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午宴時被跳蛋cao入宮口/你在我床上自慰時倒沒想過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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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主線任務「家校溝通」進度80%,請玩家再接再厲,用人格魅力和專業能力征服男主角吧!】 【叮叮!主線任務「兩情相悅」現已開啟,檢測到任務對象羅切斯特好感值:60/100!請玩家積極使用系統商店,以積分換取商品,盡早完成主線任務!】 【叮叮!系統掃描中……玩家種族基因有所改變,種族資料正在更新……更新完畢?!?/br> 【恭喜玩家,進化為「半魅魔」!種族技能:暫無。種族天賦:暫無?!?/br> 無視黃油系統滾動式的播報以及腦海中表示慶祝的數字煙花,簡伊拉了拉頭上的帽子,結束清晨的遛彎兒回到房間。彼時阿多尼斯正躺在他的小床上,慵懶地用食指繞著自己的卷發,見他回來了就眼巴巴地抱過去,“老師,你怎么今早還起得來呢,看來是我昨天不夠……” 簡伊推開他的大頭,扯掉自己的帽子,指著腦袋上的棕色羊角說,“這個,是不是你偷偷動的手腳?”還有尾椎骨那里長出來的一根細長尾巴,肯定也是阿多尼斯弄的! 阿多尼斯撅嘴委屈,“怎么會呢,老師,我是正大光明動的手腳啦?!?/br> 他跟只雄獸一樣蹭蹭簡伊的胸口,黏膩膩地說,“老師現在完全吸收了我的魅精魔力,長出羊角和尾巴,說明已經成為我的眷屬,是我家里人啦!” 簡伊額角一抽,“什么眷屬?什么家里人?”他再次拉開阿多尼斯,語氣嚴肅起來,“你說清楚,都是怎么回事?” 年輕家教臉色沉下來還挺唬人的,阿多尼斯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就是,就是老師和我有了【伴侶誓】,這下連羅特斯特先生都搶不走你了?!?/br> 簡伊大喘一口氣,大腦飛速運轉,從阿多尼斯前言不搭后語的回答中拼湊出一個可能性:阿多尼斯在他體內射進去的不是尿的液體,讓他和阿多尼斯之間建立了什么【伴侶誓】,還讓他異化成了半魅魔、阿多尼斯的眷屬! “你怎么不經過我同意就……”簡伊氣得漲紅了臉,卻被阿多尼斯這個小流氓勾住脖子親嘴,抱怨和責怪很快變成“唔唔嗯嗯”的喘息。 阿多尼斯看了眼門口一閃而過的黑色衣角,大手擱著褲子捏了把簡伊的屁股,指縫里膨出彈性極佳的肥軟臀rou,“是老師你自己答應過我,卻又不記得了……還是說,昨天被我cao的,興奮得到處噴水,結果噴忘了?” 簡伊掙不開他作亂的手,還被按著往他懷里依靠,素凈的臉上一片紅潤,連脖子都粉粉的,“你、又胡說八道,好好說話行不行……” “簡伊先生,費爾法斯太太找你?!狈块T上“叩叩”兩聲輕響,一名黑發黑眸的女仆站在門外喚道。 簡伊奮力推開阿多尼斯,悄摸瞪了他一眼,才故作鎮定地戴上寬檐帽,跟著女仆出了門。 走在女仆身畔,簡伊清清嗓子,問,“管家太太是有什么事嗎?”這位女仆名叫蘿絲,雖然和其他仆從一樣總是面無表情,但簡伊能明顯感覺出她對自己的善意,因此偶爾還會約她一起散步說話——上回監督他吃完晚飯再睡的,也是蘿絲。 但蘿絲今天卻莫名冷淡,輕飄飄回了句“不知”,將簡伊帶往小廳后便徑直離開。 簡伊看了眼她挺直的背影,就被管家太太喚住。 “簡伊,親愛的!羅切斯特先生昨晚就回來了,可見他對此次宴請的重視……不過客人們今晚才到,只能趕上明天的午宴……”費爾法斯太太正拿著張清單念念有詞,“啊,簡伊,羅切斯特先生讓你明天也一起參與午宴,你可得準備一下禮服,在客人面前注意禮節才好。我當然知道你是沒問題的,但總歸想念叨一句……” 年輕家教張了張嘴,“羅切斯特先生他,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 老管家瞇著眼湊近清單,咕噥道,“就剛下暴雨那會兒……誒,何必這么著急呢……” …… 簡伊本來想裝病躲過午宴,但第二天早餐時間剛過,蘿絲就捧著禮服進了他的房間,手腳麻利地給他換上了新衣,從襪子到領結,簡伊甚至來不及拒絕。 估計是阿多尼斯同情他沒有好衣服穿,所以特地讓女仆給他送了一套。? “嗯……什……”皮帶扣上時,腿間xue口突然一緊,簡伊低喘一聲,抬眼就看見女仆那張表情平淡的臉,沉默的黑瞳靜靜注視著他,一瞬間讓簡伊覺得這神情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看過。 恍惚后來不及多想,他就被蘿絲領著去了宴客廳,聽她安排坐在長桌的左下角,離主座極遠的位置。 不知道家主用意為何、xue里擠擠挨挨的又是什么,簡伊戰戰兢兢地坐好,廳門再次打開,羅切斯特和一位外貌典雅的女士并肩走了進來,身后浩浩蕩蕩七八個貴族模樣的人,要同“羅切斯特先生和英格姆小姐”寒暄。 羅切斯特看起來和前一周并無二致,身姿挺拔高大,面上波瀾不驚,即使現在被一個公認的美人兒倚靠著,也是副清湯寡水的表情。 阿多尼斯跟在羅切斯特身后半米遠的位置,看到年輕家教已經入座,有些驚訝,似乎不知道他也會在場。?? 羅切斯特倒像不知道簡伊存在似的,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幫英格拉姆小姐拉過座椅后,便在她旁邊的主座上坐下了。 簡伊腦海中系統卻在莫名其妙地、不停刷新「兩情相悅」的任務進度,都不像是匯報他的黃油成就,而是實時播報那對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除此之外,簡伊沒有和任何人說上話。 那些貴族都將簡伊當個透明人,但從他們竊竊私語和假裝不在意的打量之中,簡伊能夠感覺出他們對他的好奇、不屑一顧,還有一些敵意。 要是簡伊真是一個從小一無所有的自尊心超強小家教,他估計會被這些居高臨下的觀察所激怒。但簡伊只是來玩黃油的,對配角NPC毫不在乎。 就在此時,蘿絲先前不留痕跡往他女xue里塞的東西,突然開始震動,震得他蛤蜊湯都沒有喝好,銀匙不小心磕在了瓷碗邊,“?!钡囊宦暭氻懳怂腥说淖⒁饬?。 “要我說,現在的下等人就是沒有教養,不管接受過幾年教育,骨子里的卑賤都是改不了的?!庇⒏衲沸〗闵磉?,一位和她十分相似的婦人抬起下巴說道,這是她的母親,“只有羅切斯特先生您這樣寬宏大量,才會允許這樣的家伙和我們一同享受這份豐盛的午餐。?” 羅切斯特沒有回應,但她身邊的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從“家庭教師是否有資格和主人在同一個房間進食”,到“半魅族的劣等混血該不該進監獄”,簡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角和尾巴都沒有藏起來,但是面對羅切斯特的惶恐都讓他忘記了這碼事。 只不過這些都沒有他雌xue里的蠕動來得緊要。那東西圓圓小小一粒,像是有生命一般,往他xue道深處蛹動,剝開層層疊疊的褶皺,在滑膩的秘道里面攀爬探入,很快就到達他的宮頸,在那兒加速震顫,?歪歪扭扭地戳來戳去。 又短又窄的宮頸微張小口,在狂震的搓磨中瑟瑟發抖,連帶著稚嫩的zigong也跟著一塊兒哆嗦,綿密的快感很快從下體處噴涌而出,讓簡伊的心底仿佛有羽毛在戳弄,極其酥癢?。 肯定又是阿多尼斯在……簡伊牙槽緊咬,顴骨緋紅,小腹酸脹抽搐,他卻是保持肩膀向外微微張開,將腰背挺得更直了,縮著yindao口把花唇坐得極扁,仿若這樣就能控制住那個作亂的玩意兒。 但yindao薄膜卻更為分明地感受到硬挺的鑿擊,被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勾得反復拉長縮短,發出極輕極細的“啾啾”水聲。 “蘿絲,帶簡伊去休息?!痹跓峄鸪斓膶喴恋穆曈懼?,寡言的男主人終于說了一句話。 一直站在一旁的女仆應聲而動,向眾人微行一禮之后,將腰腿漸漸發軟的家教攙扶起身,帶出宴客廳。 “坐好?!笨炊疾豢瓷砼栽陝拥陌⒍嗄崴?,羅切斯特冷冷道。 ? 阿多尼斯方才聽得一肚子火,但礙于這些是羅切斯特的客人,男主人沒有表態,他也不好公然落他們臉面。不過現在又被養父呵斥,阿多尼斯越發覺得羅切斯特對簡伊根本不是真心的,只有他能夠給老師帶來幸福。 男主人仿佛看透了他內心想法,再次出聲,?“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阿多尼斯。?” …… 那個像是跳蛋的東西在簡伊離開宴客廳后,更是肆無忌憚地扭動起來,沖撞他宮口褶皺隱蔽的敏感處,自上而下、自左到右地錘搗,很快就找到宮頸入口,旋轉著往里再擠進去。? 白嫩的櫻花狀rou唇像篩糠一樣抖顫,粘稠流動的清透水液被兜在肥厚的大小yinchun里,只在簡伊大腿交替的時候被碾出縫隙,濕漉漉地粘在他的內褲上,?拉著短而潮熱的銀絲。 “嗬呃……蘿絲你、你能不能走慢些……”但女仆越走越快,簡伊根本跟不上她的腳步,幾乎是被她半抱著在古堡里穿梭。很難想象,她這個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竟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拖著簡伊這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走得那樣迅速。? 當簡伊被她脫掉外套,放在一處柔軟的床鋪上時,那個旋轉跳躍不停歇的小東西已經釘在了他的zigong口,把那兩片肥肥軟軟的嫩rou攪得不斷往里縮動。 從zigong里溢出大股透明液體,沖刷著被戳開一條小道的宮頸,而后溢到雌xue道中,沿著蜿蜒的rou褶紋路,慢悠悠地往外淌,最后推開抖擻的yinchun,不停掉落在一塌糊涂的棉布料上。 “呼……嗯唔……”簡伊的手腳都有些痙攣了,他脫力地倒在蓬松的抱枕和被團上邊,大半張臉埋了進去。透過被汗水打濕的睫毛,簡伊看到女仆自內關上了門,插上了鎖。 現在除了蘿絲無人在場,他本可以把那個東西掏出來,但體內的酸癢過于舒適,卻總達不到頂峰,讓簡伊抓心撓肝地想要攀上頂點,而不是中途放棄。 “……蘿絲……能不能拜托你、出去……?”簡伊呼哧喘息,低低呻吟起來,掐著床單的指節泛白,交疊的長腿卻不自覺互相蹭動,試圖緩解越來越糟糕的快感。 但是、女仆還在這里就…… “啊哈……嗯……”簡伊模糊的視野中,蘿絲仍舊面向他站著,眼神落在他不停動作的大腿之上。 痛苦地閉上眼,仿佛掩耳盜鈴一般,簡伊張著嘴呻喘,嘴角流下一絲涎水,滑入床單,洇出情欲的水痕。 他的身體已經被欲望所制,失控地磨著腿心,滑膩濕透的花唇相互摩擦時,已經能精準地刺激到勃起的陰蒂,豐厚rou丘熟練地夾住充血腫脹的花蒂來回搓揉,像是兩條舌頭,一左一右地幫他舔動。 “嗯——!”他艱難地拉過被子,用力捂在自己臉上,悶哼出聲。 他夾著腿心那顆小跳蛋,生生被磨上了高潮,而此刻那個小東西還在孜孜不倦地震動,頂著脆弱敏感的宮口不斷沖撞,讓他的腰臀都下意識配合地抽搐歪扭,全身的感官都沉浸在興奮中,飛上第二個、第三個小巔峰。 除了腿間的rou縫黏黏糊糊地貼住內褲之外,就連臀部都因為狼藉的布料而顯出清晰的輪廓,要是有人此刻脫下他天鵝絨料子的西裝長褲,看到文質彬彬的外表下…… “所以你不僅是個狐貍精,還是個小噴泉?”——或許會開這樣下流的玩笑話吧。 粗沉的喘氣聲戛然而止,要不是有被單的隔擋,簡伊估計會把自己的手心掐住血來。他保持著鴕鳥埋臉的姿勢,聲音低得像蝴蝶扇動翅膀,“……羅切斯特先生,您怎么,會在這兒……” “哦,我的房間,我不能來?”男人在他旁邊坐下,床墊往一邊傾斜,簡伊卻往相反的方向縮了下肩膀。 “躲什么?”羅切斯特剝開他臉上的被子,目光逡巡過他腦袋兩邊多出來的角,“你在我床上自慰的時候,倒是沒想過換個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