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成熟:進階昏迷,rou根入口(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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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朗的遠行路線全憑狼兄弟們決定。 許是獸類本能,小銀阿金總能找到恰好難捉一些的獵物,等捉得多了就換獵場,似是在鍛煉自己。 多年過去,他日漸皮糙rou厚力大可穿石,兄弟們也各有成長,亦見過許多古怪獸類及其吐風噴火甚至降雷的花式攻擊手段。 縱使是傻子,見了這些也該知道異世的不同尋常了。 世界觀刷新,他家狼兄弟卻普通得一如往昔。 凌朗沉著臉把又亂舔的小銀推開,不爽地想:既然獸們各有異處,干嘛不給小銀添點腦子? 都教半個月了,這傻崽兒還是不知道哪里能舔哪里不能! 倘若他把小銀推開,作出“哪里都不準舔”的抗拒姿態,那更是不得了,這傻崽定會撲他身上舔個遍,舔罷躲角落里啪嗒嗒流眼淚。 再次把毛絨絨的腦袋推開,凌朗抹了把胸口濡濕的痕跡,皺眉往洞xue外走。 小銀屁顛屁顛跟上去,又被踹回來。 力道不大,但其中滿滿的抗拒之意著實讓狼難過。 阿金斜眼瞥它,到底念著這是弟弟,就懶洋洋起身跟凌朗身后,路過小銀時輕嗤一聲示意它跟上。 小銀只知阿金性情古怪還愛搶食,哪能看出它這愛護之心? 不僅沒記下這份好意,反而防備得厲害。 自洞xue往上走,山頂有溫泉池。 凌朗下水,阿金也跟著下去,臥凌朗身邊讓他給自己梳毛。 小銀在岸邊探頭探腦,見狀氣得低聲嗷嗚。 阿金被伺候得舒坦了,起身抖抖毛去岸邊歇著,趁小銀注意力在獵物身上,微微用力把它撞落水中。 噗通一聲響,凌朗朝聲源處看過去,跟眼角微圓的狼弟弟對上視線。 傻崽瞪大眼睛十分驚慌,試圖找塊大石頭把自己藏起來。 凌朗扶額,無奈地招手:“過來?!?/br> 算起來小銀泡溫泉已是上個月的事,既然給阿金梳理了皮毛,總不能忽視小銀。 于是,小銀今日的不聽話就此翻篇。 溫泉熱度頗高,泡著舒服但不能久留,凌朗感受到燙意就準備起身,忽覺渾身發軟呼吸灼熱,頭腦也昏昏沉沉,眼簾漸垂。 早在凌朗察覺到身體不適之前小銀就已有所察覺,待凌朗閉眼,它身量猛地漲大數倍,將凌朗攏在自己腰腹處。 有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正在緩緩醞釀。 它瞳孔深處映出凌朗恬靜的睡顏,也映出絲絲縷縷的赤紅霧氣,漩渦般浸入淺麥色皮膚,自經脈流轉乃至丹田,中途有不少溢散進血rou里。 進階引來大量靈氣,也給凌朗帶來難耐的疼痛,小銀將尾巴填進他口中,以防他咬壞舌頭。 這是次漫長的進階,靈力大多只從凌朗身體里經過,溫泉霧氣變得粘稠如實質,恰好便宜了小銀跟阿金。 兩只銀狼身形本就不小,此時更是暴漲數倍,擠得溫泉水向外流淌,觸及石頭草木就發出滋滋的灼燒音。 這般灼熱guntang的泉水,竟沒傷到凌朗一分半點,僅是熏得他嫌熱,臉頰微紅。 云消霧散,阿金率先有所反應,站起來抖落一身熱水。 小銀怕自己站起來凌朗會溺水,便縮小身形繼續供凌朗倚靠,只是神情呆呆的,身體僵得厲害。 阿金輕吼一聲,告訴它自己準備回去,小銀也好似沒聽到,看也沒看它一眼。 等溫泉里只剩下一狼一人,小銀才做賊心虛般挪動凌朗,讓他倚靠石塊,自己斜坐著抬起上半身低頭看向后腿之間。 嫩粉色一根rou物從腹部絨毛里探出來,泉水濡濕皮毛也打濕了它,珠液順柱身下滑,最終隱沒于水面。 小銀除了受傷時從未袒露過如此脆弱軟嫩的皮rou,碰不敢碰舔不敢舔,傻乎乎看了許久。 石塊偏滑,凌朗渾身無力,倒在小銀身上。 像是突聞驚雷轟鳴,小銀打了個哆嗦,飛速合腿看向凌朗,眼角微圓的眼睛里驚疑不定,好一會兒才輕輕松口氣。 它似乎,有那么一點點,明白為何那里不準它舔了。 可傳承記憶里并沒有說過不能舔啊。 傳承中說這個時候可以與雌獸交配孕育后代,說雌獸動情時身有異香,甚至細細講了幼獸應食什么靈草。 這其中沒有哪條說兄弟之間不能互相舔舐,也沒有說一定要避開自己的兄弟。 如果沒毛的兄弟愿意舔它,它是很樂意的。 小銀埋頭自己舔了一下,感覺十分古怪,遂慢吞吞又舔了一下,舌頭自柱身卷至圓潤的頂部,品出幾分趣味。 它沒有繼續,反而作深思狀。 初長成的銀色狼獸緩緩轉頭,將目光投向緊閉雙眼的沒毛兄弟。 它家兄弟口中仍銜著狼尾,唇畔沾了濡濕的狼毛,經常修理的齊肩黑發凌亂散在臉側,無端顯得有些可憐。 小銀放輕呼吸,小心翼翼把尾巴抽出,帶得凌朗嘴巴微張,隱約能看到粉/嫩的舌尖。 醒著的時候它這位兄弟是不肯舔它的,至多拿臉頰嘴巴蹭蹭它的皮毛,或者生氣時握住它的爪子輕咬。 小銀莫名覺得口干,身體也灼燒發熱。 它緩緩站起,沉甸甸的rou物硬得難受,本能地想進入溫暖巢xue,獨占之而攻伐鞭撻。 此時恰有個這樣一個地方,溫暖濕潤,能容納包裹住它的性/器。 醒著時不肯舔,可現在是睡著的…… 略估算罷時間,小銀更覺這機會不容錯過,腰腹使力將性/器插入藏舌之處,才一進去就打了個顫,腰腹收緊差點泄出來。 它從小就知這兄弟舌頭極軟,小小魚刺都能扎破,但還是第一次親自感受,除了軟之外更覺溫熱滑嫩。 此時那溫熱的舌頭正被它最嫩的rou根抵住,再往里探便感受到軟滑舌身舔弄頂端,像是要把它的rou根推出去。 這可不行,醒著不給舔,睡了還要躲開嗎? 小銀下意識往前一步,進得更深。 凌朗口中填著分量頗足的rou根,起初還能抵住圓頭往外推,這會兒就只能在柱身滑動,喉嚨被撞得難受,忍不住干嘔幾下。 喉部收縮裹緊圓頭,引來得小銀更加激動,幾乎要用rou根再往里探索幾寸。 凌朗卻已難受到鼻頭發酸,眼角溢出幾滴淚水。 小銀身體僵住,停在那里不敢再動。 凌朗昏昏沉沉地別開臉,伸手把嘴巴里的怪東西撥到一邊,眉頭緊皺且彷徨,幸而揮手時摸到幾縷絨毛,就閉著眼睛找過去,抱緊小銀的腰身繼續睡。 他蹭了蹭臉側絨毛,眉頭舒展開來。 小銀不敢再弄他的舌頭,又實在憋得難受,索性把他壓到岸邊,蹭著他的腰腹及大腿泄出來。 元陽味重,小銀洗了許久也去不凈那股味道,反而將凌朗折騰醒來。 進階不是第一次,他沒多想,只覺得這回雖渾身舒爽,喉嚨卻莫名其妙有點不舒服,嘴巴仿佛含過什么東西。 是獸珠吧,每次進階小銀都會塞他嘴里一顆,這次大概也不例外。 小銀心虛得厲害,不敢往他身旁湊。 回到洞中,凌朗躺回蛇皮褥子上,泡罷溫泉總覺得洞里有點涼,就把小銀喚過來,像往常那樣抱著弟弟睡。 自他們進來,阿金的視線就一直跟著它們。 雄獸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是在宣誓雌獸主權,獵物已被幼弟占有,從此換了個身份。 可惜了,它還沒找到機會啃一口。 察覺到它帶著食欲的躁動,小銀連忙把凌朗遮嚴實,嚴肅地跟哥哥對視。 嗤—— 阿金收回視線,有點煩。 雖說靈獸不重視成熟與否,但眼睜睜看著弟弟長為成年雄獸,自己卻還沒動靜,它心里不太舒坦。 更何況那小子的味道十分熏人,是攆它出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