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只包子:踩破水,坐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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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東西都還在,禍不及妻兒,求求你放了他吧?!?/br> 顧宥跪在地上,頭磕得鮮血直流,不停地向著眼前人求饒。 可這個叫袁哥的人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反而動動手讓周圍的馬仔圍上去,對著他拳打腳踢。顧宥不敢還手,只能弓身子,雙手護住頭部,接受所有的暴力。 林匙的腦袋上抵著漆黑的手槍,嘴巴被黑色膠布封住,喉嚨里發出悲哀的嗚咽聲,坐在輪椅上的他只能看著顧宥挨揍而無能為力。 激動的情緒影響了腹中胎兒,孩子感受到父體的不安而拳打腳踢,林匙雙手捂住圓滾的肚子,孩子的折磨讓他有種自己在替顧宥分擔疼痛的錯覺。 顧宥三個月前感受到第一次胎動后不久就跟林匙說他不想繼續撈偏了,想堂堂正正走在街上,想給孩子樹立一個好榜樣。 可是離開哪有那么容易??!顧宥是幫里其中一個會計,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在外面實際做事的人不是他,也沒被透露多少幫里的事務,可大量非法得來的錢確確實實過過他的手,不知道有多少見不得光的帳被他做平,即便是瞎猜也能猜出不少。這么一個能窺探幫里核心機要的人物,老大們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放他離開。 這些顧宥都知道,所以他想了個狠招,他要帶著幫里的罪證向警方自首。他怕事情敗露林匙會被牽連,所以他提前把林匙送走了。只是他高估了自己,還沒等他帶著賬本走進警局,就被人綁到了這個倉庫。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林匙居然也在! 算算日子,孩子已經7個多月了,三個月不見,林匙的肚子變大了不少。原本那個微微隆起的小腹現在已經被完全撐起,仿佛掛了個籃球在身上。臨時的雙腿在幾年前因為車禍而喪失知覺,從那以后就以輪椅代步,現在那鼓鼓囊囊的肚子正攤在他的大腿上方,因為驚嚇而掙動不已。 慶幸的是,因為林匙雙腿殘疾跑不了,袁哥沒有將他綁起來,所以此時他的雙手還能覆蓋在圓滾滾的肚子上好好安撫躁動的胎兒。 過了十來分鐘,袁哥擺擺手讓底下的人停下。其中一個馬仔把拽起顧宥的頭發把他摁在地上跪著。 “呵呵,你小子陰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禍不及妻兒?”袁哥看著被打到鼻青臉腫的顧宥冷冷說道。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做二五仔的下場!” 說完這句話的袁哥突然發難,一腳蹬向了林匙輪椅的后背,沒有一點點防備的林匙被踢得連人帶椅向前撲,圓潤的肚子還未來得及被護住就與粗糙的水泥地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被壓變了形。 “唔——————!呃——————” 跟隨著林匙倒下的輪椅不輕不重地砸到了他因懷孕而酸脹的后腰,再次給珍貴的孕肚送上一擊。 炸裂的疼痛從腹部傳來,林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孕夫的本能讓他要給孩子留出生存空間,在地上磨破了皮的手臂正要努力收回用來撐起笨重的身體,好讓疼痛的肚子不再受壓迫。 可還沒等林匙做完這一套動作,脆弱的肚腹就被一只大腳挑起,把他整個人翻身朝上,圓滾的頂端也被這只腳抵住,稍稍有些凹陷下去。隨后這只腳不斷加重力道,高聳的水球被壓迫得從中間向兩邊延伸,仿佛再給點力就能把脆弱的外皮踩破。 林匙的雙手死死握住踩住他的那只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扇螒{他拼盡全力也無法把這只惡魔的大腳從他的肚子上抬起,慘烈的求饒聲從他喉嚨冒出,可魔鬼的力道卻愈來愈重。 “顧宥,你說我現在把他嘴巴的膠條撕開,是不是就能聽到動人的叫聲了呢?” 說罷,袁哥借著踩著林匙肚子那只腳的力向下彎腰把封住林匙嘴巴的黑膠布撕開,滲人的慘叫聲隨即回蕩在空曠的倉庫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匙的身下也因這一下重擊而涌出淡黃的腥水,還沒足月的肚子就這么被踩破了水,柔軟的肚子此刻也變得堅硬了起來。 “哎呀,這sao貨被踩出了水?哈哈哈哈!兄弟們,要不要嘗嘗咱們顧大會計師平時的珍寶是什么滋味?。??” 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弟搓著手上前,毫不猶豫地把林匙的衣服推到胸口,粗糙的大手在他嬌嫩的肚子上來回撫摸,林匙的身體難以控制地顫抖起來,因為翻涌不止的肚子,也因為害怕,他揮舞著雙手以求把這個惡心男人趕走,卻不知這樣的軟弱無力的推阻卻讓人感到另有一番風味。 “走開……啊啊…呃…不要……” 袁哥揮揮手,站他身后的兩個小弟也摩拳擦掌向林匙走去,其中一個從地上抱起林匙的上半身,粗魯把他上衣脫下后雙手開始在他的rufang揉搓,還挑逗般得捏住他的rutou,指甲劃過時林匙有種電流劃過身體的快感,褲子跟內褲已經被另一個小弟褪下,他的yinjing居然可恥地抬頭了。 林匙不停扭動著沉重的上半身,祈求擺脫束縛,他都沒注意到那不能動彈的雙腳已經被強行打開,小腿被抬高到小弟的肩膀架起了,濕漉漉的xiaoxue一覽無遺,輕輕一碰就敏感縮放。不需要擴張,小弟粗壯的yinjing就順著羊水一捅而入,直逼宮口。 “嗯——呃——啊啊——哈——唔——嗯嗯啊——” 隨著抽插,敏感點被一次次沖撞,林匙居然隨著快感而呻吟起來,不遠處被鉗住的顧宥看著自己的愛人被羞辱卻只能無聲落淚。 男人的沖撞愈發快速,也愈發深入,產道的收縮也被這樣的撞擊而變得愈發頻繁,林匙的肚子變硬的頻率越來越高。 “出去……出…不要……呃——孩子……放…嗯——啊——” 最開始撫摸林匙肚子的小弟此刻依然沒有停下,仿佛著了魔一般愛上這個羊水逐漸流盡慢慢癟下去的肚子,時而柔軟時而硬挺。肚皮下的孩子因為刺激也在不斷掙扎求生,拼了命要往外鉆,可這男人卻抵住那個向下的胎頭順著往上捋。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還隔著肚皮捏住了脆弱的胎兒,狠心一推一壓,將向著產口的胎頭一下推到側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逆產的疼痛無人能體會,林匙的心臟仿佛停頓了一下,疼痛讓他一陣眩暈,卻又止不住慘叫起來。 “不??!呃啊——不要!啊啊啊……呃啊??!” 也就這一下,淅淅瀝瀝的羊水中開始夾雜著鮮紅,堵住林匙產xue的男人就著這血水變得更加賣力,而那個把玩他乳尖的男人已經開始吮吸起來。 可是這些跟炸裂般疼痛的肚子比起來實在算不上什么,因為那個變態的男人已經不滿足于用手了,他按了按控制不住打顫的肚子后,居然跨過林匙,朝著肚子的最高處坐了下去,凸起的孕肚瞬間被壓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還不滿足于此,坐在林匙肚子上后居然開始上下彈動,鮮血仿佛水庫開了閘隨著男人的坐下起來再坐下而大股大股從后xue噴涌而出,抽插的男人看著這猩紅漏出嫌棄的表情,“?!钡匕纬鰜砗笊鷼獾貙е拇钟矅\巴塞進了林匙慘叫的喉嚨深處。 “唔——呃——嗚——嗯——唔——咳——” 多重打擊之下,林匙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由破敗的身體被把玩被蹂躪被糟蹋,直到嘴里被塞滿了乳白的jingye,奶水連著血水在rutou止不住滲出,青紫的肚皮下隱約可見沒了動靜的胎兒,以及身下羊水跟血水一片狼藉。 顧宥的雙腿雙手已經被打斷,可他依然拖著破敗的身軀挪到了林匙身邊,抱住這個他想守護卻沒能力保住的愛人,一同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