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初進調教室/嘴爽的代價(灌腸+拴狗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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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恒讓傭人將葉喬摁趴在浴缸上,葉喬的臀部高高翹起,白嫩光滑的臀尖rou顫顫悠悠的,看得陳恒喉結一動,下體竟然有些抬頭的趨勢。 “cao,果然是禁欲太久了?!毕氲阶源蚋戇h蕭談了戀愛,已經兩年不開葷了,陳恒黑著臉,滿腔的欲求不滿全化作怒火撒在了葉喬身上,見葉喬扭來扭去地掙扎,他粗暴地一巴掌拍到了葉喬的屁股上,白生生的屁股蛋立刻就覆上一層紅色的巴掌痕。 “?。?!”葉喬慘叫一聲,屁股火辣辣的,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這個動作自帶的羞辱意味,一個成年男性卻被另一個男人打屁股,他葉少什么時候吃過這等虧! 于是葉喬又開始一邊掙扎一邊罵罵咧咧,把陳恒的祖宗十八輩各路女性男性親戚問候了遍,陳恒獰笑一聲,繼續下狠勁兒打,罵一句打一下屁股,罵狠了翻倍奉還,打到最后葉喬的屁股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整個屁股都被打得腫了起來,稍微一碰就像無數針扎一樣疼痛,葉喬不敢再罵,涕泗橫流地求饒,“??!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求你別再打了嗚嗚嗚……” 見葉喬這副慫樣,陳恒郁結之氣稍釋,從旁邊拿起蓮蓬頭,對準了葉喬紅彤彤的屁股噴,葉喬又哭叫一聲,屁股疼痛難當,下意識又要掙扎,卻聽陳恒陰惻惻道,“躲一下揍一巴掌?!?/br> 葉喬僵住,一動也不敢動了。 陳恒咧嘴一笑,用腳踹了踹葉喬的小腿,“自己把屁股掰開,露出你的sao屁眼來!” 葉喬羞得臉與屁股同色,“你他媽才是sao屁……??!”話還沒說完,飽經折磨的屁股又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葉喬的眼淚嘩得一下又下來了,抬起手哆哆嗦嗦地貼到自己的屁股蛋上,小心翼翼地掰開一條窄縫。 陳恒“嘖”了一聲,“力氣這么??!又欠揍是不是?老子還沒看見sao屁眼呢!再使點兒勁!不然就把你屁股打爛!” 葉喬嚇得渾身一激靈,這下也不敢再說別的了,手上用力,露出中間淡褐色的小洞來,暴露在空氣中的孔洞緊張地一張一闔,就像是無聲的邀請。 陳恒眼神一暗,伸出粗長的中指,對準孔洞捅了進去,但是只進了第一個指節就被干澀緊致的內壁擋住了,被入侵的葉喬更是扯著嗓子嚎了一聲,“啊——拿出去,求你了,好痛!” 陳恒把手指抽出來,對一旁站著的傭人下令道,“把灌腸工具拿過來?!?/br> 葉喬瞳孔一縮,剛要開口罵,但想到現今的處境,又憋屈地閉上嘴巴,掰著自己臀瓣的雙手抖了起來,愈發沒有力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任你們折磨這一回,等老子回去了,必要百倍奉還! 什么潤滑劑、甘油、生理鹽水、灌腸道具,這都是陳恒偷偷摸摸買了備下的,原想用在愛人陸遠蕭身上,哪知計劃趕不上變化,誰能想到這些工具的第一次全都給了一個小流氓呢? 冰冷的注口被通入后方私密的孔洞,源源不斷的液體強行灌入身體,葉喬被三個傭人死死按住,身體抖若篩糠,原本平坦的小腹隨著時間越來越臌脹,如同一個懷孕三月的婦人,腹部仿佛被什么東西翻攪著,難以排泄的痛楚讓葉喬把骨氣、怒氣全部丟到了一邊,哭叫求饒著,“嗯啊——求你——別再灌了唔——求你!” “誰是賤狗?”陳恒捏住葉喬的下巴。 “我是……唔!我是……”葉喬痛苦地捂著肚子,卻又不敢用力,“求你,別再灌了……” 陳恒這才示意傭人關掉閥門,將灌腸的注頭從葉喬的后xue拔出來,然后飛快地塞上一個拇指粗的肛塞,葉喬“唔”了一聲,被陳恒像翻烏龜似的翻了過來,肚皮被撐得鼓鼓的,甚至能從微微透明的皮膚看到下面的靜脈血管。 無論葉喬如何哀求,陳恒始終無動于衷,他饒有趣味地看著葉喬大著肚子的痛苦模樣,還頗為惡劣地伸出手,在葉喬鼓鼓的肚子上戳了戳。 “唔!”葉喬崩潰地躺著往后爬,被陳恒扯著腳丫子狼狽地拖回面前,威脅道,“再跑,就讓你大著肚子睡一晚上!” 葉喬雙手撐著地板,兩只腳踝被陳恒死死鉗在虎口,他在心里把陳恒罵得屎都出來了,面上卻再也不敢有任何違抗的動作。 陳恒稍微滿意了些,很快讓葉喬把肚子里的液體排出去,被六個成年人圍觀赤裸的自己坐在馬桶上失禁一般地排泄,恥辱感幾乎讓葉喬的全身都羞紅了。 但很快,他就沒力氣去關心自己的羞恥感了,因為他足足被灌了三次腸,最后一次排出來的都是干干凈凈的清水,他脫力地躺在地板上,任傭人們把自己抬起來,毫無掙扎的余力。 傭人們按照陸遠蕭的吩咐把葉喬抬到了二樓小餐廳,陳恒饒有興趣地跟了過去——事實上,他很好奇陸遠蕭為什么選擇這個地點。 小餐廳面積不太大,靠墻放著一張雪白的歐式餐桌和兩把餐椅,另一邊是擺滿了各式名酒的酒柜。餐桌上鋪著雪白金絲邊的桌布,中央是一個精致的長頸花瓶,里面插著傭人剛剛剪下來的美麗鮮花。 小餐廳內嵌一間小巧卻五臟俱全的小廚房,還連著一間放著秋千椅和載滿各種鮮花的陽臺,最讓陳恒好奇的,是一扇上了指紋鎖的雪白房門,陳恒實在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什么樣子、做什么用的,因為只有陸遠蕭的指紋能打開。 二樓這一部分的布置,全是陸遠蕭一個人規劃的,沒容許陳恒插手,理由是他要一個自己獨立的空間。 陸遠蕭龜毛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以陳恒當初答應得很痛快,但現在,陳恒跟在傭人們后面,隱隱有種預感,或許陸遠蕭讓傭人把葉喬抬到小餐廳,就跟這個神秘的房間有關系。 葉喬被丟在小餐廳的地板上,陸遠蕭正坐在餐椅上喝茶,氤氳的茶霧模糊了他的眉眼,像一位下凡的謫仙。 “好慢?!标戇h蕭淡淡地掃了陳恒一眼,把陳恒看得莫名心虛,咳了一聲,粗聲粗氣道,“你把這小子弄二樓來干什么?” 陸遠蕭沒有回答他,他不緊不慢地起身,一步步走到那扇雪白的門前,把食指的指腹貼到了密碼鎖的光屏上。 “滴——”綠燈亮起,雪白的門緩緩打開。 別說倒在地上的葉喬了,連陳恒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只見八十平米的房間內,一側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皮鞭和繩索,另一面墻上是不同形態不同組合的鐵環和支架,正對面有一座極寬的玻璃柜,玻璃柜內擺滿了琳瑯滿目的性虐道具,左手邊還有敞口的衣柜,里面掛滿了千奇百怪的情趣衣物,右手邊則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整個房間的地板都鋪著柔軟的地毯。而最讓葉喬和陳恒吃驚的,是中央的那個泛著冷光的銀質鐵籠,里面有兩個精致無比的陶瓷……狗碗,還有一個圓形的墊子。 “我cao……”陳恒爆了句粗口,跟媳婦戀愛兩年同居一年,竟然都不知道媳婦這里別有洞天。 陸遠蕭表情淡漠,他在門口換上一雙柔軟的襪鞋,從房間里拿出一個帶著鏈子的銀色項圈,不顧葉喬的掙扎,直接扣在了葉喬的脖子上,然后牽著鏈子把赤裸的葉喬硬生生地拖進了調教室。 陳恒聽著葉喬驚惶的叫聲,下半身硬的發疼,抬腳剛要跟進去,就聽陸遠蕭嚴厲道,“進來先換鞋!” 陳恒:“……”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