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饞!你太監!(變裝追妻)
書迷正在閱讀:藥方、炮灰美人被瘋批疼愛的日日夜夜np[快穿]、銀樂花園(rou/文/合集)、清冷哥哥的短裙下、凝夏的短篇合集【各種XP】、就是生不了、歸心玉、甘為人下、我很便宜,一次一百、[總·攻]只靠骰子決定命運的H文
薛志秋來到沈玉書的診所,前臺的小姑娘說沈大夫正在接診,請薛志秋稍等。薛志秋溫文爾雅的一笑,順便夸獎了對方的裝扮,給小姑娘美的心花怒放。茶水,飲料,水果,干果給薛志秋擺了一桌子。 看時間快到了,薛志秋端著咖啡溜達到沈玉書辦公室門口。突然辦公室里傳來噼里啪啦文件夾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后有輕輕的說話聲,聽不真切。 八卦是人類的天性,薛志秋立刻豎著耳朵不道德的聽墻角。 屋里傳來了腳步聲,嗒嗒嗒聲音越來越近。 薛志秋剛站直身子,房門就打開了。一位踩著皮靴,身穿皮衣和皮褲的大美女走了出來。 “金小姐,好久不見,您還是那么光彩照人,您父親還好嗎?”薛志秋非常得體的打著招呼,好像剛才聽墻角的人不是他一樣。 “薛少,許久不見你還是那么帥,我爸爸很好,勞你惦記了,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金池,金家的獨生女。家里是做超市的,金福超市遍布全國一線城市,規模不小。金老頭是個仁厚淳樸的人,結果閨女完全沒有繼承爸爸樸實無華的傳統美德,反而成了一個敢愛敢恨,敢想敢做,身材火辣的大姐大。 金池撩了一下濃密的卷發,對著薛志秋拋了個媚眼,轉頭踩著皮靴嗒嗒嗒的離開了,那叫一個瀟灑。 薛志秋轉身進了沈玉書辦公室,對方正在彎腰撿掉在地上的文件夾,嘴唇很紅,那顏色和金池的口紅色號一樣。 “嘖嘖嘖,金小姐是來看相思病的吧?”薛志秋一屁股坐在沙發床邊的轉椅上,姿態放松的轉來轉去。 沈玉書瞥了薛志秋一眼沒搭理他。 “哎呀,想當初那么高冷的沈學長,拒絕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表白,傷了多少人的心。沒想到竟然拜倒在金大小姐的皮褲之下,你竟然喜歡御姐型的?!?/br> 沈玉書沒好氣的拿著手里的文件夾去拍薛志秋,薛志秋笑著躲開,還不忘嘴欠。 “還不承認,你就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 “對,你不饞,你太監!” 沈玉書聲音冷冷清清的,聽著就跟玉石碰撞時發出的聲音一樣,清涼又好聽。 “嘿!你嘴比我還毒!我對大美女那是欣賞,根本沒有欲念,當然硬不起來,你才太監呢!”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親自來我這,什么事兒?” “嗯~沒什么,這不快年底了,你讓手底下聯系一下韓笑笑,算算賬?!毖χ厩镛D著眼珠,磨磨唧唧的找借口。 “這離年底還三個月呢,大少爺,要是沒事兒門在那兒,好走不送了!” 知道薛志秋肯定有事兒,猶猶豫豫的又不說,沈玉書坐在辦公桌前開始看文件,也不和他廢話了。 “哎!那個…之前那個藥,給我一瓶。就我以前吃那種?!毖χ厩镏е嵛岬莫q豫半天才開了口。 “我剛好有空檔,你要不跟我聊聊?!鄙蛴駮咽掷锏奈募A一合,發出“啪”的一聲,神情微微嚴肅。 “不用,我沒事兒!就是備著...”薛志秋看著沈玉書一臉“我看你繼續編”的樣子,說不下去了。 撓了撓頭,薛志秋從兜里摸了一塊巧克力出來,一邊剝一邊說:“是有點事兒,不是什么大事兒,還不至于讓我犯病。就是最近睡不好,老做...奇奇怪怪的夢?!?/br> 把巧克力扔進嘴里,薛志秋邊嚼邊說:“睡不好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就容易暴躁和沖動,所以才想找你要一瓶調節心情的藥。沒別的事兒,你別跟我媽說??!” 沈玉書起身看著薛志秋,“能跟我說說你的夢嗎?夢境會最直接的反映一個人內心的渴望、需求或者潛藏的情緒?!?/br> 薛志秋一聽都傻了,什么?內心的渴望、需求?難道我的需求就是被周霄干嗎?不可能! “發什么呆呢?志秋?!卑胩鞗]聽見對面說話,沈玉書走上前拍了呆愣的薛志秋一下。 “???我沒有!”薛志秋驚慌的喊出了聲。 “來,你躺下,我覺得你需要心理疏導?!鄙蛴駮鹧χ厩镒屗稍谏嘲l床上。 “不用了吧...” “那你去找老師開藥吧?!?/br> “好吧,好吧,我最近是做了個夢,是這樣的...”薛志秋當然不可能把自己春夢的內容告訴別人,他想起來那晚讓他感覺到恐懼的夢,到現在那些場景都歷歷在目,就跟沈玉書講了。 沈玉書聽完以后做了記錄,給薛志秋拿了一瓶藥,然后教他幾種精神放松的方法,就放他走了。 等薛志秋離開診所,沈玉書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老師.....” 薛志秋回到車上,頭也沒抬,說了一聲“回公寓”,盯著手里的藥出神。 前排的中年司機壓低嗓音回了句“是”,發動了車子。 帽檐下一雙和年齡不符的眼睛從后視鏡里不停的觀察著后排的薛志秋,眼神深幽,里面都是貪婪的思念和克制的欲望。 周霄有點后悔把薛志秋送回家了,薛志秋回家之后就如脫韁的野馬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拉黑了周霄所有聯系方式,閉門不出。 周霄換了十來個電話打過去,每次都是一開口就被掛斷了,后來任何陌生來電都被薛志秋拒接了。 所有的信息也都石沉大海,周霄本來想直接上門去,就算是綁也要把人綁回來,老方阻止了他這種危險的行為。 “老大,談戀愛不是抓俘虜,你們關系現在已經如履薄冰,薛少這種吃軟不吃硬又愛面子的性子,你這么做想過后果嗎? 再說了,這可是法治社會,你給人家關小黑屋強制愛,被你家老爺子知道了,還不得吃了你?,F在既然薛少不想見你,那你也不能逼得太緊,咱可以采用迂回戰術。 你應該適當示弱,以退為進,投其所好,多刷存在感。薛少喜歡什么你就送什么,他需要什么你就給什么。威逼不可取,利誘你總會吧?!?/br> 聽了老方的話,周霄讓阿超天天拿著薛志秋喜歡的酒和自己精心準備的餐食去敲薛志秋家的門,結果都被拒之門外。 一直到今天,在樓下蹲點兒的阿超看到薛志秋出了門。周霄立刻決定辦喬裝打扮一番,趁著薛志秋去找沈玉書的時候,替換了薛家的司機。 周霄一邊開車,一邊暗暗觀察薛志秋。他眼下有點青,看來這幾天沒睡好,是因為我嗎?他手里拿的什么藥?是自己要吃的嗎?他瘦了,我好想他,想親他,想抱他。 費了好大力,周霄才克制住把車開回自己家的沖動。 薛志秋閉目養神,腦子里還在回想剛才沈玉書的話。 一個人的夢真的會反映內心最想要、最渴望的事兒嗎?所以我是想要周霄的嗎? 他天天派人來我家,還拿著我喜歡的酒,他是想要取得我的原諒嗎?他說喜歡我難道是真的? 可是就算他是周霄我也不想要被上啊,那天的高潮的確是很爽,我都沒想過周霄竟然會給我口,可之后后面也真的很疼,周霄那種尺寸,我后面沒有撕裂都是奇跡。 想著想著,春夢里那些香艷的畫面都蹦了出來,薛志秋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感覺車里的空氣都有點干燥。 一時間,在這個狹小密閉的空間里,兩個人在呼吸著彼此的呼吸,一個人思念成疾,一個人滿心憂郁。 一陣鈴聲打斷了車里的沉默。 薛志秋睜開眼接通電話。 “喂,楊姨?!?/br> “少爺,家里已經收拾好了,剛才有個小伙子敲門,說是給您送東西的,我還沒來得及細問,他放下東西就走了,您看這...” “哦,沒事兒楊姨,我知道了?!?/br> “好的,少爺,太太給您做了吃的,放在冰箱里了,那我就走了?!?/br> “好?!?/br> 薛志秋嘆了一口氣,把手機揣進兜里,順手摸了兩快巧克力出來,撕開包裝塞進了嘴里。 巧克力在兜里被體溫捂得有點融化,蹭在了手指上,薛志秋伸出了舌尖舔走了手指上的巧克力。 這一幕被周霄從后視鏡里捕捉到,感覺一股熱火就沖到了下腹。 薛志秋舔手指的樣子在周霄眼里異常性感,只是三天沒見,周霄就快忍不住了。他看薛志秋的那個眼神,恨不得當場在車里就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