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陸家風云/代價(罰跪中暑+戒尺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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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流逝,葉喬的身體開始輕微發顫,酸麻的下肢頻頻傳遞警告,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額角一路滑過脖頸和胸口,將衣服的前襟浸染出一塊兒深色版圖。 脖子上的蝴蝶結項圈已經完全濕透了,緊緊貼在黏膩的皮膚上,有種讓人煩躁的窒息感。三十多度的空氣足以讓人汗如雨下,空調遙控器就在桌上,陸遠蕭卻仿佛對這炎熱毫無感知,安靜地翻著書頁,全神貫注。 好熱……好累……葉喬用余光窺著陸遠蕭,悄悄挪動著自己的腿,每動一下都麻得齜牙咧嘴,連被踩著的jiba都顧不得了,總歸陸遠蕭也不會把自己廢掉。 結果剛動了兩下,yinjing上方的壓力瞬間增大,驟然高過警戒線的痛覺閾值迅速蓋過下肢的酸麻,葉喬驚叫一聲,全身僵住,眼睛里含著兩包淚,驚恐地盯著陸遠蕭的腳,“別、主人,別……” “跪好?!标戇h蕭沒有多余的斥責,甚至連視線都未移開書頁半分。 但腳下的力道也一分未收,穩穩地維持在讓葉喬疼痛但不至于受傷的程度。葉喬牙根無意識地緊咬在一起,伴隨著越來越快的心跳,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也不知道是遮住視線的汗水,還是發昏的腦袋。 發悶的感覺開始從外一點一點從毛孔擠壓進胸腔和頭腦,明明在干凈的地面,卻有種泡在水里的幻覺,缺氧的暈眩和輕微的惡心感讓葉喬的胸口極速地起伏著,像一條擱淺的魚奮力又無助地張合著它的鰓。 就在葉喬覺得自己眼前發黑,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的時候,一只胳膊及時橫在他的胸前,輕松地穿過他的臂膀,將他整個人托了起來,他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身上換了一套柔軟微涼的松快綢衣,周圍的炎熱因子被涼意一點一點驅散,嘴邊貼了什么東西,葉喬聽見陸遠蕭清清淡淡的一聲“喝”,便下意識張開了嘴。 有點兒難喝……但喝下去卻讓葉喬舒服了不少,葉喬晃晃腦袋,難受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只留下后遺的綿軟無力。 嘴巴里綿延著發澀的咸味兒,葉喬惴惴地看著坐在書案旁喝茶的陸遠蕭,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裝暈避過正在氣頭上的主人,不等他“昏倒”,陸遠蕭的命令已先一步遞入耳中,“床上跪好?!?/br> 又、又要跪? 葉喬頭皮發麻,一邊擺姿勢,一邊慶幸這次的命令是“床上”,不然自己紅腫酸痛的膝蓋可受不住下一遭了。他偷偷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那些在C市家中常見的古怪“刑具”和情趣道具,想來這里是陸家本家,一直是本家傭人打理,陸遠蕭不可能藏那種東西進來。 葉喬懸在空中的心松了松,不等落下,破空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直接將心抽回了天頂,五花大綁捆了起來。陸遠蕭攤開手心,一條方方正正的條形薄木端橫在葉喬眼前,正面刻著“端、行、思、正”四個楷體大字,周圍則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皆為文言,葉喬這文化水平根本讀不懂。 但文化水平并不妨礙葉喬理解,這玩意兒叫戒尺,即將用來抽自己。 “……” “主人,求你了,下、下次再罰吧嗚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有的時候,明知是垂死掙扎,還是會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做無用功,葉喬顧不上自己的跪姿,盯著這把戒尺拼命往后蹭,直到后背都抵在了墻面上,仍在拼命往后頂,恨不得把墻拱出個洞來。 陸遠蕭神色平靜,半閡的雙眸透著淡淡的冷光,“我不想說第二遍,回來,跪好?!?/br> 葉喬抽噎著,一點兒一點兒地磨著床單蹭了回來,明明還沒打,眼睛卻紅了一圈,換做不知情的人在這里,恐怕要憐惜幾句求情的話。 陸遠蕭極有耐心,等待著葉喬磨磨蹭蹭地跪好,這才進行下一步指令,“右手伸出來,攤平,掌心向上?!?/br> “不、不了,嗚嗚……”葉喬還在做無謂的求饒,“主人,別打,手會被打壞的,嗚——” “每拖延一秒,就多打五下?!标戇h蕭用戒尺在自己的掌心輕輕摩挲,粉白淡紅色的rou皮和纖長的五指,襯得這深木色的堅硬戒尺更加可怖,平滑的表面泛著冷冷的蠟光,仿佛在昭顯它所代表的懲戒與嚴苛。 “一?!标戇h蕭從不心軟,立刻開始讀秒。 葉喬咬著牙根把自己的手舉起來,卻怎么也不敢把掌心露出來,五根手指要蜷不蜷地往中心靠攏,就像是被暴風雨吹打一夜后七零八落的花瓣,搖搖欲墜地守護著中央的花蕊,然無能為力。 “如果你想被打斷手指,可以選擇繼續綣著?!标戇h蕭無波無瀾的陳述,卻讓葉喬一個激靈,趕緊將五指展平,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在支撐這一只手,連五官都緊緊地皺在了一塊兒,又可憐又可笑。 陸遠蕭并不去固定葉喬這只手,他無所謂葉喬是否會躲避,總歸他決定要罰多少下,一下也不會少就是了。 “報數加認錯,”陸遠蕭舉起冷色的戒尺,對準了葉喬的手心,“二十下,每躲一次,以十倍還到屁股上,聽懂了嗎?” 戒尺舉起的那刻,葉喬的眼睛嚇成一條縫,完全不敢睜開,聞言哭喪著臉抽抽嗒嗒,“聽、聽懂……?。?!” 話音未落,戒尺破開空氣,帶著一道凌厲的風聲,穩穩地砸在了葉喬的手心,那瞬間的疼痛尖銳地鉆開葉喬所有的神經直擊大腦,卻又在完全無法捕捉的頃刻中迅速鋪開,于掌心燎起一片guntang的灼燒感,而發懵的大腦已經忘卻那種尖銳,只余深深的懼意。 還有十九下?。?!怎么熬?。?! 葉喬痛恨自己這個時候竟還會算數,平日里十九算不得一個大數,這個時候卻仿佛可以與正無窮劃等號,然更殘忍的是,他又聽見陸遠蕭淡淡的陳述句,“未報數、未認錯,重來?!?/br> 葉喬:“……” 炙熱的太陽掛在天穹,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大地,瘋狂起伏的蟬鳴聲嘶喊著對酷熱的控訴,在蟬鳴聲中,一道凄厲的哭聲透過厚重的門板若隱若現。 二十五度的空調房內,葉喬的汗水竟將他剛換上沒多久的衣服完全打濕,好不容易數到了“二十”,他用左手托著自己紅腫灼痛的右手,未數也不敢數他剛剛躲了多少次,自己的屁股還要挨多少下。 “八次?!标戇h蕭終于開口了,“先欠著,明天打?!?/br> “……謝謝主人?!北M管這八十下早晚要挨,但葉喬卻還是忍不住長松口氣,竟體會到了一絲死刑立執改死緩的慶幸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