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三十五:打了舌釘的不良混混再次纏上來,求爽上一發[含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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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有課的時候余長安就去學校上課,沒有課的時候就待在公寓里睡覺。那間酒吧他當然是去都沒有去。 和余長安居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莊晉自然察覺到了余長安的異常。雖然青年本來話就比較少,確切地來說是不愛搭理自己,但現在明顯能感受到這和以往的那種狀態不太一樣。 莊晉在沙發邊徘徊著,時不時停下腳步,皺著眉十分擔心地看著余長安緊閉著的房間門。 青年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情緒會變得那么低落。這一周來他好幾次都想和余長安說話,想問一下余長安的情況,想著自己能夠做些什么就好了。 結果第一次試探地問時就吃了閉門羹。 “長安,最近怎么了嗎?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鼻f晉垂下眼睫低聲詢問著。他的右手緊握著筷子,沒有去夾餐盤里的菜品。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結起來。 余長安正坐在莊晉對面的位置上喝著湯,喝了兩口后他把勺子放回湯碗里。 “砰——”地一聲,余長安猛地推開椅子站起身。 此時此刻對這種聲音很敏感的莊晉本能地震顫了下身軀。緊接著他就聽見余長安什么情緒都沒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 “你管得似乎有點太多了?!?/br> 扔下一句話后余長安也不再動餐桌上的食物,轉身走進臥室。 在余長安離開餐桌的三分鐘內,莊晉的手指還在不斷顫抖著,他閉了下眼睛。 青年本來就沒吃什么東西,那碗湯也只喝了一兩口。他知道是自己失言才讓余長安連飯菜都不再想吃。 后悔已經來不及了,餐桌上逐漸冷掉的飯菜似乎都在嘲諷著他做的這種愚蠢的舉動。 之后那幾天他更是小心謹慎,避免再讓余長安的心情變得更差。 但一直這樣其實什么都做不了,無法幫余長安排解煩惱,甚至連原因都不知道,只能無力地待在原地看著青年的背影。 臥室內,窗簾被房間主人拉起來,四周頓時昏暗下去。 有著棕黑色頭發的青年正側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睡覺,他閉著雙眼,自然卷的發尾壓在枕頭上。房間內很安靜,只能聽見青年傳來的安穩綿長的呼吸聲。 不過很快手機屏幕就亮起,定時的鬧鐘鈴聲開始響動著。余長安動了動身體,閉著眼拿起手機,然后很快就把鈴聲關掉。 他又保持著側躺在床上的姿勢瞇了一會兒,接著醒過來似的,才慢慢睜開眼睛坐起身。 這一覺睡得還挺久的,不過怎么感覺睡完后身體更沒什么力氣了,不過精神還算不錯。余長安打了個哈欠。 他走下床把窗簾拉開,看了兩眼窗外后就直接出了臥室。 現在是下午五點二十,一個睡完午覺不上不下的時間段。余長安這么想著。他在衛生間洗了把臉之后更是清醒多了。 可能是那天被二哥的情緒影響到了,這一周他都提不起什么精神,也沒剩余的力氣去做其他事??臻e下來的時候就想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會兒。 心情倒是沒有那么差,更多的只是身體上一種沒緣由的疲累感而已。 現在感覺是終于擺脫了那種疲憊,精神也好了不少。睡太久了身體都要遲鈍了,于是他打算出去走一走。 雖然不知道要去哪兒,不過總得先出了公寓門才行。 公寓內很安靜,看樣子莊晉那家伙也不在公寓。余長安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后看到莊晉做的飯菜。細致地用了保鮮膜封起來,上面還貼了手寫的便簽。 【長安,記得熱一熱再吃哦?!?/br> 把飯菜拿出來后,余長安把上面的保鮮膜連同便簽一起撕下,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知道飯菜要吃熱的才行。 填飽肚子后余長安就直接出了家門,不過出門前他難得給莊晉發了條消息。 【感謝招待。今天我不回去了?!?/br> 發完后他就把手機放進口袋中,沒過幾秒手機就輕微震動了兩下,隨后又沒了動靜。 一看就是收到消息的男人看到后發過來的。又怕讓余長安覺得煩躁似的,所以很克制地只發了幾條消息。 正在學校里趕最后實驗內容的莊晉忙得根本喘不過氣,實驗室同組的人個個也面色慘白。 中途有休息的時間,莊晉去買了罐黑咖啡提神。坐下來剛打開黑咖啡準備喝,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 一看是余長安發過來的消息。 他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剛剛那副累得一句話都不想說的樣子瞬間消失。要是被同組的那些家伙看到了,絕對會好奇到底是誰給莊晉發的消息。 能讓這種冷漠寡言的家伙露出像被主人夸獎的寵物狗一樣表情的人,他們根本想都不敢想。 莊晉情緒高的原因,一方面是余長安居然會主動給他發消息,另一方面是看樣子青年終于有了精神,他也能稍微放下心來。 雖然消息后一句讓他知道今天晚上余長安不回公寓,本能地有些失落,但這條消息給莊晉帶來的大部分都是動力。 長安終于有了精神,太好了。莊晉捧著手機眼底是止不住的喜悅,他唯獨不想讓余長安情緒低落。 轉而一想,青年如果不回來的話,那就是說今天晚上他不回公寓也沒什么問題。莊晉決定在實驗室通宵把實驗做完。 給余長安發完消息后莊晉又盯著手機屏幕等待了一會兒,意料中的沒有收到回復。不過他現在興致高昂,光是看著青年發過來的那條消息他就忍不住開心。 把咖啡喝完后,同組的人叫了他后莊晉又繼續忙實驗去了。 出了小區后,余長安暫時也沒想好要去哪兒打發時間。實在找不到地方的話,就去那家酒吧坐坐。他現在沒有什么其他興致,不過說不定待會兒就有了。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一個突如其來又不陌生的因素打破。 察覺到了什么似的,余長安停下腳步,抬眼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站著的那個身高體壯的家伙。 穿著簡單的短袖和長褲,緊實有力的身體肌rou被布料包裹住。耳朵上沒有穿戴那些亂七八糟的金屬耳釘,只留下一些耳洞,不過這反而和他的氣勢有些不相稱。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手臂的肌rou線條利落漂亮。這家伙的身體很結實,一看要不就是經常鍛煉,要不就是經常打架。一頭利落的短發,狼一樣充滿野性的目光,“捕獵”時一定迅捷又殘忍。 此時此刻余長安真的有點不想說話。 該說這家伙很守規矩還是真的有夠變態,為什么這個麻煩的男人總是在同一個地方堵他,也不會有意跟蹤他再繼續往前走一段距離。 不然以這家伙的變態程度,一定很容易就能跟到公寓,然后在公寓門口纏上他。 “嘿——你好啊?!毙剔南蛴嚅L安揮手打著招呼,大步上前走到余長安的面前。他的聲音低下去,語氣里是掩不住的興奮。 余長安抬眼看著這個死性不改的不良混混,他一字一句地說。 “我上次應該說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吧?!?/br> 察覺到面前的青年語氣里顯而易見的煩躁之后,刑弈“呃——”地一聲頓了下身軀,不過很快他就低聲開口。 “沒有,你上次說的是不想再看見我?!?/br> 溫馴的態度,一點攻擊性都沒有,甚至還一本正經地改正余長安說的話。那雙眼睛里看到青年的喜悅和亢奮毫不摻假,也絲毫沒有偽裝或隱藏的想法。 這兩句話有哪里不一樣?余長安微微皺著眉,面上的不耐更加明顯。 顯然刑弈也注意到了他的話只會讓身前的青年更加心煩,他有些不安地躲閃了下視線。 他自己說得確實也沒錯,這一周來每天晚上都會回想起那天余長安對他做的所有事情,所以對青年說過的話也記得特別清楚。 喉嚨和屁股里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慢慢恢復,不過他反而像是被戒斷反應影響了一樣,一天見不到青年就覺得心癢難耐,焦躁又不安。 現在光是想象或回憶已經無法使他滿足,胸膛里強烈的不安和空虛迫使他過來,說不定能夠看見青年。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時機不湊巧,他來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余長安,也沒有看見其他可疑的家伙。這當然會讓他覺得有些寂寞,焦慮感也加重了。 好想見那個青年,他想看到余長安臉上每一個鮮活的細微表情。 但刑弈本意絕對不是讓余長安生氣,不知所措間想起自己最近干的一件事,他想給青年看一樣東西。說不定余長安會因此多看他幾眼。 刑弈吐出舌頭,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余長安看,向余長安展示他舌頭上的東西。 這個男人的舌面上明晃晃地打了一顆金屬舌釘。 余長安的視線停留在上面,怪不得這家伙這次居然沒有戴耳釘之類的東西,原來在舌頭上打了這么個東西。 接著余長安的目光就從刑弈露出來的舌面上移到這家伙的眼睛,毫不避開地對上視線。這混混男人絕對有什么被虐的性癖好。 根本就是無可救藥。 刑弈的聲音低沉又沙啞,曖昧的語氣中卻夾雜著懇求的意味。 “露出來的那些玩意兒怕你煩嘛,我就去打了舌釘。怎么樣,你要不要來爽一下?” 說完后刑弈圈住拇指和食指,然后把手指放在自己嘴唇前面。舌頭再次吐出來,毫不遮掩地向面前的青年展示自己舌面上的那顆金屬珠。 余長安就這么看著這個有著小麥色結實肌rou身高體壯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低聲討好著。 接著那家伙干脆利落地比出一個帶有強烈性暗示的入洞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