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紋身,yin藥浸透
云知九是被噩夢驚醒的,夢中他被一條巨蟒緊緊地纏住身體,窒息感緊緊籠罩著他,然而當云知九醒來,卻發現那種窒息感并沒有絲毫減少,依舊緊緊地纏縛著他。 扒開那條緊緊箍在他腰間的手臂,云知九轉到一邊沒呼出幾口氣,那人又纏了上來,這次甚至得寸進尺到了兩條胳膊。 云知九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但他實在累得厲害,也就隨了陸綏,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云知九迷迷糊糊間感覺被陸綏從床上抱了起來,直接帶進了衛生間。 原本完全睡迷糊了的云知九被冷水一激,頓時清醒了。 云知九被氣得要死,直接就開始找茬,“你干什么打擾我睡覺?” 陸綏倒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的壞脾氣,揉了把他手感極佳的黑發,就遞過已經擠了牙膏的牙刷道:“快點兒刷牙,太陽都到頭頂了,你也該吃飯了?!闭f完甚至還用滿是慈愛的目光看著云知九,竟像是真的把他當兒子養了。 云知九被看得一陣惡寒,也不想再跟他掰扯,拿過牙刷就刷起了牙。 不得不說,陸綏家的廚子技術一絕,云知九吃得心滿意足,當然,如果某人不在他跟前晃蕩,那他的心情就會更好了。 “你能把衣服穿起來嗎?”云知九不爽地瞪著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精壯上身的陸綏。 陸綏愿不愿意穿衣服云知九其實并不關心,但對方的身上掛滿了他留下的咬痕抓痕,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會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么,然而陸綏這家伙卻像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就這么衣服都不穿地裸露出來,似乎是生怕別人不知道。 “我身上好疼啊,你看看,全是你咬出來跟撓出來的,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幫我上藥?”陸綏呼痛的表情異常浮夸,湊到云知九的跟前就喊了起來。 感覺到旁邊傭人的目光盡數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云知九臉被臊得通紅,狠狠瞪了陸綏一眼,推著他的肩膀惡狠狠道:“上樓!我幫你擦藥!” 云知九的那點力氣哪里能推動陸綏,陸綏捏著他的下巴,不顧云知九的嫌棄在他的唇上親了親,夸獎道:“寶寶真乖,爸爸就知道你最孝順了?!?/br> 云知九的臉都黑了,咬牙切齒地瞪著陸綏,只恨不能給他一拳。 陸綏見好就收,眼見著云知九快要發飆,也不再撩撥他了,拉著人的手就上了樓。 坐在陸綏的身后,云知九無語地看著他肩背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只得取出棉簽,一點一點地幫他擦藥。 相比起擦藥,云知九反而更加在意陸綏身上的紋身,相比起很多人喜歡紋虎紋龍的,陸綏的肩背上紋的卻是一條兇悍的巨蟒,巨蟒身上花紋繁復,頭顱順著陸綏的脊骨向上,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后脖頸,看著邪異得很。 “你怎么紋了一條蛇???不是應該左青龍,右白虎嗎?”云知九抿著唇,好笑地問道。 “因為,蛇的性欲強啊?!标懡椶D頭,目光深沉地看著他。 明明知道他就是在胡說八道,云知九還是被逗的臉蛋通紅,漂亮的眸子瞪向他,帶著些似嗔似怨的意味。 陸綏壓抑住想要把他按進懷中的沖動,笑問:“怎么?對紋身很感興趣嗎?要不要我來幫你紋一個?” “你還會紋身?”云知九有些不可思議地道。 “那當然了,你爸我可是白手起家,十幾歲的時候就出來打拼了,什么沒干過?!?/br> 云知九聽著,心里剛浮起些心疼,就見陸綏伸出手捏了捏他臉上的rou,壞笑著道:“我真是有些感激年少時的努力了,否則現在你就得跟著爸爸過苦日子了?!?/br> 嫌棄地拍開他的手,云知九按著他的肩膀轉過身去,拿著棉簽就狠狠地懟在了他結痂的傷口上。 “好疼啊,要吹吹?!标懡椂读硕都缟系拿藓?,立刻呼嚎著轉頭看著云知九喊。 云知九深吸一口氣,不想跟他多說,遂如了他的愿,一邊擦藥,一邊敷衍地在上面吹氣。 云知九一路迅速地擦到腰腹,就見對方的運動褲間高高地鼓起一團,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無語地抬頭瞪了陸綏一眼,云知九幾乎被氣到失語,“你是發情了嗎?就擦個藥你都能硬?” 哪知陸綏竟也毫不羞恥地點點頭,理所當然道:“那當然了,你之于我而言就是最烈性的春藥了,你在我的身邊,我又怎么能不發情呢?” “寶寶,幫幫爸爸吧,爸爸怪難受的?!标懡椑浦诺氖志桶丛诹松硐碌牟鹛?。 “不要,我的腰好酸??!”云知九掙開他的手就要離開,卻被陸綏拉著,直接一屁股坐進了對方的懷里,柔軟的臀rou緊緊貼在了對方勃起的性器上。 握著云知九的手腕將人控制在懷里,陸綏挑高一邊眉梢,似乎很是不悅地問道:“小九,你怎么能這么辜負爸爸的期望?只是這樣小小的請求你都不愿意答應,爸爸真的很傷心,你的心里真的有爸爸嗎?” 云知九因他的話,羞惱得臉都紅了,掙扎著罵道:“你是我哪門子的爸爸,不要臉!” “嗯?”陸綏擰眉不悅地哼了一聲,箍著云知九的腰,威脅性十足地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爸爸不介意再幫你回想回想?!?/br> 陸綏這話一出口,云知九便又一次地想起了昨天的瘋狂,想到昨天那種完全被對方掌控在手中的極致瘋狂,云知九身體顫抖著,又是害怕,又是激動,精神與rou體仿佛割裂成了兩個人,但到底還是恐慌居多,那種身體不受掌控的感覺他再也不要體驗了! “你別這樣……”云知九推著他的肩膀,張了張口,那個稱呼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快叫!不叫的話,爸爸就要幫忙了!”陸綏大手暗示性十足地揉捏著云知九的腰,似乎只要云知九不答應,現在就要扒了他的褲子cao進來。 云知九臊得臉都紅了,咬著唇,隔了許久,才如蚊子叫一般地叫了句,“爸爸……” “嗯?你叫大聲點兒,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叫我王八蛋呢?!?/br> 云知九:“……”正有此意! 在心里把這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云知九才深吸一口氣,忍著羞恥喊道:“爸爸?!?/br> 陸綏也沒再繼續為難他,蹭著云知九細滑的臉頰,揉著他的身子問:“乖寶寶,幫幫爸爸好不好?” 云知九也被他揉得腰肢發軟,也沒像最開始那么抵觸了,只軟綿綿地要求,“那你不能再像昨天那樣了?!?/br> 陸綏點點頭,低頭又親了他一口,道:“再叫一聲?!?/br> 第一聲叫出口后,之后的話似乎也沒有那么難開口了,云知九深吸一口氣,忽略心里那股淡淡的羞恥感叫道:“爸爸?!?/br> 陸綏不喜歡小孩兒,但聽到云知九軟著聲音喊他爸爸,只覺得胸腔內熱乎乎的,按著他的后腦勺就深深地將人吻住了,唇舌肆意地勾纏著云知九的軟舌,粘膩的水聲響亮地響在房間里。 被摟著壓在沙發上,云知九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只摟著陸綏的脖子,任由那根火熱靈活的大舌不斷地在他口腔中探索撩撥著。 一雙大手不斷在云知九身上揉捏,云知九臉頰通紅地軟倒在對方的臂彎中,嘴里不斷地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 按著那挺翹飽滿的臀rou肆意褻玩了許久后,陸綏壓著云知九,大手順著對方的下擺鉆了進去,摸著那軟白柔嫩的皮膚不斷挑逗撩撥著。 云知九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雙腿夾著陸綏的腰難耐的蹭動著,卻反而撩撥得對方越發地激情膨脹。 陸綏直起身,雙手一顆一顆解開了云知九身上的睡衣扣子,像是在拆禮物似的,將云知九白皙嫩滑卻帶著滿滿情色痕跡的身體展露了出來。 對方的目光實在太有穿透性,云知九有些羞窘地抬手捂住了臉,然而當陸綏低笑著,摸著他的腰脫他的褲子時,云知九雖然耳朵都紅了,卻還是微微抬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陸綏對他的別扭簡直愛到不行,愛憐地親親云知九的手背,便揉捏著他的兩瓣臀rou,向著那處隱秘之地摸去。 柔軟的xue口處因著主人的情動微微濡濕,陸綏按壓著xue口,并沒有怎么費力地便擠了一根手指進去,身下人立刻抖著身子輕吟出聲。 陸綏眸色深沉地看了他一眼,面上很沉穩,手上的動作卻明顯亂了起來,頗有些急色地在xue內抽插探索著,粗長的手指懟著那處能帶給云知九無限快樂的敏感點便碾壓cao干了起來,沒多久,云知九便扭著腰哼哼了起來,rouxue相比于他別扭的主人,反應更加地熱切,情動著吐出大股的yin液,直接打濕了陸綏的手掌。 陸綏呼吸急促地拉下運動褲,筆直粗長的性器立刻從褲子里彈了出來,激動地吐著黏液,陸綏握著頂端在濕潤的xue口磨了磨,已經被欲望染紅了身軀的玉人兒立刻便扭著腰輕輕地喘息了起來,無聲地催促著陸綏快一點兒,再快一點兒。 陸綏再難忍耐,掐著他的腰便狠狠鑿干了進去。 柔軟的內壁被毫不留情地沖開,被情欲所裹挾的身體卻一絲疼痛都無,只感覺到了無盡的歡愉,云知九拉住陸綏掐著他腰的手,仰著纖長的脖子便輕吟出聲,眼尾已被情欲染的通紅一片,水眸眨動間,便落下了無數晶瑩地淚水。 陸綏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擴張做的很到位,并沒有讓他感覺到一絲疼痛,但身體被破開的感覺依舊強烈地令他腿軟,身體被填滿的感覺亦讓他敏感的身體得到了滿足。 陸綏粗喘著在緊窄濕潤的rouxue內適應了片刻后,就掐著云知九纖細的腰肢,馬力全開地cao干了起來。 即便已經經歷過兩場激烈的性事,云知九還是難以承受陸綏這狂暴的節奏,抖著腿在他的身下狂亂地呻吟尖叫著,雙手死死抓撓在對方健碩的臂膀上,剛剛被擦了藥沒多久的胳膊上再次被劃出道道新的傷痕,然而其主人還頗有些甘之如殆的滋味兒,挺著腰cao干的動作反而愈加劇烈。 敏感的身體很快就被cao上了高潮,云知九哭叫著,抖著腿xiele出來,然而陸綏根本不會因為云知九的結束而停止,以他惡劣的性子,只會在這個時候更加兇悍地撞擊,只為了感受這會兒高潮后極速蠕動緊縮的rouxue。 “不要了……快……快停下來……”云知九仰著脖子哭叫著,一張漂亮的臉上全是情欲的潮紅,此時因為哭得狠了,眼角跟鼻尖全都紅彤彤的,以往看著可憐可愛的模樣,此時只覺得勾人,更不要說云知九還仰著這樣一張臉,對著陸綏張著紅唇,吐出綿軟沙啞的呻吟。 陸綏根本就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粗喘著,被勾的性欲暴漲,挺著胯下巨物,一刻不停地cao干著那軟爛的rouxue。 云知九已經完全被cao軟了身子,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啜泣呻吟著,只睜著一雙被cao到失神的眸子,水霧朦朧地看著身上人晃動著健碩的身體,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征伐著。 他這副被cao到失神的模樣簡直嬌媚惑人到極致,陸綏因著情欲而微微扭曲的俊臉上全是迷戀,俯身便將人深深地吻住了,云知九仰著頭,嬌聲喘息著迎合著他的親吻,兩條細長的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挺著胸膛,頗有些意亂情迷地與他唇舌交纏著。 很快,云知九便抖著腿,再次被cao上了高潮。 撫摸著云知九guntang顫抖的身體,這一次陸綏卻并沒有再急色地侵占云知九的身體,揉著他的尾椎骨湊近了吻他。 “寶寶,爸爸給你打一個標記怎么樣?” 云知九被cao得腦子一片混沌,顯現出了幾分骨子里的乖巧,迷蒙著一雙被cao到失神的眸子輕輕應了一聲。 愛憐地親了親云知九的紅唇,陸綏摟著人就將他抱到了一旁的工作臺上,取出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紋身工具。 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的云知九直接被按趴在了桌子上,陡然接觸到冰冷的桌面,云知九被冰的一激靈,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陸綏以著后入的姿勢,掰開屁股rou就挺腰干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進的更深了,內里不曾被觸碰過的軟rou緩慢地被粗碩的性器鑿開,云知九立刻便軟了腰,趴在桌子上迷亂地吐著舌頭。 陸綏自以為慢條斯理的動作,依舊刺激得云知九淌著淚,不斷地戳氣出聲,不同的,或許也只有堅持的時間更久一些罷了。 想要給云知九蓋個獨屬于他的戳,陸綏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親自紋個紋身更好。 這活陸綏年輕的時候干過好幾年,甚至還自己開了家店,動作嫻熟的很,一點都不會妨礙他cao人的動作,而且桌子又大又沉,云知九被夾在中間,更是無法動彈,逃都逃不了。 完全不知道陸綏是在打這個主意的云知九,陡然感覺到尾椎骨一陣清涼,倒是刺激得他腦子微微清醒了些,然而還不等他從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態緩過來時,疼痛便也從那里綿密地傳遍了他的身體。 云知九輕呼一聲,眼眶不受控制地便淌起了淚,云知九咬著唇,只覺得那里又麻又疼,難受得十指緊緊摳挖著身下的實木桌子。然而,即便是做著這般細致的活兒,陸綏依舊不曾停下動作,依舊狠cao慢磨地動作著。 云知九緊緊地擰著秀氣的眉頭,頗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不管是酸麻綿密的疼痛,還是洶涌劇烈的快感,全都狠狠交織在一起,劇烈沖刷著他的感觀,云知九粗喘著,只覺得頭暈目眩。 “你在干什么?!”云知九咬著牙低吼道,自以為氣勢十足,聽在陸綏耳中,卻只像是一只虛張聲勢的奶貓。 陸綏輕笑一聲,挺腰一記深頂,在云知九顫抖的嗚咽聲中,俯身在他的耳邊笑語:“當然是在給寶寶蓋戳了,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可不能讓你丟了?!?/br> 云知九被氣的差點想要掀桌,然而他的體力實在不佳,此時別說掀桌了,站都不能站的很穩,必須得踮著腳尖挺著臀固定在那根粗長的rou物上,他才能勉強站穩身姿。 沒辦法硬來,云知九立刻發揮出了十二分的演技,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哭得好不可憐,低低地啜泣著,甚至喊出了那個羞恥的稱呼,“好疼啊……別做了好不好……爸爸……我好疼……停下來……” 云知九哭得太慘,以至于都有些虛假了,紋紋身的時候確實會痛,但也不至于會痛成這樣,看清云知九的小心思,陸綏心里暗笑,揉著那處已經微微成型的痕跡邪笑道:“寶寶別怕,現在停下來只會更痛,還不如轉移一下注意力?!?/br> 冠冕堂皇地說完這些說辭,陸綏向前便狠狠擠壓在了云知九的rou臀上,粗長的性器再無阻擋,整根都cao了進去,云知九抖著腿,差點直接被cao得射出來的,抖著肩膀便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淚,腿酸的要命卻又一點兒都不敢動,就怕一個站不穩坐下去,讓那根rourou直接捅破他的肚子。 然而,不得不說,陸綏是對的,反正此時此刻,云知九是再難有心思去想其他了。 這個紋身紋了多久,云知九就以著這樣的姿勢被cao了多久,直到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全是陸綏的jingye,對方才停了下來。 云知九雖然整個人都被cao得迷迷糊糊的,此刻也還是微微松了一口氣,卻不想尾椎骨處再次傳來一陣酥麻,那酥麻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癢,幾乎是立刻便席卷了云知九的全身,讓他被cao干到疲倦的身體立刻便再次興奮了起來。 云知九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是怎么了,捶著桌子哭喊道:“你這個混蛋!你給我下藥?” “這怎么能是下藥呢?只是一個印記罷了,獨屬于你跟我的印記,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我輕揉著這里,你就會立刻興奮起來,就像這樣?!闭f著便用拇指使力狠狠按揉了一把,云知九急喘一聲,腿一軟,竟是完全坐在了陸綏猙獰的性器上,直接把薄薄的肚皮頂了起來。 感受著那根在體內迅速勃起的猙獰rou根,云知九淌著淚,難以自控地也隨之陷入了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