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中(h)
……禽、禽獸! 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晏祺都要一巴掌甩過去了。 “不敢喊吧?”邢紹哲料定了晏祺不會愿意,他興致正高,藥效也上頭,再做兩三個小時不是問題?!澳蔷驮谶@做一晚唄?!?/br> 晏祺跟他鼻尖抵著鼻尖,呼吸近在咫尺,那雙微微下垂的圓眼睛里寫滿了驚慌失措。 “你真想待在這兒一晚上?!” 就算進入了秋季,夜晚的氣溫根本沒有降下來,再加上磨人的活塞運動,晏祺身上早就汗津津的跟水里撈出來一樣,棉質的布料吸水之后緊緊貼在他的前胸后背上。他是副怕冷又怕熱的身子,要這么邋遢地待在外面一整晚,晏祺想想就要窒息了。 “不好么?多浪漫?!毙辖B哲說到底就是個初出茅廬的男大學生,眼下的情況對他來說別提多刺激了。除了晏祺,一般也沒人同意在廢棄物堆積如山的儲物室里來一發。他將晏祺的腰往上托舉,yinjing霎時抽離出一大半,還沒等晏祺琢磨出xue內空虛的滋味,又提槍跨了進去,直接把人撞在了木制門板上,驚得門外的鎖都發出脆響。 晏祺心想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喜歡折磨自己的背,撞得他人都快散架了。 他吸了吸鼻子,全身都在顫抖,有氣無力地罵道:“好……好個屁……”還浪漫呢,這不就是強暴嗎? 就算他同意了,也是被逼無奈的! 邢紹哲故意使壞松開了手,嚇得晏祺趕緊揪住他后頸的衣服。 “那你別抱我?!?/br> “……不要!”他是真怕掉下去,恨不得把手臂焊在邢紹哲的肩膀上。 “那就老老實實挨cao,話真多?!?/br> 邢紹哲嘀嘀咕咕,這聲音聽在晏祺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這家伙真是壞死了。他賭氣似的收縮了幾下xue腔,把兇惡的巨rou困在軟rou之中,如愿聽到邢紹哲悶哼了兩聲。只是晏祺還未得意幾秒,紫黑色的roubang又活絡了起來,幾次三番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肆意顯形,像是他的腸腔內鉆進了什么活物,可怕而yin靡。 晏祺背后是冰冷的木門,身前是男性炙熱的胸膛,夾在這冰火兩重天里,思考能力都快蒸發沒了。 老舊的木頭門不太隔音,哪怕邢紹哲在他身上鬧得兇,晏祺還是聽出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隱隱約約的交談對話。他騰出一只手拍了拍二號攻的肩頭,“你停一?!腥藖砹?,人!” 見邢紹哲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停下來的意思,晏祺勉強使出了為數不多的力氣,用腳后跟狠狠錘上了邢紹哲的背。 “嘶——”邢紹哲正頭腦發熱醉死溫柔鄉,冷不防被踢了一腳,頓時吃痛,“……你干嘛?” “有人來了!”晏祺不敢發出太大的音量。事實上他急得要死,說不定是白以旋喊管理員過來開門了,萬一一開門就看見兩個人這副不知廉恥的模樣……他還要不要在學校里混了!“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拿褲子……” “急什么……”邢紹哲不肯撒手,扒住晏祺手感極佳的臀rou盡情揉捏,飽滿彈滑得都快從他的指縫里溢出去。他這第二次還沒射呢,晏祺可別想就這么逃過去?!皼]事,你先聽聽?!?/br> 晏祺猜的沒錯,確實是白以旋找來了。他被教授耽誤了半小時,路上又碰到幾個同班同學寒暄了幾句,到達體育館時大門都已經關上了。幸好管理員大叔還沒走,在白以旋的軟磨硬泡之下,大叔還是打開了館外的鎖,一路陪他走來了器械室前。 但器械室大叔卻怎么也不高興打開了,“小同學,我跟你說了你咋不信呢?我來鎖門的時候這里壓根沒開燈,你那同學肯定早就回去了,要有人我還能看不見嘛!” “可是……”白以旋握著手機,學長明明讓自己到器械室找他啊,怎么可能一聲不吭就先回去了呢…… 大叔有點不耐煩,覺得這小孩太倔了,給他支了個招,“這樣,你給你同學打個電話啊,一打不就清楚了嗎?” cao,手機! 晏祺都忘了這茬。他氣得去擰邢紹哲硬邦邦的胳膊,對方好不容易把他的腿放下來了,可也只是從背上盤到了腰間,說什么也不把jiba從他屁股里拔出去,就一句話:“等我射了就放你下來走?!?/br> 那他怎么知道二號攻什么時候射?晏祺從牙縫里氣呼呼地擠出兩個字:“流!氓!” 邢紹哲不僅不生氣,并且十分樂意承認。 白以旋不是沒給晏祺打過電話,但沒人接通。他在大叔的注視下又撥了一遍號碼,仍然沒有人接聽,周圍也沒有鈴聲響起。 柔弱美人的眉眼一下子耷拉了下來,看來晏祺是真的回寢室了。但是學長為什么不接他電話呀,是不是因為他先走了沒有陪學長,導致學長生他氣了啊…… 門內的晏祺也松了一口氣。他后知后覺地想起,為了不顯得突兀,他在進場觀賽的時候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真是差一點兒就要被發現了。 聽響動,外面的兩人已經離開了,邢紹哲對他說:“你看吧,我就說沒事?!?/br> “這叫沒事嗎?差點我們倆就社死了??!”晏祺擺出最兇狠的眼神瞪他,可惜光線幽暗,也產生不了多少威懾力。 “別管這個了?!毙辖B哲被打斷了兩次,心里頗為不爽,抱著晏祺又向乒乓球桌的位置走去。他的yinjing一直插在晏祺體內,晏祺一松懈,他自然也能感覺到xue壁的舒張,他問晏祺:“……怕管理員看見?” 晏祺被邢紹哲翻了個面,少女細腕一般粗鈍的jiba上布滿了盤繞螺旋的筋體,凹凸有致,硬生生給xiaoxue的嫩rou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按摩剮蹭,腸腔本就敏感,一轉下來晏祺嬌喘一聲,下面就射了。他趴在桌面上,也顧不得上面積了多少灰塵,“不是怕大叔……” “那你是怕白以旋看見?” 邢紹哲捧住晏祺的一側大腿,抬了起來,另一條讓它自然下垂,晏祺就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側身躺著,腳尖也因為邢紹哲的身高只能虛虛地踮在地上,岔開成了不標準的一字馬。他扶住晏祺的胯骨,緩慢進入,“干嘛這么緊張他啊,又不是跟他做過,你還怕他捉jian啊?!?/br> 晏祺詭異地沉默了。 邢紹哲只是隨口一說,但晏祺的反應讓他有種自己說中了的感覺。 邢紹哲:? 邢紹哲:“……cao?!?/br> 他罵了句臟話,胸口不爽的情緒莫名翻滾,挺身的力道陡然猛烈幾分。xue口箍在他的jiba上,連帶會陰一塊的私密部位都又紅又腫,汁液時不時從兩人交合的地方噴濺出來,透露著幾近糜爛的水光。 “你他媽不是喜歡我么?你跟他上床?”邢紹哲質問晏。 “不是……我沒……”這件事的前因后果晏祺一時半會兒有嘴也說不清,邢紹哲插得急切,他只能抓住桌上的網面緩解沖擊力,斷斷續續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意、意外……” 邢紹哲得出結論:“所以你倆真做過?” 晏祺:“……”完了,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