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嬌弱的xue口處還勒著丁字褲的褲帶,前后拉扯著,不時擠進xue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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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萊德真是覺得自己倒了大霉了! 他和他那便宜爹正心無旁騖地砍樹呢,從北砍到南,從西砍到東,他的斧頭都砍劈了,他便宜爹就說要去給他修修,弗萊德就站在樹下等。 弗萊德多乖一小孩啊,在書店打工的時候,店長讓看店他都不玩手機的(只偷偷白嫖看漫畫),現在他便宜爹讓他等著,他就站在那兒踢樹根打發時間。 沒踢幾下,他就見有幾朵小蘑菇在灌木叢腳下跑來跑去的,弗萊德都忍住沒去追來玩。 不過他總記著昨天魯濱遜在說會跑的蘑菇的時候,還提到了什么要注意的植物,好像一個有毒,一個會爬的。 “啊,藤蔓誒誒誒誒——?”弗萊德剛一拍手,想起來了,腳腕就突然被什么拽住,將他整個人倒溜著提起來,跟他那天提兔子一樣,一眨眼就把他給提走了。 弗萊德被提得屁股在樹枝樹葉中被狂揍暴打,卻還有力氣罵街:“他媽的!我這什么烏鴉嘴嗷嗷痛痛痛唔唔!” 他一喊,就有個長條塊纏住了他下半張臉,堵在他上下牙之間,讓他合不攏嘴,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弗萊德倒也沒有很慌,他還有精神力呢,幻化成短刃就往這綁架良家男人的流氓藤蔓上劈。 “叮!”清脆的打鐵聲剛響起,弗萊德身上瞬間纏上更多的藤條,根根有他手臂粗細,靈活地將他雙手反剪,小腿和大腿綁在一起,往兩邊奮力分開。 就連他的眼睛也被遮住了,看不清藤條是要將他帶向何方。 “唔唔!”弗萊德動了兩下,那赤紅色的藤條便收得更緊,他的大腿rou和胸上的肌rou都被勒成鼓鼓的條狀,捆纏收縮的地方血液流動不暢,很快就發麻發酸。 這時弗萊德才有些慌了,不得不安分地省些力氣,直到藤條停下來,撤掉他眼睛上的遮蔽,他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塊小空地上,四周都是通天的黃栗木,只有他頭頂上露了一方逼仄的天空。 靠……什么鳥不拉屎的鬼幾把地方…… “唔嗯!”背后突然爬上了什么,弗萊德緊張地塌下腰,徒勞地想躲,不過那東西只是順著他的脊柱爬過他的肩膀,探進他的老大爺背心里。 也是一根赤紅的藤蔓,只是要細很多,大概只有弗萊德小指頭一半粗,漫不經心地在他胸口游來游去的。 經由四處挑弄的小藤條提醒,弗萊德才又感受到了昨日那種酸脹刺麻。以rutou為中心,向胸rou四周散發開,密密麻麻的酸疼爬滿了他的乳rou,迫切地需要釋放出來。 怎么回事……明明哥他昨天幫忙弄好了的…… 細細的藤尖一分為二,各自好奇地戳了戳兩枚顏色加深的乳球,激得周圍一圈乳腺都顫抖著凸起,又招惹了藤尖尖不知輕重的摩挲。 “唔呼……”太癢了,弗萊德本能地弓起身體,卻有兩條藤蔓穿過他的腋下,圈住他的肱骨,將他的臂膀向后狠狠展開,讓臌脹的rufang和挺翹的乳珠都沖破背心的領口,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日光之中,染上桃紅的金屬反光。 那藤尖也學得很快,知道摩擦能讓乳尖濕潤,使那股甜甜的味道變得更加濃郁,于是很是殷切地環住已勃起至莓果大小的深紅奶頭,極力研磨挑逗。 不僅如此,除了捆制住弗萊德身體的必要藤蔓,其他藤條也加入進來,有一處是一處,搓揉他裸露在外的皮rou,尤其是靠近奶珠的那兩團鼓起,更是被由外向內地捏揉。 藤蔓的手法生疏卻有效,弗萊德只覺那種難耐的酸疼漸漸由酥麻瘙癢代替,rutou更是又痛又癢,在下一秒就要射出什么來—— “唔嗯嗯嗯……嗯呼……”胸前突然傳來強烈的刺麻感,上身彎曲不得,弗萊德猛地仰起頭,眼角都被逼出生理淚水來,脖子與鎖骨拉扯出一個誘人的弧度,卻無人欣賞。 另一個在場的活物正專心地鉆進他潮熱的、香甜的乳孔,卻被卡在那淺淺的rou孔處,藤尖恰好能舔舐到最淺層的乳水。 但這也夠了。 嘗到甜頭的藤尖開始癲狂地蠕動,兩條藤蔓把弗萊德的胸部均等地箍成凸起的兩團,左邊順時針、右邊逆時針地轉圈磨動,跟拉磨似的旋轉按摩,致力將豐滿乳rou下的汁液全數推擠出來,滋潤饑渴不已的藤條。 弗萊德又痛又爽,奶頭被jian吸得直哆嗦,奇異的快感卻自小腹升起,像是從體內不知名的深處有什么邪惡的欲望要破土而出,讓他的大腦渾渾噩噩的,精神力更是難以凝聚,在他的精神領域里像霧氣一樣漫無目的地飄蕩。 后面,后面又有什么,要流出來了唔…… 一股陌生卻熟悉的暖流往他下體一墜,弗萊德驀地瞪大眼睛,突然感覺到捆住他腿根的藤條也不磨磨蹭蹭地纏了,像是跟他一樣發怔地停了幾秒,品味這流到自己身上的液體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不,等等,那個明明是母羊的口水,這種黏糊糊的熱熱的東西,怎么是從他身體里…… 弗萊德突然被巨大的危機感籠罩,他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嘴里發出抗拒的“呃呃”聲,但同樣意識到什么的藤蔓卻是另一個瘋癲的極端,興奮不已,連表皮的絨毛都根根豎起了,比之前更賣力地搓起他的身體。 屁股被一根藤條試探地拍了拍,敏感的臀rou瞬間被刺癢的絨毛搔得通紅,弗萊德使出渾身解數,縮著括約肌保護那處隱秘,卻不敵堅硬的藤條硬是擠進他臀縫間,在軟彈的臀rou貼裹之下,摩擦抽送起來。 嬌弱的xue口處還勒著丁字褲的褲帶,被藤條的磨蹭帶著前后拉扯,又被條身的重量壓著,時不時擠入一段進那rou眼之中,不待xuerou顫巍巍地縮緊拒絕,就又被藤蔓毫不留情地拉出。 而淺色柔弱的肛周每每被纖細的藤蔓絨毛掃過,就燒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瘙癢,酥得麻癢的后xue吐出團團清液,淋得弗萊德股間腿間皆是濕滑黏膩。 那里不行,唯獨那里不可以…… 但是,但是又好空虛,為什么…… “呼唔……嗚嗚嗯……”弗萊德的臀縫被粗壯的藤條一刻不停地cao了快半小時,乳腺被滔天的無處宣泄的性欲刺激折磨,奶水淅淅瀝瀝地從堵不住的乳孔流出,藤尖爽快地吸食許久,rou眼可見地大了幾寸,將乳孔撐得圓圓的,卻還是攔不住傾瀉而出的甜膩奶水。 魯濱遜找到人的時候,就見小孩被屈辱地捆吊在半空中,身體被彎折成一個U型,rutou被吮嘬得腫紅,但是乳rou又被難以饜足的藤尖吸得都有些癟了,臀瓣卻是腫的,上邊交錯了幾道被藤條抽出來的細長紅痕。 而那根浸滿了yin水的藤蔓,赤紅如鐵,油光水滑,炸著圈纖毛,還在他小孩的屁股間來來回回地碾磨。 “嗡”地一聲錚鳴,輕而悶,卻讓黃栗木繁密的枝葉簌簌發抖,落下的葉子倏忽堆成一座座小丘,軟乎乎地接住被解開束縛的弗萊德。 魯濱遜又是一次閉眼,便將斷裂成數截、卻還像蚯蚓那樣扭動的金屬藤蔓全數化為齏粉,不等風起就散了。 看著弗萊德身上圈圈條條的紫紅纏痕,他的下顎骨動了動,牙齒咬得能嘗出淡淡的血腥味,卻是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其他兩人對荒星地形生態都不熟悉,魯濱遜不敢冒險讓他們分頭尋找,只能自己單獨去尋弗萊德。 出發找人之前,魯濱遜用精神力傳話問帕布羅,知不知道馴化果能用來干什么。 帕布羅說,用來催熟雌獸rufang,增產乳量,但是雌獸和小獸都有可能會喝上癮,所以一般農場也不會用太多。 ——難怪,難怪! 魯濱遜從未如此慶幸自己偷偷在弗萊德的精神空間做過手腳,那個精神分子是屬于他的,因此不管弗萊德在哪里,他都能感應追蹤到精神分子運動的軌跡。 只是金屬藤蔓實在狡猾,不僅跑得遠,還繞著圈跑,而且藏匿的地方也隱蔽。 這群黃栗木干云蔽日、根深葉茂的,漫山遍野地長得層層疊疊,魯濱遜從未涉足過,光是砍出一條路來,就花了整一刻鐘。 “哼……嗚嗚……”弗萊德側躺在黃栗葉堆堆上,身子蜷成嬰兒在母體內的姿勢,顯然不安感到達了極點。 魯濱遜仍舊距他有兩米遠,只是精神力溫柔地靠近,卻皆與弗萊德的身體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就怕他再受到刺激。 耐心地等弗萊德不再雙手緊握成拳,肩頸也軟了一些,魯濱遜才控制著讓精神力半包住弗萊德,僅薄薄一層,仔細查驗他身上的傷處。 腰腹和大腿上都有被勒出來的腫痕,臀縫間的顏色看著更混亂,被cao得紫紅紫紅的,就只有那一個rou眼還是淺淡的粉色。 還好,雖然看著青紫嚇人,但都是瘀傷和一點擦痕,以野人族出色的自愈能力,弗萊德不出一日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了。 但魯濱遜還是覺得心頭發悶,身體里像灌了水,一直漫到他的咽喉處,水壓迫害著他的肺部,讓他呼吸困難。 不僅是因為弗萊德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擄走了。 還因為弗萊德當著他的面被除他以外的東西玩弄了。 而這還都是他的錯。 魯濱遜慢慢蹲下,啞聲輕語,“對不起,弗萊德,對不起?!?/br> 全是他不好。 不知是不是聽到他這聲道歉,弗萊德耳尖動了動,口中發出幾聲喘息,而后才緩緩睜眼。 等他視線聚焦,看清來人是誰之后,rou眼可見地,弗萊德渾身都放松下來,復閉上雙眼,上下嘴唇磨了磨,“主人,弗萊德……” 他的氣聲實在太輕太軟,魯濱遜沒聽清,俯身將耳朵靠近他,“什么?” 濕軟的氣體呼進魯濱遜的耳朵里,語氣中有乞求,帶著埋怨,又像是撒嬌。 “……弗萊德,好癢……主人,幫幫弗萊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