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余質的怪癖/偷窺唐家少爺自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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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質從小在重利輕感情的商人家長大,小時候父母寵著她,也一直給他灌輸凡事都要以自身利益為重的世俗觀念。 所以在外人看來余家小公子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富家少爺,實際上在家里只是大人培養的賺錢工具,他的兩個jiejie性子又太過軟弱,只有余質在余爸的眼中還算是個可用之才,所以凡事公司里出席什么重要的聚會余爸都會帶著自己的小兒子出去見世面,回到家還要接受私教上文化課,長大一些還要學格斗技能。 打余質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受人擺布,從沒去學校上過學,也沒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喜好,家里給予什么他家必須接受什么,沒人教他拒絕,也從沒有人給他拒絕的機會。 唐雨明算是他的性啟蒙老師,其實那天第一次在聚會上和男人打招呼并不是出于好奇或者一時沖動,早在唐雨明還沒有注意到他這個黃毛小子的時候余質就認識他,和自己僅僅相差幾歲,就可以在暗波洶涌的商場里游刃有余的應對那些老滑頭。 那天他抱著敬畏的心理想要和唐雨明交個朋友,可是上一秒還站在人群中的男人下一秒卻不見了蹤影,余質放下酒杯去外面轉了一圈沒看到人影,剛要往回走的時候看到前面還有條幽靜的蜿蜒小路,道路兩旁綠植縈繞,一眼望不到盡頭,好奇心驅使著他向里面繼續探索。 小路不長十幾步就走到了盡頭,終點是一個造型古樸的涼亭,上面用彩燈和鮮花點綴,頗有幾分意境。 余質無心欣賞此處的風光,轉身欲走的時候忽然聽到似乎有人在附近,粗重急促的喘息聲讓他無法忽視,以為什么人遇到了危險,他屏氣凝神側耳傾聽,發現那聲源來自涼亭的后面,呼吸聲中還夾雜著幾聲低沉沙啞的嘆息。 越聽越奇怪,如果真的受傷不應該趕緊高聲呼救嗎?余質心中充滿疑惑,小心翼翼地撥開前面繁茂的綠植,終于看清有什么人倚靠在角落里,余質沒有貿然出聲,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一直尋找的唐家公子唐雨明。 借著朦朧月光,余質看到唐家少爺的臉一半隱匿在陰影中,一半袒露在月光下,他剛想抬腳欲上前打招呼,猛然發現唐雨明的手臂在身前上下晃動,細看之下額角的青筋凸起,面露痛苦又似難耐的隱忍之色,余質萬分不解,沒敢貿然出聲。 男人此時正深陷情欲之中,絲毫沒有察覺昏暗的角落里有人在鬼鬼祟祟的窺視自己,在如此正規的酒會上居然還有人敢做出下藥這種骯臟下流的事,為了避免引起恐慌,唐雨明趕緊從大廳里脫身找到這處隱蔽的地方先緊急處理一下。 天空的云隨風而動,余質終于看清唐雨明在干什么,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包裹住胯下那根龐然大物,腫脹的柱身青筋遍布,深紫色飽脹圓鼓的頂端正汩汩冒著透明的液體,粘液順著修長的手指中間滑過,反射著細碎的銀色水光。 余質幾乎看呆了,徒張著大大的嘴發不出聲音,眼睛瞪得溜圓,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性知識少得可憐,但是看到冷峻的少年手里握著那根和形象反差極大的男性器官時,他感覺周圍的空氣漸漸有些密不透風,從頭到腳都在冒熱氣,心跳頻率逐漸加快。 他看到唐雨明肌rou線條流暢的小臂,也看到他脖子上隆起的青筋,臉頰滑過的汗水順著胸膛緩緩落下,敞開的襯衫里是蘊含著蓬勃力量的胸肌和腹肌,余質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只手不自覺地向下探去,在摸到自己guntang堅硬的下體時似乎被燙得瑟縮一下,不知道自己何時也和那唐雨明一樣挺起了下半身。 少年的受顫抖著撫摸上自己的yinjing,學著對方的動作試探性地上下擼動幾下,青澀敏感的柱身稍加觸碰就硬的流水,陌生的快感自小腹升騰而起,如同細小的電流在體內亂竄,通身舒爽。他跪在地上一手扶著綠植的枝干,一手不甚熟練地撫弄自己的下體,呼吸逐漸加重,但是也要控制好不被別人發現。 不遠處的男人似乎進入到了最后關頭,手上擼動的速度明顯加快,眼眸半闔下頜繃緊,向后仰起的頭顱下喉結突出,身上的襯衫都被汗水浸濕,手與yinjing摩擦的咕唧聲愈發明顯,他終是沒忍住從嘴里溢出低沉沙啞的輕吟,傳到余質的耳朵里覺得格外性感,健碩的手臂肌rou和線條硬朗的腹肌無一不彰顯了這具軀體的力量感。 余質覺得手里的yinjing又硬了幾分,胸膛積壓的欲望快要噴涌而出,突然心里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他想讓男人把自己狠狠打倒,最好在這根丑陋的yinjing上踩上幾腳,他想讓唐雨明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他還想讓對方射到他的身上,最好把他弄臟弄亂,想要那種遍體鱗傷的快感。 轉眼間唐雨明已經低吼一聲射了出來,清冷的月光為他披上一層銀色的薄紗,臉上的潮紅在慢慢退卻,身體里的情欲也有所緩解,耳邊鼓噪的心跳聲逐漸減弱,恍惚中似乎聽到一旁的草叢里傳出若隱若現的喘息聲,唐雨明視線如鷹隼朝余質所在的草叢掃射過來,嚇得他立即屏住氣息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好在唐雨明沒有深究,拖著還有些虛弱的身子將衣服穿好,把胯下半硬不軟的yinjing塞到褲子里,藥效還沒有完全消除,他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余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忍到家里的,在小花園里他的欲望并沒有的到紓解,他一路上磕磕絆絆地捂著下體跑到車庫里找到自家司機,讓他先送自己回去,司機看到小少爺痛苦的臉上還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想把人送到醫院卻被余質及時制止,下了車直奔臥室,即使天色已晚屋里已經漆黑一片,少年還是忍著胯下腫脹的痛意把窗簾全部拉上,嚴絲合縫,不讓一絲光線透漏進來。 室外的任何場所都不足以給他足夠的安全感,他恐慌、興奮,從未接觸過的事物也讓他為之瘋狂,他把自己整個人完全包裹在密不透風的被子里,全身都捂出了汗,才敢把脹痛的yinjing掏出來,回想著唐雨明剛剛的動作,讓被子里的溫度持續升高。 可是無論他試了多少個節奏都射不出來,硬挺的yinjing也消不下去,于是只好憑著記憶一直回想剛剛唐雨明大汗淋漓的樣子,還有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打起人來肯定一拳一個,如果拳頭能打在他的身上,讓他體會一下酣暢淋漓的疼痛...... “嗯——呃......” 一聲聲壓抑已久的低吼,余質終于射到了自己的手里,他看著手心里黏膩腥臊的液體,一時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性器官還可以給他帶來莫名的興奮感。 后來他不再抗拒父親讓他應酬各種商場上的那幫老頭子,每次在聚會上看到唐家公子的時候身體就會起反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去拳擊館打拳時身體的反應更強烈。 平時武力值很高的小少爺最近被頻頻打出血,有時就連剛來沒多久的新任都打不過,次次都要見血才盡興而歸。 余媽看到自己疼愛的小兒子天天被大的鼻青臉腫,心疼的要命,偏偏這孩子好像上了癮,一有時間就去打拳,攔都攔不住。 每次打拳歸來的余質都感覺自己仿若新生,自己的人生終于找到發泄口,也許是被cao控的太久,也許他本身就遺傳了血脈里的暴虐基因。 余質從小就知道他們余家的產業不清白,曾經親眼看到余爸叫手下把一個人的手指根根掰斷,還往那人的傷口上撒鹽,越求饒撒的鹽越多,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一輩子都不會忘。 那時他年紀小,看到如此恐怖血腥的場景第一反應不是尖叫逃跑,那時候的余質似乎就已經被激發出嗜血的天性,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地上大片的鮮紅映入眼底,有些興奮,房間里濃重的血腥味使他呼吸急促,仿佛暗夜里的吸血鬼,想趴到地上去舔,那血液該是又熱又黏,剛好沖淡他體內的寒氣。 余爸就是這天發現余質很有當繼承人的潛質,膽大冷靜,關鍵是足夠變態,看到血都沒被嚇跑,還露出一副似乎很想參與進來的樣子。 他擺擺手讓門外的小余質進來,示意旁邊的保鏢把手里的鞭子遞過去,余質看了看沒有接,反而對地上的血更感興趣,指尖往地上一抹,在湊到鼻子下用力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癡迷的表情。 余質并沒有聞到什么鐵銹味,只覺得有股甜膩的味道。 后來他就愛上了打拳,但是一直把別人打倒并不能帶給他刺激,直到偷窺到唐雨明在自泄的場景,才知道他可能需要被打出血才能得到滿足。 漸漸他又發現自己即使被打得再慘也沒了當初的興奮感,他知道自己有問題,但是只想被唐雨明一個人打才感到有趣。 出國的那段時間他終于短暫的擺脫了家里的控制,行動自由意識也得到了解放,但他覺得自己的心始終是空的,無論與多少個形形色色的人上床都得不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