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二十四:教訓混混男人狠拽下其金屬耳釘,耳洞撕裂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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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修謹的課在周二下午,所以上午余長安就在公寓里休息著。恰巧莊晉上午也沒有去學校,一直待在公寓里打掃衛生。 拖地、擦窗戶、買菜,他不覺得做這種事情是無聊的,相反能把和余長安相處的空間打掃干凈他的心里會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這兩天和青年的相處似乎還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但昨天一整天腰都很酸,后xue里也有種難以言喻的脹疼感,讓他清清楚楚地意識到余長安對他做了什么。 每每想到那個畫面莊晉就有些難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他看著沙發,那里已經被他換上了新的沙發套。垂在身側的手指顫動了一會兒,還是沉下心來繼續打掃。 快到了余長安吃午飯的點他就開始準備午餐,他的廚藝已經非常嫻熟,做什么都有條不紊。 畢竟平時余長安不會做飯,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隨便點外賣應付著。莊晉住得久了后擔心余長安的營養跟不上,所以幾乎每天中午都會抽時間從學?;貋斫o余長安做飯。 不過有時候余長安中午不在公寓,也不會特意和莊晉說,所以倒霉的還是莊晉。 想著今天中午余長安應該會在公寓吃,莊晉的心情都rou眼可見的好上不少,手下的動作也加快很多。等他做完飯菜后就去輕敲門告訴余長安?!伴L安,午飯做好了?!?/br> “知道了?!庇嚅L安的聲音隔著房門有些聽不太清。 閔修謹的課下午兩點整開始,他吃完飯再休息會兒就該出發了。和莊晉一起吃完飯后,余長安又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算出門。 他換好鞋準備出門的時候,正在收拾廚房的莊晉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后他走到門口看向余長安。他并沒有太過靠近余長安,而是和青年隔了幾步的距離。 畢竟他也知道,余長安對他的態度是什么樣的。 “長安,路上小心?!钡偷偷穆曇魸M是關心的意味,莊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余長安。 余長安聞言轉頭瞥了眼莊晉。這家伙的手還是濕著的,估計是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跑過來和自己說這些話。 “真惡心,你是我的新婚妻子嗎?!庇嚅L安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很直白也很傷人,卻聽不出他到底有沒有更多的不耐情緒。余長安說完之后就直接出門了。 愣在原地的莊晉下意識地抿了抿唇,余長安不喜歡他這樣。他不應該自以為是地做出這種愚蠢的舉動。 明明只要能安靜待在余長安的身邊就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他不可以貪婪地索求更多。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要看到余長安特別的反應。 和青年面對其他人不一樣的,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反應。即使會被余長安更過分地對待都沒關系。 一般來說余長安都是打車去學校的,他出小區之后還有一段路要走,不然那個晚上也不會遇到那個不正經的混混家伙。 當然余長安早就把這人給拋到腦后了,沒想到他剛走完這條路準備打車的時候,面前就傳來一道低低的但明顯暗含興奮的聲音。 “果然會等到你——” 余長安抬眼一看,離他不遠處站著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小麥色的肌rou健康結實,耳朵上亂七八糟的金屬耳釘在陽光下非?;窝?。 依然晃得余長安眼睛疼。 看著這個男人三秒之后余長安才記起來這家伙到底是誰。 當時晚上燈光昏暗,沒怎么看清楚這人的臉,現在一注意到這家伙像狼即將捕獵一樣亢奮的目光,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沒安什么好心。 他現在忙著去上課,哪里有時間管這家伙。 想到這里余長安就有些不耐煩,本來上狗教授的課已經夠煩了,怎么現在誰都要過來湊湊熱鬧。 雖然他也不是多愛學習,但按時上課這種事他還是會好好做到的。 刑弈在看到余長安后,他的呼吸就猛地一滯,皮膚似乎在不斷發燙。喉嚨發干,手臂肌rou也隱隱開始顫抖,那晚被青年踩著屁股狠踹的事似乎還歷歷在目。 這么一想他的后臀就又開始疼起來了,畢竟那天晚上過后他的屁股可是難受了好久。去藥店買藥膏這種事對他來說太過于丟臉,所以那兩天他晚上睡覺都是直挺挺趴在床上睡的。 根本不敢翻身,甚至有大一點的動作屁股rou就被扯動得一疼一疼的,直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能站著絕不坐著,畢竟一坐下去臀rou就火辣辣的疼。但同時刑弈的心底又莫名生出一種變態的滿足感,似乎能有這種回憶會讓他特別興奮似的。 事實上他也的確想著余長安的臉自慰了,每次顫抖著腰身壓抑喘息射出jingye的時候,腦海里就會漸漸浮現出余長安的雙眼。 青年的眼神真是讓他受不了,電流般的刺激從尾椎骨麻到后頸。 回味著余長安的目光又讓刑弈的jiba哆嗦了兩下,馬眼口控制不住似的張合擠出最后的濁白jingye。 他做完這種事拿紙巾邊收拾時,邊又開始異常懊惱。為什么僅僅是這樣他就亢奮不已到這種程度。而且比這種骯臟的欲望更加難言的是,他現在好想見到青年。 只是站在那兒什么也不做,光是看看余長安就好。 刑弈第一次生出這種想法,他想知道余長安現在在做些什么,想要真正地將視線放在余長安的身上。這種躁動感瘋狂地在他的身體里沖撞著,卻根本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即使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只要待在余長安身邊,似乎就能感到極大的滿足和安心。 對這方面一竅不通沒什么經驗的刑弈,似乎并不知道他對余長安“一見鐘情”了。畢竟這種黏糊又曖昧的東西,離他這種家伙是非常遙遠的。 “我沒空和你玩,給我滾開?!庇嚅L安不耐地皺了皺眉。這家伙怎么還敢過來,跟頭黏上自己的狗一樣,怎么都甩不掉。 雖然早就想象的到青年的態度是什么樣的,但被這樣一說刑弈還是有點受傷,心臟上像是壓了塊石頭似的悶悶的。 他面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什么低落的情緒,而是痞笑著用曖昧的語氣說些話?!皠e這樣嘛,好不容易才堵住你一回,再多說些話吧?!?/br> 再多和我說些話,再多看過來一會兒。 這家伙剛剛是說了專門“堵他”嗎。余長安當然把男人的話給聽了個清楚,能想象的到這混混很煩人,但沒想到能這么煩人。 他沒有再和刑弈廢話,而是直接快步走向了這家伙??从嚅L安眼都不眨地向自己走過來,刑弈下意識緊張地咽咽口水。 有著小麥色緊實肌rou的男人,身軀精悍有力,身高體壯的,一看就非常耐揍。 余長安緊盯著刑弈的眼睛?!澳闾吡?,跪下來?!?/br> 刑弈在接收到余長安目光的時候,脊椎骨一瞬間就麻痹了。他緊咬著牙根,似乎才能強忍住身體上本能的顫抖。 他的呼吸似乎也粗重起來,胸膛劇烈起伏著,誰都能看出這個混混家伙有多亢奮和激動。 不知道為什么,刑弈總是無法拒絕余長安的話語。畢竟一開始主動湊上來的是他,就表示他不可能做出違抗余長安話語的事情。 和那天晚上一樣,刑弈想都不帶想地直接跪在余長安的面前。 還是大白天,雖然現在這條路上沒什么人,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突然有人經過。 不過刑弈根本不在乎這種事,他在乎的只有面前的余長安的想法是什么。 不想和刑弈多啰嗦,再不上課他就要遲到了。不想在狗教授的課上遲到,總覺得遲到了閔修謹的反應會非常煩人。 他看著在自己面前雙膝跪地的混混男人,他耳上的金屬耳釘太晃眼了,實在是讓他心煩。 于是余長安根本沒有多思考什么,直接伸出手放在刑弈的耳邊。察覺到青年的這個動作后刑弈呼吸一頓,隨后他的鼻息就變得更加灼熱。 因為他本以為余長安會發泄自己的不快而直接狠狠地揍在他臉上的來著。 其實刑弈本身并沒有某種偏愛疼痛的特殊嗜好,只不過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引起余長安的注意。 只好用一種笨拙的方式讓余長安的眼睛能看見他。有時候他都覺得他自己腦子真的是有點問題。 等來的并不是青年手指的撫摸,下一秒余長安就毫不猶豫地拽上刑弈的耳朵,猛地往外一拉扯,一點力氣都沒有收斂,男人的耳釘立刻被狠狠拽下。 “哈呃——”感受到耳朵上的疼痛,刑弈本能地喘息一聲。 拽掉之后余長安就把耳釘隨意地扔在路邊,被丟棄的耳釘在陽光的反射下依然晃眼得厲害。 刑弈的耳朵充血紅了,現在被扯下的地方有種尖銳的疼痛感,耳朵似乎瞬間就開始發燙。不過余長安沒有停手,他繼續用手指把男人的耳骨釘也暴力扯拽了下來。 粗暴地把金屬耳釘扯了下來后刑弈的耳洞周圍也被扯裂出血,這種疼痛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壓力,所以他只是呼吸熱了熱,沒有更多激烈的反應。 扯掉那些討人厭的耳釘后,余長安的手并沒有在刑弈的耳邊繼續停留。他上下打量了下男人的身體,然后直接一拳就揍在了刑弈的臉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實打實地揍在刑弈的臉上。 “該長點記性了吧,蠢貨?!睗M帶著不耐煩的語氣表示余長安的心情并沒有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