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口含精,yindao抹藥強制發情,哥哥變成sao母狗求cao
秦霏的身子被彎折到一種令人難受的弧度,然而這些都被另一種更加難忍折磨的觸感所替代。 黏膩到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和難以啟齒的舒爽蔓延進他的整具身體里,他如一葉扁舟,隨著晚來春潮和激烈的撞擊而律動不止,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只能認命的仰起頭不要命地喘息。 “出、出去!” 這句怒斥沒有任何意義,換來地只有更猛烈的沖撞,硬熱的guitou竄進他的敏感的花心。 “哦…”秦霏失聲叫出來,半邊脊椎骨都麻在那一次撞擊中。 秦尋處悶笑一聲,對準那處軟rou,挺翹的rou刃放棄橫沖直撞,而是有意凌遲般研磨,磨得那身子骨酥軟如水,再沖刺頂弄。 可笑,這明明只是他的第二次,他卻像一個求知若渴的學者,cao干逼xue的技巧已然進步飛速。 然而身下的哥哥就算被cao得直不起腰來,軟rou刺得他雙頰充血,他依舊維持著自己那所謂的可笑的理智,咬牙把sao浪的嬌喘替換成悶重的喘息,就算現在被大jiba研磨宮口,也強忍下一切默不作聲地承受。 秦尋處抬手勾起他瘦削的下巴,用自己陰翳的眼神逼視著他: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干你還不如干充氣娃娃?” 秦霏被干到眼神渙散,他無力地仰著頭,上氣不接下氣道:“那拔出去,去cao充氣娃娃?!?/br> 秦尋處愛死了他這副虛弱凌亂的模樣,傾身擒住了對方柔軟的下唇,如同春蝶采擷花蜜般吮吸,舌尖舔舐他潔白的牙床,牙齒輕輕咬住唇瓣拉扯,親的嘖嘖有聲。 他的鼻尖與秦霏的相互交纏,視線鎖在一處,鼻息亂成一團,他們肌膚相親,水rujiao融,逼rou如吸盤一樣吸附在完全撐開rouxue的莖身上,嚴絲合縫、密不透風。 “給我一個吻吧,哥哥?!?/br> 他喑啞的嗓音沉著濃重的情欲,胯骨的撞擊一下重過一下,惹得浪水漣漣,guitou熟稔地擠進zigong里,像胚胎感受溫暖的宮腔般被無私地接納。 他卻執著于眼前人的一個吻。 他張開臂膀,將身下瘦削的身體圈入硬實的懷中,雜亂無章的心跳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他火熱的唇擦過對方稚嫩的喉結,舌苔刮蹭光滑的下巴,到達他夢寐以求的嘴唇,一切溫柔忽然如夢幻泡影,他強硬地撬開對方緊縮的牙關,舌尖探進口腔攻占城池。 他勾住秦霏無處安放的舌頭,迫使其與自己的交纏,他吞咽他的津液,舔吻他的上顎,甚至掠奪他殘存的呼吸。 啪、啪、啪…… 上下兩張嘴都被他完完全全地占有者,他挺動公狗腰,再次在水中抽插了百余下,最后沖進宮腔,把焯燙的jingye噴射進去。 射精持續了將近半分鐘,guntang的濃精刺激著秦霏脆弱的宮腔,他大腦氧氣稀薄,拼命推拒著秦尋處的肩膀,然而這樣的力量對于身為體育生的秦尋處來說,與蜉蝣撼樹并無太大差別。 秦尋處射完后,也放過了秦霏被撕咬到紅腫的嘴唇,他雙手大張,如抓籃球似的抓抱著秦霏的屁股,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從浴缸里站起來。 嘩啦啦…… 水流傾盆而出,秦尋處無暇顧及這些,他的軟jiba還埋在xue里,重力勢能的作用下,yin水和滲透出來的jingye順著往下流,粘滿了他的腿根,但他并不想這些jingye漏出來,他想讓自己的子孫存留在秦霏的肚子里,仿佛這樣,才能洗刷掉他yindao里的臟污。他把秦霏死死按在懷里,食指還狡黠地剮蹭了一下后面的菊xue。 “洗干凈了,給哥哥喂避孕藥好不好?” 秦霏縮著手,只有這時,才勉強點了點頭。 他就著這個連接的姿勢,在毛巾架上抽出一條深藍色的浴巾裹住濕漉漉的秦霏,徑直抱回臥室,把yinjing拔出來,將他丟到床上。 秦霏從床上撐起身,懨懨地瞧著他動作:“有消炎藥嗎?” 秦尋處撕開兩粒膠囊遞給他,聞言一笑:“怎么,你很期待?” “有的話給我?!鼻伥瓓Z過膠囊,也不顧就不就水了,便急切地干咽下去。 突然,秦尋處猛地撲過來,迅雷之勢地鉗制住他的雙手,迫使秦霏與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對視,得逞后,吹了口氣: “我幫你涂?!?/br> 秦霏想抗議,但以他現在的體力,抗議無效。 然而,就當他心理妥協讓步過后,眼前的秦尋處依舊沒有去拿藥的動作,而是陰笑著拉開他的雙腿,趁他不注意,把頭埋了上去! “不要!” 秦霏驚慌失措,以至于他在正常狀態下失聲喊叫——這幅場景實在是太詭異了,自己的混蛋弟弟埋在自己的下體上舔xue?或許強jian還算得上是一種報復,那這個行為,明顯是求歡的成分梗多一點。 偏偏一想到這種不倫的行為,他的濕xue便不斷分泌出花蜜來,和著從肚子里流出來的jingye一并順流而下,打濕了他的臀縫和腿心。 他伸手去推秦尋處的頭,然而當那濕軟的舌頭如靈蛇般逗留在他的兩瓣xuerou上,舌苔逗引著硬挺的花蒂,他就止不住顫抖和流水,他絕望地認識到:他疲累、敏感到極限,他做不出任何反抗。 也沒有任何勝算。 舌尖順著批縫上下滑動,又狡猾地刺進xue口中,jingye和yin水糊了秦尋處一嘴,他嘗到些許腥味,卻并不覺得骯臟,這是他和他那純潔的哥哥的交融,他想像他哥給他口那樣吸啜出更多的愛意。 舌頭伸進更深處,模仿著性交的頻率前后抽送,秦霏已經放棄掙扎,他如死魚般癱在床上,沒作出任何反應。 身前的光亮又被巨大的陰影覆蓋,yinchun上的麻癢感消散,視線中出現秦尋處愈漸拉近的俊臉,下一刻,嘴唇傳來一陣濕黏的觸感,他的牙關自然張開,被那一口愛液灌滿了口腔。 jingye、yin水、津液交雜在糾纏的唇舌間,滿意的色情順著嘴角流到床單上,只有秦尋處忘情地舔吻著他,秦尋處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地對他發泄著自己無邊的性欲。 四瓣唇在呼吸被蠶食殆盡的瞬間分開,拉開一根銀白的絲線,秦尋處伸出舌頭隔斷了絲線。 “哥,可以求我cao你嗎?” 秦霏偏頭,仿佛聽到一個巨大的笑話。 那下巴又被強制性扳正,秦尋處噴張的熱息漫進他的鼻腔: “求求我嘛,一次就好?!?/br> 秦霏不無輕蔑地直視向秦尋處,他如今是打從內心里認識到秦尋處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你除了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強迫和羞辱我還剩下什么?不論我性取向如何,癖好如何,這都跟你沒關系,秦尋處,我們在luanlun,你知道嗎?” 一記響亮的耳光炸在他的鬢間,力道之大,以至于他陷入了暫時的耳鳴。 秦尋處還是那副居高臨下睥睨眾生的態勢,他身上絲縷不著,麥色的健碩肌rou線條流暢而蓬勃,胯下紫紅的jiba趾高氣昂地高高翹起,同他嗜血的眼神般駭人。 “秦霏,哥,大哥,你不會真的把自己當秦家的種了吧????好不好笑???我們可不叫luanlun……” 他的大掌掐著秦霏被打得腫起半邊的臉,五指逐漸收緊。 “我、在、cao、sao、狗、啊?!?/br> 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俊秀的臉在他青筋暴起的手中扭曲變形,秦尋處滿意地點了點頭,嗓音低沉得要命: “哼,賤貨,送你一樣好東西?!?/br> 秦霏雙目失神地瞥向旁物,這是他第一次直面秦尋處赤裸裸的惡意,這一點令他十分費解,而分析惡意來源的同時,他也做好了接受下一場粗暴性事的準備。 然而,秦尋處并沒有急著把脹痛的jiba塞進xue口,他氣定神閑地跳下床去,從床頭柜上的塑料袋中掏出一個深紫色的淺口罐子,旋轉打開,內里被一種乳白色的膏狀物填滿。 消炎藥?必然不可能。秦霏吞咽一下,不詳的預感攀升到神經里,他強撐起最后一絲意識滾落下床,拖著沉重酸痛的身軀想要逃離。 垂死掙扎。 很快,他還沒爬出床邊的毛絨地毯,便被捉住腳腕,硬生生地,就著跪趴的姿勢,被分開大腿。 “你想干什么!”他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 秦尋處從紫罐子里摳出一大坨膏體,制住掙扎的秦霏于他而言易如反掌,他把秦霏的頭摁到地毯上,沾滿膏體的中指摸索著漏精不止的yinxue,一鼓作氣地插進去。 秦霏拼命叫喊著他的名字,盡管這種程度上的指jian對于剛剛被jiba暴cao過的xiaoxue來說不算什么,但那冰涼的膏體被中指不遺余力地抹滿整條yindao,實在太過詭異。 中指例行完抹膏的任務后,干脆利落地抽了出來,連帶著秦尋處自己,他起身,不再理會地上的秦霏,重新走回床頭柜,彎腰拉開其上的粉色布袋的拉鏈,在看到里面的內容時,他的目光閃過幾分訝然。 隨后,那大手伸進布袋中,抽出一條扣上金屬鏈條的項圈。 狗鏈嘛… 秦尋處舔舔嘴唇,步步逼近尚茫然的秦霏。 他細心地幫忙扣上鏈子,特意沒卡太緊,畢竟勒出淤痕來也不算好看,“哥哥,戴上狗鏈,就要老老實實做我一個人的sao母狗哦?!?/br> 狗鏈的另一端,握在他的手心中。 鏈子比一般的情趣用品要長許多。秦尋處重新走回床上躺下,鋼鏈都沒有繃緊。 他赤身裸體,落地窗外的天光流淌過他健美的身材,以及那根傲人的陽具。 而趴在地毯上的秦霏,他隱在床下的陰影中,雌xue中剛剛被涂過膏體的地方此刻如火炙熱地燒燙過他那片狹窄的軟rou,他難受地扭了扭屁股,想借此磨磨批,但軟rou相接,難忍的燥熱和瘙癢便如火然泉達般侵入神經中,從下xue一路往周身蔓延,不出三十秒,他的血rou便開始不正常地翻騰起來。 他被下藥了。 他絕望地想著,平日里敏捷的思維變得如此遲鈍,惟有胸前兩顆櫻粒敏感地卓立,yin水在雌xue中再次泛濫,這個姿勢讓他沾濕了自己的陽具。 春藥開始起效,秦尋處也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盡管秦霏扭動的動作十分輕微,但在秦尋處這樣的捕食者看來,他的所有偽裝出來的淡定,都是欲蓋彌彰。 yuhuo焚身的滋味如瀕死一般難受,情欲的忍耐最終還是抵達了閾值,秦霏交疊雙腿,盡管他知道自己暴露在秦尋處的視線下,盡管羞恥難堪,他還是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蔥白的玉指一如昨晚那樣,摸索到自己發洪水的肥鮑。 他已經拾不起任何咒罵的話了,現在橫亙在他腦中更令人恐懼的是,他漸漸意識到,渴望被插入到欲望正在垂直攀升。 xiaoxue好空虛,好熱、好癢,好想被重重地磨,花心被狠狠碾揉,或許就能止癢了吧…… 他把手指探進花xue中,可惜能夠到的長度十分有限,且礙于顏面,他的中指只敢在其中淺淺戳刺。 而這一切難受的根源,都來自于他身后床上這個可惡的瘋子。 他近乎憤恨地轉過頭,yin水淌濕了長毛地毯,泛涼的液體濡濕他的屁股,他抬頭瞪視那位赤身裸體的男人,他的弟弟,但一向清冽的冷靜的目光被情藥染上燙意,落在那張與自己截然不同的俊臉上、深刻溝壑的鎖骨、胸肌和褐色的rutou,輪廓明顯的腹肌順著人魚線往下,最后到達茂密叢林上蟄伏聳立的巨根。 咕嚕。他咽著口水,批更癢了。 要是被這根jibacao進來,自己的逼一定會完完全全地把他吸進去,它可以輕而易舉地cao到花心,然后蠻橫地撬進zigong里,他身上的熱意一定會被這根寶貝榨干。 “啊…嗯…”秦霏癡迷而渙散地盯著那根翹起的巨rou,他的身子被春藥軟成水,理智被情欲燒成灰,他胸前的一對rufang脹痛不已,便撲在床邊,借著與床單的摩擦來減緩瘙癢帶來的難耐。 吱嘎,床墊塌陷朝他傾斜。 身前的光又被擋住了,秦霏五感遲鈍,茫然地抬起頭,燙熱的風撲面而來,他嗅到一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他抬頭,挺翹精致的鼻尖擦過褐色的囊蛋,被微硬的龜毛搔撓著。 秦霏看癡了,這一縷氣息仿佛讓他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他抬起屁股,仰著臉去追尋,他已然不記得自己的名字、身份,抑或是尊嚴,他只想被cao、被撕碎。 粉嫩的舌尖伸出一截,像一只無害的綿羊,生澀地舔舐粗糙的囊袋,接著伸出一大截,把其中一顆蛋卷入口中,溫熱的口腔包裹,又粘滿津液地吐露,舌尖往上移,擦過褶皺的包皮,如剝食香蕉般,纖指剝下包皮,迫不及待地舔吻青筋虬結的莖身,流連到傘冠,含住碩大的guitou,薄唇被guitou撐成一個“O”字,猛然一吸。 “呃!”秦尋處差點松了精關。 秦霏yin靡地瞧著他,仿佛得逞般地繞動舌尖在馬眼上打轉,將上面的腺液盡數吸食,然后含著guitou艱難地吞咽jiba。 “唔…唔…唔……”他兩眼含淚,可憐至極,主動至極。 秦尋處早已嘗到其中妙處,他故技重施,挺動腰身,不管不顧地大力cao干,guitou沖到更深處與喉管的軟rou相吻,爽,但遠遠不夠。 秦尋處抓著秦霏的后腦勺,迅速把油亮的jiba抽出來。 “?!钡囊宦?,清脆。 秦霏還要去尋,大jiba滑過臉,卻吃不到。 他氣鼓鼓地,似乎真的生氣,淚水像連成線的珠串,啪嗒啪嗒往下掉落,舌頭伸出一截,討好般地舔弄囊袋的褶皺。 秦尋處的目光比最兇惡的狩獵者還要露骨,但此時,他撐著身體往床的另一邊爬去,對自己的獵物采取了后退的措施。 無比渴求的jiba又離自己遠去,被情欲不斷燒蝕著的秦霏難忍至極,他近乎自虐般地摳奶和下面流水的批,效果都無異于杯水車薪,大腦里倫理與憤恨的掙扎早已被原始的情欲占據,理智的弦索斷裂,眼前橫陳不再是他痛恨的弟弟,而是一具能夠泄掉他身上邪火的rou體。 他身下流了很多水,如果由那根巨龍插進去的話,一定能汁水四濺,填滿他空虛的欲望。 這樣想著,秦霏攀著柔軟的床,盡管他身上的肌體已然不能支撐太大負荷的氣力,他還是手腳并用地攀上了床沿,鐵鏈叮叮當當地脆響,那蒼白的肌rou戰戰發抖,不算細小的骨架撐起這一身貼著薄薄肌rou的少年肢體,下體擦著淺灰色的床單而過,留下一段綿長隱晦的深色水跡,他是最手無縛雞之力的獵物,他色情而浪蕩地逼近自己的捕食者。 從秦尋處這個角度來看,他yin浪的哥哥眼媚如纏綿的蛛絲般,胸前的小乳微微垂下,被褻玩得紅腫的rutou以極小的幅度晃蕩著,后面的臀部高高翹起,秦霏從一個高不可攀的石膏神像,墜落凡塵,成為渴望他的yinjing撫慰cao弄的漂亮玩具。 多美啊。 他無比得意地翹起唇角,有型的腹肌蒸騰熱氣,硬熱到發痛的jiba挺直矗立,他拍拍大腿,低啞的音色發出幾個誘惑的音節: “坐上來吧?!?/br> 得到許可,秦霏如一只上過發條的提線木偶,聽話地爬過來,與木偶不同的是,他的五官十分生動,香汗淋漓,不停喘著粗氣,他玉白的膝蓋跪進秦尋處大馬金刀的空隙中,前端硬挺的yinjing摩擦著那根巨熱,他身子一軟,雙手極力攀著秦尋處的脖子,才得以不倒下去,他將自己的rufang貼近對方硬燙的胸肌上,再到腹部,嚴絲合縫,最后分開雙腿,將自己濕膩的rou唇張開,主動地去研磨渾圓的guitou。 秦尋處冷眼注視著他sao浪至極的動作,馬眼仿佛被濕軟的唇再次親吻,柱身被順流而下的yin水澆滿,他一低頭,便能看清那淺淺相接的性器,他哥的yinchun腫得不像話,也sao得不像話。 秦霏得到許可,雙手扶著秦尋處的寬厚的雙肩,腿又分開了一些,才被造訪過的yinchun無比順暢地吞下了雞蛋大小的大guitou,他的喉嚨里不自覺溢出舒爽的喟嘆,xue內的瘙癢程度卻不減反增,他的大腦再次被急切的沖動填滿,兩手一松,接著身體的重量,垂直坐了下去,碩大的yinjing頓時戳刺進yinxue的最深處—— “啊……”秦霏叫得破了音。 騎乘的姿勢讓jiba插到了從未造訪過的深度,破開他酸軟的宮頸口,直接卡進了zigong里。 他覺得自己此時被開膛破肚,疼痛感襲來的同時又被奇異的滿足感填滿。 終于cao進來了。秦霏松了口氣。 然而,yin藥的副作用再次如潮水般闃然襲來,被jiba撐得變形的guntangyindao又開始空虛。 “嗯…嗯…”秦霏憑著本能扭動腰臀,盡管在這之前他從未聽過騎乘這個姿勢,更別說如何cao作,而此時卻奇跡般地無師自通,時而上下時而左右順時針打著圈兒taonong,可惜他的大腿酸軟無力,這樣遲緩的摩擦維持不了兩分鐘,便脫力地坐了回去。 他喘著粗氣,想繼續扭屁股,他拍打身前大jiba的主人。 動一動,cao啊,用力cao我啊。 他的大腦里已被yin穢的詞塞滿,但身體里有另一份微小的理智阻止著他脫口而出。 yuhuo燒得他直不起身,他只能用硬脹的rutou去摩擦催促著對方,cao啊,不是那么喜歡jian嗎? 秦尋處緩緩地撫摸著身上的人,他強力抑制著瘋狂cao批的沖動,他在等。 等秦霏說,求求你,cao我。 “想我動嗎?”秦尋處含住他的一只耳垂。 秦霏細細呻吟著,如貓兒的叫,軟膩膩的: “……嗯?!?/br> 秦尋處循循善誘:“那你求我啊?!?/br> 心中隱晦的堅持一旦被人戳破,便如洪水決堤,極致誘惑擋在前,所有的犧牲都變得有意義。 秦霏說得極其緩慢,仿佛羞赧,又仿佛痛恨: “求你,cao我?!?/br> 秦尋處猛一頂胯,傘冠又擠進zigong,爽得二人同時叫出聲。 然而,他也只動了這一下,秦霏等了半天,沒等來他第二次猛烈的cao弄。 yin水打濕了秦尋處濃密的陰毛,又黑又硬的毛上掛滿白色的水珠。 秦尋處不滿足于這樣單純的請求,他想要更yin蕩,更無下限的浪話: “我是誰?” 秦霏不明所以:“你是誰?” 秦尋處在他挺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你要說,我是你的大jiba老公?!?/br> “……” “你不說,我就拔出去?!?/br> “不要!”秦霏突然叫道,像兒時爭奪玩具的胡鬧小孩兒,“不準拔!” 雖然知道此時的秦霏已然喪失理智,這些話在秦尋處聽來,還是趣味盎然,他又親了親秦霏紅腫的唇瓣,情欲沙啞地開口: “說,要誰cao你?” 秦霏貝齒輕咬,銜住秦尋處的唇瓣,舌尖魅惑地勾引,那雙純澈的琥珀眸子里住進了最yin蕩的魅妖,攝人心魄: “要我的大jiba老公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