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脫穎而出(每個男人都想cao他。被精短的客人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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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香江是男人們享樂的天堂,男孩們受難的地獄。 一連上了十幾天工后,許桑然才認識到他的第一個客人溫柔得簡直如圣人,而這世間絕大多數男人都是野獸。 干這一行,賣相第一重要。放眼望去,哪個尻最誘人自然會吸引更多客人。 許桑然的翹臀在一眾男孩中絕對算得上極品。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支撐著滾圓光溜的屁股蛋,兩片翹立的臀肌朝中部擠出一道深壑,臀縫深處那粉嫩的rouxue若隱若現、羞羞答答示人前。那欲蓋彌彰的禁欲感,更勾人一探究竟,一親芳澤。 所以,不出意外,他每晚都非常受歡迎,幾乎每位新來的客人都會首選他。 “唔~”許桑然悶哼一聲,被今晚第一位客人插入了,他激動得出了一層香汗,括約肌立即收緊,夾住了那根不算粗大的陽具,難耐地扭動著臀部,討好地摩擦著對方。 為了熬過一晚上非人的折磨,他和其他許多實習生一般,不得不在上工前飲下媚藥,此刻藥效剛剛發作,正是饑渴難耐時。 他記得那人說過:“想要別人爽,必須自己先爽……” 許桑然深知,自己雖然天賦過人,不愁客人前來關顧,然而是否能留住客人,榨取他們的精華液,卻是需要掌握所謂的白金十秒。男人在你身體里抽插十秒鐘,如果還沒找到感覺,被戳到爽點,一定不會有耐心再將時間繼續浪費在你身上了。 所以,當今晚第一個男人進入他的時候,他立即使出渾身解數,用身后那張小嘴使勁吸著,還一前一后晃動腰桿,努力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這位客人自身精短,當許桑然夾住他時,他激動得嚎叫了幾聲,忍不住加大力度猛地一連插了十幾下,明顯被爽到了。許桑然心里默數到十,暗道有戲,誰知正入港時,那人卻無情地拔了rou。 隨后,一聲嬌吟從身邊傳來,原來那男人離開他卻去cao了蜜桃男孩。 許桑然懂這類人,他們往往不那么有錢,無法消費簽約MB,來十里香江就是專門沖著這廉價的滿堂紅,所以自然得貨比三家。 “小氣鬼!”許桑然心里暗罵一聲。 男孩們都討厭這樣的客人,偏要他們雨露均沾,在每個人的xiaoxue里cao幾十下,一連試十幾人,最后只挑一個最合心意的瀉火。不管怎么說,其他十幾個人都白為他忙活了。 當然更恨的一種是進門覺得新奇,在他們身體里亂捅一氣,把他們搞得嬌喘吁吁,yuhuo焚身,最后還舍不得發泄,吝嗇自己那點白漿,只留給簽約MB,實習生完全討不到一點好。 其實,cao的人多,射的人少,也是常態。雖然他們被陳列在最顯眼的前廳,客人們也愿意圖新奇cao他們幾下,但他們中大多數,特別是最有錢的那部分人,來這里的目的卻是與簽約MB共度良宵。干實習生干到精關失守純屬意外,被人知道了還會遭人恥笑,因此能在這里有本事掙到錢的絕對都是人之翹楚,xue之極品。 許桑然并不怕客人貨比三家,因為這樣的客人最終仍會選擇自己,特別是這般精短的客人。要知道,在一屋子實習生中,只有他的xiaoxue最為緊窒。 果然,在嘗試過一整排實習生后,那位客人果斷選擇了許桑然,開始專心致志地干起他來。 此人雖小氣,卻還算實誠,一心一意只想做成這樁買賣。當他下定決心,逮住許桑然的翹臀后,就開始如打樁般重復而機械地cao了起來,而許桑然此刻需要做的就是引導他盡快射精。 “大哥,你干得好舒服!小桑然好喜歡。嗚嗚……小桑然就喜歡這樣被哥哥欺負!”他用yin蕩的話激勵著男人,身后的xiaoxue一張一合有規律地按摩著那根roubang。 “唔~嗯~嗯~”男人果然很受觸動,挺胯的幅度和頻率都加快了。 許桑然入迷地闔上雙眼,快感如機槍射出的連發子彈般密集地打在他的前列腺上。男人器官過于精短,自然無法讓他攀上高潮,但只要體位角度合適,頻率夠高,還是能讓他小爽一把的。 “??!大哥,你好厲害!小桑然被你干得快不行了!大哥,求求你,讓小桑然緩口氣行嗎?”許桑然的哀求道。 他深諳哀求只會適得其反,誘惑男人更兇猛地侵犯自己,激起那人的獸欲。 果然,男人jian得更狠更深了,恨不得將卵蛋也擠進去。別看他身材五短,腰還挺有力。精短的好處就是阻力小,易勤能補拙,因而他插得極快極密。借著媚藥藥性,許桑然感到下體酸酸麻麻的爽,腸道分泌出濕滑的yin液,被那人插得“噗嗤噗嗤”水花四濺。 “??!??!啊~~~”男人喉嚨里發出野獸般低吼聲,已接近高潮。 “不要!??!不要!大哥!小桑然快要被你干死了……”許桑然啜泣著,聲音都啞了。誰說做MB不是一門行為表演藝術? 讓一個性能力低下,甚至先天不足的猥瑣男,產生器猛活好、虎虎生威的錯覺,他不僅留住了客人的rou,還留住了那人的心。 高潮瞬間,男人低吼著,那長滿卷曲陰毛的下體狠狠壓住許桑然的臀,拼命往里拱了幾下,企圖擠得更深。他雪白的臀瓣被男人抓出觸目驚心的紅印。 趁著男人正飄飄欲仙,享受著他溫暖而緊窒的包裹,許桑然扭頭楚楚可憐的游說:“大哥,小桑然好喜歡你的大roubang,被你干得爽上天了,等不及再次被你cao了呢!如果你也喜歡小桑然,麻煩請掃碼保存打個賞好嗎?如果大哥不喜歡我,我可要傷心壞了?!?/br> 射精過后,男人的rou縮得更小了,不一會就從他的rouxue里滑了出來,短小得如一只牛rou丸。 他取了一條毛巾,擦拭了自己的雙手,然后果斷掃描保存了許桑然,只不過打賞的事,你以為這個小氣的男人會干嗎? 許桑然早料到他不會打賞,說出讓他打賞的話只不過想讓男人良心不安幾秒罷了,當然如果那人還有良心的話。他冷笑一聲,并未十分放在心上。開門第一炮,就當彩頭了,況且還是個讓他內耗極少的彩頭。 蜜桃男孩轉過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沖著他酸溜溜地說:“哎!以為你撿了個寶,誰知是個料少的,嘖嘖嘖!本來羨慕你來著,現在倒替你不值了……”話未說完,他突然臉色一變,顯然是有人從后面進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