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少爺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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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鵬穿好衣服,打開窗戶散味,他轉身看見高隨萬脫掉膠鞋光腳踩在地上,正提著自己的褲子系皮帶。 迷彩服使得他越發像個正氣凜然的男人,皮帶束住的腰部狹窄有力,手指細長,靈活地系著皮帶,迷彩褲稍顯寬松的褲管掩不住筆直修長的雙腿。 剛剛經歷過一場親密的性事,看著這樣的高隨萬,高鵬有些想入非非。 這樣的好身材可不多見,腿這么長,腰這么細……如果能壓倒他…… 高鵬猛地低頭,打開水龍頭湊到洗漱臺前,用水龍頭給自己洗了把臉。 “你自己想辦法出去?!?/br> 起身時水珠從臉上劃入衣領,高鵬擦了擦脖子上的水,冷眼看著高隨萬道。 高隨萬聳聳肩,“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兩個A搞在一起嗎?” 確實,這有些驚世駭俗的意思了。ao在一起這樣的理論簡直是天經地義,并且寫入了小學的科學和生物課本,“由于生理結構和功能,Alpha和Omega是最為契合的?!?/br> 如果不是遇到高隨萬這種不要臉的奇葩,高鵬這輩子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無論是AA戀還是OO戀都被認為是病態,是違背了生物本能和信息素吸引機制的,從古到今不乏其人抨擊這樣的戀愛關系,甚至掀起運動。由于ao戀具有與其他各種性別戀不同的天經地義性,許多支持同性戀的名人情侶都遭受過激進反對者的迫害,甚至發生過許多次暴動。 而這些本來都和高鵬無關的。他要是被扒了,頂多被反yin亂的人員抨擊,身敗名裂,現在呢,萬一暴露了就很有可能被反同性戀者往家里扔炸彈。 高鵬木著臉看著高隨萬直接打開了門。 信息素甚至還在狹窄的空間里縈繞。 外面的室友嚇了一跳,“你,你是高、高鵬的哥哥?” 高隨萬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借個廁所,走了?!?/br> 室友呆呆地看著高隨萬瀟灑離去,然后扭頭看著悄悄走出來的高鵬,質疑道:“你們一起上廁所???”他動了動鼻子,一臉嫌棄地捂住臉,含糊道,“咦!你們干什么呢,這味兒太難聞了吧!” 聽到這句話高鵬想道到,這才是A和A相處的正常的反應嘛,他面對室友的疑問,干笑道:“太熱了,高隨萬他們寢室沒人回來開門,然后我們……” 憋急了的室友根本沒在聽他說了什么,直接將他推了出去。 高鵬嗅了嗅空氣中的余味。 額,居然不難聞…… 午休過后,他們得去武裝部的辦公樓,在會議廳里上思政課和基礎知識課,班長接到命令提前收走他們的手機。 高鵬苦哈哈地問:“今晚能拿回來嗎?” 班長憨憨一笑:“不知道?!?/br> 高鵬認命地抱著發下來的一套本子和筆,跟著大家依次落座。寬敞的會議廳非常有儀式感,前面甚至掛著直徑一米多的黨徽,一排排小綠人仰著頭聽干部講課,悶頭寫字。 而高鵬就顯得有些奇怪,動來動去。因為他的屁股還隱隱作痛,坐著非常不適。 都怪高隨萬,媽的,cao那么用力,恨不得連蛋都塞進去。 時不時換個姿勢動兩下,忍受著屁股里的酸脹,本子上基本沒做筆記的高鵬,在檢查筆記時就被自然而然地留下了。 曾教官從副部長辦公室拿了今年新編民兵的名單,準備錄入一下,經過了辦公樓的大會議廳,低著頭走了兩步,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 “老曾!干嘛呢?吃飯去?”同事拍了拍他的肩膀,攬著他脖子問。 曾敬濤舉了舉手中的文件夾:“錄個名單,走吧?吃完再工作也行?!?/br> “哎,等我那個學員補完筆記。喂!快點!上課就坐不安穩,筆記幾乎沒寫?!?/br> 曾敬濤順勢看向會議廳,看見一個綠色的背影,正低頭奮筆疾書。 曾敬濤道,“你怎么還是這么嚴,讓人家先吃了飯來?!?/br> 同事哈哈一笑,高聲道:“聽到沒,去吃飯吧!” 小綠人聞言頓時直起了身子,放下了筆,火速收拾起東西來。 曾敬濤和同事都好笑地看著這個小兵急躁地起身,連椅子都差點撞倒。 曾敬濤道:“不急,飯多著呢……”話沒說完他噎住了。 因為高鵬一轉身,他們四目相對了。 高鵬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敬了個禮,低著頭火速逃離現場。 曾敬濤無言地看著高鵬的背影。同事道:“怎么了?表情怪怪的?!?/br> 曾敬濤搖搖頭,“少爺,嬌氣?!?/br> 同事攀著他的肩膀開始侃侃而談,“這就是那個少爺???我跟你說你沒必要太在意,人家就來玩玩,你老想著把人家鍛煉成什么,這就是你的不對……” 曾敬濤嘆了口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高鵬屁股里火辣辣的,似乎有什么涼涼的東西順著腸道滑下來了,弄得他臀溝大腿都濕濕的,特別難受。 暈暈乎乎地走到寢室,室友們居然給他打了飯回來,雖然飯菜不好吃,但是高鵬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因為中午在廁所的舉動,他的運動量憑空多添一筆,他聰廁所清理完出來,邊吃邊感慨:“你們真好?!?/br> 幾個大大咧咧的室友圍在桌子旁聊天,聞言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們還怕你不樂意跟我們相處呢?!?/br> 聶習磊在他吃飯時搬著凳子坐過來,給他遞了杯水,看著高鵬吃,忽然說了句:“高鵬,真羨慕你?!?/br> 聶習磊是這個寢室唯一的南方人,個子算是最矮的,也是個大學生。 高鵬撐著鼓囊囊的臉頰,疑惑地從鐵飯盆里抬頭:“嗯?” “有個哥哥一起訓練,肯定會很照顧你?!?/br> 高鵬費勁地咽下飯菜,歪頭:“你哪看出來他照顧我了?” 聶習磊道:“他不是去找教官換寢室了嗎?” 高鵬蹭一下站起來:“什么時候???” “剛剛吃完飯遇見他說的。他讓我別介意,我倒是沒意見?!?/br> 高鵬擺擺手:“不可能,曾教官不會讓他換的……” 話音還沒落下,門被人敲了兩下。 正聊到前女友的室友們,還有吃到一半的高鵬都抬頭看。 曾教官看了看,看見了高鵬,側頭道:“去吧。聶習磊,出來?!?/br> 聶習磊一臉“你看吧”走了出去。 高隨萬抱著自己的寢具走進來,朝大家打了個招呼,“以后就是室友了?!?/br> 大家面面相覷。 聶習磊過了會兒走進來,笑道:“那我就去四樓了,雖然只當了一天的室友,但是你們要來找我玩哈?!?/br> 高隨萬起身道:“我幫你把東西送上去?!闭f著就一起收拾起來,和聶習磊一起出去了。 高鵬全程呆坐著,食不下咽。 過了會兒,高隨萬回來了,把東西往旁邊一放,靠近高鵬,低頭揉了揉他的腦袋,弄得高鵬食欲全無。 高鵬甚至產生了一種恐慌感。 這玩意兒怎么死追不放??! 晚上,訓練還要繼續,不過第一天的內容是室內觀看電影。 還是那個熟悉的會議廳,降下了大幕布給他們放建黨電影,一群大男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高鵬覺得有些熱,脫下帽子給自己扇風。 他列隊被排到了第三排末尾的位置,此刻在人群中,呼吸有些困難。 從中午那一炮開始就不太舒服。 高鵬扯開領子扇風,呼吸越來越沉重。 電影里的炮彈轟炸聲,還有激憤的演講,群眾的歡呼,還有黑暗中刺眼的光線,都讓高鵬覺得頭昏腦脹??臻g里的氣味像是積蓄了一周沒洗的衣服,一堆大男人身上的汗味和信息素都在彰顯自我的存在感,高鵬像個暴露在燈光下的兔子,在信息素中昏了頭。 奇怪,以前對同類信息素沒這么敏感的…… 旁邊的人低頭撿東西撞了他一下,道了個歉,他搖搖頭說沒事,那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高鵬呆呆地看著他。 這人摸完他的手又開始摸他的臉。 高鵬正想嚴肅地制止他,這人忽然道:“你發燒了?” 高鵬摸了摸自己的臉,沒什么感覺。 這人拉起他,直接拖著踉踉蹌蹌的高鵬走向教官。 高鵬站起來才發現自己四肢軟得厲害,有些走不動路,他皺起眉,從那人手中扯出自己的手,錘了錘酸痛的大腿根。 這人和教官說了些什么,指了指高鵬,高鵬只聽到發燒這樣的字眼,他抬起頭就開始耳鳴,痛苦地用手掌根揉捏太陽xue。 有人攬過他的肩,輕聲道:“走,我帶你去衛生室?!彼穆曇艉芮逋?,宛如混沌中的一股清流。 高鵬看見一雙關切的眼睛,點點頭,跟著他走了。 從會議廳出來空氣清新多了,光線也明亮多了,高鵬一直看著旁邊的人,不自覺盯著這張清秀而眼熟的臉,認真思考他叫什么。 這人察覺到高鵬的視線,側頭對他笑了笑。 這個笑容干凈清爽,看得高鵬神清氣爽,移不開眼,忍不住問:“你叫什么?” 這人笑瞇瞇地看了高鵬一眼:“我叫袁紀海?!?/br> 高鵬感覺臉上出奇地燙,他扭開臉,嘀咕道:“你好白?!?/br> 袁紀海納悶地問:“你說什么?” 高鵬搖搖頭,“沒什么?!?/br> 袁紀海將他送到了衛生室,跟值班人員交代了幾句就轉身離開,高鵬瞬間直起身子,看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綠色的迷彩服讓背影看起來更挺拔,他的體量比起自己來說稍顯單薄,但是剛剛扶著自己過來的期間那短暫的肢體接觸讓高鵬感受到他是有肌rou的。 高鵬注意到他的身上的香味,讓自己更加的發熱,心臟也熱熱的,帶著迫不及待的感覺,躁動起來。 這種反應高鵬很熟悉。 他對他的信息素發情了。 在盯著他的背影時,高鵬忽然發現他穿的是靴子,是教官。 值班人員拿著額溫槍走過來,也看了一眼袁紀海的背影,對著高鵬笑道:“袁教官人很不錯吧?” 高鵬點點頭,卸了力靠在床頭。 “38.5度,有點嚴重了,喉嚨痛嗎?” 高鵬道:“不痛,就是熱?!?/br> 值班人員讓他躺著,他就脫了鞋上床,忍不住開口問:“袁教官今天幾歲了?” 值班人員正在給他放降溫的冰袋,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你就別覬覦袁教官了,他啊,雖然看著溫柔可愛,但他可是個名副其實的鐵A啊,雖然那信息素是有點淡。唉,每年都有些個愣頭青往上撞?!?/br> 高鵬一聽這話,心一跳,感情看上袁紀海的人還不少。 冰袋的溫度讓額頭的肌膚緊繃起來,思考能力隨之回升。 高鵬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居然在意的不是袁紀海是個A,而是其他人也在覬覦袁紀海。 雖然知道袁紀海是個A了,但是他覺得,他好像,對袁紀海,一見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