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男人買走了他的初夜(跟他zuoai得吃三顆媚藥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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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月底,經理突然要求許桑然回家休息兩天。初得這個消息時,他心里咯噔一聲,以為自己要被開除了,因為休假往往是失業的前奏。當他度過了忐忑不安的兩天后,突然接到通知:他不僅沒被開除,還被晉升為十里香江本月排行第一的簽約MB。 許桑然幾乎喜極而泣。 今夜,他將作為新人被推薦給客人,拍賣自己的“初夜”。 雖然他早已被幾百人cao過了,但今晚買走他的客人,卻能初次解鎖與青澀可愛的小男孩的各種性交體位,邊咬rutou邊caoxue,抱著他直到把人cao哭,想怎么cao,怎么摸,怎么親都行,把人cao壞也沒事,因而這極為特殊的第一晚又被十里香江包裝為“初夜”。 雖然他仍為玩物,但以前是被禁錮得無法動彈,像一個高端的充氣娃娃或者飛機杯,現在總算多了些自由,更接近一個人了。 因此,他鉚足了精神準備好好接客。 經理讓他們換上戲服走T臺,供男人們挑選。這戲服也格外邪惡,下身如女人的丁字褲一般,只有一根細繩勒住細腰和臀縫,褲體前方有一個窄小的U形部,將他們的yinjing和卵蛋裹得曲線畢露,簡直比不穿衣服更惹火。 上身是一件薄紗質地的半透明背心,胸前兩顆茱萸若隱若現,霧里看花般誘人,和絲襪有異曲同工之妙。 臨到上臺時,經理突然攔住他道:“不用了,今晚你已經被包下了,跟我來?!?/br> 許桑然吃了一驚,能不通過拍賣而直接買下他初夜的男人一定不簡單。要么價格開得高到離譜,要么此人是十里香江惹不起的大人物。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詢問:“能告訴我,這人是誰嗎?” 經理咧嘴一笑,仿佛很開心:“你很走運,被我們大老板看上了!” 許桑然大吃一驚:“是總經理?” 十里香江的總經理他倒見過幾次,是個小丑般兩面三刀的的人物,對權貴極盡阿諛逢迎,對他們,哼哼,卻從未給過好臉色。 經理搖頭道:“不是他!看上你的是我們十里香江的老總,謝峻?!?/br> 謝峻,許桑然默默念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大老板心生敬意。 經理得意地說道:“我們這位大老板可不簡單,除了十里香江還擁有錢莊,賭場,酒店,夜總會等諸多產業。這也就算了,他還黑白兩道通吃,混得風生水起,在南郡敢跟他平起平坐的人屈指可數。你今晚可得好好把握機會,若能把他伺候好,被他包養,你就等著享福吧?!?/br> 經理將他帶到更衣室,說道:“對了,把戲服換下來,謝老板喜歡日常著裝?!?/br> 許桑然如釋重負,這身暴露的戲服他穿得難受極了,細繩般的布料掐進rou里,每走一步都摩擦得肛門發痛。他換上自己的那身日常衣服:短袖襯衣,緊身牛仔褲,看上去像個學生。 經理見了點點頭,很滿意,說:“許老板就喜歡你這種模樣清純的?!?/br> 電梯升至頂樓,許桑然被帶到十里香江的總統套房外,他從未見過如此奢華的地方,走廊上鋪著昂貴的厚地毯,踩在腳下讓他心生愧疚,總怕會弄臟它。 他不安地推開自己面前那扇厚重的桃花芯木門,進入到房間里。 高檔的雕花木床邊,一個寬肩窄腰的魁梧男人岔開腿坐著。他的衣襟開敞著,露出胸膛處健康的麥色皮膚和小腹處塊壘分明的六塊腹肌,黑得發亮的雙眼如獵豹般敏銳,硬朗的臉龐上蓄著短短的胡茬,很有男人味。 他一出現,男人犀利的目光立即掃了過來。 一對上他的目光,許桑然便忍不住垂下眼瞼,心怦怦直跳,男人出乎意料的俊朗,一想到竟是他買走了自己初夜,就忍不住春心蕩漾。 而他身上散發出不容忽視的上位者氣勢,更讓許桑然心馳神往。 下體居然蠢蠢欲動,菊花處已有了濕意。 這是一個不付錢,他都愿意與之性交的男人。 “過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有種勾魂的魅力。 許桑然順從地走到他跟前,偷偷抬眼望向他,只見那人黑亮的眼珠一個勁瞅著自己,臉上盡是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賞自己的獵物,英俊得令他目眩。許桑然羞紅了臉,趕緊垂下眼瞼。 “你也太可愛了吧?怎么還會臉紅?”男人的聲音有些寵溺,他牽起許桑然的小手,將他拉到自己的膝頭坐下,隨后抬起他尖尖的下巴,讓他望向自己:“小家伙,我們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我嗎?” 小家伙?很少有人這樣喚他,他的那些客人們向來都叫他小桑然、婊子、賤貨,sao屄之類的,除了……某個人。他迷惑地望向謝峻,幾秒后,一絲清明在他瞳孔中驟現:“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謝峻被逗樂了,笑道:“記憶不錯嘛!你來十里香江的第一天,就是我給你開的苞?!?/br> 驚喜的浪潮淹沒了許桑然。他終于找到了他的第一個男人,那個溫柔的、手把手教他如何zuoai的男人!那個他未曾謀面卻牽動他萬千思緒的男人! 他一激動,膽子也大了,居然伸手摟住了謝峻的脖子。 沒想到,他們早已有了肌膚之親。 而他,無論哪個方面,都如此完美,如此合自己的心意。許桑然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幸運過。 “他們應該告訴你了吧,我叫謝峻。今后你叫我峻哥吧!” “峻哥!”許桑然輕聲喚道,思緒仍停留在“今后”這兩個字上,難道謝峻有考慮過他們的某種未來? “吃藥了嗎?”男人抵住他的額頭,低聲問道,如記憶中一般溫柔。 明明指的是媚藥,可被這樣性感的聲音說出,讓他產生男人欲行房事前詢問他是否有吃避孕藥的錯覺。 他的臉又紅了,只輕輕點了一下頭。 “吃了幾顆?” “一顆!” “不夠,跟我zuoai,得吃三顆你才受得了?!?/br> 許桑然吞咽了一口津液,喉頭攢動,這個男人得多生猛,才需要他吃三顆媚藥才能熬過今晚? 不過,他仍接過謝峻遞來的媚藥,順從地吞服了下去。 謝峻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懷里這個如學生般純情的男孩,又是臉紅又是低頭,精雕細琢的五官完全合自己的心意,像個小寵物般偎著自己,只覺得他可愛極了。 他恨不得馬上將對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卻又覺得如此美人自當小火慢燉才更鮮嫩可口。 他的手順著對方衣襟一挑,就老練地解開了整排紐扣,露出對方胸口大片嫩白的肌膚,兩顆熟透的殷桃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這一個月,許桑然的胸被不同男人的撫摸,拉扯,搓捏,原本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首腫脹成少女般飽滿挺翹,非常鮮嫩漂亮,令人垂涎。 謝峻是個男人,還是個性欲非常強的男人,見到如此誘人的美味自然不會放過。 他低下頭,兩瓣有力的唇壓上其中一顆漿果,舌尖輕輕地挑逗著,再含在齒間,用力地吮吸著。 “唔~”許桑然輕吟一聲,眉頭微蹙。疼痛伴隨著酥酥麻麻的快感順著乳管纖維抽出的那一束神經輻射整個胸脯,連背后的rou都抽痛了。 若是別的男人,他早推開了,可此人是謝峻,他對自己做什么他都愿意。 “痛嗎?”謝峻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意,詢問中并無一絲關懷,仿佛弄痛了他才讓自己更加興奮。 “痛!”他可憐兮兮地答道。 男人近在咫尺的臉上,漆黑的眸子中閃爍著興奮的光,那目光屬于強jian少女的海盜,看上去那么殘忍,原始,露骨,卻又那么性感。 許桑然下體一熱,忍不住摟住對方的脖子,跨坐到對方身上,隔著褲子用臀部在那人早已勃起的yinjing上摩擦了幾下,一灘熱浪從后xue中涌出,他的內褲徹底濕透了。 男人再次俯身親吻他的胸。rutou如軟糖般被男人咬在齒間,邊緣處被牙齒細細磨著,頂端的嫩rou被舌尖翻攪著。 許桑然被玩弄得渾身發抖,媚藥已經開始發作,他大腦里暈暈乎乎,身子仿佛飄在云端,渾身上下各個敏感處瘙癢無比,呼出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 身體早已不受控制。 他忍不住將胸脯更貼近男人,討好地將rutou塞進他的嘴里。男人笑納,捧著他的乳rou舔吮吸扯得有滋有味,漬漬作響,直至其顯出艷麗的色彩,如冰池上兩朵含苞待放的芙蕖花骨朵。 他的呻吟開始帶哭腔,他很痛卻又很舒服??释腥撕莺莸匾氯?,卻又怕自己會痛得流淚。 突然,眼前一陣眩暈,他竟被謝峻扔到床上,壓在身下。 男人肌rou虬結的手臂護在他的兩側,精壯的裸胸壓在他身上。和男人相比,他那么瘦小,那么脆弱,仿佛男人吹口氣便能將他折斷。 “峻哥,要了我吧?”他可憐兮兮地祈求道,被性欲折磨的可憐男孩渾身顫抖著,皮膚如煮熟般紅得發燙,rutou艷麗如茱萸,乳暈上滲出的細密汗珠如晨露般點綴著中心的漿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