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表哥不穿內褲睡覺,大腿還架在我身上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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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床房了嗎?”覃安的表情顯得很困擾。當初和岑雪住在國內的時候,他們短暫地睡在一張床上過??涩F在他們都長大了,兩個大男人怎么還能擠在一起? 前臺小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先生。這段時間是旅游季,很多外地游客來這里度假。再過兩天又要辦滑雪節,能有空閑的大床房已經很難得了?!?/br> 岑雪倒是不介意和覃安睡一張床。覃安雖說不太愿意,可眼下也沒有別的地方住。他們總不能再回到那間小小的出租屋,那也太尷尬了。 “唔,那好吧?!瘪彩掌鸱靠?,領著岑雪去了房間。 房間面積不小,床也足夠大。哪怕覃安和岑雪同時大字躺下,也不至于擠在一起。覃安這才寬慰不少,一面把凌子勉的羽絨服掛在衣架上,一面催促岑雪去洗個熱水澡。 岑雪也不跟他客氣,徑自鉆進了淋浴間。洗完澡,問題倒是來了。他沒帶換洗衣服。外套什么的可以穿個兩三天,但內褲總不能不換吧。 嗯……再怎么說,岑雪也沒有殘忍到讓表哥冒著大雪出去買兩個人的內褲,只好掛著空檔,腰間圍了條浴巾,權當保護一下羞恥心了。 覃安起先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直到自己沖了個澡,才想起來沒有內褲這碼事。他頓時尷尬起來,眼神飄向角落里的內褲。岑雪不會什么都沒穿吧……那他也要光著下半身,和岑雪睡在一起嗎? 躺在床上的岑雪仿佛和他有心靈感應,沖著淋浴間里喊了一聲:“衣服就別洗了吧!明天我叫跑腿送兩件衣服過來!” 啊——!覃安無聲地捂臉尖叫。熱氣蒸得他渾身通紅,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是燙的。 岑雪又玩了五分鐘手機,覃安才扭捏地從淋浴間里走了出來。和岑雪不同,他全身都用睡袍裹得緊緊的,好似個貞潔烈男。 “睡吧?!贬├鄣靡?,也沒心思調侃他,放下手機就把被子拉過了頭頂。 覃安關掉床頭燈,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那一小團栗色的卷發,用口型說道:“晚安,小雪?!?/br> …… 睡到半夜時,岑雪做了個夢。夢里覃安沒有回國,他們還住在那間共同公寓里。狹小的臥室仿佛一只蒸籠,rou眼都能看見熱浪在空氣中翻滾。立式風扇徒勞無功地吹著熱風,時間熱得幾乎停滯了下來。 覃安以標準的貓拱背的姿勢趴在床上,被汗浸濕的T恤衫被卷到了肩胛骨以上,脊骨一節節地突出來,反射著汗漬的冷光。而他的臀縫中間卻膩著油光水亮的潤滑劑,岑雪的雞吧正插在他的xue里,一抽動就會帶出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把那張灰色的床單弄得盡是精斑。 “嗯……”覃安小聲地呻吟著。他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大腿像是初生的小鹿一般不住顫抖??伤耘f貪婪地把臀部貼到岑雪的胯間,巴不得身后這個人能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將他cao穿。 岑雪無法掌控夢里的自己。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掐著覃安的腰,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頂進最深處。覃安的肚子都被頂出了痕跡,舌頭不受控制地探出了雙唇,一聲聲更加yin褻的呻吟逸散在空氣中。平日里那張懦弱的臉滿是情欲,jingye和汗水掛在睫毛上,他一眨眼就落到水紅的舌頭上。 在即將爆發的前一瞬,岑雪倏然醒來了。醒來后,他才發現覃安的左腿整個兒架在他的腰上,而他自己的幾把早就對著柔滑的大腿rou發情很久了。 岑雪不是會壓抑自己欲望的人。何況這都是覃安的錯。 他知道覃安睡覺一向很死,于是放心大膽地將jiba懟到緊閉的xue口,淺淺地戳弄。覃安被他弄得很不舒服,秀氣的雙眉都擰了起來,兩只胳膊下意識地摟住了岑雪的頭。 “小雪……”覃安小聲咕噥著。 奇怪的是,岑雪本來很討厭這個稱呼,此時卻更加興奮??璨恳皇箘?,jiba幾乎cao進了xiaoxue里。不過,覃安的屁眼顯然不是什么一碰就會出水兒的天生名器。jiba一頂,覃安的臉就皺得像是吃了一整顆檸檬。 “好痛,子勉,你別弄了?!瘪沧炖锏拿滞蝗蛔兂闪肆枳用?。不過,不用說也知道,凌子勉那么大塊頭,zuoai又像瘋狗一樣,肯定會弄痛覃安的。 眼看溫暖柔韌的大腿就要從身上抽走,岑雪一把抓住了覃安的腿,同時飛快地挺動下身。jiba在會陰處不斷磨蹭,擠得覃安尚未勃起的jiba無處安放。 岑雪不想cao太久,畢竟他還不想在睡夢中就把表哥給上了。zuoai這種事還是講求兩廂情愿。他對表哥是有欲望的,他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不過,看表哥的態度,似乎并不把他當作可能的性愛對象。 “fuck……”岑雪的聲音埋在覃安的胸口,甕聲甕氣的,像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 深紅的roubang抖動了兩下,一股股jingye射到了覃安的股間。覃安不舒服地夾緊雙腿,正好把岑雪的jiba夾在大腿中間的絕對領域。岑雪險些被夾得再次勃起,趕緊把jiba抽了出來。 射完之后,岑雪良心未泯地扯過幾張濕巾,擦覃安屁股上和大腿上的jingye。只不過沒等他擦干凈,就重新倒進覃安的懷里睡著了。 * 覃安的生物鐘很固定。不管什么時候入睡,第二天必定在七點半醒過來。只不過,這次他足足在床上呆了五分鐘,才蹣跚著走去淋浴間。 原因無他。覃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摟著弟弟的頭,而弟弟也抱著自己的腰。這本該是兄友弟恭的場面。如果他沒看見岑雪露在外面的jiba和他腿間的精斑的話。 覃安關上門,心跳如擂鼓。他試探著摸了一下后xue。還好,沒有任何被cao過的跡象。但是他的大腿…… 腿間的嫩rou磨得通紅。覃安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岑雪,他弟弟,趁他睡覺的時候,用他的大腿自慰了。 覃安打開水龍頭,卻也不洗漱,只面如白紙地看著嘩嘩流淌的自來水。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昨晚,他就應該跟凌子勉回家的。大不了被凌子勉打一頓,事情也就結束了??涩F在,他和弟弟發生了超出兄弟關系之外的事。 移門忽然被拉開了。覃安驚慌地看向門口。岑雪仍然圍著昨天那條浴巾,惺忪的睡眼在看到覃安還沒來得及合起來的雙腿時驟然清醒了。 臉上的溫度逐漸爬升。岑雪別開視線?,F在他已經完全清醒了,也知道昨晚那件事確實是做過了。聽墻角自慰也就算了,竟然還因為和表哥的春夢而欲求不滿,半夜抓著睡覺的表哥腿交。 覃安心里亂得很,不知從哪里說起,想了半天只問了一句:“你買內褲了嗎?” 岑雪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買了。估計一會兒就該送到了吧?!?/br> 兩人再次無話。覃安點了點頭,“好吧,那你洗個澡,我先出去?!?/br> 岑雪卻抓住他的胳膊,“哥,我們一起洗吧。我有話對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