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叫爸爸/手指模仿性器口角/要被開苞了
余秋震驚的看著周時御,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女友的爸爸怎么可能會說出這么下流的粗話。 “什么?”余秋聲音干澀的反問,眼中還帶著茫然和不敢置信。 周時御目光暗了暗,喉結上下不動聲色的滾動,低聲道:“先把衣服穿上?!?/br> 周時御將衣服塞到青年手上,余秋立刻被轉移注意力,飛快將襯衣穿上。 寬大的襯衣穿在余秋身上,仿佛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般。 襯衣是白色的,下擺到了余秋大腿根部,走動間便能看見被半遮掩住的私密位置,有種半掩琵琶半遮面的誘惑感。 領口紐扣并沒系到最上面,略微敞開,能看見精致的鎖骨和雪白的胸膛。 周時御個子比余秋高一頭,稍稍一低頭就能看見胸膛上兩個粉嫩的小奶子。 看到青年身上穿著自己穿過的干凈襯衣,周時御心中尤然生出一股滿足感。 余秋穿好衣服衣服后,總算不太窘迫了,但兩個大男人呆在洗手間,尤其是洗手間里霧氣彌漫,隱隱有種曖昧氣息流淌,很怪異。 他看著還站在面前不肯離開的男人,抿了抿唇,遲疑了一下:“叔叔,我換好了,你……” 很委婉的趕人,周時御像是沒聽明白,黑沉的模子深不見底的盯著青年唇上的破損,沉聲道:“你嘴破了,我給你涂一點藥膏?!?/br> 似乎是沒想到男人這么細心,余秋愣了一下,一雙眼彎成了月牙狀,感激道:“謝謝叔叔,我自己來就好了?!?/br> 周時御沒說話,但強硬的舉止卻表明他要自己來,泰山壓頂的上位者氣息令余秋一時間無法拒絕,只能僵硬著身體任由男人給他涂抹藥膏。 修長冰涼的指尖碰觸到青年溫熱的唇上,柔軟的唇瓣富有彈性,男人指尖在青年粉嫩的唇上來回摩挲,藥膏早就被唇吸收掉,可男人依舊沒離開。 沒一會,粉嫩的唇在指腹摩挲下變的紅艷艷的,像是被手指碾爛了的玫瑰花瓣,糜爛艷紅的花汁從修長白皙的指尖流出來。 余秋覺得唇上有點疼,有點想避開,被男人用力按住肩膀;“別動?!?/br> 像是鐵箍一樣有力,余秋無法再動,他小聲的說了句:“疼?!?/br> 聲音嬌嬌軟軟,像是在撒嬌一般。 周時御目光暗了暗,吸了口冷氣,被束縛在西裝褲下勃起的jiba硬的發疼。 他低頭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青年,對方高挑單薄的身姿被自己的陰影完全籠罩在下面,好似被自己徹底掌控住一般。 嫣紅的唇瓣觸感非常舒服,讓他恨不能永遠都不離開。 周時御眸子愈發幽深,眼底深處帶著隱藏不住的情欲,規規矩矩上藥摩挲的舉動帶上了幾分輕佻和不正經。 洗手間里的氣氛逐漸曖昧起來,青年感覺到不安,正想開口說話,男人忽然將自己的手指伸進青年嘴巴里。 “叔叔…嗚…”忽如其來的動作讓余秋瞪大眼,下意識就要掙扎退開,卻被男人猛然一把用力的推到身后帶著水汽的墻壁上,堅硬的墻壁和后背撞擊,令余秋疼的發出嗚咽。 可最讓青年覺得恐怖的是,男人的手指在他口中攪動,令溫熱的口腔里口水肆意。 余秋回過神,身體掙扎,被男人用力抵在墻上根本無法掙脫,他只能睜大眼睛用舌頭推拒。 男人手指再次進去一根,兩根手指仿佛鉗子一樣捏住他的舌頭,讓他無法推拒,接著模仿起性器插入嘴里抽插的動作用力抽插起來。 “不……”余秋被這種下流猥瑣的動作驚呆了,驚訝的搖晃著頭,嗚嗚咽咽的開口拒絕。 “別動?!敝軙r御雙腿壓住青年身體,另外一只手將他推拒的雙手鉗制住按在頭頂,低聲警告。 余秋當然不可能聽話,繼續用力掙扎,身體瘋狂扭動,卻不知道他的扭動對于男人來說像是在挑逗,本就硬的發疼的jiba直接頂在他肚皮上。 察覺到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頂住自己,余秋怔了一下,接著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一時間忘記正在自己嘴巴里抽插的手指。 青年滿臉受驚的可愛樣子令男人低低的笑了兩聲,沉穩磁性的聲音此刻變得輕佻起來:“小寶貝,都說不要動了,小心一會草死你?!?/br> 優雅仿若大提琴的聲音撩撥著心弦,聽得余秋耳朵差點懷孕了,尤其是又用這么好聽的嗓音說出這么下流的話,更是讓余秋心里一陣癢癢,空虛的恨不能讓男人立刻插進來。 不過哪怕身體和心里再渴望和男人來一炮,可身體還是按照人設露出驚恐神色:“不…不要……” 青年被男人頂住的jiba嚇到,不敢再亂動,只是嘴巴里有手指抽插,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 “不要什么?不要被草還是?”周時御凝視青年,冷峻的臉龐因笑意變得更加有魅力,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青年臉色蒼白,只覺得之前人模人樣的男人仿佛變了一個人,像是衣冠禽獸一樣,他聲音帶著哭腔:“求…求…你……” 他想說自己是他女兒的男友,但喉嚨里的手指讓他無法順利說出那么多話,只能軟聲哀求,帶著一絲不解和委屈。 茶色的眸子里氤氳出一層水汽,眼角微微泛紅,看上去可憐兮兮,只是被手指摩挲的紅艷艷的唇微微張口,雙手插入在口腔里,兇猛的進進出出,仿佛某個性器一樣在cao干嘴巴。 舌頭被壓在手指下面,泛濫的口水因無法及時咽下去沿著唇流下來,看起來極為yin蕩。 周時御看著青年霧蒙蒙的眼眸看著自己,倒不像是在哀求,反而是在勾人一樣。 真漂亮啊…… 周時御被勾的心癢癢,眸子愈發的晦暗,他極為猥瑣的用自己硬起來的jiba用力頂了一下青年,聲音沙啞的嚇人:“小寶貝,求人可不是這樣求的,來,先改一下稱呼?!?/br> “啊——”余秋驚呼了一聲,嚇得臉色慘白,慌亂的壓根沒聽清楚男人說了什么。 男人也不在意,用極為磁性的聲音溫柔的哄勸:“你是白雪的男友,我是白雪的爸爸,你應該叫我什么?” “叔叔?!边@次余秋聽清楚了,連忙慌張的回應。 “不對?!敝軙r御目光一暗,用一次頂胯,硬邦邦的性器哪怕隔著西裝褲也能清晰感覺到它的堅硬。 余秋只覺得那個東西太嚇人了,仿佛真的要面臨cao干一樣,嗓音帶著哭腔:“我不知道要叫什么?!?/br> “叫爸爸?!敝軙r御深邃的眸子幽深不見底,低頭看著受驚的青年,再次溫柔的誘哄。 很正常的一個稱呼,從男人口中說出來卻帶著不一般的異樣感。 青年覺得這個稱呼別扭極了,明明他還沒和白雪結婚,被女友爸爸允許這樣稱呼,應該高興才對,可偏偏…… 但青年沒任何猶豫的余地,在他沒說話的幾秒鐘里,男人又一次頂胯作為威脅。 “爸爸?!鼻嗄陣樀眠B忙喊了一聲,眸子濕漉漉的看著他,軟軟帶著哭腔的嗓音像是在撒嬌的小奶貓一樣。 因為帶著顫音的關系,如同羽毛一樣輕輕的撩撥著人的心底。 周時御腹部一緊,jiba最頂端的蘑菇口流出透明液體,正在青年口中抽插的手也頓了一下。 真欠草! 周時御被迷得差點射出來,強忍住后,不由分說的捏住青年下頜,手指更加兇狠的抽插起來。 這一次,手指直接深入到喉嚨位置,并且摳挖起來,令青年難受的發出反嘔聲。 “嘔…不…不要……”余秋難受的眼淚掉下來,長長的眼睫沾著眼淚,像是蝴蝶正在顫動的羽翼一樣。 胃里一陣翻騰,可什么也吐不出來,但還是難受的彎腰,可身體卻被男人硬生生抵在墻上,根本無法動。 “不要什么?不要干寶貝的嘴巴嗎?可爸爸這里憋的難受,你是想爸爸用手指插一插還是幫爸爸解決這個?”青年的扭腰躲避的掙扎放在男人眼中就是放蕩勾引,他臉上的笑意更深,逼迫青年選擇。 青年停下掙扎,僵硬著身體任由男人用手指cao干自己的嘴巴,沉默的做出選擇。 安靜的洗手間里,傳來嘖嘖的水聲。 個子高挑單薄的青年,被高大挺拔的男人壓在墻壁和身體之間,兩人靠的很近,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飄散。 青年仰頭,雪白纖細的脖頸露出一個緊繃的弧度,像是受難的天鵝一般。 嘴巴微微張開,雪白的手指兇狠的進進出出和紅艷艷的唇形成鮮明對比,口水不斷地沿著唇角往下流,流入到下頜和脖頸,進入到衣領里面消失不見,看上去極為yin靡。 晶瑩的眼淚從眼角落下來,青年痛苦的時不時發出抽泣和哽咽聲。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余秋覺得自己嘴巴和舌頭都麻了,男人終于收回手。 手指上沾著晶亮的口水,男人當著青年的面,一點點將手指上的口水舔干凈,幽深的眸子去凝視著青年,仿佛舔舐青年的身體一般。 余秋咬了咬下唇,臉上帶著恐懼,低著頭,哽咽道:“我可以走了嗎?” “可是爸爸這里還沒解決,憋的難受,難不成寶貝想看著爸爸憋壞?”周時御仿佛忘記剛才自己說的話,故意低聲詢問。 余秋身體發顫,頂在肚皮上的性器硬的嚇人,哪怕隔著內褲和西裝褲,余秋也能想象的出,那個東西有多可怕。 “可你剛才說…啊…不要…” 話還沒說完,余秋身上的襯衣已經被男人暴力撕扯開,扣子紛飛,落在洗手間各個角落。 青年身上這穿了件勉強遮擋身體的襯衣,紐扣被扯開后,身體徹底暴露在男人視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