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突襲泉州城(主劇情,少量bg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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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葵哲三人依然在船艙里等待。盡管已經通過zuoai舒緩了些許緊張氣氛,但他們的心臟依然不受控地回縮。 如此大膽的突襲若是有一個環節失敗,那就是全軍被俘虜或者被殲滅的下場。 與他們一起等待的,是親衛總旗的五十位少男婦女。這是唯一穿戴盔甲的部隊,計劃中的攻堅利刃。 第一批布衣打扮的雷鳴軍將士進入城墻后,迅速拔出藏在箱子里的腰刀砍傷了毫無戒備的綠教衛兵。 隨后,他們極其熟練地從箱子里拿出早已裝填好的火繩槍,用火折子點燃火繩,隨意打出一發。 德濟門的守軍被這聲響嚇得不知所措,毫無抵抗地丟下兵器逃離德濟門,匆匆忙忙去通知各地衛兵集結。 就這樣,雷鳴軍輕易地掌管了德濟門。隨著德濟門的開放,雷鳴軍全員順利地進入了泉州城。 趙葵哲著甲,悠然地坐在露天轎子上,鶴露爾和墨竹相伴左右。在轎子的前面,是一排排列隊整齊的雷鳴軍。他們沿著街道徑直向前進軍。 衛兵從四面八方趕來,他們比輕裝上陣的雷鳴軍好不到哪兒去,也都是沒有盔甲的,甚至連弓箭都沒有一張。泉州的情況并不比粵軍寬裕多少,有限的軍備物資都拿去支援九十九溪的前線了。 一排火槍在雷鳴軍士兵的手里列隊整齊,炸出聲響,煙霧在銃口噴出,原地升起。而鉛彈,則并排向前沖刺,射穿綠教衛兵的身軀。 慘痛的哀嚎在街巷間游走,被擊中的綠教衛兵倒地打滾。而沒被擊中的,看見那一排煙霧,也嚇得停止了沖刺,回首一望,看見自己戰友的慘狀,立刻丟下彎刀試圖跑路。 不過墨竹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已經射擊完畢的士卒往后撤下,躲到后排重新裝填火藥和彈丸。而尚未射擊的后排士兵則一個踏步變成了前排。 “啪啪啪?!?/br> 又是一輪射擊,試圖逃亡的衛兵們被鉛彈送去見了真主。而趙葵哲則坐在轎子上搖著折扇,嘲諷意味十足,高調至極。 雖然射殺丟下武器逃跑之人,并非仁義之事,但在趙葵哲看來,不得不為之。 并不是趙葵哲嗜殺,也不是墨竹仇恨綠教。雷鳴軍之所以連逃兵也殺,是因為,“凡城中綠教徒,不留活口”是秘密商會提供幫助的條件之一。 如果沒有商會的支援,區區五百人是不可能控制這方圓數里的大城的。此外,趙葵哲判斷,這樣的做法會博得城中大部分百姓的好感。所以他會用這樣冷血的方式大開殺戒。 趙葵哲很欣慰,如果是在金門時的雷鳴軍,是斷不可能這般無情地執行殺戮命令的??磥?,舅舅的訓練和戰場的洗禮,已經讓這些婦孺成為了合格的軍人,合格的殺人機器。 雷鳴軍舉著裝好彈藥的鳥銃,浸染麻油的火繩緩慢燃燒著。他們沿著街道列隊前行,整齊的腳步聲威懾著走過的街坊。 根本沒有準備的城內衛兵們毫無組織,就好像一盤散沙,在自己的轄區遇到了雷鳴軍便上前試圖驅逐,但大多都會死在火銃之下。 火銃的聲響一步步向前推進,而在雷鳴軍的身后,是秘密商會的打手接管了城中警備。二者是第一次合作,可卻有著還算不錯的配合。 在商會的幫助下,盡管雷鳴軍人數不多,但卻能全員投入戰斗,無需浪費人力,維持已占領城區的治安。 如此出其不意又里應外合的攻勢,令綠教守軍根本無法招架。雷鳴軍勢如破竹,腳步有多快占領速度便有多快,僅僅一個時辰,泉州的羅城便徹底被攻克。 按照計劃,雷鳴軍就此兵分兩路。四百人分散到羅城的各個城門,尤其是南面城門上接管城防。而剩下的親衛總旗則在墨竹的指揮下,成為了子城的攻堅隊。 雷鳴軍入城之時,并非是毫無準備。鶴露爾的圖中雖然沒有子城內部的布局,但也能看出有這樣一座城中城,所以趙葵哲特意在船隊里塞進了一門佛郎機炮。 子城內,除了泉州府衙外,就是名為清凈宮的新造小宮殿。清凈宮通體潔白,是純粹的石造建筑,那個奇特的穹頂和神州建筑的飛檐完全不一樣。 盡管戰斗已經打響,但對此渾然不知的泉州蘇丹卻依然和他的長子一起沉浸在酒色之中。前線?只要拉德普爾鎮守,就不會有打不贏的道理。 這不,今天父子二人抓來一個逃避興化戰亂,剛剛到泉州沒多久的新寡婦享用。為什么叫新寡婦呢,因為她的丈夫拒絕交人,已經成為刀下亡魂了。 “你們這些該死的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小寡婦咬著牙怒斥性致勃勃的父子二人。 “臭婊子,你這是什么態度?你這樣的我們玩多了,剛開始啊,一個個都是不情愿,jiba插進去亂捅一番之后,全都跟發情的母狗一樣,哈哈哈?!碧K丹長子譏笑起來,隨后使了一個眼神。 兩個著甲衛兵走上來,一巴掌扇在寡婦的臉上,然后強行沖上去撕她的衣服。 “一群大男人打一個寡婦,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我cao你O?!惫褘D無助地抵抗著。 “無知的異教徒,讓我來告訴你什么是真正的教誨?!碧K丹叫停了衛兵,拿起一本綠教經書念了起來。他準備感化寡婦,讓其主動獻身。 “男人是維護婦女的,因為真主使他們比她們更優越,又因為他們所費的財產。賢淑的女子是服從的,是借真主的保佑而保守隱微的。你們怕她們執拗的婦女,你們應該勸戒她們,可以和她們同床異被,可以打她們。如果她們服從你們,那么,你們不要再想法欺負她們?!保ü盘m經第四章節選) “聽聽,你這不賢淑的女人,男人生來就是支配領導你們的。主動向我們獻上你的身體。服從吧,如果你怕被打的話?!?/br> “念你媽的歪經。我...”寡婦的話還沒有說完,衛兵就繼續撕她的衣裳了。 不一會兒,寡婦的曼妙身軀就徹底暴露在潔白的穹頂之下,而蘇丹父子的衣裳也脫了個精光。 “屁股挺圓,好生養。奶子嘛,一般般,沒生過估計?!碧K丹長子打量了一番寡婦的身子,把roubang插進寡婦嘴里,他捏著寡婦的牙關,不讓她咬斷自己的命根子。 “那可不行,生育是女人的職責,讓我們來幫她完成?!碧K丹在手上沾了些油,去玩弄寡婦的陰蒂。 他時而用指腹捏,時而用指尖頂,把寡婦弄得身體顫動。而他并沒有打算讓寡婦舒服太久,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迎接roubang插入的yin水已經流出,蘇丹迫不及待地享受起又一個新鮮xiaoxue。長翹的jiba比寡婦丈夫的家伙要粗大不少,插得寡婦不由得試圖yin叫。 “臭婊子,jiba才剛插進去就開始叫了?sao貨一個裝什么貞潔烈女???還是說被別的男人插讓你很爽,真為你丈夫感到悲哀啊。噢~cao,你這嘴完全可以去開店了嘛,口一次五文錢,保證飛黃騰達啊?!?/br> 蘇丹長子無論是嘴上,還是roubang,都在用盡全力凌辱寡婦。他直接插了幾下深喉,把寡婦插得呼吸困難面色發白。 而蘇丹,則是抓著那大白屁股發力,爽得閉上眼睛呻吟。 “cao~真是個極品,水又多,rou又滑?!?/br>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發力,把寡婦的奶子震得胡亂抖動,整張床都快搖斷了。 他們沒有讓寡婦高潮的打算,只是把她當成一個jingye廁所,想要把jingzi注進去,讓自己爽而已。 父子二人拔出jiba,被cao得幾乎氣絕的寡婦倒在地上,陰xue流出精水,嘴角也落下roubang汁液。 “不錯,逼很軟很潤?!?/br> 就在父子二人享樂之際,泉州的最后防線也宣告破碎。 崇陽門,也就是子城的南門。它的守軍在火銃的壓制射擊中損失殆盡,而年久失修的城門,也在佛郎機炮的快速射擊之下被轟開。 親衛總旗就此攻入子城,面對綠教軍最后的防御力量。他們讓佛郎機炮打出霰彈,一顆顆鉛珠井噴而出,趕來增援的守軍被全部擊殺。 雷鳴軍軍鋒直達清凈宮門前。墨竹讓所有人退下,自己手持漆木槍踢開了匆匆關上的清凈宮大門。親衛們雖然披著甲胄,但并不擅長近身rou搏。所以墨竹打算自己上,在火銃難以施展的室內大顯身手。 鶴露爾跟在墨竹身后,沒有盔甲的他戴著手套,攥緊手里的兩個袋子,進了門。 墨竹在一樓揮動漆木槍翩翩起舞,槍刃上不一會兒就沾染了鮮血。但令他意外的是,這里的守軍有盔甲,而且還拿著盾牌。 他的刺擊或是抵在綠教軍的鎖甲上,或是被盾牌擋下,不能破防,這樣的攻擊時有發生。 幾番交手之下,人數眾多的綠教守軍頂著盾四面合圍,幾乎就要克死墨竹了。 但就在此時,沉默著觀望已久的鶴露爾扔出手上的飛刀,刀刀命中綠教守軍的后頸——無甲之處。 這可不是一般的飛刀,鶴露爾的一個袋子里裝的是飛刀,另一個袋子里,便是他精心制作的蕁麻毒藥。 被毒刀刺中的綠教軍當場丟下刀盾,跪在地上哀嚎。他們的傷口就像是被火焰灼燒了一樣,沒掙扎幾下就不知道是暈還是死,閉上了眼。 這樣的投擲成功為墨竹撕開一道口子,讓快被包圍死的他突圍而出。一番搏斗之后,墨竹挑翻了所有的一樓守軍。 二樓,剛剛射完精的父子二人匆匆忙忙披上一條布,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跑,該怎么辦。 在墨竹的領頭下,雷鳴軍很快就上了樓??匆姅橙顺霈F的蘇丹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攻擊命令。 近衛們舉著盾牌,對墨竹發起沖刺。而墨竹不慌不忙地起跳,夾板皂靴踏在近衛的圓盾上。漆木槍槍尖朝下,狠狠地墜落。一名近衛的劣質鎖甲被扎了個對穿。 另一名近衛反應過來,舞著刀刃劈向墨竹。墨竹的槍頭還扎在敵人身體里沒有拔出來,只能cao縱槍桿擋住這一劈。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近衛的人數優勢在此時發揮了出來。一柄彎刀從墨竹背后襲來,眼看就要劈到他了。 火繩槍的準頭并沒有那么好,所以親衛們并不敢開火支援墨竹,萬一打中墨竹,那可就不好玩了。彎刀能不能劈到盔甲薄弱處難說,但鉛彈一中必定能打出血洞來。 千鈞一發之際,鶴露爾用掉了最后一點蕁麻毒粉,對準墨竹身后的敵人扔出飛刀。不偏不倚,正中手腕。 被救下后背的墨竹連忙抽出漆木槍,在亂軍中揮舞起槍桿,或是刺腿或是刺面,或是出槍或是橫掃。打得綠教近衛傷亡慘重,剛剛還有十多個呢,現在就只剩一半了。 此時,墨竹發現自己出槍太猛,根本沒有辦法拔走漆木槍。與此同時,敵人的彎刀野迅速劈來,情急之下,墨竹放開持握槍桿的手,退開幾步,縱身避開劈砍。 他一直感覺葵丘林送的劍詭異,沒有拔出來過,但此時,不得不用。 他把雙手分別放在佩劍的劍柄和劍鞘上,將其迅速拔出。亮堂堂的劍身破開空氣切開近衛盔甲的薄弱處。 鮮血順著劍身飛濺,劍格中間嵌著的紅寶石閃爍出炫目的光芒,就好像是在為那鮮血而歡呼。 如果現場有一位內行,便能發現,墨竹此時的劍術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以往的墨竹,舞劍時追求一招致命后迅速脫離,與下一位敵人繼續纏斗,以取勝為目的。 但現在的墨竹,揮劍速度和身法快上了不少,但卻沒有一招制敵后停手,而是對著同一個人反復祭出致命攻擊。就好像,是以帶給敵人痛苦為目的一樣。 凄慘凌厲的哀嚎在清凈宮內響起,還在穹頂下回蕩,令聽者膽戰心驚。一個又一個的近衛在劍下化作亡魂。 紅寶石停止了閃光,而墨竹也喘了一口大氣。他就好像做了一場不真實的夢一樣,對眼前這不堪入目的血色場景感到疑惑。 他用一個倒地近衛的衣裳擦干凈寶劍上的血,銀光再次閃耀在劍身上。有趣的是,一番狂亂的揮舞后,這劍鋒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缺口。 墨竹收劍入鞘,從敵人尸體上拔出自己的漆木槍。他的甲胄上滿是鮮血,舞著遍布刀痕的槍桿,將缺口多得像鋸子一樣的漆木槍對準已經窮途末路的蘇丹父子。 根本沒怎么見過血的蘇丹長子捂著頭,跪在地上念經一般地求饒。而蘇丹看起來卻很淡然。 十年前,泉州蘇丹也是一名朝廷忠良,是戰場上的璀璨明星,戰戰兢兢為福州效命??勺詮乃鹗氯胫魅莺?,便再也沒有離開過泉州宮廷。 他在宮廷生活中迷失了自我,埋葬了雄心壯志。而知道敵人殺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這一點。 “好身手,你這異教徒!我以前也是這么殺到泉州府衙的。真令人懷念啊。不過你想殺我還早了點,看我不...” 蘇丹的話并沒有說完,因為,那個被他父子輪jian的女人,拔出了他的佩刀。彎刀扎入蘇丹的背部,刀尖刺穿了他的身體。 蘇丹轉過頭,露出一副詫異而痛苦的眼神,但卻說不出話來。那女人猛地拔出彎刀,雙手死死握住刀柄,毫無章法地把蘇丹砍翻在地,泄憤一樣地號叫著,啜泣著。 支配泉州十年的蘇丹就這樣死去,連件壽衣都沒有,死在了一個在他眼里,可以隨意玩弄的,再尋常不過的女人手里。 當憤恨宣泄完畢之時,彎刀已然砍鈍,而蘇丹的尸體也已經血rou模糊。女人跪在地上,無助地哭泣,向著趙葵哲乞求: “殺了我吧?!?/br> “為什么要殺你?”趙葵哲問道。 “我已經被這兩個狗雜種給污了身子,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br> “哈哈哈,你居然是這么想的啊?!?/br> 出乎意料的回答讓寡婦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她淚眼迷蒙地抬起頭來,第一次看清趙葵哲的臉龐。 一副令人驚艷的臉,一身厚實的盔甲,一把潔白華麗的象牙扇,渾身上下透出自信與知性的氣質??匆娳w葵哲之后,寡婦的心就像化開的堅冰一樣。 而真正震撼的,還是趙葵哲的話語。 “我看見的,明明是你在享用這對父子不是嗎?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用他們卑賤的陽具,供你取樂。哪兒有誰被玷污呢?” “什...什么?”這話直接把寡婦說呆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zuoai,再正常不過。當你覺得你被人玷污的時候,你就已經把自己當成別人的玩物了。他們長得還算不錯,身份也算得上高貴,為什么就不能是你玩弄了他們呢?” 寡婦的腦子里一團漿糊,但很明顯,絕望與悲傷是被趙葵哲驅走了。她不解地說著: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您這樣想的,我被抓到這兒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整個...” “整個泉州的人,很快都會這么覺得。因為我是它的新主人!丟掉你的舊思想,這樣就會比別人更快一步,習慣新泉州?!?/br> 寡婦接不出話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確定的是,當她離開清凈宮時,已經不再一心求死了。 親衛們通力合作,很快就把清凈宮里的尸體清掃了出去,還用布巾擦干凈了血跡。在清凈宮被拿下的同時,泉州羅城的各個城門也全都被雷鳴軍掌控。 趙葵哲坐上象征權力的蘇丹御座,望著雖然并不宏偉但也有些小氣派的清凈宮風景,勝利的喜悅充滿內心。 望著奮戰之后渾身血汗的墨竹,還有一襲素衣汗水透衣的鶴露爾,趙葵哲露出微笑。 如何治理一座衰敗已久的名城,將是一個巨大的考驗。但現在,沒有什么,比一場痛痛快快的性交,更能慶賀勝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