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小手術(雙性改造、sp花xue、睡床邊、跪坐喂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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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里,裘玉山曾有過一次的機會。 他曾短暫的從紅玉的籠子里逃出來,跑到了庭院里,但很快被收到智腦指令的仿生人們抓了回來。 紅玉對他旺盛的活力和驚人的行動力表示惋惜,因為他很快就要失去這些美好的品質了,這里是一座腐爛的墳墓,越是鮮活的東西越容易被這些大人物喜愛。 而他們的喜愛往往和常人不同,這些大人物的喜愛是穿腸毒。 不出紅玉所料,利安德爾醒后看到了智腦的消息,一早過來摸了摸被鎖得死死的裘玉山的耳朵。 這對耳朵有一只已經完全立了起來,另一只折著,有種奇異的柔軟感。 利安德爾說:“再給他做個小手術吧,我喜歡他這樣?!?/br> 這些浸泡在權勢里長大的權貴就是這樣矛盾,他們一直是死氣沉沉的樣子,卻又很喜歡外面來的鮮活的東西,但權勢不會讓他們飛蛾撲火,而是讓火焰熄滅。 利安德爾帶走了裘玉山,紅玉知道這是不會讓他教規矩的意思了,公爵會親自教他規矩。 萊頓公爵很閑,在某個權力機構走到頂峰后就是會這么閑,是維持這座黑暗帝國運轉的齒輪里最為巨大的一個齒輪,有什么輕微的舉動都會引發一連串的變動,一句話就會有數不清的能人去完成。 他等著被放在手術臺上的裘玉山清醒,額外有耐心的解釋了等下他會進行的“小手術”,他還讓人治好了裘玉山被割掉的舌頭,就是想聽聽這人會說什么。 “他們會在這里給你開個女性的生殖器,這個過程會很快。愈合速度也很快,但我想讓你吃點苦頭——” 裘玉山打斷道:“你怎么不給你自己開一個?三條腿都廢了不給自己開一個快活快活?” 利安德爾像一臺遲鈍的儀器,反應了幾秒后回道:“因為我不想?!?/br> 裘玉山看上去還想再說點什么,利安德爾話卻已經說完了,招手讓一群醫生進來,自己在外等著。 手術如利安德爾所說進行得很快,帝星上關于這些人體改造有一套成熟完整的系統。 躺在手術臺上雙腿曲起打開的裘玉山麻醉剛過,下體多出的女xue紅腫著,像一朵小花,看樣子要好幾天才能消腫,這期間少不得要吃一點苦頭。 利安德爾伸手摸了下紅腫的外陰,手套的布料按壓,腫起的紅rou凹下去,裘玉山哼哼了幾聲,咬牙硬挺著。 “你身體素質很好,給你做了20厘米的,但超過18厘米的長度就會進到你的zigong里?!崩驳聽栂駛€很好的主人一樣提醒說:“以后要和其他寵物交配的話要注意長度?!?/br> 涼涼的布料順著小縫伸入,利安德爾好奇地上下滑動了一下手指。 裘玉山麻醉剛過,下半身火辣辣的脹痛,怒火升騰,張嘴就罵:“你有病吧你?他媽的怎么注意你自己去吧嗚!” 緩慢試探的手指突然深入了兩個指節,裘玉山被這一下痛得大腿肌rou都哆嗦了一下,嘶嘶吸著冷氣。 抽出手指,手套指尖濕了一團,利安德爾慢條斯理摘下手套說:“好狗狗應該要學會尊重主人,不聽話就會受到懲罰?!?/br> “念你第一次犯錯,小懲大誡即可?!?/br> 利安德爾退到一邊,一直守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仿生人上前,也不知從哪收到的指令,站定后抬手一巴掌穩準狠地抽上了裘玉山大張的腿間。 “我cao!”紅腫激痛的地方被人大力抽了一下,痛得裘玉山眼前發黑索性大罵出聲,狠狠喘著氣,兇狠地盯著仿生人。 “加五次?!崩驳聽柌幌滩坏卣f。 “我——??!”裘玉山還想再罵,被第二下掌箍打得聲音變了調,腫起的女xue泛著不正常的艷紅,裘玉山痛得全身都在顫抖,xue口也顫顫巍巍的,像是會被過重的力道抽碎一樣。 “啪!”又一巴掌抽上脆弱的女xue,未曾熟悉的新器官被人粗暴對待,尖銳的痛感讓裘玉山快要昏過去,不得不仰著頭,后腦輕輕磕上手術臺,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下身的疼痛似的。 每一次脆響后總會響起裘玉山的呼痛聲,雙腿被固定在兩邊連躲避都做不到,仿生人擊打的范圍逐漸擴大,連囊袋和腿根都被波及,麥色的肌膚泛上不明顯的紅。 裘玉山痛得臉上汗涔涔的,胸膛高高鼓起又落下,身體肌rou繃得不能再緊,放到身側的尾巴炸了毛,拼命晃蕩著,看起來像是還不能很好地使用自己的尾巴。 像一頭絕不會屈服于獵槍的狼王,但他又確實屈服了,痛得眼前發黑也沒在多罵一句,不想為了一時之氣給自己多找罪受。 十五巴掌下去,裘玉山下體腫得完全不能看了,花xue高高腫起,如同熟到糜爛的果實,xue縫里出了點晶瑩的液體,純粹是生理反應。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說臟話,明白了嗎?” 裘玉山不想理會利安德爾的話,只想用沉默應付過去。 利安德爾手指動了一下,仿生人又開始抬起手。 裘玉山忙道:“明白了!” 利安德爾得到了想要的,仿生人便放下手,轉為給裘玉山的下體噴了層冰涼的藥液。 這點微弱的涼意在火辣辣的痛楚面前杯水車薪,隨后泛上的麻癢感又讓裘玉山覺得生不如死,恨不得能把多出來的這個器官割了。 腫著下體的裘玉山動彈不得,任何腿部肌rou的移動都會牽扯到這個極度脆弱的地方,好在利安德爾對聽話的寵物很好,讓仿生人把他帶了回去。 還給裘玉山換了個地睡,新安置在了自己床邊的地毯上。 本就厚實的毛絨地毯上多放了一塊巨大的、裘玉山整個人躺上去綽綽有余的毛毯,瘦弱一點的人躺上去能完全陷進毛絨里。 利安德爾體質偏涼,浮空區的溫度維持著適宜利安德爾生活的數值。 裘玉山光著身體躺在毛毯上睡覺倒也不用擔心受涼的問題,不過一開始他不清楚這件事。 小手術耗去了利安德爾半天的時間,剩下半天在書房里拼一份巨大的拼圖,裘玉山被送去洗澡,收拾得皮毛光亮后送到了身邊。 拼圖時隔一段時間利安德爾就會伸手摸一下裘玉山的耳朵,手感很好,他總是想摸一下。 裘玉山被摸得煩躁,哪哪都不順意,盯著利安德爾伸過來的纖細的手腕總想一把子折斷, 入睡前裘玉山發現自己的窩從金籠子里換到了利安德爾床邊,籠子那頭的落地窗盡數打開。 他敞著四肢大字型躺在旁邊,心想媽的,老子這算是自由了一點還是被關得更牢了?原來那破窗戶是能打開的。 利安德爾取下眼鏡,雙手撐著,從床邊伸出頭,一縷銀發垂到裘玉山嘴邊。 裘玉山偏頭:“呸呸?!?/br> 利安德爾被呸了居然笑了一下,樣子很像正常人看見小貓小狗打噴嚏那樣,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他抬手挽起這縷頭發到耳后,垂著眼睫,樣子很好看,迷惑得裘玉山恍惚了一瞬。 利安德爾道:“晚安,球球?!?/br> 裘玉山下意識回道:“晚安?!?/br> 利安德爾滿足睡去。 徒留裘玉山在黑暗里瞪著眼,一會想他媽的長這么好看怎么是個神經病,一會又想他媽的球球是誰,這什么破名字。 備受折磨的身體浮起困意,裘玉山意識模糊期間聞到窗外吹進來的植物清香,也跟著沉沉睡去。 次日,裘玉山醒得比利安德爾早。 慣于奔波的身體睡眠時間不長,裘玉山很少有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睡得昏天黑地醒不過來的經歷。 但萊頓公爵不是,床上這人足足過了快兩個小時才動彈一下,伸了只手到床沿,蒼白得在光下近乎透明的手指勾了勾。 裘玉山:“?” 利安德爾聲音低啞,帶著沒睡醒的人特有的懶散,說:“下巴?!?/br> 摸你自己下巴去得了,裘玉山腿間還腫著,醒來時沒注意伸了個懶腰,把自己徹底痛醒過來了,現在完全不想順著罪魁禍首的意來。 垂在床邊露出半截的手指收攏,輕輕打了個響指。 項圈閃爍一下,一陣輕微的電流穿過身體,裘玉山嚇得哆嗦一下,在這人想要打第二次響指前,爬起來,把下巴放到了利安德爾的手心里。 手指輕輕撓了撓裘玉山的下巴,蹭過了凸起的喉結,裘玉山沒忍住癢意吞咽一下,喉結在利安德爾手指下輕輕滑動了一下。 利安德爾側躺著,半睜著眼要醒不醒的,像是被裘玉山滾動的喉結逗笑了,笑容淺淡。 裘玉山第一次完整的,長時間的盯著利安德爾的正臉看,看清了利安德爾蒼白的外表,像是所有過于深重的顏色都被吸走了一樣,頭發是白的,眉睫和眼睛也是白的。 裘玉山開始在心里嘀咕這是個什么人種,怎么沒什么顏色。 摸著下巴的手也很涼,睡了一覺醒來居然沒有熟睡過后的熱度,這家伙該不會根本不是人類吧。 冰涼的手指順著臉頰摸上裘玉山的腦袋,利安德爾摸上其中一只耳朵用帶著點驚喜的語氣說:“你的兩只耳朵完全立起來了,真可愛?!?/br> 立起的耳朵不適地甩了甩,劃出個柔軟的弧度,毛絨的耳尖打在利安德爾手心。 這使得萊頓公爵起床后心情非常好,在餐桌上吃早餐時還把自己的部分早餐——新鮮的魚片——親手喂進了跪坐在身邊的裘玉山的嘴里。 跪坐在地上的裘玉山也有屬于自己的餐盤,不過是放在地上的,裘玉山對此接受良好,雙手抓起擺盤精美、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自己沒見過也沒聽說過的食物大快朵頤。 心情很好的萊頓公爵決定不去計較寵物的失禮行為,后面他會慢慢教他寵物就是得趴在地上用嘴吃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