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清晨被他干到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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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謙陌將許桑然抱到床上,緩緩脫下對方的衣物,再將自己幾乎剝光。倆人全身只剩一條齊腿根的緊身內褲。男人的下體隆起很大一包,可以想象內褲包裹之物如何偉壯。許桑然只瞟了一眼,便面紅耳赤地移開目光。 此刻,許桑然平躺在床上,余謙陌爬到他的上方。男孩如此纖弱,余謙陌擔心會壓壞他,于是用雙臂支撐著自身的重量護在他的身軀兩側。 倆人凝望著對方的眼睛,軀體之間隔著涼悠悠的空氣。 “阿陌,抱我好嗎?”許桑然突然沖余謙陌伸出雙臂,撒嬌似的求抱抱。 “桑兒!”余謙陌痛愛地摟住身下的男孩,許桑然才知道原來和余謙陌赤裸相擁的感覺這么好! 以前隔著衣物擁抱余謙陌就仿佛捧著一盆火,現在他仿佛跌進了太陽的熱焰里,由內至外每個細胞都融化了。 余謙陌也覺得男孩抱起來舒服極了。勁瘦的身軀無一絲贅rou,恰到好處地長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皮膚比凝脂還柔滑,摸一把手上就殘留了一層細膩的膏,讓他意亂情迷。而最合他心意的是對方纖瘦玲瓏的身軀,恰好能毫無間隙地鑲入懷中,被他好好痛愛。 擁抱著男孩,余謙陌再次低下頭奪了他的唇。靜謐的屋子里傳來響亮的接吻聲,持續了好久好久。 余謙陌仿佛對和他接吻上癮了,而他又何嘗不是? “阿陌,你想做嗎?”許桑然被親得雙唇紅腫,眼中波光靈動,此刻他才知,原來與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服用媚藥也能情欲高漲到令人難以忍受。 “不行,桑兒,你還發著燒呢?!?/br> “可我真的好想,阿陌,好想跟你zuoai?!蹦泻⒉恢且驗榘l燒還是性欲竟渾身guntang。 “那我幫你!”余謙陌爬到他的身下,剝下他的內褲,很漂亮的一根玉簫馬上直直地翹了起來。 余謙陌很輕易地將他連根含入。 “唔,阿陌!”強烈的快感差點刺激得許桑然流淚。 脆弱的分身被包裹進一個又燙又濕的溫柔鄉。靈巧的舌頭舔舐著莖身上每一寸敏感之處。舌尖挑逗的往敏感的小孔里鉆,惹得清液不斷滲出,卻被用力地吮吸一口,一滴不剩全部卷走咽下。待伺候好這根玉簫,男人又將其中一顆卵蛋整個納入口中,一邊輕輕吸扯著,一邊用舌頭推動著里面脆弱的內核,直至其飽脹成鼓囊囊的rou球,再轉向另一顆……隨后,男人將被刺激得不住淌淚的玉莖再次含入口腔中,重重地吮吸著。他吮吸得那么有力,雙頰都深深下陷,同時還用柔唇裹緊那根玉莖上下taonong。 許桑然激動地晃動著頭顱,身子如著了火般燙,呼吸紊亂得仿佛害了急病。他修長的十指緊緊摳著身側的床單,每一根腳趾頭都難耐地蜷曲著。 射精瞬間,他的大腦完全放空,靈魂離體般痛快,過了好一陣子才重返人間。下體被什么又軟又濕之物溫柔地舔著,仿佛飄落的楓葉一片接著一片拂過,又癢又舒服。 余謙陌細致的將他舔得干干凈凈,又重新爬回他身邊將他摟進懷里。 “我也來幫你吧?”許桑然在對方懷中喘息著。 “不需要!今晚我只想摟著你睡,可以嗎?”余謙陌說道,用拇指替他拭去眼尾滲出的一滴晶瑩的淚珠。 “嗯!”許桑然順從地答道,他尚未痊愈,又剛經歷了激烈的性愛,實在太累了,不過眨眼功夫就倒在男人懷里睡得五感全失。 第二天清晨,許桑然醒來時,余謙陌朝他的方向側躺著,用身體筑成一個溫暖的愛巢將他護在里面。 許桑然甜甜地笑了,目光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肌上,忍不住仰頭在上面印下一個微微有點濕的吻。 突然,他只覺腰間一緊,身子一輕,還來不及驚叫,就被男人摟抱著轉了小半圈,變成他趴在對方身上的曖昧姿勢。 “早!”余謙陌頑皮地一笑。 什么也不用說,許桑然低頭吻住了余謙陌的唇,而余謙陌的一雙大手不老實的鉆進他的內褲,如揉面般重重地撫摸著白嫩的臀rou。男人的手那么大,一只手掌便能罩住整瓣臀丘。 “阿陌,我們zuoai好嗎?” 余謙陌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不放心地問:“可是……你的身體怎么樣?” “全好了,不信你摸我額頭!”許桑然與他額頭相抵,果然熱度早已退去。 待確認對方已痊愈后,余謙陌終于放下心來。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厚實的胸膛有力地起伏著,他突然摟住男孩的肩,如餓虎撲食般噙住他的唇,狂熱地親吻著。他渴望懷里這個男孩實在太久了,已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 許桑然的小嘴被男人撬開,一根火熱的舌頭立即霸道地頂入口腔,瘋狂地糾纏著他那根粉紅的嫩舌,逼得它無力抵抗,無處可逃。他被親得那么狠,嘴被撬得那么開,以至于完全喪失了吞咽能力,如同一只被開了道小口的蜜瓜,透明的甘液失控地灌入余謙陌嘴里。如其他男人一般,余謙陌對男孩的體液有種深深的迷戀,他大口大口痛飲著對方口中度過來的甘液,并欲求不滿地吮吸著他柔軟的唇,將他嘴里剩余的甘美津液搜刮一空。 空氣中漂浮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是雄性興奮的危險信號。果然,下一秒,男人紅著眼開始急迫地扒掉他的內褲。 “讓我來!”許桑然輕聲制止了他,望向男人下身。那根巨物的上半截不知何時已掙脫內褲的攀籬,從松緊帶前端探出長長的一截,清澈的yin液正不斷從頂端的小孔冒出,將許桑然那已被男人扒至大腿根部的純白內褲染成透明色。 許桑然幫他脫下內褲,釋放了這只巨物,它馬上雄赳赳的高高仰起,傲然散發著逼人的熱氣。 男人身高近兩米,yinjing之長令許桑然魔怔。明明是尺寸驚人的兇猛之物,通體卻是漂亮的粉紅,威猛而可愛。許桑然不禁心旌搖曳,意亂情迷,渴望馬上將它整個吃進小腹,據為己有,又渴望屈服在對方激情的撞擊下,軟成一灘水。 許桑然岔開雙腿跪在余謙陌下體的兩側,他的后xue已極為濕滑。他得最大限度抬高臀部才勉強夠得著男人粗長的性器,隨后,他扭動著腰桿緩緩往下坐,一寸寸艱難地將它吃進去。 “??!桑兒,嗯——”剛進入一小截,余謙陌就興奮得喘息了起來,他的一雙大手重重地按摩著許桑然緊繃的大腿,配合著對方一上一下挺動著胯部,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頂入那緊窒而溫暖的rouxue。 “唔~”碩大的guitou突然碾壓過前列腺,突如其來的快感襲來,許桑然仰頭呻吟了一聲,他的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 “桑兒,痛嗎?”余謙陌停了下來,關切地問道。 “不,很舒服!別停!”許桑然趕緊搖頭,余謙陌放下心來邊抽插著邊繼續深入。 隨著倆人結合得越來越深,摩擦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靜謐的房間里,沉重的喘息聲,催情的呻吟聲交織回蕩著。 當許桑然整個上身的重量全壓在倆人結合處時,余謙陌的yinjing還剩四分之一在外頭。 “好像到頭了?”許桑然咬著唇,坐在他身上上下顛簸著。 余謙陌卻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將他摟進懷中。 “??!”許桑然嬌喘一聲。變換姿勢后,男人的巨物突然從另一個角度搗入腸道,戳中敏感點,出其不意的快感襲來,激起渾身戰栗。 余謙陌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喘息著說:“桑兒,我想再進得深一點行嗎?” “好!”許桑然點了下頭,被余謙陌放倒在床上。男人趴在他的上方,緊盯著他的雙眼,緩慢而堅決地挺腰碾入。 許桑然的眉頭微蹙,額前滲出細密的汗珠,十分艱難地承受著男人的進犯,然而望向男人的那雙純凈的眸子卻充滿欲望和柔情,誘惑他不斷深入。余謙陌非常有耐心,一寸寸碾直蜿蜒曲折的狹窄甬道。突然,他堅硬如鐵杵的性器以破竹之勢貫穿至無前人所及的幽深處女地。 “??!”許桑然驚叫一聲,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顯出男人yinjing的輪廓,在他的體內已進犯至的肚臍以上的位置。他在驚嘆自己的身體居然能被如此粗長之物一插到底的同時,又因從未感覺被填得如此滿而感到萬分充實。 他愛戀地撫摸著男人埋在他肚子里的那根巨獸,仿佛擁有自己的意志般膨脹著、喘息著,他第一次生出渴望為一個男人懷孩子的沖動。 余謙陌激動地快要射了,他仿佛在已十分緊窒的甬道深處破開了第二個更為狹窄的xue口。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那最后六公分腸道緊緊夾住他腫脹的roubang,如一只貪婪的小嘴拼命吮吸著他最敏感的guitou,熱烈地渴求著他的澆灌。 “痛嗎?”余謙陌開始了緩慢的抽插,享受的同時不忘照顧身下人。 “不痛!啊,天哪!”許桑然從未被任何男人插得如此深,二十七公分長的yinjing剮過腸道時的感覺那么鮮活,那么強烈,那么持久,快感如洶涌的海嘯般瘋狂侵襲著他的神經。每次撞擊給他帶來類高潮般的極致刺激,連靈魂都仿佛被撞出體外,他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隨著男人的抽插而移位,整個身體也隨之晃動。 玉柱頂端被干出噴泉,淋濕了倆人的小腹,連他身下的床單也被徹底浸濕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將男孩整個抱入懷中,開始了臨近高潮的狠命抽插。 男孩身軀和他相比那么纖弱,他抱起來幾乎毫不費力。 所有男人射精前都會變成兇狠的禽獸,即使溫潤如玉的余謙陌也不例外。 “??!??!??!”許桑然被干得淚如雨下,渾身抖如篩糠,唇邊逸出被欺負狠了的嗚咽聲。 余謙陌無限接近高潮。獨屬于他的那段領地使勁纏咬他、吮吸他,以滅頂的快感誘惑他,叫囂著渴求他用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去標記主權。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唯有懷中心愛的男孩占據了他的整個意識。 突然,仿佛靈魂出竅,整個世界白光一片,余謙陌聽見自己喉嚨里發出一聲他從未聽過的呻吟,那么沙啞,濕濡,而野性。 等意識回籠,卻見懷中抱著的美人只剩喘息的勁兒,可憐巴巴地凝望著自己,淚痕滿面。 余謙陌做出了所有雄性動物射精后都忍不住做的一件事,附身在對方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直至遺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高潮余韻中,他們不約而同地抱住對方纏綿地接吻,只下身緊密相連還不夠滿足他們想要跟對方融為一體的強烈愿望。 余謙陌的jingye射得那么深,許桑然的整個腹腔都被沖刷得發燙。當男人開始退出時,二十七公分長的莖身過了好一會兒才被連根拔出。rouxue里流出好多水,先是透明的yin水,然后才是被稀釋的白精,在床上積了好大一灘。 “桑兒,我去幫你洗洗。你剛生過病,要注意衛生?!庇嘀t陌溫柔地說。 “好!”許桑然乖巧地點點頭,當然不會拒絕這個剛跟他做過愛的男人對他的寵愛。 許桑然浸在浴缸里,分開長腿,瞇著眼享受著余謙陌的照顧。男人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掰開他的嫩xue,在腸壁內側輕輕按壓搓揉,細致地摳出殘留在他體內的乳白jingye……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上心頭。他突然睜大雙眼,說了句:“阿陌,你就是那個奇葩的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