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帝坑害親哥
蕭渝和正在開車的葉墨染同時一愣,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問。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時,少年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才低低地響了起來。 “你們放過我哥哥好嗎?只要你們放過他,讓我做什么都行……” 見少年哭了,蕭渝趕忙摘下眼鏡幫對方擦淚,只見少年眨著一雙通紅的淚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簡直可愛得像只傻兔子。 葉墨染皺眉看著兩人的動作,暗恨蕭渝狡詐,故意不開車,這樣就能少年去哪他就跟哪了。 “你剛剛說,讓我們放過你哥哥?我們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談什么放不放的?!比~墨染故意出聲插入兩人之間。 聽了這話,少年卻轉過臉來滿是憤怒地瞪著他們,“你們太過分了,居然還不承認,你們……你們欺負了他!把他當做……當做……”他說不出妓子這樣的話,一時又想不出相同意思的詞語,不禁有些卡殼。 兩人都沒將欺負當做“欺負”,聞言紛紛無奈地笑了,蕭渝捏了捏他猶帶嬰兒肥的臉頰rou,“誰告訴你我們欺負他了?誹謗也是需要證據的好嗎?” 云知九憤怒地瞪著他,抬頭狠狠地向著他腦袋砸去,卻被蕭渝靈巧躲開,以至于腦袋只砸中了對方硬邦邦的胸肌,那模樣看起來簡直像是少年在投懷送抱一般。 云知九放輕了力道在蕭渝胸前捶著,抬起頭控訴道:“我都看見了你們還想狡辯!你們在他身上弄出了那么多的印子還想狡辯,那種事情明明是夫妻才能做的,你們這樣對他,有想過他的感受嗎?居然還是三個人一起……”說著說著云知九又哭了,少年仿佛是水做的一般,眼淚多的都浸濕了蕭渝胸前的黑色襯衣。 然而一貫潔癖嚴重的蕭渝卻破天荒的沒有感覺難受,少年一哭他心都碎了,哪里還能想得到別的。 然而葉墨染卻抓住了盲點,“你的意思是我們性侵了云知秋?” 云知九抽抽噎噎的,“難道不是嗎?那明明就是……就是……那種痕跡嘛……” 遇上紅燈,葉墨染將車子停下,轉身看著云知九,“你把他跟你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我?!?/br> “為什么?”云知九咬著唇瞪著他,“你們都是大壞蛋,我為什么要聽你們的?” 葉墨染只覺得少年像只故作兇狠的奶貓,勾得人越發地想要逗弄他,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候。葉墨染強壓下這樣不該有的心思,正經道:“你不是想要我們放過他嗎?你說了,我們就答應你?!?/br> “真的?”云知九驚喜道,隨后有些扭捏地問道:“那我呢?” 葉墨染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葉墨染掩飾性地咳了幾聲,正色道:“也放過你,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云知九開心地點點頭,一點都沒有想過對方其實也可以出爾反爾的問題,老老實實地就把云知秋昨天跟他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而聽到這話的兩人卻不禁沉了面色。 云知秋的所作所為不難看出他對少年的惡劣,以往他是不是也曾多次這樣搶奪過少年的東西。難怪少年長著這樣一張漂亮的臉,卻用眼鏡遮掩了起來,對方竟是用那樣惡毒惡心的話來恐嚇少年嗎?對方心機如此之深,令人不愿意去猜想少年十二歲時受到的侮辱是否與他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對少年的傷害會有多大。 想到少年為了對方能夠逃脫虎口,情愿以身相代,云知秋卻滿心都是掠奪與欺騙,幾人看著少年的眼神便情不自禁地變得更加柔和了。 雖然很想澄清一切,在少年的心里留下一個好印象,但很明顯,相比起云知秋,他們的關系還是有些太遠了,這個時候對著少年說云知秋的壞話,很可能會達到反效果,兩人便只能耐下性子,按兵不動。 車子重新啟動,葉墨染開口問道:“小九有為將來做什么打算嗎?” 云知九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呆呆地道:“我哥哥說我學習不好,肯定是考不上大學的,但是哥哥說沒關系,他會養我的?!闭f著又低下頭,手指不斷絞著洗的發白的襯衫,“但我不想成為哥哥的拖累,他也好辛苦的,每天晚上都兼職到好晚才回來,我也想能夠成為他的依靠……” 少年誠摯的話讓他們感動,不過還是能夠察覺到云知秋對少年的打壓,對方似乎有養廢少年的意思。 不過既然云知九想要努力上進,只是學習而已,沒有什么難的,葉墨染當即說道:“既然你想幫他分擔,那接下來就好好地跟著我學習吧,我會教你的,保管會讓你考上大學?!?/br> “真的嗎?”云知九雙眼亮晶晶地問道。他也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又哪里會不憧憬大學生活呢,聞言,當即高興的見牙不見眼。 直到這時,兩人才發現云知九臉頰處竟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笑起來淺淺的一個,勾得人很是想要上手戳一戳。 蕭渝沒忍住,立刻伸手在上面戳了戳,得到少年一個算不上兇狠的瞪視后,便更加地有恃無恐,不斷地在上面戳著,終于惹得少年發火,一把拍開了他作亂的手,氣惱地將頭扭向一邊。 蕭渝忍俊不禁地摸了摸他的后頸,終是沒有再繼續欺負他。 到了學校后,云知九先和云知秋去了教室,殷硯三人遠遠地墜在身后說著些什么。 云知秋回頭看了一眼,心里滿滿的都是忐忑。 剛剛在殷硯的車上,他也想跟殷硯說說話,拉進一下關系,卻沒想之前還對他態度不錯的殷硯,今天竟是連話都懶得跟他說,將他無視了個徹底。 狠狠地盯著云知九的背影,云知秋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里。 不能再等了,無論如何他都要除掉云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