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行前的告別一炮,公然在訓練室里抵死纏綿
午休之后,暑下沉沉,烈陽仿佛將所有黏膩陰暗的腌臢之事一概掩沒,而秦霏也得以喘一時之息。 一個星期的期限已到,今晚回去,定逃不了秦尋處的教訓,要是被他發現自己被人cao過,指不定會發什么瘋。所以秦霏得找個辦法瞞過去,他可不想被那個瘋狗弄傷。 想人人便到,第一節課一下,秦尋處出現在他們班門口,挑著眉不耐煩地叫他的名字。 秦霏自然也沒給好臉色,他避開所有人探尋的目光,把秦尋處拉到人來人往的走廊上,目光留意著對方眉眼間散不開的陰翳,問道: “什么事?” 礙于過往的學生,秦尋處端著手,沒做出過界的舉動,他視自己這位沒有血緣的哥哥為敝屣,是全校皆知的事,他靠在墻邊,沒好氣地答: “明天要去隔壁市打比賽,今晚出發,就不回去了?!?/br> 哦,回不了家,做不了愛,才不高興。 秦霏心中鑼鼓喧天,他可高興得很,按耐下眉梢的喜悅,淡然道:“嗯,比賽加油?!?/br> 秦尋處雖然學習成績爛如糞土,但作為一名籃球特長生,他不僅有高大健碩的身體作為優越的先天條件,天賦也不凡,盡管他的父親并不支持他一心發展籃球,這叛逆的孩子卻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夢想。 所以比賽是一定要去的,秦尋處臉上隱約冒出黑線,他一想到今晚自己的jiba泡不到自家大哥的yin水,便氣不打一處來,偏偏對上秦霏這副求之不得的模樣,更生氣了,他勾勾手指:“放學來一趟器材室?!?/br> 秦霏下意識退后一步,腦海中揮之不去齊煦把器材室的yin照擺在自己面前的畫面,他矢口拒絕: “不行,我有個會?!?/br> 秦尋處步步緊逼:“什么會?” “…學生會成員更替的一個預備會議?!?/br> “推了?!?/br> “不行!” “不行?呵?!鼻貙ぬ幠菑埬贻p俊逸的臉上扭成幾分暴戾的色彩,他扯開一個殘忍的笑,“哥,你覺得憑你現在,有資格拒絕我嗎?” 不平等條約起效。是的,要保住名聲的話,他沒有資格。 秦尋處享受地觀察著自己哥哥失落而悔恨的神色,他俊美且一絲不茍的清冷外形裂開一條罅縫,是由自己親手撕開的,大哥的痛苦是秦尋處快感的濫觴,他垂首瞧著他,想銜住秦霏的薄唇撕咬,他的陽具從肥大的校褲里昂揚起來,想立刻撕碎秦霏的衣物,將jiba插進他嫩軟的批里。 他不能。 大庭廣眾,他只能裝成吊兒郎當目無尊長的弟弟,最多將指節戳刺到秦霏豆腐似的細長脖頸上,戲謔調侃一句: “哥哥,好軟啊?!?/br> 最后揚長而去。 下午的課程很快溜過去,放學的鈴聲一響,他接到秦尋處的電話,隔了十幾秒接聽,在周遭收拾書包和交談的嘈雜聲響中,捕捉到對方粗長的喘息。 “快點,到訓練館來,老子的jiba還罰著站呢?!?/br> 托秦霏那位同桌的福,午休的那場指jian,已將他批里屬于別人的滑膩jingye摳挖殆盡,他又到廁所用清水簡單清理了一下,換上備用的校褲,現下只要不讓秦尋處看到自己紅腫的小批,這事便能順利地瞞天過海。 秦霏三兩下收拾完,將臟校褲塞進書包里,快步趕去秦尋處平常訓練的地方。 許是今晚有行程的緣故,獨屬于籃球特長生的訓練館里并沒有什么人,秦霏打開門,一眼就鎖定了桿啞鈴下躺平的秦尋處。 秦尋處聽見腳步聲,沒探頭去看,只是喊了聲:“關門?!?/br> 關門的意味很明顯,偌大的訓練室放眼望去,闃無一人,正中秦尋處的下懷。 秦霏反鎖上門,緩步踱到秦尋處的面前,居高臨下俯瞰他:“真的沒人嗎?” 秦尋處不置可否,他張開雙腿,指了指自己胯下頂起的大帳篷,笑道:“它很想你?!?/br> 跟秦尋處zuoai并不是一件新鮮事,這一個星期來,秦霏經歷了很多次,他冷漠地目視著秦尋處將校褲褲鏈拉開,蓬勃的肌rou上冒著細汗,那巨大的紫紅yinjing暴漲地從內褲里彈出來,直直聳立在視線中。 “來,小批好了沒有?讓我磨磨?!鼻貙ぬ幏讲攀沽藙庞柧?,此時心跳還沒平復,性欲旺盛得如同一把燒掉他所有神經的火,唯有cao進那小批才能平息。 那肥碩的rou頭上吐露腺液,如同垂涎于沒人的色批,沖著秦霏肆無忌憚地流口水。 秦霏很滿意這樣快節奏式的zuoai,秦尋處不起來,也不掰自己的逼來做前戲,自然察覺不了自己xiaoxue的異樣。 秦霏褪掉校褲,露出一雙白似瓷器的勻稱長腿,內褲幽深的黑將上面干涸的愛液掩藏,他利索地跪在柔軟的皮墊上,順著秦尋處的身體爬上去,先是坐在秦尋處的腹部,發熱的軟xue癱在硬實的腹肌上,隨著秦尋處提拉肌rou,溫熱的水又從rou縫里流出來,把內褲弄濕,而那根大jiba則卡在他渾圓的兩顆臀瓣之間,由著敏感的莖身摩擦著自己的股溝,隔著一層略顯粗糲的布料。 “流水了?哥哥流水了嗎?”感受到小腹的濕意,秦尋處嘻嘻一笑。 秦霏并不答他,他的臉皮依舊薄,此刻漲得通紅,雙膝從皮墊上跪坐起來,細滑纖長的右手捉住身下的yinjing,抵在腿心濕潤的凹陷處,內褲浸著水,現又染上前列腺液,被堅硬的傘冠和燙熱的花蕊兩面夾擊。 “哦…好濕,哥哥也很想要嗎?”秦尋處伸手擒住秦霏的腰,大手從校服里鉆進去,掐著腰上敏感的軟rou,再往上移,捉住兩顆發硬的小葡萄。 乳首被捏得生疼,秦霏差點軟下腰,他顫著身,讓guitou把xiaoxue壓成一個深坑。 秦霏挺著腰在yinjing上磨,始終不脫內褲,他俯視著秦尋處,清冷的臉上浮現一抹艷麗的笑: “想插嗎?” 秦尋處期待地拱了拱腰,絲毫不吝嗇于表達欲望: “想得不得了?!?/br> 秦霏冷笑一聲,薄唇嫣紅,眼尾泛淚,他猛然一俯身,柔軟的唇瓣飛蛾撲火般撞上秦尋處的唇,小獸般咬著,吮著,空余的手也適時地扯掉多余的內褲,濕軟的花蕊溫柔地包裹著猙獰的guitou,借著余力,緩緩地將那根鐵棍接納。 秦尋處沒想到秦霏會突然親吻自己,剛下意識地伸出舌頭,下身插入時過電般的爽感又引得頭皮發麻,他陡然失去理智,伸手按住秦霏的后腦勺,像前幾天多少個纏綿的日日夜夜一樣,撕咬他的唇舌,吸食他的涎液,而jiba上那久違的水感,讓他想了那么久的嫩逼,令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囫圇吞棗。 他猛地一挺腰,將自己炙熱的火箭筒齊齊捅進了濕窄的yindao。 “嗚…嗯…嗯…”秦霏被咬著嘴,只能發出些嗚咽聲,身下xiaoxue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被rou刃暴力破開,那滋味又麻又痛,想要下意識逃離,身體卻被死死摁著,仿佛釘子嵌進木頭里,拔也拔不開。 快感很快就淹沒過疼痛,秦霏的xiaoxue口被巨大的yinjing撐成一張薄壁圓口,完全看不出紅腫的跡象了,他本能地扭動腰臀,想要拔出來一點。 無異于求歡。 秦尋處也被溫暖的陰腔緊得頭皮發麻,見身上這人兒還不要命的扭著,他揚手在秦霏的臀rou上落下一掌,啪的一聲,又罵了句: “sao貨,想被cao死是吧?” 他就著這個姿勢,發了狠地往泥濘的小批中挺送大jiba,輕車熟路地找到敏感的g點,次次都重重地撞在那軟rou上,插得秦霏像只飄渺孤舟,只能任由身下的洶涌波濤浮沉,被撈上來的白乳不時前后擺著,相比于一個星期前,這對奶子長了不少,至少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 秦尋處見不得這sao奶子直晃,他粗暴地叼住其中一只,堅硬的齒細膩咂著粉紅的櫻桃,秦霏跟著咿咿呀呀地叫,不知是被cao得爽了,還是被吃奶吃爽了。 他捉住另一邊奶尖,一并送入自己口中,綿軟的雙乳緊密地聚在一起,被他貪婪地嘴吸得變形,身下的巨物不停地沖刺在宮頸口,小批銷魂,宮口銷魂,嫩zigong里的滋味更加銷魂。 秦尋處跟同伴約好了時間,現在時間所剩無幾,贅余的前戲和調情已然無關緊要,他現在需要抓緊時間發泄自己的獸欲,所以此時,只能死命地蠻干。 他突然抽出yinjing,抱著秦霏從坐墊上坐起來,將秦霏翻個身背對自己,油亮的大yinjing迫不及待地重新插進軟水似的逼里,噗嗤一聲,yin水四濺,他按著秦霏毛發細密的后腦勺,絲毫不顧秦霏的痛叫和叫停,紅了眼,狠了心,以超高的頻率推開逼rou沖刺,皮rou慘烈的拍打聲不絕于耳,而那從噴水的xue口中進出的粗大yinjing已快成一道殘影。 “?!c…啊啊啊…慢點…” 秦霏的呻吟斷斷續續,他的小逼被yinjing撞得痛,那里的rou物似乎已經不屬于自己,他從未承受過秦尋處如此高頻的速度,這樣的性愛更像是一場單方面的虐待,他的宮口很快被撞開,巨大的rou頭堵進去,那力道,像是要把整根jiba一并塞進去,連同累贅的囊袋一起。 他原以為撞進zigong是要射精了,結果秦尋處今日的狀態驚人的好,他又在柔軟脆弱的zigong里沖刺了數百下,宮壁都快被撞得分崩離析,秦尋處才意猶未盡地箍著他的窄腰,將guntang的jingye灌滿熟悉而狹小的zigong。 秦霏被燙得白眼一翻,趴回皮墊上,那根射完精的jiba沒在他的宮腔里埋多久,很快便抽離出來,帶著如洪水般一泄千里的yin水和濃精,秦尋處提起他的耳朵,guntang的氣息呼進耳廓里,帶著余韻未散的性感與慵懶: “三天,等著我,寶貝兒?!?/br> 說罷,秦尋處霍然站起身,他草草地整理了自己的衣物,溫暖的體溫抽離秦霏的身體,他留下軟癱的秦霏,兀自拎包開門走了。 秦霏趴在皮墊上平復,下半身的麻痛超乎想象,似乎已經與自己的上半身抽離,隨時都會壞死。他沒有去埋怨秦尋處的拔rou無情,因為這個混蛋弟弟就是這樣的人,毫無意外。 他準備恢復一下體力再走,可現在累得頭都抬不起,正當他動了動手,他聽見不遠處的門口又傳來開門聲,再是,波瀾不驚的關門聲。 又回來了嗎? 秦霏耷拉著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