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所以請不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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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是真的失憶還是?” 打量著眼前扳著一張臉的男人,仇珉臣也因為他剛剛的舉動而覺得有些奇怪。 看著剛剛觸碰到張岫朗的手掌還能感受到他的溫度,牧隗覺得自己變得很不像是自己。 “所以我認識他?” 可是他卻什么都想不起來,牧隗想要向身邊這位和自己算是知根知底的人求助,既然他也認識那人,說不定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 “還真是失憶了,” 摸著自己的下巴,圍繞著牧隗,因為他還沒有完全發育所以身高也要比牧隗矮上一截,摸著自己的下巴得到了一個確切的結論。 “所以他是誰?” “張岫朗,” 這已經是第二次從別人的嘴里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次是那個看上去也認識自己的少女,她好像說張岫朗是她的哥哥,可兩人的姓氏并不相同。 “我,不記得了,” 伸手捂著自己的腦袋,用力思考的時候就會發疼,就像是誰在腦子里下了一個禁錮一般。 “那就希望你永遠都不會想起來,” 毫無遮掩的在牧隗面前露出自己金黃色的瞳孔,仇珉臣的血統很是純正,也是因為如此才會被壓抑得更狠,現在的實力是全盛的三分之二。 撥弄著自己的一縷頭發,身為貓科動物對于毛線及其類似物都沒有辦法抗拒。 “這樣的話我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滿不在乎的說出這些話,傲嬌只是在面對張岫朗的時候,對于牧隗,即使認識了很久還是帶著些許的惡意。 “不過假失憶變成真失憶你確實也厲害,” 語氣中帶著揶揄,仇珉臣可沒有忘記當時牧隗選擇在張岫朗家里留下的理由就是他失憶,現在這幅模樣也算是一種自作自受。 “失……失憶……” 大口喘息著,牧隗感覺腦子就像是要炸開一樣,他的記憶在竄動,只是有一扇門將所有道路都封閉,因此他只能伸手扶著墻以免跌倒。 “喂喂喂,你沒事吧?” 伸手想要將人扶起來,誰知道他受傷是只傷了腦子還是有什么其他的連鎖疾病,等一下碰瓷就不太好了。 “張岫朗,” 意識變得有些渾濁,只是憑著本能吐出這個名字,帶著無比的熟稔和愛意。 “張岫朗,” 越是喃喃到這個名字,腦海中閃過的畫面越是豐富和明艷,只是他一個碎片都抓不做,很快又從腦海中劃過。 曾經將黑白灰世界照亮的熠熠光芒,仿佛只是短暫存在,這個認知讓牧隗顯得格外痛苦。 看著他的手指翻動,像是要強行將自己的痛苦壓下,仇珉臣還沒有想要將人給弄傷,所以他的動作更快。 紫色的光匯集在食指戳在牧隗因為低頭露出的后頸上的大椎xue。 “冷靜一點,” 眼神又重新變得清明,牧隗扶著墻站起來,他的額頭出現了一層細汗,足以看出他剛剛過得有多么的痛苦。 “謝謝,你能……” 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下意識想要叫出張岫朗的名字,只是被他一個眼神制止。 牧隗不可能跟上張岫朗,所以被仇珉臣拋下,只是他也在最后留下一段話。 “你不會真的忘了之前你有多么喜歡張岫朗了吧,至于其他就你自己努力了,” 他當然不是良心發現,從之前還不知道牧隗失憶的時候張岫朗就會時不時將人提起,雖然都是些小事,什么這道菜是牧隗喜歡的,他對什么食材過敏。 而在知道之后雖然張岫朗表現得滿不在乎,還說這對牧隗來說是一件好事,或許他們都應該失憶,只是仇珉臣也知道他的勉強。 輕哼一聲他也不是那么沒有心眼的人,也不會想牧隗這么蠢居然會出車禍,他肯定要好好的和張岫朗在一起。 拉著人走到消防樓梯之中,這種隱蔽的地方能夠稍微帶給少年一些安全感。 “好了,現在沒有事情了,” 伸手順著男孩背,讓他的呼吸不至于那么急促,張岫朗的聲音輕柔也帶著很強的安撫性。 伸手抓住張岫朗大衣的袖扣,朱康杰死死的將眼睛瞪大,一滴眼淚從眼睛滴下,這只是一個開始,成串的眼淚開始落下。 他實在過的太壓抑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出生也能夠成為被人脅迫的一個原因,在進入班級的時候他還害怕過會出現校園暴力。 他的身體不算多么的健碩,從小營養不良,讓他看上去比同齡人要小些,而且他的骨架也比一般人小些,看上去更瘦瘦弱。 只是班上的人并沒有什么異樣的目光,或許和他的臉也有很大的關系。 朱康杰不只是身體的骨架下,臉也同樣很小,因為從小不自信所有劉海將額頭遮住大半,當低頭的時候甚至可以將眼睛蓋住。 他的五官長得很恰好,要是不仔細看甚至會被認成一個小姑娘,加上內向的性格倒是讓男生多了些寬容,而因為在家有一個弟弟所形成的溫柔也很容易得到女生的青睞。 但是這張臉也是他所有厄運的開端,因為家庭原因,朱康杰必須要申請學校的貧困生補助。 有些緊張站在校長辦公室,眼睛透過頭發打量著這個看上去格外輝煌的布局。 所有的桌椅都是木制品都為這個房間增添了一份書香氣,所以才讓朱康杰顯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身上那份怯弱將這個地方玷污。 “朱康杰?” 從小知道讀書才是自己唯一出路的朱康杰還沒有見識過那么多的人,所以不知道社會的嫌惡,沒有察覺校長眼中明晃晃的惡意。 “嗯,校長好,” 回答的聲音都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校長親自接待,班上的其他同學好像都沒有這樣,所以他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錯事。 “你不要害怕,我只是問你幾個問題,害怕這份資料有什么錯誤,你是多久的生日?!?/br> “十二月二十二日,”想到有些人對于用的什么紀年法很在意所以又補充著,“是我的陰歷生日,” 他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男人聽到這個日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后挺著他圓滾的肚子向自己走來。 朱康杰對于第一次被侵犯的記憶有些模糊,他只記得自己很疼,想要反抗卻被鎮壓住,兩人過于明顯的體型差讓他的一切動作都變成枉然。 然后潔白的天花板開始晃動起來,朱康杰眼睛發干,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扭曲起來了,所有的顏色交匯在一起形成了黑,他的靈魂好像離體,就那么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下下的占有,被黑色侵蝕。 時間流逝得緩慢,還好一切都有結束的時候,朱康杰的瞳孔渙散,卻將費永最后用力的嘶吼聽得很清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知道了,這意味折磨的結束。 費永倒是變得斯文了些,他將自己丑陋的性器拔出,完全使用過度之后的紫黑色軟塌塌的垂在雙腿之間,伴隨著是從朱康杰后xue流出來紅白交接的液體。 他實在太小了,不是嗎?卻被人當做了性愛玩具,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居然發生了。 用絲帕將自己的性器擦拭,費永得到滿足之后整個人都變得愉悅起來。 “自己收拾完就出去吧,至于你的申請當然沒有問題,只要你聽話,隨叫隨到,可不要想著做什么蠢事?!?/br> 費永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還裝模作樣帶了一個金絲框的眼鏡,讓自己能夠稍微看起來斯文一點。 但是他卻爛透了,從身體內部,從靈魂深處,即使裝扮得再像一個人,獸性卻根深蒂固。 撐著手坐起來,身體的感覺才終于回到身體,朱康杰只感覺到疼痛,他微微一動就感覺后xue什么東西滴落。 滴落在他開始覺得自己不想玷污的高大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房間,只是這里格局沒變,卻在朱康杰的心中變成了嗜人血rou的地獄。 他只能草草將自己收拾,然后他變得更加沉默,這種事情他該如何說出口。 經濟命脈被掌握在男人的手里,自己就像是他的小寵物一般,感覺高興了還能得到些賞賜。 之前對于那些買賣自己身體的人嗤之以鼻,自己卻變成了這樣的人,每到深夜都會被驚醒,夢到自己下身變成了血泊。 費永殘留的陰影實在是太強大了,每次和他做完后xue都會撕裂,他要很艱難的控制才不至于被人看出異樣。 所以在夢里他也是用這樣屈辱的姿勢死去,將抽動的自己抱住,卻也只是睜眼到天亮。 “所以,最近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聽到了無數人這樣詢問,不乏有班主任,朱康杰也只能搖搖頭,他又能怎么開口,說自己是個男生卻被侵犯?任由誰都沒有辦法接受。 所以只有沉默,只有越來越消極,朱康杰看見自己是深陷泥沼之中的人,越是掙扎卻只有加重的懸溺感,所以任由自己逐漸生活之中只有黑暗。 他也想要逃,只是費永將他的一切命脈都拿捏,他還有一個快要升入初中的弟弟,這里是最好的中學,他肯定沒有什么問題會考入。 然后呢,費永會出手嗎,他用這件事情危險,朱康杰只覺得呼吸都必須大張著嘴才能勉強將空氣咽下。 所以在張岫朗的面前,這個在泥沼中拉了他一把的人忍不住將自己的脆弱暴露。 “我不……不是自愿的……” 因為抽噎說出口的話幾乎沒有辦法連成一句完整的話,他的手被張岫朗握住,他也從另一個人的體溫之中汲取力量,他迫切需要一個宣泄口。 “慢慢說,不著急,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單手抽紙的動作,張岫朗已經十分的熟練,隔著一張紙才不會讓關懷變味,他只是一個聆聽者,所以不需要多言。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還有一個弟弟,老師,我該怎么辦?” 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茫然,他感覺自己的未來是被濃霧包裹,完全無法窺探。 “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和你的弟弟,還有其他所有孩子,所以不要哭泣,加害者會得到法律的制裁,只是你們都傷口只能自己舔舐消化,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真正和你們感同身受,但是一旦你們蛻變也會變得強大,所以,將你的眼淚擦去,一切都會過去的,什么都會朝著美好的方向前進?!?/br> “嗯,” 聽著這番話,心有些發熱,朱康杰終于忍不住將頭埋在男人寬闊的臂膀哭泣起來。 伸手順著孩子的氣,張岫朗有些嘆息,世界實在是有太多陰暗面,這樣一個孩子怎么會有人真的下得去手,原本的光明的祖國花朵,卻在花骨朵都沒有長出的時候就被人從腰折斷。 “沒事的,沒事,壞人會有自己的代價的” 沒有阻止男孩的宣泄,只有這一次將所有的酸楚都哭出來才會改變。 防火門并沒有鎖緊,一縷陽光從窄小的縫隙中透出來將少年照亮。 只是呀,這陽光總是會刺破黑暗,他在以緩慢,無法察覺的速度將全世界照亮,所以啊,別那么容易放棄,畢竟你還有繁花似錦沒有見識,畢竟,你絕不是會被淹沒的人,請記得身邊人的期盼,從內而外,將黑暗的蒼穹頂破,釋放出你自己的生命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