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深度pua蕩婦羞辱揉屁眼扣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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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著兜襠布,赤身裸體站在洗手臺前洗臉、刮須,安靜地、默默地,鏡中映出他英俊端正的臉,隱在光線后,半暗半明,表情冷淡的、黯然的,緊抿住唇。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認真地看自己的臉了,光線的原因,看不出多少歲月紋路,確是從眼神和表情里透露出一種蒼老。 在把剃須刀上的泡沫甩掉時,他發出一個突兀的單音節。 “創?!?/br> 沒有回音,什么都沒發生,這是當然,尾鳥創是個死去的人,尸體都燒成灰了。尾鳥創不會出現在這里,只會出現在他的春夢里。 說是春夢也不準確,因為每次都在他沒有睡意、只是臥床沉思,一股咒力還是法術這類超自然的力量便突然將他拖入異度空間。 聶雄很確信,因為最近的一次,他躺在床上只是閉著眼,神經甚至是緊繃的。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但他清楚地見到周圍黑暗環境消融,就像油彩溶解滴落,露出畫布的底色—— “尾鳥創?!?/br> 刺目的陽光鋪滿臥房的席子,他陷入那個男人懷中,一切的所見所感是如此真切又具體,直到射精后陷入疲憊的睡眠。 聶雄打開面前的鏡子,將沖洗過的剃須刀放入后面的洗臉柜。柜中內容還挺豐富,日常必需的就不說了,須后水、男士潔面、潤膚露、保濕精華這些也有,甚至還有面膜眼霜唇膜、去角質的除毛膏、以及各種保健藥劑。 精細到這個份上,毋庸置疑,必定是仟志授意準備的。合理猜測,這是要他即使被囚,也不能疏于保養,免得粗糙、衰老、邋遢影響了仟志的興致。真是無比重視他的皮囊啊。 關上柜門,打開水龍頭,就著流水飲了幾口,聶雄準備開始今天的徒手訓練。 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在有限的空間里只是做些靜態事情,可無法消耗足夠的活動量來保證他夜晚的睡眠。為此,他不得不做比以前更多的運動,更嚴苛地保證作息規律。 運動完后簡單擦洗,聶雄穿上衣服,送食的腳步聲準時到來。福伯親自端著餐盤,從門洞里遞進來的,兩人其實無法相見,之所以穿衣是不想太失禮。 聶雄沉默的接過餐盤,福伯跪坐著對他彎腰鞠了一躬,拉上門洞,靜靜等候他用餐完畢將碗筷拿走。 他們不能交談,有看守盯著,不過盯得不夠嚴密。 聶雄拿起湯碗,底下壓著一張四方便箋,他看過后用筷子沾了小菜中的油漬,在上面寫了簡短的回執,然后壓回碗底,開始吃飯。 翌日,有工人送來黑膠唱片機,放在床對面,原本為電視準備的小桌上。跟著進來的還有福伯和一個年輕女仆,女仆細致地打掃衛生,整理房間架子上寥寥無幾的那些東西。 福伯說:“少爺改日會將唱片親自帶來,他想你可能希望聽聽音樂,至于電視,仍舊會到的?!?/br> 還有人拿來一個紙箱,福伯拿出里頭的東西。上好的咖啡豆,研磨器,手沖壺,熱水壺,一套精美的咖啡杯勺:“少爺考慮你可能會需要提神清志,可以射入一些咖啡因?!?/br> 他不需要,而且他從來都是喝茶的。仟志把他關起來,反倒突然開始對他好了,這是在玩豢養游戲? 之后的幾天,聶雄生活很規律,但并未記錄時間,不知已經來到了周末。早晨時,他將自己過度泄精后顯出乏力的身體拖起,坐在床上揉著酸痛的大腿,發出一個單音。 靜悄悄的,沒有回應,一如既往,聶雄出頭閉目沙啞地說:“你不是死了嗎,到底為什么還留著不走?” “創!” 提起一邊臀部,伸手摸入后xue,沒有侵入過的跡象。但被貫穿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似乎還留在里面,甚至那甬道還記得陽物的形狀。 “創,桂山廣司是你嗎?你還幫過我多少次?”聶雄略帶混沌地呢喃,突然狠狠砸床,“混蛋,既然死了就趕快去投胎啊,為什么還賴著不走,還沒玩夠?究其原因,你就是這一切惡果的罪魁禍首,你早就毀了我的人生,哪怕做點好事,我也不會感謝你!所以不要再出現了!” 聶雄沉于惱怒,并未聽到靠近的腳步聲,當門開時他忽得閉嘴。仟志笑笑地走進來,關上門:“聶雄,你在跟誰說話,自言自語嗎,才一周就失心瘋了?” 男人通紅的眼睛盯住地面,緘口不語。 仟志一腳把他踹倒在床大吼:“聶雄,別人問話要好好回答??!好歹是上過學的人,這點禮貌都沒有嗎?” 脫下書包大力砸到男人身上,繼續叫囂:“真他媽掃興,我還帶了好吃好玩的給你,結果一來就聽到你在這兒罵罵咧咧!” 撲到床上把要爬起身的男人壓下,獰笑著拉扯他凌亂的浴衣、掌摑他的臉頰:“而且看看你這穿得都什么啊,袒胸露乳身體都被人看光了,男妓的本性壓制不住了吧?到底是誰毀了你的人生,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聶雄單手抓住他逞兇的手厲聲質詢:“你是從哪里道聽途說,我不是男妓,從來不是,都是那該死的尾鳥創逼迫……” 仟志可不是獨臂俠,另一手猛抽一巴掌把他的話打散,男人臉偏過去很快浮起通紅的掌印,仟志沖著他耳朵大吼:“果然婊子無情,我父親給了你一切,你該如此談論他嗎!而且你不是男妓為什么要張開腿讓人cao!說真的,尾鳥家有把你綁起來嗎,只有我才綁過你兩次吧,所以你為什么賴著不走,到底誰當真能攔得住你,我嗎?”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啊……”接著少年喟然長嘆,搖晃著他的肩膀,似要勸他清醒,認清自己。 “聶雄,你就是男妓??!你不用勞作,每天張開腿即可換取尾鳥家優渥的生活條件,所以,你真的,就是一個賣yin者、一個靠身體吃飯的低賤的男妓??!明白嗎!” 聶雄無可奈何地閉起眼。 “所以知道我為什么討厭你了嗎,真的,除了嫖客,正經人誰會喜歡娼妓?更枉論你勾引霸占了我的父親,破壞了我的家庭?!?/br> “你怪父親毀了你的人生,那你大可以離開他,所以為什么一直留在這里?你看,現在那扇門就沒上鎖,”仟志指著身后,“上次我強暴你的時候門甚至就開著。一直是你自己愿意留在這里,你貪婪尾鳥家給你一切,不是嗎?你又當又立,多賤啊聶雄?!?/br> 聶雄側目望著他,通紅的眼尾似乎要迸裂流出血來。他覺得心臟一只巨手擠壓地炸裂開,喉嚨也被掐緊,全然說不出話來。 如此多年的堅持和付出都成了徒勞的玩笑,放棄了自己的人生,就換回了這樣一個評定嗎,也太不值得了。直到現在,聶雄才第一次出現后悔的情緒。 過了很久,他沙啞地說:“那我現在要走了,仟志,我要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去,再見,仟志……” 少年起身讓開,看著男人慢慢從床上爬起,走向門口,那張頹然的俊臉是毫無遮掩的心碎和痛苦讓他情緒高漲,臉上都泛出些笑意。摸出匕首快步上前抵住他的脖頸:“你膽敢離開這扇門一步,我就挑斷你的腳筋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br> 聶雄收回放在門把上的手,內心疑惑混亂。仟志到底要怎么樣……哦,也許是要自己奪過那把匕首,來個你死我活,這就是給予他的選項。 他木然回身坐回床上,少年收起匕首笑著說:“聶雄,你知道嗎?其實我是想把你終日綁在床上的,大費周章裝潢改造,只是把你關在這里,已經是很克制的結果了。我不介意把你的手腳都廢掉,如果你帶來太多麻煩的話……” 仟志跨坐在聶雄大腿上,拽住浴衣的前襟粗暴地扯開,讓男人結實的胸腹一覽無遺。兩手掐住硬挺的胸乳狠捏,男人吃痛地抓住他右手的手腕。 少年面無表情,左手扇在男人臉上,打一巴掌就罵一句。 啪?!百v貨?!?/br> 啪?!澳腹??!?/br> 啪?!百v婊子?!?/br> 啪?!盃€屁眼?!?/br> “夠了……” 啪?!靶责嚳??!?/br> “夠了!”聶雄被扇紅了臉,忍無可忍地大叫。 啪?!皊ao逼,不是嗎,你就是個蕩婦,期盼著我父親的jiba?!?/br> “住口,不要再污蔑我!” “你每天夜里都被父親cao到高潮!”少年大吼,坐到床上推著男人的身體讓他側臥,不加留情地用力抽打男人結實的大腿、屁股。 聶雄震驚地看向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喃喃:“阿志……” 仟志表情有些駭人,瘋狂地掐揉他的屁股。手掌貼在那條縫里狂揉狂搓,借著摩擦力扒住肛rou上的小褶子,一次次把那軟厚的xuerou擦得東倒西歪,拉扯開吐出里頭的嫩rou。 這樣沒幾下就把那口xue搓軟了。少年又俯身掐起他的胸乳,銜住奶頭吸咬,恨恨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有多嬴蕩,我都看見了,天生的sao貨……” 仟志是無情暴力殘虐的,聶雄覺得自己對他不該有婦人之仁,卻還是生出憐惜之情。不敢想象這孩子年幼時都看到了些什么,不過養成如此乖戾的性情似乎可以解釋了,到底是他疏忽。 裹著紗布的手輕輕貼在少年柔軟的發頂,男人正想說些什么,少年那搓過他屁眼手掌就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強橫地將手指伸進他嘴里勾玩他的舌頭。 聶雄拼命轉頭卻躲避不開,被少年捏著滑溜的軟舌企圖抓出,或者手指往喉嚨里掏弄,頃刻就攪得他口水外流、干嘔咳嗆,鼻尖通紅、淚眼汪汪。 少年貼在他身后,堅硬的性器嵌進臀縫間滑動,guitou一下一下撞擊緊閉的xue口。還空著的手就抓住男人的陽具擼動,捏著底下的rou球拉扯,拇指指甲摳挖馬眼。 整體都帶著一種懲罰性的粗魯,比快感更深重的是疼痛,聶雄左手抓住他,這樣的粗魯也仍舊繼續,根本無多影響。 少年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身體,在各處留下通紅的指印,一些敏感部位甚至用指甲掐出了血。 男人早已放棄抵抗,他大腿張開,雙手無力地放在床上,他木然地望著空中,任少年擺布。 仟志看著他身上綻開的殷紅傷痕,嘻嘻笑著,得逞般用果然如此的語氣說:“看你多yin蕩啊,很喜歡這樣受人虐待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