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他栽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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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犀寧帶著林不秋去買衣服。路上,林不秋想起了出門前的對話---“你還喜歡穿女裝嗎?”起床后魏犀寧問他。 林不秋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后說:“我......喜歡?!笨墒窍矚g又能怎樣呢? “那就去買新的吧,正好軍部放了我三天假?!蔽合瑢幷f。 “你......真的不介意嗎?”林不秋偷偷觀察他的神色。 “說實話,知道你是男人后,我還挺高興的,而且---你穿女裝很好看?!蔽合瑢幷f完后一把抱起林不秋! “??!你做什么?放我下來!”他好歹也是個男的,這人怎么就能輕松抱起他呢? “吃飯吃飯,吃完帶你去買東西?!蔽合瑢幈е植磺锵聵?。 林不秋走在街上感覺特別不自在,他神色慌張,還夾著腿,生怕別人看出來他是個穿著裙子的男人。 “怕什么?你之前隱藏得不是很好么,別人現在關注的,是你祁家二少奶奶的美貌呢!”魏犀寧一把摟過林不秋。 “喂!有人呢!”林不秋小聲抗議。 “老板,有沒有清涼點的衣服,挑幾件回去給我的愛妻穿?!蔽合瑢幹苯幼哌M了一家店鋪。 “你說什么呢!”林不秋臉色爆紅。這也是能在外面說的嗎? 那老板也是有眼里見的,立馬就拿來了幾件“衣服”。 林不秋:沒眼看...... 他們又逛了好幾家成衣鋪,連帶著魏犀寧也買了幾件西裝。 到了首飾店,魏犀寧一眼就相中了一條頸帶,林不秋脖頸纖美,很適合戴這個。 黑色的頸帶纏繞在白皙的皮膚上,襯得林不秋禁欲又神秘。 說起禁欲和神秘,魏犀寧想起了祁行書。唔--買點東西送給他吧,今早看他臉色不佳的樣子,想必他對他也不像是面上表現出的那么不在意吧。 魏犀寧尋找著能夠配得上祁行書的首飾。他的目光環視著,突然他注意到了一處。 那個貨柜上放著的是一塊手表,銀色的。 魏犀寧覺得銀色才是最適合那只白狐貍的。 他讓老板把表包好,他已經等不及要把表戴在那只好看的手腕上了。 魏犀寧最后還和林不秋去看了場電影。他心里想著白玉蘭,懷里抱著艷玫瑰,別處養著小雛菊,真是渣攻本渣啊。 一天過去,魏犀寧和林不秋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家。今天的客廳竟然出奇地坐著大少爺祁行書。 他長長的睫毛掃過了兩人未褪的笑顏,眼神似輕蔑地看了一眼林不秋隨后說:“吃飯?!?/br> 林不秋當場僵在那里,他看懂了祁大少的那個眼神,就好像在說他是個穿女人衣服的變態、不會下蛋的公雞。積攢了一天的快樂就這么在一個眼神下消失殆盡。 “大哥,我們在外面吃過了,您自己吃吧,我們累了,就先上去了?!焙迷谖合瑢幖皶r解圍,他把低著頭的林不秋牽了上去。 “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因為外界的三言兩語而動搖?!蔽合瑢庉p聲安撫他。 “大哥他也就只能對你陰陽怪氣,為了祁家的臉面他是不會把你的事捅出去的。而且他平時很忙,幾乎很少回家。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了只管順著他便是?!?/br> 林不秋埋首在魏犀寧寬厚的胸膛里。 是啊,這只是剛開始呢,總不能現在就認輸吧。 魏犀寧安慰好林不秋后拿出了今天看上的那塊表。他走到祁行書的門前敲了敲。 “大哥,是我?!?/br> 不一會兒門開了?!笆裁词??”語氣并不好。 魏犀寧,其實你都要樂歡了吧,本來性取向就是男人,結果剛好娶過來的就是個男的,怪不得總是百般維護那個變態! “今天看到這個,覺得適合你就買了?!蔽合瑢幠贸隽朔褐謇溷y光的手表。 “哼,對你的小情人也是這一套?”祁行書冷哼。 “不,大哥在我心里永遠是第一位?!蔽合瑢幧钋楸戆?,然后輕輕拉起祁行書皓白的手,將那塊表戴在了上面。魏犀寧戴得很認真,他欣賞著因為銀光的襯托而更瑩白的手腕。 這天生就是一雙用來彈鋼琴的手,美到任何藝術家看到了都會贊嘆不已。魏犀寧沒忍住輕輕吻了上去。他吻得很虔誠,生怕玷污了潔白的神。 祁行書只感覺到手上癢癢的,還有魏犀寧散發出的微微熱氣,把他的心也弄得癢癢的。 “和他睡了嗎?”祁行書突然出聲問。 魏犀寧知道他指的是林不秋?!皼]有?!蔽合瑢幓卮?。 得到意外答案的祁行書把魏犀寧拉進門來吻了上去! 剎那間,祁行書原本焦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幾天他這么不對勁了,原來他栽在了這小子身上了...... 祁行書狠狠啃咬著魏犀寧的嘴唇,似要教訓一下他讓他不要太得意。 魏犀寧喜聞樂見地享受著祁行書的主動,他差點真的以為祁行書對他毫無感覺了。 “唔?!辈缓猛?,光咬嘴唇有什么好玩的。祁行書瞪著一動不動的魏犀寧。 魏犀寧笑了笑回吻了上去。瞬間戰局轉變,主動權握在了魏犀寧手上。 滑熱的舌頭在祁行書口中貪婪地汲取蜜液,舌尖的交纏讓他好幾次都軟了腰。 “嗯~去,浴室?!痹瓉韯倓偲钚袝郎蕚淙ハ丛?,正好魏犀寧也沒洗。 今天的祁行書很心急,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往魏犀寧的性器上坐。 但是未擴張夠的窄xue剛吃下最軟的guitou就卡住了。祁行書急的滿頭大汗。 魏犀寧只好又吻上他的唇轉移他的注意力,雙手則是扶著彈滑的臀rou慢慢往下壓。 “唔.......”疼。祁行書掐著魏犀寧肩膀。魏犀寧下身開始淺淺抽插著,雙手卻開始玩弄他的rutou。男子的雙乳不夠敏感,但是大力出奇跡。 “呃,嗯~”胸上又疼又癢,股間已經咕嘰咕嘰響了。 魏犀寧嘴上用力嘬著祁行書的舌頭,手上搓捻著紅腫的rutou,胯間的陽物一個深頂! “嗯!哼嗯~”因為祁行書是騎乘在魏犀寧身上的,所以這個姿勢讓本就粗長的rourou進入了更深的地方。 祁行書停止接吻,手撐在魏犀寧的肩膀上喘著氣。 “嗯!呃啊~唔”股間的兇物毫不留情地進出他的身體。已經有很多水溢出浴缸外了。 “呃~哈~嗯~”祁行書叫得還算隱忍。但他忍得也很辛苦,因為硬度一絕的性器正在他柔嫩的腸道里搗弄。他的股間早就黏膩無比了。 每一次身體的碰撞都能頂到祁行書的肚子,但是退出去時他又不滿足了。只恨不得再快點! “呃啊~啊~嗯~啊~”小行書興奮地翹著,隨著主人的上下搖搖晃晃。 篤篤篤篤篤,長槍次次入rou,圓潤有力的槍頭破開層層褶皺,不停頂向那塊敏感的軟rou。 這把祁行書刺激得忍不住自己隨著魏犀寧的動作起起伏伏。 “嗯~哈~嗯嗯嗯~”水花四濺,水聲不停。激烈的rou搏戰在浴缸中激烈進行中。 “嗯嗯嗯~嗬啊~再,快......點!”祁行書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他忍不住更用力地往下坐,尋求射精前的最大快感。 魏犀寧依言加速沖撞!“啊啊啊啊??!啊??!啊唔,嗯~”祁行書在高速頂弄下高潮了, 被頻繁頂到的前列腺點酸酸漲漲。被插射的快感讓他還沉浸在酥麻余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