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那顆被他捕捉的清淚早已暈染入口,濕熱的大舌貼著樊溫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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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的沉悶聲突然響起,樊溫在離床還有一段距離時就被拋到了床上,顛了個起伏,還未從眩暈感里抽離出來就被一具充滿壓迫性的身體壓了上來。 “滾??!你滾開!” 樊溫側著腦袋緊閉著眼睛推搡著身上的人,然而雙手仿佛抵觸到了一堵堅硬發燙的鐵墻,死活推不動。 厲霆玩味地看著身下的人像只全身雪白的柔弱兔子掙扎的樣子,掰過他的下頜,看到兔子的眼睛都紅了,嘴角扯開的笑容更惡劣了。他故意壓低身軀,貼在樊溫柔嫩的側臉上輕聲說著揶揄的話語:“兔子,真想一口吃了你?!?/br> 樊溫一個激靈,不禁瞪大恐懼的雙眼,微顫的聲音有些絕望,“你,你還要吃人?!我不就是給你豎了個中指嘛!你可以比回來啊,我,我知道你是個殺人犯,我,我不會跑出揭發你的…你放我了吧…” 厲霆拄著胳膊,手掐著樊溫的下頜左右晃了晃,把樊溫眼尾盈著的淚搖了下來,他盯著那顆流動的清淚,微瞇了下眼,眼角附近的刀疤都跟著扭動起來,顯得戾氣十足。樊溫對他的刀疤有些發憷,更加深了對方是個在逃殺人犯的直覺,只見那人突然壓低了頭顱,隨即自己的耳朵就被濕熱包裹。 “啊…”樊溫下意識地輕叫一聲,厲霆驀地下身一緊,眼里詭譎的暗色洶涌,他叼住兔子的軟耳朵,那顆被他捕捉的清淚早已暈染入口,濕熱的大舌貼著樊溫的軟耳一陣狠吮,嘬著小耳最上方小巧的軟rou,直到那塊脆弱的薄rou發紅微腫他才得以放過,反而去輕咬耳朵其他更敏感的地方。 樊溫捶打他的手逐漸無力,嗓間不斷輕吟著,耳朵上傳來的熾熱與吸吮愈發激烈了,“啊哈…不要,那里不行…” 小小的耳洞突然被靈活的舌尖鉆研著,水漬的膩聲化作無數根羽毛掠過他全身,樊溫瑟縮著脖子,聽耳畔最近的距離一陣沙啞的聲音,“兔子的耳朵…好軟,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樣軟?!?/br> “??!”屁股突然被一只大手重重捏了一把,樊溫立刻醒過神來,狠狠朝厲霆踢了一腳,在他不防備時滾下了床,趴在床沿死死盯著他,潔白的臉上暈著兩片緋紅,右邊的耳朵紅的不像話,泛著光亮的水液。 厲霆在床上緩緩曲起腿,手抹了把唇,像頭餓狼一樣同樣盯著樊溫,只不過兔子是想逃跑,而餓狼是想捕獵。 厲霆剛動作一下,樊溫慌得不行,焦急之下大喊制止他:“別動,小心我打你!” “哈哈哈…”厲霆不掩嘲諷地大笑幾聲,托著下巴道:“來,保證不還手?!?/br> 樊溫背著手偷摸地拿出金十三的卡牌,最后幾次使用的機會就要浪費在這個人渣身上,真是不值得!五指靈活得將卡牌翻轉,從小指劃轉到食指與中指的位置朝空中一揚,只見金色卡牌炫目地快速翻轉著,不算寬敞的臥房瞬間出現了一具高大直頂天花板的龐大金屬巨人。 金十三握著鐵錘,向前邁了一步,金屬腦袋在天花板上劃下一道火花,向前邁的鈍重腳步頓時收回,別扭地彎著腰摸著被火花燎得發黑的腦袋。 樊溫:“……” “那個,金十三你先過來?!狈疁卣泻糁鹗齺淼剿磉?,倏地整個人跳起來,叉著腰,一臉狂妄地指著厲霆道:“只要你跪下來給小爺我磕三個響頭,我就讓金十三放過你,否則,哼哼!”指著的手立刻轉移了方向,“看到這個錘子了沒!” 厲霆微覷著眉,右邊的斷眉頓時鋒利起來,沒想到小兔子還有這一招,真是小瞧他了。 “哦?小兔子這么兇狠的嗎?” 樊溫擰著臉,“別叫我兔子!” 厲霆舔了下唇,眉宇間依舊輕狂,緩緩吐出:“想cao兔子?!眱墒钟直葎澲持覆迦胍粋€圈的手勢。 樊溫氣急,便讓金十三去教訓他,轉過頭故作兇狠地看向他,咬牙切齒道:“別把他打死了就行?!痹挳叡阒刂氐米谝慌缘奶珟熞紊?。 金十三拖著巨錘,猛地揮向床上的厲霆,厲霆鳳眸微瞇,倏地如同黑豹一般翻躍躲過,在觸碰到樊溫略詫異的目光后邪笑一下,又朝他比劃邪惡手勢,氣得樊溫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金十三作為樊溫專屬的“護花使者”,他雖然智商不高,但是他知道樊溫是屬于神明大人,顯然眼前這個人是在挑戰神威。 巨大的鐵錘在房間里呼聲作響,只差一瞬,厲霆就要化作一灘rou泥了,他略顯狼狽地滾落在地毯上,聽到椅子上的小人咯咯嘲笑著,深邃的眼眸里逐漸深沉,仿佛陷入危險的旋渦。 嘭! 離樊溫不遠的茶幾被詫然擊碎,鋒利的碎片立刻四濺開來,金十三怕會傷害到樊溫,追擊的身形頓時一滯,而厲霆正抓住此時機,如出鞘的利劍一躍而上,環繞金十三腰身一圈,又踩著金十三的肩頭而下,金十三在狹窄的空間里身體完全無法敏捷行動,倒是厲霆如鬼影一般出現在了樊溫身后。 略顯急促的熾熱呼吸重重噴灑在樊溫頸后,倒顯得此時是將要進行一場激烈的情事。男人兇猛有力的腰脊微彎,寬闊的肩膀支撐起偉岸的弧度,一條胳膊環著太師椅,另一只手摩挲著樊溫后頸滑嫩的肌膚,此時的姿態仿佛是將獵物困囚于自己的地界,玩弄于手掌之中。 厲霆的五指粗糙且長,上面布著可怖青筋,張開的手掌力道逐漸收緊,“怎么樣,兔子,哦對了,”男人故作夸張地做出醒悟的語氣,側過頭看著樊溫用著怪異的語調道:“我不能叫你兔子,要不然會被那個大塊頭打死?!?/br> 太師椅上的人不再得意洋洋,反而因為此時呼吸逐漸困難而有些正襟危坐,樊溫摳著脖子上的束縛,艱難地求饒,“我…我錯了,咳…你隨便叫…” 金十三無措地舉著鐵錘,他無法作出判斷,此刻出手是否會危及到樊溫。 就在此時樊溫腦海中響起金十三卡牌的倒計時,心里不禁一個咯噔,完了,沒有金十三的威脅這男人一定會把自己掐死的! 空氣中驀地一陣輕微波動,龐大的金屬巨人瞬間化為一張金色卡牌,回歸到樊溫裝備里。 臥房里寂得厲害,樊溫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猛烈地跳動著,這時脖頸上男人的氣息如同一條正在游走的蛇,脖子上的動脈果然逐漸被粗糲的手指收緊,蛇信子重新吐露在耳畔,發出危險的信號。 “這是怎么回事,兔子的靠山不見了,你猜獵人會怎么樣,嗯?” …… “請問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離開?”高翔宇拄著拐不耐地質問,已經恢復人身的小黑在一旁小心地攙扶著。 門外的守衛隔著玻璃面無表情地回復道:“無可奉告?!?/br> 高翔宇陰沉著臉,他們已經在這里困了不知道多少天,也不知道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竟然沒有白天黑夜之分。 “翔宇哥,我們不會被他們當成犯人困一輩子吧?”小黑一旦想到這種后果不禁傷心起來。 “得了吧,哪有這好事,免費給你套房?還包吃包???” “是哦…” “那翔宇哥我們現在怎么辦,怎么樣才能出去?” 高翔宇擰著眉,掙脫開小黑的攙扶,“你煩不煩?” 小黑訕訕地收回手,無措地揪著褲邊,看他一瘸一拐地往床邊走。 “也不知道樊溫現在在哪,有沒有被人欺負,他那個招蜂引蝶的本領,肯定……” 小黑向前邁的腳步倏地收回去,他暗暗垂下眼簾,無數道不清的傷心清晰得映在里面,他突然有些羨慕溫溫了……好羨慕好羨慕的那種。 “咚咚咚?!?/br> 小黑抹了把臉,轉身道,“誰呀?” 門被守衛推開,一道英姿踏步而入,嚇得小黑蹭蹭往后退,他記得!是那個審判官! 金二小姐面無表情的背著手,看了眼連連后退的小黑,有些疑惑這人的反應怎么這么大,“由于此次事故涉及機密,原因我們無可奉告,所以將二位委屈在此處,作為補償我們可以將二位轉至二位之前所在版本的下一個場景?!?/br> “等一下!” “怎么?”金二移過視線轉向小黑。 小黑攥著拳頭鼓著勇氣道:“可不可以把翔宇哥的腿治好?!?/br> 金二雋長的眉尾一挑,瞥了一眼拄拐的人,“可以?!?/br> 只見她抽出發簪在手中轉了個花,發簪尾部遽然炫起一束烈火,烈火有靈,如流動的風環繞著高翔宇包裹石膏的腿,高翔宇僵著身體,他感受到腿部一陣陣高溫灼熱,火苗似乎透過密封的石膏竄入他腿部所有的皮rou與筋骨,疼痛的骨頭被焰火包容烤炙著,熱汗緩緩流過高翔宇的臉頰。 只聽“咔”的一聲,石膏裂開一條蜿蜒的縫隙,隨即破碎的聲音響應更多,石膏殘片灑落一地。高翔宇蹬了蹬腿,竟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痛楚,拐立刻被他無情拋棄在地。 小黑看了眼地上的拐,又連忙向金二小姐道謝,金二插回發簪,朝他點點頭,交代他之后會有人送他們離開,又如一陣風似的走了。 “呼,終于不用像個瘸子一樣拄拐了?!备呦栌钌煺怪觳沧鲋?。 小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把拐默默扶了起來立在一旁,安靜等待送他們離開的人。 半晌過后,高翔宇小黑二人跨進了慎平局空間管理部門人員特意劃出的空間隧道,由此進入版本下一個場景游戲。 凌亂的臥房內,一全身赤裸,身白如瓷的美人兒雙手被人吊在床頭,獨留無助的身軀在床單上扭動掙扎。 他的雙腿被人強硬分開,身形魁梧的高大男人將他兩條雙腿環顧在自己腰間,而他自己則捏著對方的小奶子狠厲地咬吮著。 另一邊的小奶子早已見了血,奶頭破著皮得紅腫著,白軟的胸脯上印著清晰的指印。 “嗚嗚…疼,不要了…求你,好疼…” 厲霆咬著腫成小葡萄似的奶頭向外拉扯,惹得樊溫痛苦地哭吟,他齒間含糊不清道:“哪里痛,說明白我才能知道啊?!?/br> 樊溫抖著唇,就算淚水模糊了視線,他也不敢看身前男人一眼,“胸……” 男人嗤笑一聲,繼續不聞不問地密密啃咬著,頓時長大口將奶子周圍的軟rou都咬在口中大力嗦吮著。 “啊??!嗚嗚嗚…是,小奶子,小奶子疼…饒了我吧,求求你…真的好疼…” 厲霆直起身,瞥了眼冒著血珠的rutou,轉而看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樊溫笑著道:“那我就放過你的小奶子?!?/br> 還未等樊溫喘過一口氣,又聽他道,“現在步入正戲?!?/br> “你騙人!你明明說饒過我的,嗚嗚嗚…你個大騙子…”樊溫眼睜睜地看著他把玩起自己的小唧唧,心里不禁發涼。 厲霆:“唔,可真小?!?/br> 樊溫恥辱得紅了臉。 “嗯?這是什么?”小唧唧被人提了起來,將下方飽滿的女xue暴露了出來。 糟了!沒想到轉場之后自己還保留著雌xue! 樊溫努力并著腿,卻被男人扣緊了壓在腰后。 飽滿的兩片yinchun并在一起,中間是一條曖昧的惹人探尋的縫隙,厲霆雙手并用托起他的小屁股,將樊溫的臀與腰全然凌空,而將整顆頭顱置于樊溫的下體,這個姿勢讓樊溫不得不反手撐著上本身,無措地看向虎視眈眈的男人,那條栩栩如生的刀疤再次映入他眼簾,猙獰鋒利地展現著。 厲霆深邃的眼眶里洶涌不止,他興奮地朝樊溫rou嘟嘟的雌xue呼出口熱氣,敏感的yinchun瞬間做出反應,抖動著縮了縮,餓狼像是找到最可口的食物,閃爍著興奮的眸子,語氣也激動起來,“竟然還是雙性人,”他探出舌尖,極重極緩地從女xue縫隙下端舔舐往上。 “啊哈…不行,不要你…”樊溫啜泣著,他要恨死這個刀疤男了。 厲霆動作一滯,捏住他胯間的雙手一緊,凌厲地看向他,“不要我,你想要誰?” 樊溫無意識地回憶起穆曌第一次給他舔女xue的場景,喃喃道:“穆曌……”胯間的力道頓時收緊,樊溫立刻回過神,他幾乎破音地解釋道:“不不不,那個,對!其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別這樣…” 身體漸漸被放了下來,然而男人卻像頭黑豹一樣弓著身體朝自己過來,眼神還那樣可怕。他能收回剛才沖動的話嗎? 樊溫簡直想要尖叫,他甚至覺得自己幻聽了,否則自己明明沒有張開嘴卻真的聽到了一聲尖叫。 厲霆迅速解開樊溫的束縛,將他攬在懷里,機警地環視,“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