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陸家風云/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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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號房間的門微微開著一條縫,沒有透出光,像是一頭蟄伏在深淵的黑暗巨獸緩緩張開一條齒縫,盡管人們看不到它宛如地獄的血色咽喉,但也已經足夠進行可怖的聯想。 陸遠蕭看似鎮靜,實則已經有些不安起來。 他畢竟只有十二歲,外表看著再早熟也是個孩子。他跟著最喜歡的周爸爸來到這兒,本想看看爸爸工作的地方,卻沒料到詢問服務員以后來了這么偏僻的地方。 幽深曲折的走廊和一間間暗金色的色調沉悶的房門,他沿著門牌號上的數字越走越深,心底的忐忑滋生蔓延,周圍太安靜了,他只能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逼仄的空間和壓抑讓他有種轉身逃走的沖動,卻又被“勇氣”壓制下去。 “先生,32號房已經到了?!睅啡诵⌒囊硪淼靥嵝训?。 終于到了。 將不好的回憶短暫壓制下去,陸遠蕭盯著那道門縫,靜默了近十秒,才慢慢抬手。 無所謂了。 他不是十二年前那個無知懦弱的小孩。 周長黎也早就與他毫無瓜葛。 他只是來找回小狗而已。 進門前,陸遠蕭忽然側身,目光直直地射向在壁畫頂端的攝像頭,冷冷地看了片刻。 監控器前盯著的男人猝然一駭,要不是屁股下面坐著椅子,恐怕能摔到地上去,“他、他知道我們在看他!” “慌什么?”一旁的中年人撣掉煙灰,“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遠蕭是不會被拙劣的把戲欺騙的?!?/br> 隨著中年人話音落下,監控屏幕中的陸遠蕭進入32號,房門剛剛關閉,原本“離去”的兩名保鏢從走廊拐角沖上來,把帶路人摁在地上,帶路人連求救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擊暈過去。 男人畏忌地咽了口唾沫,“您、那您這個計劃有什么用???為什么陸遠蕭還會那么配合您自己進房間?” “遠蕭這孩子聰明啊,”中年人意味深長道,“他能清楚地算到我們的計劃,也清楚地知道有陸家在,我們絕不敢動他。但是有一點,他算不清楚自己?!?/br> “我的這個好外甥啊,太自負了……還不如我這個舅舅了解他?!?/br> 帶著火星子的煙灰落在一沓打印紙上,最上方的白紙被燙出一個小小的黑洞。 白紙上是某個心理診療機構的資料,患者那欄赫然寫著陸遠蕭三個字。 …… 32號房的陳設一如十幾年前,墻壁內嵌的燭火宛若靜態的裝飾品,遠看幾乎沒有任何波動,就好像這個密閉的空間,連一絲風也透不進來。 空間一分為二,外間陳設著琳瑯滿目的調教器具,內間有一張帶著器械架的銀色光面床,床的正上方垂掛著數條繩子和綁帶,角落里有凈水池和一個又高又長的衣架,衣架上掛滿了各式各樣讓人眼花繚亂的特殊服裝。 陸遠蕭瞇了瞇眼睛,他站在衣架前,似乎看到了里面蹲個十二歲的孩子,藏在厚密的衣服后方,從縫隙里窺見腐爛的沉疴。 “嗚嗚——” 衣架后方忽然傳來悶哼聲,打斷了陸遠蕭的沉思,他快步繞到衣架后方,看到了嘴巴被塞著碩大硅膠陽具,渾身赤裸,手腳都被紅繩捆縛起來的葉喬。 看見陸遠蕭,葉喬熱淚都要下來了。 他的嗚嗚聲更大了,仿佛一只拆家被被單纏住的哈士奇,看見前來營救的主人瘋狂搖動自己粗大的尾巴。 “安靜?!标戇h蕭伸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葉喬的腦袋。 在這個地方,陸遠蕭也沒心情教訓葉喬,直接伸手將綁住葉喬的紅繩解開。 葉喬拿出嘴里的假陽具,干嘔幾聲,狠狠地將那東西丟了出去,然后撿起自己的衣服往頭上套。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捆在密閉空間內,還以為自己這次要完蛋了,沒想到陸遠蕭這么快就趕到了,屬實感人,葉喬摸摸自己外套口袋里的毛絨皮卡丘,決定暫時不去想懲罰問題。 二人剛想離開,外間忽然傳來“咔噠”一聲。 “爬過去!”有什么東西抽在皮rou上的脆響。 “嗚、謝謝主人賞賜?!币粋€男人隱忍又順從的悶哼聲傳來。 葉喬準備往外走的腳步一頓,心臟狂跳,我cao這什么情況?!這個聲音怎么聽著有點兒耳熟? 他矮下身,輕輕撥開兩件衣服,猛然從縫隙里看到了周長黎的側臉,差點兒不受控制地喊了出來。 大大大……大叔?! 葉喬的第一反應是去看陸遠蕭,卻發現陸遠蕭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凝滯,一動不動。 屋內光線昏暗,衣架足夠高大,再加上周長黎被人掌控著,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對方身上,竟完全沒發覺屋內還有兩個人。 “賤奴求主人賞賜jiba……”周長黎跪趴在地上,光潔的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屁股卻高高地翹起,暴露臀瓣中央可恥的濕xue,看上去比搖尾乞憐的狗更要低賤。 “你配嗎?”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一腳將周長黎踹倒,看得葉喬心里一慌,但周長黎卻打個滾兒爬起來,重新爬回男人的腳前,低下頭,嘴巴貼在了男人的腳面。 男人冷哧一聲,“舔吧,舔好了就給你jiba?!?/br> 周長黎忙喊了一聲謝謝主人,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著男人的腳面,男人心情很好地翹起腳趾,周長黎追逐著湊過去,用柔軟的口腔包裹住男人的腳趾,含出嘖嘖的水聲。 葉喬使勁兒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忍不住向陸遠蕭投去求助的眼神,陸遠蕭卻完全沒注意到他,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直勾勾地盯著周長黎,目光毫無溫度,眼底是冰冷無機制的漠然。 葉喬悄悄挪過去,尋思著拽拽他,小聲問問該怎么辦,卻忽然發現陸遠蕭在發抖。 抖得很輕微,仿佛觸覺敏感的人赤腳走過碎絨的地毯,帶起的些許顫栗,不受控制,無法抑制。 葉喬不敢碰他了。 他默默縮回手,蹲到地上,衣架那邊的活春宮愈演愈烈,衣架這邊一個宛若雕像一個手足無措,全然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