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跑路進行時/越獄被捕(打屁股+被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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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喬的叫喊瞬間噎回了喉嚨里,他想象自己現在裸著身體,屁股里插著酒瓶的模樣,羞得腳趾都摳在了地板上,全身泛起淡紅色,偏偏陳恒還惡意抓住紅酒瓶身,用力往葉喬的身體里推了推。 “嗚??!”葉喬被頂得又痛又漲,泛紅的xue口艱難地跟隨陳恒抽插瓶口的節奏吞吐,但陳恒的節奏越來越快,瓶口攪動著甬道內的紅酒,每次都狠狠地頂在葉喬的前列腺上,葉喬的身子像是暴風雨中海航的小船,在浪潮中跌宕、潰敗。 “不……??!不、不要了——” 葉喬雙眼噙著淚,努力伸著腦袋,在陸遠蕭的小腿上討好地蹭來蹭去,陸遠蕭面無表情地揉了揉葉喬的頭發,“小狗不想喝酒了?” “唔啊……”葉喬顧不上思考陸遠蕭話中的陷阱,眼中含淚,聞言瘋狂點頭。 “回答我的問題,”陸遠蕭的手指輕輕揩掉葉喬的眼淚,淡淡道,“答好了,就不用喝酒了?!?/br> “哈啊……”葉喬雙眸朦朧,下體半硬半軟地戳著地板,從頂端的精口流出稀薄而透明的水兒,把光潔的地板弄濕了一小片。他的xuerou在酒瓶頸的抽動下翻出來,又卷進去,鮮紅而糜爛,像熟透了的蜜桃,散發著濃郁的氣味。 “紅酒是給誰準備的?”陸遠蕭問。 這下葉喬不敢再胡扯什么給主人的了,一邊哭一邊老實道,“嗚……給、給小杜……” “嗯?!标戇h蕭臉上沒什么表情,“小杜是誰?” 葉喬瞬間猶豫起來——回答炮友,那是找死,可回答是普通朋友的話,一旦被揭穿,豈不是死的更慘?! 還在猶豫之際,陳恒捏住瓶身猛地一頂,葉喬“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下體頂在地板上,哆嗦著顫動幾下,從精孔里稀稀拉拉地流出來白色的液體。葉喬癱在地上,口水和眼淚涂了滿臉,爽到大腦一片空白,圓鼓鼓的臀峰打著顫兒。 “嘖,靠屁股喝紅酒都能射,小sao狗?!标惡阈Φ脩蛑o,拿著瓶身的手開始緩慢地研磨著葉喬的xue心,葉喬的身體還處于高潮后的敏感期,這樣慢性的折磨像無數支羽毛搔在他最敏感的腋窩,讓葉喬痛不欲生,再來不及組織語言,掙扎著往前爬,“唔唔!是朋友!是朋友!” 然陸遠蕭并不會這樣簡單地放過他,“什么類型的朋友?” “主人,主人饒了小狗,嗚嗚——”葉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惜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也沒能引起陸遠蕭的神色波動,只得哭叫道,“是炮友……”炮友兩個字幾若蚊吟。 陸遠蕭卻聽得清清楚楚,他倒不至于動怒,畢竟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只是聽到葉喬親口說出來,難免有幾分不快,便伸出一根手指,插進了葉喬的口中,攪動著柔軟的舌頭,淡淡道,“舔?!?/br> 葉喬討好地用嘴巴嘬了嘬陸遠蕭的手指,發出“漬漬”的響聲,被忽略的陳恒惱怒地將紅酒瓶從葉喬的屁股里拔出來,只聽“?!钡囊宦?,無數紅色的酒水從張開的xue口流出來,在地上積了一灘。濃郁的酒香霎時散入空氣里,在三個人的鼻翼間打轉兒。 “這就夾不住了?”陳恒啪啪地抽在葉喬屁股上,“小sao狗真是欠揍,主人今天非得揍地你屁股開花不可!”說完,他的巴掌如急雨墜在葉喬本就泛紅的屁股上,葉喬兩個飽滿的小丘迅速脹了起來,隨著陳恒的動作變形晃動,葉喬被打得嗷嗷直叫,不顧一切地扭著屁股往前躲,結果他忘記自己嘴里還含著陸遠蕭的手指,一不小心牙齒蹭在了陸遠蕭的皮膚上,陸遠蕭“嘶”了一聲抽出來,被蹭破了皮兒,有一點兒血印。 “唔!別打!嗚嗚……”葉喬還沒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哭著往前撲。陳恒覷見了陸遠蕭的手指,趕緊湊過來,抓住陸遠蕭的手,“媳婦兒,沒事吧?” 話畢,他不等陸遠蕭回應,已經一口含住了陸遠蕭的傷口,陸遠蕭先是一怔,接著伸手把陳恒的腦袋拍開,冷道,“臟?!?/br> 陳恒:“……” 陸遠蕭道,“你教訓他,我去清洗一下?!闭f完轉身離開。 陳恒瞇起眼睛,目光鎖住在地上任人宰割的葉喬,粗暴地掐著葉喬的下巴,迫使葉喬的臉高高地揚起來。 “小狗不止sao,還敢咬我媳婦兒,嗯?”陳恒的語氣越來越危險,“我看你是欠cao了吧?cao得除了浪叫和高潮,什么都不會,你就老實了!” 葉喬神情驚恐,一個勁兒地搖頭,被陳恒單手托起來丟到沙發上,腳踝的繩子被拆開,陳恒寬大的手掌左右各鉗住一只腳,往兩邊一分,再往上一壓,葉喬顫悠悠的xue口就重新暴露在陳恒的目光下,緊張地一翕一張。 “嗯,小sao狗的xue合得挺快啊?!标惡銌问值肿∪~喬的雙腿,另一只手分出兩指探進了葉喬的后xue,剛剛還能cao進紅酒瓶頸的xiaoxue現在吃兩根手指已經十分費力,葉喬嘴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身體在沙發上左右扭動躲避,卻也因此讓陳恒的手指在自己身體里攪動。 “嗯啊——”忽然,葉喬的前列腺被陳恒狠狠地戳了一下,葉喬猛地聳動了一下腰身,如同不幸落入漁網的魚兒,彈動、掙扎,卻無濟于事。 陳恒的兩指在葉喬的xue內又撐又轉,時不時地碾過葉喬的敏感點,伴隨著葉喬的呻吟聲變得黏膩,原本進出有些艱澀的甬道被陳恒開拓得越來越綿軟,很快,陳恒又加了一指進入,摩擦著xiaoxue發出咕嘰咕嘰的情色聲。 葉喬感覺自己的后xue熱得一塌糊涂,殘余的紅酒盡管度數不高,卻依舊火辣辣得刺激著敏感的xuerou,再加上陳恒粗大的指頭在前列腺上刻意攪動,仿佛連大腦都被攪成了漿糊。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嗚啊——” 陳恒的手指抽了出去,但不待葉喬喘息的時間,碩大的兇器已經殘忍地擠進了xue口,僅僅進了一個頭,葉喬的xue口就像被撐到了極致的橡皮筋,死死地箍著陳恒的性器前端,陳恒倒抽一口氣,感覺自己的guitou被緊致的xue壁咬住,又痛又爽,舍不得抽出來。 陳恒一巴掌碶在葉喬的屁股上,“小嘴松一松!” cao你媽疼死老子了你還讓老子松—— 葉喬哭得滿臉是淚,xiaoxue又痛又脹,除了在內心辱罵陳恒能讓他舒緩一點兒,并無任何反抗之力,但原本就紅腫的屁股被陳恒這樣一拍,疼痛級別瞬間超過了后xue,葉喬只好哭叫一聲,憋紅了臉,努力讓自己飽受摧殘的xiaoxue再張得開一點兒。 “啊啊??!” 葉喬剛剛松懈了一下,那巨大的rou刃便狠狠地頂進了身體,將整個根部全部送進了xiaoxue,葉喬崩潰地叫了出來,陳恒爽得微嘆一聲,手掌貼著葉喬的后臀揉捏起來。 “我的小sao狗,你咬得好緊?!标惡汶p手托住葉喬的髖部,猛地一提,將葉喬抱在了自己身上,堅硬的roubang因為這個姿勢更深地頂入葉喬的身體,搗在了敏感點上,葉喬的身體痙攣一下,腳趾繃緊,驚恐地叫起來。 “你偷吃?!标戇h蕭平靜的聲音忽然從側方傳過來。 陳恒掐在葉喬雙胯的手一緊,托著葉喬轉身,一邊cao葉喬,一邊笑瞇瞇地對陸遠蕭道,“媳婦兒,老公替你‘暖被窩’呢,暖完了,你cao得不是更舒服?” 神他媽暖被窩陳恒我日你八輩祖宗啊啊啊啊啊—— 葉喬哭得更兇,低頭一口咬在陳恒的肩膀上,陳恒痛呼一聲,偏頭一看,肩頭流了血,當即黑了臉,“cao,這咬人的毛病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