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總受見面,攻一與攻三的對決(十七歲的蘇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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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宴會結束等我會,我去跟傅知呈聊點事?!鄙蚍僦菟砷_緊握腰身的手,安撫似的對蘇宴說。 蘇宴微微仰頭退開半步,倒是不在意的說:“好?!币娚蚍僦葸~步走進二樓才有些恍惚的回想起剛才那個男人。 傅……知呈?蘇宴的記憶回到十七八歲的時候。 那年正值盛夏,蟬鳴比哪一年都聒噪,少年時期的心思總是想要翻越墻壁,走向烈陽。 十七歲的蘇宴還沒有如今的清冷自持,反倒還存著幾分少年的輕狂氣。為了幫助女孩子逃離變態打架反而把自己搞進派出所,當時的蘇宴不想叫家長知道只好打電話給相熟的世交哥哥─那就是傅知呈。 蘇宴坐在拘留室里,雙手交握長腿交疊,難得帶著一臉桀驁不馴,清爽的白T也凌亂不堪,嘴角破了皮有細細的傷痕,趁著拘留室的冷光,整個人都鋒利的像一把刀。 傅知呈是他從桀驁不馴變得沉穩內斂的唯一見證人,那時沈焚州正處于高三交流時期,人還在國外。他那些不知瑣碎的小心思不想向外傾訴,于是當沈焚州回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蘇宴的父母出車禍身亡,少年蘇宴逐漸被苦痛熬平了棱角,從一個叛逆少年長成了內斂的清冷學霸。 從處理父母后事,再到遺留的公司問題,都是傅知呈一點點的教會蘇宴的。而后來為何又漸漸遠去,是因為蘇宴發現傅知呈拿著他襯衫自慰。 少年的世界總是很單純,這種突如其來的沖擊使蘇宴不知所措,再加上父母在世時任命的臨時執行總裁私下倒賣公司信息,甚至是父母車禍的幕后推手,這些種種事件使蘇宴瀕臨崩潰。在強撐著處理完公司事務后,他就在大一時辦理了退學,出國留學了。 旁邊人的敬酒聲使蘇宴瞬間回歸現實,他禮貌的舉杯飲下一口酒。 算了,事情都都過去那么久了,聽說傅知呈已經有了愛人,好像是叫……林則之? 說曹cao曹cao到,蘇宴剛在心中會想起人名,就見敬酒那人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林則之,蘇先生真是年少有為,年紀輕輕就做了A大的教授?!?/br> “你好,我是蘇宴,謝謝?!甭犚妼Ψ降慕榻B,蘇宴這才回過神抬眼看去,面前那人身著淺色西裝,腿長腰細,其實生的好看,長相與傅知呈確實很相配。 見蘇宴抬頭看過來,林則之眼底閃過一絲驚艷,面前的人生著一雙桃花眼,但卻眉目冰冷,清淡的沒有染上任何情緒,一如周身氣度,又冷又淡。鏡架壓著高挺的鼻梁擋住了那雙漂亮至極的眼睛,更是增添了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冷淡漠然高不可攀。 林則之倏然收緊了手,這就是傅知呈心心念念的人嗎,明明已經出國這么多年了,現在竟然回國了,想到剛才看見的爭執,林則之面色猙獰了一瞬,但又很快平復下來。 他似笑非笑的對蘇宴說:“不愧是高嶺之花啊?!?/br> 蘇宴不著痕跡蹙了下眉,不知道為何林則之對他好像有股敵意。但他并不是熱臉貼冷屁股的人,見對面的人對他有著不怠,粗略點過頭就想抽身離去。 就見林則之突然伸過手攥住蘇宴的手腕,抬起頭對他勾出一抹妖嬈的笑:“這么急著走看什么,聊聊天吧?!?/br> 蘇宴這才有些煩躁,但還是輕輕抽出了手,禮貌對他點頭:“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了?!闭f罷便毫不留情的離開,準備去天臺上醒醒酒。蘇宴一向不勝酒力,在過去幾年學習研究的情況下也沒有什么機會叫他喝酒,這才喝了兩三杯便覺得頭有些暈。 晚風吹過,徐徐涼風襲來。蘇宴感覺有些困倦,正想掏出手機與沈焚州聯系一下,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阿晏,走吧?!鄙蚍僦輳谋澈髷堊√K宴的腰,將下巴擱在肩膀上,呼吸的熱氣噴灑在耳垂,讓他情不自禁的躲了下。蘇宴微扭頭見好友眉上含著一絲戾氣,帶著安撫意味的反手輕輕拍了下沈焚州的勁腰。 他輕聲開口:“焚州,怎么了?!毙闹邪蛋挡聹y是不是傅知呈跟好友起了什么沖突,蘇宴轉過身面對著身后高大的青年。見沈焚州斂著眼皮,輕撫上男人清晰凌厲的下顎線。這是他們兒時的暗號,代表—我很關心你。 沈焚州吐了口濁氣,掩飾性的攬著蘇宴的肩走向車門,側頭凝視著懷中之人的容顏,最后還是扯起笑容:“沒事,傅知呈那個龜兒子說話不好聽?!?/br> 他一邊走一邊回想起剛才的對話, “沈焚州,我不信你沒有肖想過阿晏,別在這裝模作樣的說些冠冕堂皇的話?!?/br> “那又如何,就算我們和林則之斷絕關系,那也不能拉阿晏陷入泥潭!” 傅知呈嗤笑一聲,眼鏡在燈光照耀下劃過一絲無機質的光芒:“你知道顧野已經拉黑林則之了嗎?” 沈焚州深吸一口氣,攥緊的手甚至掐出血痕,滿含戾氣的直視著面前這個衣冠禽獸的人:“…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辈患辈痪彽膩G完這句話,傅知呈甚至稱得上從容的邁步大廳,好似一切都了然于心。 ──阿晏,怎么這么多人肖想你,永遠只屬于我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