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嫩紅色的處子guitou恰好卡在花蒂之下,滾滾脈動將情愫推向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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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屋內裝潢、以及氣味。 簡伊很慢地眨了下眼睛,下意識動了動手腳,手腕和腳踝上卻都傳來牽扯感,以及清脆的鋃鐺聲。 “您醒了?!崩罹S斯捧著本經書,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聽到簡伊的動靜,先給他遞了一杯水。 簡伊剛想晃晃腕上的銀鏈以示自己沒法接,但這次一拉,那鏈子就松了些,剛好是他能坐起身、接過李維斯手中杯子的長度。 還能調節,挺智能。 李維斯看他被拴在自己床上,卻仍面色如常,心下不禁稱贊簡伊真是有大格局,不慌不忙,肯定是信任自己能夠拯救他。 但簡伊一開口就打破了他的濾鏡,“您、你要多少贖金,才會放我走?” 年輕人抿著唇,像是怕刺激到綁匪情緒似的,輕聲說,“但我真沒錢,我、身上最貴的就是這套禮服了,如果你們清洗一下,拿去賣的話,或許……” 李維斯愣了好幾秒,聽簡伊說得愈加離譜,也再無法維持表面的從容,“……我不是綁架你要贖金的?!?/br> 雙方連敬稱都不用了,可見眼下局面之微妙。 簡伊“噢”了一聲,面對明顯不悅的牧師,他斟酌了一下,又小心翼翼道,“我現在好像,不是單身……” 雖然簡伊沒有把握李維斯一定看上了自己,但這都把他囚禁了,那肯定不盜即jian。不過,作為牧師,李維斯應該會有什么處子情結,也許聽說他有姘頭就放過他呢。 簡伊實在受不了再來一個男人了,他應對羅切斯特兩父子已經足夠勞逼費力。 李維斯則是冷靜下來,將簡伊又細細觀察一遍。 不是單身?這個可憐人竟然還以為魅魔是真心誠意、和他平起平坐談感情的嗎!魅魔或許只將他當作寵物,他卻覺得自己能做魅魔伴侶! 牧師確定,這個半魅魔不僅身體被占有了,連心靈與大腦都受到了魔氣的侵蝕。 凈化刻不容緩。 李維斯雙指一揮,簡伊手中杯子立時飛回他掌心,鎖著大床四個角的銀鏈倏忽跟著收緊,將簡伊又呈“大”字型鎖倒在床上。 那鏈子絞得很緊,雖沒有壓迫和禁錮感,但簡伊還是掙脫不得,“你、你不是牧師嗎,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人,不是會違背教義……” “主的子民啊,”李維斯對他微弱的抗議置若罔聞,口中念念有詞,“即便你落在審判中,只要回轉歸向信實守約的神,就可以脫離咒詛、重獲生命?!?/br> 俊雅青年闔眸頷首,雙手交握,薄唇親啟。門窗外暮色四合,但他身上卻有一層圣光籠罩,宛如神子。 簡伊身上一涼,便在瞬間被除去衣物,只有憑空出現的一條白毛巾蓋在他私處,以做遮掩。 溫度驟然變化,被調教到敏感之至的身體立刻顫栗起來,而這種顫抖又讓神經突觸興奮著、向大腦傳遞熟悉卻錯誤的信息,使簡伊渾身的感官都在不恰當的時間、地點、人物條件下,做出情色yin靡的反應。 他胯前的白毛巾被半勃起的yinjing頂出一個小包,傷痕累累的蚌rou之間,晶瑩的粘液食髓知味地探出,期待著訪客盈門。 李維斯并未對這具yin蕩的身體做出評價,簡伊身上乍現的勒痕更吸引他的注意,“你被捆綁折磨過?” 簡伊訥訥,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是被捆綁了,也被“折磨”了,但他總覺得李維斯似乎在腦補什么,所以簡伊保持沉默,不想加深這人對自己的誤解。 李維斯當他默認,眉心皺起,投向簡伊的目光中只剩下憐憫。 被這樣虐待了,還不愿認清事實,以為魅魔會真心愛上他嗎? 微涼的大手撫過紅痕遍布的手臂以及大腿,柔軟的指腹克制地在腫起微燙的痕跡上摩挲,李維斯的指尖亮起瑩瑩的光點,簡伊只覺皮膚一暖,偏頭看去,那些腫痕便消下幾分。 然而橫七豎八的腫圈在李維斯看來仍然觸目驚心,更令他震驚的是,這些似乎還不是普通繩索勒出來的,而是覆了魔力在上方,一般的治愈術只是杯水車薪。 “得罪了?!蹦翈煹吐曇痪?,俯下身,嘴唇直接印在了簡伊的手臂內側。 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以及皮rou相貼的觸覺讓簡伊小腿一抽,從放蕩的雌xue中又溢出幾顆玲瓏剔透的水珠,順著花唇膨起的弧度往下滑,很快匯聚成飽滿的一大滴,而后不堪重負地滑落到床單上,留著短短一截銀絲黏在粉紅色的yinchun底部。 “呼……”簡伊蹙眉,門牙咬住口腔內側的軟rou,但還是沒忍住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 隨之而來的卻更讓他心悸,自那兩片嘴唇之中吐出微暖的舌尖,掃在他的皮膚上,像家貓梳毛似的,一下下舔著。 圣牧師的體液有著上乘的凈化能力和治愈效果,比簡單粗暴的治愈圣術更加溫和,卻也更加高效,白皙肌膚上的痕跡很快消掉大半,只留下粉色的印記,仿佛只是被抓撓了一下。 原來,真的只是療傷……簡伊意識到自己是錯怪李維斯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不愿自己的情不自禁影響到牧師的好意。 李維斯聽著簡伊喘出壓抑的哼聲,面頰并未染上欲望,握著他手腕的指節卻不禁加大力度,像是在防止沒有任何預兆的掙扎。 “嗯嗯……”由于輕柔的舔舐,簡伊的yinjing又勃起不少,一個勁兒往上翹,都快把毛巾給掀起來了。 怎么會,這么癢。 體內的酸軟正在違背主人意志,不斷累加,壓著簡伊的小腹,排擠出更多汁水,腿心潮熱不已,不必看都知道床單濕了一片。 但李維斯已經舔完了兩只手臂,嘴唇移向他裸露的大腿。 簡伊想避開那會讓他抓心撓肝的舌頭,腳踝掙動起來,讓銀鏈嘩啦作響,“不用、那里不用了……” 但牧師不容分說地,手肘制住他亂動的小腿,十指抓著他的大腿,多余的白嫩軟rou從指間溢出,讓李維斯心神一動。 沒想到即使只是半魅魔,也有這樣魅惑人心的yin邪之力。 他藍眸微沉,默念幾句經文后,才穩定住搖曳的意念。 隨即,李維斯一鼓作氣地舔上簡伊最為柔嫩的腿側,在那處凸起的紅腫勒痕上來回撫慰,舌尖從腫痕的一邊涂抹到另一邊,唇瓣移動時,還會在分離時發出“啾”的一聲,仿佛是在簡伊的腿環上印下親吻。 與腿間濕熱相比,李維斯稍顯干爽的氣息穿過,如同慰藉一般,讓暗處的饑渴雌xue涌動張合,不住想往能夠降溫的方向湊去。 嗅到不同尋常的、暗示發情的氣味,李維斯略有些狼狽地喘了口氣,跪坐上床腳,指揮著下方兩條銀鏈伸長,讓他得以曲起簡伊的雙腿,繼續治愈背面的累累傷痕。 但這一看,圣牧師的目光就不由自主集中在中心,那處被蹂躪得更加過分的軟嫩xue處。 原本該是yinnang的位置此刻張開一條細縫,中間鑲著一粒紅硬的rou球,正下方即是顫悠悠翕合的薄膜嫩眼,自內不斷擠出透明的黏液,流到已經被洇成深色的床鋪上。 簡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如此羞恥,明明已經是被兩個男人舔過摸過cao入過的地方,現在只是單純被李維斯看看,他就覺得甬道內像是要燒灼起來般地酸癢,水液汩汩流動,讓他的臉頰越來越燙。 或許是因為李維斯對他沒有褻瀆之心,只有一片善意,但簡伊總覺得自己是騙了人家,想解釋清楚他并沒有受到虐待,李維斯似乎又不太相信。 “這、這里就……”他囁嚅著想讓牧師不必在意這畸形雌處,但李維斯卻一聲不吭地,連簡伊腿根的勒痕都沒理會了,垂頭徑直舔上他的yinchun! “??!”簡伊短促一呼,全身的皮rou都在震顫,視線著魔一般盯在腿間那塊白毛巾上。 ——他看不到此時李維斯是如何舔動的,但失去了視覺的支持,觸覺傳來的刺激卻更加強烈! 高挺的鼻梁壓在他的yinjing上,青年呼出的氣息愈發灼熱,卻遠不如蚌rou間隱隱散出的高溫,由溫涼軟滑的長舌攪動掃刮著,才勉為其難降下一些。 但雌xue深處流淌出的熱液太多太快,窄小的花唇又迅速升溫,讓簡伊腰都拱了起來。 他不敢用腿去夾李維斯的腦袋,反而朝兩邊敞開,想作出一副無所求的姿態,實則更便于唇舌探入rou道,靈活地在隆起的層疊rou褶上磨蹭。 雌口中的酥麻較以往更甚,襲擊過防守薄弱的xue道,直達隱蔽的各處敏感點,上方呵出的呼吸也不停掀著guitou和陰蒂上的薄巾,波浪一般打在脆弱的rou球上,激起豐厚的快意。 “哈……哈啊……”簡伊的定力實在太差,只被撩撥幾下,就滿面通紅,手指摳住細細的銀鏈,愛心型尾尖顫動翹起,蜷著腳趾想要高潮。 但李維斯卻突然停止,嘴唇還泛著曖昧的水光,看向簡伊的眼神卻平靜如鏡。 只聽他喟嘆般輕聲道,“看來,我們已經可以開始脫敏治療了?!?/br> 簡伊雙眸半闔,含著因情潮翻涌而出的水色,腳背上繃出的青筋還在不時彈跳。 牧師卻熟視無睹,仿若布道一樣娓娓道來:“接下來這段時間,我都會對你進行高潮控制?!?/br> “我會用物理方法訓練你控制高潮的能力?!崩罹S斯的手指按上簡伊膨大的rou蒂,細細打磨著,“我將反復刺激你的性器官,但在你想要射精或潮吹的時候……” 牧師幽深的眼瞳掃視過簡伊顫抖愈加劇烈的腰臀、往他抬離的指腹不??繑n的充血花粒、以及半張著喘息的紅潤嘴唇。 猛地,他以兩指為刃,狠狠捅入大開的yindao口,指節的突起毫不留情的碾擦過陰蒂的背部! “啊、嗯——!”在簡伊呻吟之時,他又急速退出,徒留興奮的rou膜互相擠壓嘬吮,卻只能吞進空氣和排出的汁水,增添xue道內的虛無欲望。 李維斯捻了捻指頭上的粘液,看著拉彈出的剔透絲線,他的聲音帶上難以察覺的晦暗,“算上剛才那回,這就是第二次?!?/br> 簡伊不知道他在數什么,只清楚自己從未如此渴望過要高潮。 羅切斯特吊過他胃口,阿多尼斯也做過類似的事,但這樣的放置總是短暫的情趣,未曾有像玩小動物一樣,三番五次調弄他簌簌發抖的rou口——因為他們往往自己也忍不住了! 但面前這個人……簡伊難耐地喘著,沒能從李維斯的臉上看出情緒。 和羅切斯特的內斂不同,牧師連目光都是溫涼的,似乎真的不帶一絲雜念。 “一套循序漸進的治療共有三次高潮阻止,因為才剛開始,我不愿對你太嚴格?!贝喴疗鸱男靥派晕⒑途?,李維斯當著他的面,褪下自己一塵不染的白袍披風,露出胯間鼓起的碩大一團。 簡伊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他小腹哆嗦著,在李維斯的性器隔著純白無暇的長褲抵上潮膩的xue心時,啵啾待哺的rouxue殷勤地扒上粗糙的布料,原本被治愈好的粉潤,在此刻又被磨蹭得顯出殷紅。 接收到簡伊帶著嘲弄的目光,李維斯坦然自若地承認,“我的心靈遠比我想象中要羸弱,但我們都將在錘煉中得到救贖?!?/br>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褲子,尺寸傲人的yinjing就往濕滑的窄xiaoxue口嵌了進去,巨大的嫩紅色的處子guitou恰好卡在簡伊花蒂之下,熱浪滾滾的脈動瞬間將情愫的狂潮推向巔峰! “哈啊……嗯……”簡伊雙眸泛紅,長頸微揚,死死盯住李維斯,想看穿那張宛若戴著完美面具的素白面孔。 李維斯緩慢沉腰,粗壯的堅硬寸寸破開纏絞在一起的諂媚軟rou,帶著電流般刺啦啦的灼燒感,把更多豐沛的汁液擠出xue外,發出咕啾咕啾的靡蕩聲響。 在他撞上狹窄的宮頸時,簡伊已被堵塞的甬道脹得眼尾潮紅,只能小口喘氣,試圖緩解腹內酸軟酥癢。 但李維斯卻歪了歪腦袋,像是在疑惑簡伊為什么還在細細咀嚼、沒有潮噴一般。 接著,他臉上驀地恍然,竟是又伸出手,去摸兩人連接的私處! 簡伊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出聲嘲諷,笑神通廣大的牧師竟是個性愛白癡,李維斯的指頭就按著他腫脹的陰蒂又旋又掐,跟擠牛奶似的,從根部往rou粒頂端快速按壓! 而且男人的腰胯更是無意識地一擺,上翹的guitou直接剮到一處極隱秘的褶皺,蹭得簡伊窄腰直接彈起! “啊啊、啊那里……”簡伊尖叫一聲,只招來無師自通的小幅度挺身猛鑿,以及指間默契配合的飛速摩挲,讓他腦海中像放煙花一般,白光四射,炸得他暈頭轉向。 李維斯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聲音些許嘶啞,“我現在體會到了,簡伊,你會在脫敏治療中遭受到的磨難。不必擔憂,我會陪伴在你身邊?!?/br> 他低聲喊著簡伊的名字,像是在為這個可憐的半魅魔頌唱,“簡伊,我為你祈福,與你共苦?!?/br> 翹起的棱柱碾蹭過汁液淋漓的軟rou,青筋暴起的巨碩不停捶打細嫩的宮頸,就連外部的囊袋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在玫紅色的花唇上,拍得xue口水液四濺! “唔!啊——!”滔天的快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由于無法止住的尖喘,簡伊的舌尖浪蕩地吐出,嘴角溢出難以下咽的涎水。 骨rou勻稱的白潤大腿不知何時已掛在牧師強有力的勁腰上,顫栗著,與痙攣的xuerou同頻共振,讓李維斯無處可躲,只能被潮吹的雌xue射得胯間盡濕! 小半刻鐘后,簡伊才從失神的狀態慢慢恢復過來,但他很快又意識到一點—— 李維斯昂揚的性器仍在他的體內,還正往他的zigong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