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幫你好好洗洗(花灑沖rou/手yin榨精/cao到失禁/射尿/被cao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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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地面的水漸漸滿溢,順著門縫流了出去打濕了房間的地板。 浴簾后面花灑噴水的聲音嘩啦啦啦的一直沒有停歇過,浴室里暖白的燈光透過氤氳的水汽,把浴簾照的微微透明,浴簾后面隱約可以看到兩個人交疊的身影。 急促的喘息伴隨著打著顫的呻吟聲突然響起,帶著悅耳又勾人的音調,悠悠揚揚的從浴簾后面飄了出來。 “啊哈~周霄,不行...啊哈~拿走...不要,不要這樣...” “叫哥,聽話,你不是要洗澡么,我給你好好洗洗?!?/br> 周霄一開始從正面抱著薛志秋,抬著他cao了一頓,干的又深又猛,頂了一個多小時,把腸子整個都cao開了,埋在里面痛快的射了一次。薛志秋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了,感覺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弄得兩人腹部一片黏膩濕滑,浴室里都是檀腥的味道。 現在周霄把薛志秋翻了過來,讓他后背貼著自己前胸,毛巾還在薛志秋手腕上,手腕還在周霄的脖子后面,這次他被反著掛在了周霄身上。 薛志秋胳膊舉在耳邊向后彎折,周霄的頭從雙臂之間鉆進來,舌頭靈活的舔著他的耳朵。胸口被迫挺了起來,鮮紅的乳尖像兩顆漂亮的糖果掛在胸前,可愛又可口。 周霄剛才用腳勾起了噴頭,一手色情的給薛志秋胸口摸著沐浴露,一手把噴頭拿在手里沖洗著他敏感發紅的皮膚。 噴頭老舊,很多出水孔都被水垢堵住了,現在只有一半的噴孔在往外滋著水,直接變成了加壓噴頭。水流又細又沖,離近了噴到皮膚上還有輕微的刺痛感。 剛才薛志秋兩個敏感的乳尖就已經被周霄的手和噴頭輪流蹂躪過了,水流太細好像都要沖進乳孔里,弄得薛志秋有點疼有點癢但是更多的是爽。 周霄的手拿著噴頭一路向下,從胸口到肚臍,從側腰到屁股,水流所到之處皮膚都繃緊了,被熱水沖的又燙又紅。 “不行,不要沖那里。哥!哥!不行的。??!啊—!啊哈——!” 薛志秋的拒絕毫無用處,酥軟浪蕩的聲音只會讓周霄更加的放肆。 周霄的左手先帶著泡沫摸上了薛志秋硬挺發燙的小東西,手掌包住圓潤可愛的頭部來回的揉搓,動作嫻熟又迅速,右手把噴頭貼在了薛志秋大腿的嫩rou上,迫使對方分開了腿。 薛志秋整個人都酥麻了,被往兩邊分開的大腿肌rou不停的抖動,后xue夾得更緊,腸rou不停的蠕動去按摩周霄的roubang,要不是胳膊還掛在周霄身上,薛志秋腿軟的都得跪地上。 “沒有了,嗯??!我,真的射不出來了,哥,周哥!別弄了...” 薛志秋想要躲開周霄的大手,拼命的搖擺著屁股,他已經射了好多次了,現在yinjing敏感到爆炸,根本受不了周霄這樣揉搓,特別是手里的泡沫簡直是最好的潤滑劑,摩擦變得如絲一樣順滑,再快的速度都不會感到疼,只有無盡的快感。 周霄站的穩穩的,享受著薛志秋扭腰擺臀時后xue里帶來的摩擦和擠壓。薛志秋這種“主動”扭動身體的樣子就跟個沉淪于快感的妖艷賤貨沒什么兩樣,周霄的欲望和心里都極大的被滿足了。 “乖,哥幫你好好洗洗你的小東西,你看他今天噴了那么多,都臟了,不好好洗洗他該不高興了?!?/br> 周霄的手一握,虎口剛好可以圍住薛志秋的柱身,尺寸非常合適。 他用手感受著薛志秋的需求,如果卵蛋在一縮一縮的那就是想要他用手指靈活的撥動囊袋,如果柱身一彈一彈的那就是想要他來回的擼動玉莖,如果頂端的小孔一開一合那就是想讓他用指腹上的硬繭摩擦。 “啊哈,不行了,真的沒有了,放開...哥我不洗了,不洗了...唔嗯~” “外面不臟了,里面還臟呢,寶貝你之前對我那么冷淡,那么久沒射過了,只射了幾次怎么可能滿足呢?” 周霄對著薛志秋的耳朵輕聲低語,故意把熱氣往對方耳朵里吹,還時不時的用舌尖往里面鉆,手上動作不停繼續給薛志秋榨精,今天他就是要把薛志秋弄得一滴都不剩,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心口不一的小壞蛋。 “哈哈哈,癢,啊~耳朵不要,哈哈哈~不要舔!哈哈哈哈~” 耳朵眼是薛志秋的死xue,只要被舔就癢的渾身亂顫,他能忍得住疼,可是忍不住癢。后xue隨著他控制不了的笑聲不停的收縮著,給周霄夾的異常舒爽,沒想到這種站立的后入式也那么舒服。 雖然不是插的最深的體位,但是沒有薛志秋壓在身上的重量,也不用擔心對方隨時會摔下去,雙手都是自由的,可以隨意愛撫薛志秋的身體。 只要把性器埋進去,自己完全不用動,就可以享受腸道360度全方位的擠壓和按摩。 真是一個輕松又愜意的姿勢,以后可以多來幾次。 周霄手上不停,把手握成一個套子,順著薛志秋的性器根部往上迅速的擼動,還不停的改變著角度。 一會兒把薛志秋的粉紅roubang向著地面方向壓下去一擼到底,性器狠狠的反彈回來,打到薛志秋的小腹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一會兒又把roubang按到薛志秋小腹上,用手掌按著rou冠在他腹部的肌rou上磨來磨去,感受著小腹痙攣一樣的顫動。 反正不管怎么弄都會讓對方爽的渾身哆嗦,只能扭著身子嬌喘,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腸rou也是不停的翻轉絞動,吸吮著體內的兇器,爽的周霄下面又粗長了一圈。 “啊...啊哈....呃啊....不....不要....啊?。。?!要射了,又要射了?。。?!” 被周霄的大手伺候了十幾分鐘,薛志秋的小兄弟終于按捺不住,在周霄手里開始激烈的跳動起來,一下一下打著他的手掌。 薛志秋一臉銷魂舒爽的表情,仰著臉,頭靠在周霄肩膀上,手腕難耐的絞動著毛巾,胸向前挺起,小腹不停的挺動,帶著屁股主動的在周霄的性器上抽插起來,xue心開始痙攣往外噴水,前后一同迎來了又一次高潮。 頂端的精孔一下張開,又開始往外一口口吐著略微稀薄的白精,都淌在了周霄的手心里。 “寶貝,下次我們把你射的都收起來,看看一共能有多少,好不好?” 把手心溫熱的jingye抹在薛志秋的性器和胸口上,特意在兩點漂亮的乳尖多摸了一些,周霄一邊吻著薛志秋漂亮的脖子,留下一片吻痕,一邊把噴頭從他腿上拿了起來,白嫩的大腿內側已經被熱水沖的發紅了。 “看,現在,你的小兄弟臟了,讓我來好好給你洗洗?!?/br> 周霄開始挺胯配合著薛志秋屁股搖動的節奏cao干起來,左手抓住還在顫抖的性器,右手把噴頭直接對著頂端的小孔沖了過去。 “啊~??!?。。?!不!??!好燙!哥!哥!啊哈~??!” 薛志秋連一句完整的詞都說不出口了,只覺得性器又燙又麻又癢又痛,但是所有的感覺沖向神經中樞結合在一起就變成了瘋狂的快感。 水流從四面八方襲來,沖刷著最敏感的頭部,打在性器上的每一道水柱都仿佛帶著電流,有時那細細的水柱都順著不停開合的小孔沖了進去,打在了尿道里,要把脆弱的管道滋穿。 后xue還未從上一次的高潮中平息就又更加猛烈的舞動起來,周霄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的壓過薛志秋的前列腺,給薛志秋帶來強烈的射精感和尿意。 剛剛才射過,薛志秋的囊袋里什么都沒有了,反而因為晚上喝了太多酒水而充盈的膀胱開始瘋狂的叫囂了起來:你有本事喝那么多酒,你有本事你撒尿??! “啊哈!憋!憋不??!?。?!要,要尿了!停下!??!哥!停下!” 薛志秋感覺整個下腹從內里往外發燙,膀胱內汁水充盈,尿意洶涌。他死死的收緊了屁股,渾身繃的好像一張拉滿的弓,希望可以控制住尿道的括約肌,不要讓尿液沖破關卡。 大腦雖然迷迷糊糊處于醉酒狀態,但好歹還記得撒尿得在馬桶上,怎么能就這樣站著被cao著就尿出來。 “沒關系,寶貝,不要憋著,尿出來會很舒服的。而且你被我cao到射尿的樣子非常美,我最喜歡了!” 周霄更是使勁的戳著前列腺往里插,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用凸出的rou冠重重的按壓著前列腺擦進去,膀胱被不停地擠壓變形,尿液不停地在里面翻滾著。 手上也不停下,周霄不斷變換角度用噴頭沖著薛志秋的性器,在頭部來回的打轉,然后慢慢移到柱身,上上下下的來回沖。另一只手就跟搓蘿卜似的隨著水流輕輕搓洗著薛志秋的roubang,不錯過任何一個褶皺和縫隙。 “??!啊哈!別~別弄了!??!哥!周哥!我真的...嗯啊...真的憋不??!啊哈!” 射精和尿尿的感覺同時變的強烈了起來,前列腺被按摩的快感和性器被手yin的舒爽感,任何男人在這兩種感覺的前后夾擊之下都會忍不住的。 一時間薛志秋說不出來自己是更想尿出來還是更想射出來,只能搖著頭瘋狂喘息,渾身較勁一樣的發顫。 周霄被薛志秋的后面吸的也快要射了,他扔下了噴頭,兩手掐上了薛志秋的腰,開始在他后xue里面猛烈的沖刺起來,每一次發力都把薛志秋的身體撞出了一個弧度。要不是雙手還綁在周霄脖子后面,薛志秋都得被直接撞到墻上去。 隨著周霄打樁一樣的cao干,薛志秋的性器在前面甩的左右亂晃,不停地拍打在自己的小腹或者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和周霄撞擊他屁股的聲音合二為一,異常響亮。 “唔嗯!周哥!不行!啊哈!嗯啊~??!?。?!又要射了,又要射了??!呃啊——!” 薛志秋的性器幾分鐘之內迎來了又一次的射精,rou眼可見的劇烈跳動起來。精關大開可惜已經沒有什么存貨了,反而尿道的括約肌在身體的痙攣中突然失守,尿液迫不及待的奔向了打開的尿道,混著一點點稀白的jingye從小孔里噴射而出。 眼前一片炸裂的白光,薛志秋渾身通紅,小腹無法控制的往前挺動,口水和眼淚一起流了出來,連呼吸都停滯了。 一股淡黃的液體,隨著薛志秋性器的晃動,濺射在了浴室的瓷磚墻上,帶著一點腥臊味兒,順著墻面流了下去,和一地的熱水融合在一起,趟進了下水道里。 “志秋!??!志秋!你好棒??!我愛你!” 周霄一把摟住薛志秋,把他死死的裹在懷里,在薛志秋的腸rou對他性器的絞動纏磨中,把自己nongnong的愛液再一次噴進了他腸道的深處,燙的薛志秋渾身一哆嗦,前面又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一些尿液。 這次非同一般的高潮爽的薛志秋渾身的神經都好像被輕微電擊過一樣麻痹著,尿液混著少量的jingye一起射出來,射精的快感,長時間憋尿后瞬間釋放的爽感交合在一起,異常強烈又漫長,每一根緊繃的神經和每一塊收緊的肌rou都得到了歡愉的撫慰,瞬間放松了。 薛志秋不自知的發出了悠遠又舒暢的喘息聲,腿已經軟的站不住了,性器還在慢慢往外留著殘余的尿液,一滴滴順著柱身流到腿上和皮膚上的水珠合在一起蜿蜒而下。 現在就算薛志秋想要憋也憋不住了,他渾身酥軟飄飄欲仙,根本無法控制尿道關閉。 “唔嗯!壞了!我壞了!嗚嗚嗚~” 薛志秋慢慢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還在往外漏尿,大腦好像對身體失去了支配的權利,心里又氣又急,一下低聲哭了出來。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的醫學常識會讓他知道這只是肌rou放松過度導致的現象,是暫時的,過上一會兒他就會恢復正常。 “別哭~ 寶貝!沒有壞,等你尿干凈就好了,別怕!” 發現懷里的人竟然嗚咽著哭了出來,周霄趕快摟著輕哄,一邊親走眼角的淚珠,一邊伸手安撫似的撫摸對方的小腹,果然過了幾分鐘尿液就不再往外留了。 “我胳膊疼,手也疼...我不洗了,我好累想睡覺...” 薛志秋紅著眼,委屈的噘嘴。 “好,我再給你沖沖咱們就去睡覺?!?/br> 輕輕解開薛志秋手腕的束縛,招待所的毛巾比較粗糙,又綁了許久,再加上薛志秋不停的掙動,在他手腕上留下了寬寬的一條紅色綁痕。 胳膊一解開,薛志秋出溜一下就滑下去了,差點跪地上,還好周霄眼疾手快一把給抱住了。 薛志秋這猛的一跪,屁股里的粗大性器瞬間就抽了出去,巨大的摩擦感讓兩個人都渾身抖了一下。 “還能站著嗎?” 周霄一邊深呼吸來平復又被帶起的情欲,一邊問著懷里的薛志秋,他感覺薛志秋屁股里的東西在往外流,順著兩人貼在一起的腿往下滑。 “不行,我站不住...我沒勁兒了?!?/br> 薛志秋現在感覺自己更暈了,之前是因為醉酒,現在是因為暢快性愛后的余韻,骨軟筋酥。 周霄這時候才發現沒有浴缸的廁所真的非常不方便,地方那么小,坐也坐不下,而且一會兒怎么給薛志秋清理肚子里殘留的jingye也是個麻煩事兒。 把薛志秋放在馬桶上,周霄開始給他正經的洗澡,水留到外面也不管了,整個浴室都給弄得濕噠噠的。 外面洗干凈,周霄再讓薛志秋趴在馬桶上,用手輕輕的給他往外掏腸道里殘留的jingye。 薛志秋又困又累暈暈乎乎的只想睡覺,扭來扭去極其不配合。周霄又是哄又是威脅的都不好使,沒法跟喝多了的人講道理,只好加快速度,盡量弄干凈,趕快給薛志秋收拾利索塞進被窩里。 出了浴室一看周霄才是真傻眼了,廁所里的水流的房間地上到處都是,跟發了大水似的,屋里都變得陰冷了不少。沒辦法先用被子把薛志秋裹成個球放床上,周霄套上衣服出去找服務員。 小招待所半夜兩點根本沒有服務員了,就門口一個值班的大爺在睡覺。在大爺無數的白眼及罵罵咧咧的埋怨中,周霄付了雙倍的價格才拿到了新房間的鑰匙,并承諾會收拾好被水淹的屋子。 熟睡的薛志秋根本不知道,周霄大晚上的給他搬了個屋,然后一個人蹲在地上擦了大半夜的水,干的滿頭大汗,比zuoai可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