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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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好的自愈能力讓聶興戈在達到眾人的地點之前,胸口的傷就痊愈了,只是衣服裂開很長的口子,加上血跡顯得有些駭人。 這種傷好也只是一種外在表現,血也代表了精氣,剩下的損傷也只能慢慢恢復。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杜文妍的辦公室之中,張岫朗攙扶著聶興戈坐下,才終于開口向一路保持沉默的女人提問。 “你們不要為難文妍jiejie,” 一位氣氛的沉默,讓女孩有些誤會,她從杜文妍的身后站出來,將自己的弟弟藏在身后,即使她看著很單薄瘦弱,卻又顯得如此的勇敢。 “這事也說來話長,” 捂著自己的腦袋,杜文妍拍拍女孩的肩膀,告訴她眼前的這些人并沒有什么惡意。 她將自己原本盤起的頭發松開,散落下來,再有些煩躁的時候,總喜歡觸碰些什么。 這故事并不算短,所以所有的人都圍繞在沙發上坐下,她端著茶壺,給每個人都添了一杯水,只是并沒有人有要喝的舉動。 對于命運不公有不滿意的人有很多,所以杜文妍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畢竟能真正將這門生意做起來除了腦子還是需要真正的實力。 她可以真的從那個吃人的家里到如今的地位,可全是憑借自己的能力。 伸著腰,杜文妍將手中的檔案放到一邊,并不是所有的人需要的都是完全逆襲人生。 這個世界依舊弘揚著科學,只是這不代表不允許光怪陸離的事物存在。 有些事每一個決定都會讓你之后的人生發生改變,例如,改名字,所以,在重新決定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反而會變得更加慎重,還有在本命年感覺自己命運不順,或許只是一件小事。 當然也會存在被厲鬼纏身的人,那也是由于它們自己生平作惡,是應有的報應,只是也罪不該死,只有當因果到一定的程度。 這也是杜文妍她所涉及的范圍,可以短期扭轉,給予他一個贖罪的機會,至于能不能抓住就要看那人的造化。 緩緩吐出一口氣,這已經是她這個月處理的第三起案子,也忍不住蹙起眉頭,都是些仗著有些錢為非作歹的人渣。 她一向對于男性沒有什么好的印象,畢竟她自己的父親就不是什么好人,當然她也知道壞人是不會分人種和性別,但還是不免有些刻板印象。 多是迫害了人家女孩子,然后一尸兩命,被纏上來來請求杜文妍重新給一個機會。 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悲傷難過,但一旦真將事情解決,又馬上換了一副面孔示人。 所以杜文妍才有一個死規定,同一個客戶不會接待兩次,既然一次沒有辦法給予深刻印象,那估計就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了,又何必賺這糟心錢,還是給自己找不痛苦。 天空已經變得暗淡起來,只是杜文妍也忍不住有些發呆,越是在一個地方待得久越是會忘記自己的本心,她現在對于自己的工作也變得有些不耐煩。 “算了,” 原本還想要再趁機做一單也因為身體和心靈的疲乏不得不放棄,她將自己的頭發送下來,那也意味著今天工作的結束。 這棟辦公樓也存在著不干凈的東西,杜文妍只是目不轉睛的經過,鐵石心腸才能將這碗飯吃得更久。 電梯里的燈光有些明滅,靠著墻壁,杜文妍又開始發起呆來,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也變得沒有意義起來,即使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 開始的時候只是咬牙想要賺錢,同時她也憐憫著其他不同境遇的女生,所以在最為困難的時候也選擇對于貧困孩子進行資助。 不過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過那個孩子的消息了,那孩子很乖巧,每個月都會寄來一封信,上面詳述了這段時間的事情,這也是杜文妍可以堅持的原因。 “?!?/br> 電梯的聲音提醒她到了目的地,只是還沒有等門開,燈光全部熄滅,電梯又繼續向下墜落,明明已經是地下車庫,所有這就是撞鬼了。 捏著針,作為魂修,每個人的武器都是需要自己選擇和鍛造,而杜文妍之所以選擇針也是由于它不易察覺。 手靠著電梯的門,嘴里默念,然后手指一點,電梯停了下來,只是氣氛變得有些陰森,對于惡鬼還是需要小心,所以杜文妍從門口走出去的動作也變得謹慎。 只是和她的預料并不同,沒有突然襲擊上來的惡鬼,只有在空蕩的環境之中蹲著的一個女孩,她的身上還穿著校服,嘴里在念叨著什么。 房嫻菲聽見靠近的腳步聲,將自己的頭抬起,臉頰上的兩行血淚沾染著頭發,顯得更加的詭異。 她太累了,想要申訴自己的冤屈又沒有什么門路,受到了莫名的指引到這個地方卻又找不到出路,只能不停的只原地打轉。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到如今的境地,但是她心中又全然是仇恨。 “恨吶,我好恨吶……”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地上寫著將她害成這般模樣男人的名字。 她們家并不算富裕,只是父母早早離婚,也致使她不得不早早成熟,但是她還是想要再見自己的弟弟一面,當時兩人分開的時候,房嫻菲還能記得小小一個的他抱著自己不愿分開,然后哭泣的模樣。 父母的婚姻走向失敗重要的原因就是聚少離多,這同樣也讓兩個孩子的感情更加親密些,所有在那個時候,就連向來沉穩的房嫻菲也忍不住哭泣。 她跟著母親離開卻也想念著當年還是一個孩子的弟弟,所以她只有拼命提高自己的成績,從新回到這個地方,妄圖再見一面弟弟,也多虧那個資助的人,她也在心中下定決心要報答那位恩人。 母親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對她不管不顧,家里的環境都是壓抑的,只是這個時候承受的人也只有她一人。 而她和其他同學的格格不入也成為了她被排擠的原因,所以那時候牧季宸的出現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救贖。 她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溫柔的對待,特別是異性,所以忍不住淪陷,她想得很好,雖然兩人有很大的年齡差,但是一切都可以克服。 所以在牧季宸提出一些要求的時候,房嫻菲有些自卑地想著,自己本就是一個骯臟的產物,唯一干凈的也只有那副身軀。 還帶著少女純潔的象征,如同獻祭一般,自愿躺在床榻之上沒有任何反抗。 那是她來之不易的光,是除了她弟弟之外能夠感受到的最大的溫暖,所以她帶著自己所有的憧憬和愛意,就像是神明最為虔誠的信徒一般,將自己獻祭。 只是她沒有想到那個照亮她心中黑暗的人并不是一束光,反而是將她推向深淵的黑手。 她以為牧季宸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對他也沒有什么隱瞞,包括自己弟弟的事情,而男人也答應了會幫助她尋找,那時候她真的以為兩人在相愛,在她的弟弟被找到之前。 她是被牽著走進那幢豪華的別墅,牧季宸一直勸慰著她不要害怕,那是她第一次踏入如此的房子,但心中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安。 在走進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她聽見了細微的聲音,有些熟悉讓人不經蹙眉,她看向身邊的男人。 “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可以不去嗎?可以和你的朋友說一句對不起嘛?” 只是一反常態的男人將她的手握得很緊,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那怎么行呢?你不是要找弟弟嗎?” 然后兩人進入了房間之中,房嫻菲看見了了什么,開始是一個肥碩的男人在不停的蠕動著,在他的身下躺著一個男孩,因為痛苦在呻吟,又對于這種事表現出麻木,他聽著聲音偏頭將自己懵懂的臉露出來。 手緊握,就是一眼房嫻菲已經足夠認出那就是她的弟弟,在她想要上前將人給推開的時候,卻被人摟住。 “放開我,那是我弟弟,” 不知不覺眼淚已經將臉頰潤濕,她祈求著身邊的男人,只是他的手掌伸入了自己的衣服之中。 “對呀,那是你的弟弟,” 然后他將自己壓在地上,捏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自己的弟弟如何被一個惡心的中年男人壓在身下褻玩。 兩人完事之后被堆疊在一起,房嫻菲只感受到了疼,不只是身體,沒有足夠的潤滑,她的下體撕裂,她的眼淚從眼尾流出。 “你是從哪里找到這樣的婊子,” 費永將自己的褲子一提走到牧季宸的身邊,像是對自己的成功很是滿意,或者是對于這個養子的身體很是滿意,將目光投向那個女孩。 “我們班上的一個勾引我的賤貨而已,倒是你玩了這個男孩兒這么久,還是早點解決掉吧,”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離自己越來越遠,房嫻菲只感覺自己在不斷下墜,黑暗將他包裹,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勾引牧老師。 原本的一切都沒有了,只剩下屈辱,而牧季宸對于她的身體也沒有任何興趣了,她日漸消瘦,甚至變得有些神經質起來。 在那天不知道怎么想的站在天臺的最邊緣,俯視著地面,沒有任何遲疑,有嗎?或許有過,但是更多的卻是釋然,一躍而下,張開雙手,只感覺到釋然。 但是也有很多不甘心在心中堆疊,她恨死了給予自己希望又打破的男人,恨死了那個侵犯弟弟,將他圈養在家里成為性奴的男人。 所以在之后她又眨動眼睛站起來,沒有了渾渾噩噩,只有一個想法報仇。 說到過去,她又忍不住哭泣,她懷里的男孩,早已因為折磨變得癡傻,卻也像是他最好的結果,用自己的袖子給房嫻菲擦著眼淚。 “所以我才會選擇幫助她們,上次的事情抱歉,” 杜文妍將女孩摟進自己的懷里,拍著她的背安撫著,房嫻菲只是看著剩下的人一遍一遍強調著。 “我真的沒有勾引他,我,我不是婊子,” “當然,這所有的過錯都是那兩個男人,帶著齷齪的思想接觸你們,引誘你們,卻又在所有事情發生只是將罪責推卸,你們放心吧,他不會有好下場,我們會幫助你們的,” 將所有事情說完,從辦公室出來,就連月亮也藏匿起來,風吹動著三人,讓張岫朗覺得有些唏噓,好好的人卻被折磨成這邊模樣。 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人,最終還是沒有問出最想要問的問題,只是將隨身攜帶的香囊拿出來,他總覺得這東西還是拿著比較安全,遞給了墨胤。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男人手從寬大的袖子里拿出來,微涼的手指點了點張岫朗的手背就像是安撫。 他湊近自己的鼻尖,聞到熟悉的味道,才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眼。 “轉命咒,單看沒有什么效果,若是搭配需名者本身或是近親血液制作的還魂丹,可以起到轉換命格,或是竊取壽命的作用,算是一個陰損又全是副作用的咒術,若是被轉的人出事,會被強烈反噬,” 這香囊的味道讓墨胤有些厭惡,所以又遞回給張岫朗,他好像依稀記得這是誰為了一個心中的重要角色而專門研發,雖然沒有什么作用。 “是嗎?” “?!?/br> 手機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想起,那是一條好友申請,是這段時間一直堅持不懈的一個人。 【我快死了,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前面還有不同的消息,不過表達的意思都是相同的,或許他是應該去一趟堯家探探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