20,雙標:乖與不乖,獎懲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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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的心情很糟糕,簡直糟糕透頂。 先不說一覺醒來老婆身上貼身裹了層蛇皮,也不提老婆渾身都是幼弟的味道,再不管烤rou只分給了幼弟——反正它不喜歡烤rou。 就只說,它自己渾身臟兮兮,見老婆給幼弟洗毛便悠哉游哉湊過去,卻被全然無視。 它,被老婆無視,宛如不存在它這么大只威武漂亮的雄性。 這讓阿金很是不爽。 凌朗打定主意要晾著它,格外細致地給小銀刷了毛,清理爪縫,連微微有些探頭的性器都揉了兩下。 阿金看直了眼睛,擠開小銀昂首挺胸等伺候。 小銀被它擠開,頗委屈地看凌朗,得來聲“過來”的呼喚,歡歡喜喜地湊過去往凌朗懷里拱,嘴里還哼哼唧唧的撒嬌。 凌朗親親它的耳朵,笑道:“乖?!?/br> 阿金看得心癢耳朵也癢,因有那兩顆妖珠的緣故,才三天它身體就已好大半,但總錯覺耳朵缺個口子,想讓老婆親親揉揉。 它左看看幼弟,右看看老婆,悶聲不吭的再次湊過去。 凌朗懶得搭理它,給小銀洗凈就上岸。 他頭發濕著,有水往下滴,不像狼兄弟那樣抖抖毛就干得差不多了,液體落進身體和蛇皮衣裳之間,潮得很難受。 但脫衣服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凌朗拍拍蛇皮上的水,把額前的頭發往后捋,跨坐到小銀身上。 “回去?!?/br> 阿金呆若木狼。 它低頭看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外傷已愈合但新毛略顯突兀,內傷未痊愈且胸口悶疼,正是需要老婆悉心愛撫的時候。 但老婆跟幼弟跑了,跑沒影兒了! 它自己隨便洗了洗,臥水里思索許久,起身氣勢洶洶追了過去。 作為第一個跟老婆交配的狼,哪怕它不肯分享都理所當然,哪里輪得到小銀靠撒嬌獨占老婆? 阿金眼神銳利閃爍兇光,跑回山洞之中,靠近凌朗就是一個飛撲。 凌朗早有防備,側身躲開,一腳踹出去。 他神色陰郁,跟輕巧落地的阿金對視,話卻說給小銀聽:“小銀乖寶,我昨天說什么來著?” 小銀踱至凌朗身旁,跟他站在一起。 它當然記得。 “對付這種不長腦子整天想著搞事的蠢貨……” 凌朗疾沖出去,主動出擊。 他說:“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阿金:???? 它太過震驚以至于忘記反擊,連連挨揍好幾下還是極度懵逼。 憑什么,為什么,怎么能這樣?! 同老婆打架,那是鎮壓不聽話的配偶,是展示自己的實力,是為了讓老婆乖乖臣服。 同雄性同類打架,那是爭奪配偶,打不過競爭對象的狼不配擁有老婆,更不配灌精入xue……比如小銀。 而眼下老婆跟小銀同時攻過來,讓它既震驚又鄙夷。 居然還需要老婆助陣,呸! 疼痛喚回神志,阿金怒極,低吼一聲奮力反擊。 論單打獨斗,小銀不是它的對手,凌朗也比它差了不止三分。 但當一人一狼聯手,阿金便難以招架了。 它最終停于洞口,喘息聲粗重,暖金色雙眼中兇光更甚,喉嚨里溢出警告的嗚嚕聲。 凌朗看也不看阿金,抱著小銀的脖子一口親上它毛絨絨的臉頰,夸贊道:“乖!” 阿金瞇了瞇眼睛,朝他怒吼。 他用余光瞥過去,心道這腦子是擺設的牲口恐怕要氣到離家出走。 他卻是猜錯了,阿金瞪了他們許久,心知自己今日討不得好,干脆就地一趴,視線始終跟著凌朗移動。 接下來的時間里,凌朗不敢有一丁點疏忽。 但凡他稍微放松警惕,阿金都會試圖將他撲倒,有幾回狼牙蹭過他的脖頸,差點劃出一道紅線。 后來大概它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轉而去撲小銀。 這次就不是差點了。 兩兄弟雙雙掛彩,大傷沒有小傷不斷。 阿金心里很不是滋味。 傷口算不上痛,于它而言輕到可以忽略不計。 讓它氣憤的是,幼弟竟為這樣的小傷去跟老婆撒嬌,而老婆也任由它舔弄,還嚼碎草藥細細敷上去。 一方愈戰愈勇,一方越打越氣,兩狼眼神一錯不錯地對峙,眼看火氣要旺到不該有的程度。 凌朗不攔,只隨手把玩小銀的耳朵,淡淡道:“我餓了?!?/br> 小銀看向他,歪歪腦袋,朝洞口微側:“嗷?” 凌朗:“嗯,一起去,捉幾只兔子烤來吃?!?/br> 銀狼于是伏身,供凌朗騎上去。 阿金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嗤,嫌棄幼弟居然讓老婆騎身上。 它有種不合時宜的獸性:總想著雄性靈狼不該撒嬌,不該裝哭,不該伏地讓老婆騎,老婆不給上就武力鎮壓。 它又有種不知反省的雙標:選了個雄性人族做老婆,yuhuo焚燒中渾不在意自己可能被“騎”,怕爭不過小銀而選擇分享老婆。 ——它當初愿意分享,不過是覺得小銀太狡猾,老婆又蠢笨,八成會被撒嬌迷了眼。 現如今擔憂成真,阿金將怒火劃作爪下寒芒,冷酷地破開面前的雪白皮毛,濺了一臉鮮血。 妖獸哀叫一聲,垂死反撲,被它按住脊背死死咬住脖子。 這是只雪貘,是附近最厲害的妖獸,幼弟打不過,帶這玩意兒回去老婆肯定會高興。 打斗耗費了太多時間,焰火已經升起,阿金順著氣味跟過去,果然老婆身旁只有幾只兔子。 嘖,廢物! 它輕蔑地自小銀身邊踱過,把大只雪貘扔到凌朗身旁。 老婆看,老婆快看! 凌朗不看。 阿金叼住雪貘尸體,拖到凌朗腿邊。 老婆你看,妖珠都還在呢! 凌朗嘗了口沒加鹽的兔rou,感覺味道還行,遞到旁邊小銀嘴巴里。 阿金走到凌朗身后,在小銀防備的目光中抬爪,按住凌朗的腦袋往下施力。 老婆低頭,老婆快看?。?! 凌朗仿佛剛剛看到這只死去的妖獸,故作驚訝:“咦,好大一只獵物?!?/br> 這驚訝淡淡的,一看就不走心。 阿金沒察覺到,放下爪子昂首挺胸十分得意。 凌朗卻把妖獸尸身推開,拿起手邊剛磨的骨刀,切下兔腿繼續烤。 “但我想吃的是兔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