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鬼魂言語羞辱時還要回答哥哥的話,在哥哥面前被欺負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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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秋臉上顯露出些許的難堪和無措,臉龐在潮潤的水氣下,有種脆弱的透明感,像是晶瑩潔白的暖玉,又像是輕輕一掐就會流出汁液的爛熟白桃。 少年沒有攻擊性的相貌,讓旁觀者情不自禁蘇醒骨子里掠奪的本性,渴望由自己來剝落他的一切。 “你反應好大,很喜歡這樣的對待嗎?在他人,尤其是哥哥的面前……”聲音笑了笑,“這種禁忌感會讓你快樂到瘋掉吧,清秋,”它也學著慕時晏的語氣,稱呼他。 “沒有、沒有不舒服,”慕清秋強迫自己忽略那道聲音,可還是被影響到了,和哥哥接觸的地方宛如有跳躍的小電流,刺激著神經,感官。 他慢慢松開攥住慕時晏的手,突然感覺有些冷了,冷到似是置身于早晨的冷霧中,他好像徹底的落入它的陷阱里了。 剛渡過藥效期的身體對一切敏感得不行,水流就似一種特殊的道具,成了他唯一的溫度來源,涌入退出間冷熱交替,略微冷的xuerou被蕩漾的熱水溫暖,理智與難以自持的空虛感交戰。 在他松開慕時晏后,流水聚集成了水柱,獎勵般打了進來,那一下的沖擊力伴隨快感讓他差點呻吟出聲。他用后xue去夾斷水流,但根本沒有用,水流依舊能從xuerou空隙中滲進來,麻酥酥的在他xuerou里亂竄,弄得他眼里浮現瀲滟的水光。 小少爺用被快欺負哭的樣子想,他明天就去寺廟,教堂,道館找人驅鬼,他要……。 他垂下了頭,濕漉漉的發絲貼著肌膚,脖頸彎出雪白細膩的弧度,拼命克制住自己即將失控的身體。 他這樣的表現,落在慕時晏眼里就是不愿意交談的信號。 慕時晏漆黑的眼里翻滾著陰冷,他現在弄不懂他的弟弟了,他對他的態度反復無常,幾分鐘前可以滿是懇求的叫他別走,現在對待他就像對待垃圾,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他可……真像狗,隨時因為主人的態度改變心情。 不過和狗不同的是,他不用等待主人的垂憐,而是可以隨時強制性留下主人。 “你又對哥哥撒謊了?!?/br> “為什么要撒謊,來,告訴他你不舒服的原因,你說呀,身經百戰的你,也會被這不足一提的水流,cao到連嘴都不敢張嗎?” 兩道聲音一前一后的響起,不同的音色詭異地融合在一起,竟讓慕清秋有些分不清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它。 正如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因羞恥顫抖,還是為了快感,連慕時晏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都會敏感地發抖。 “你去外面幫我拿藥箱吧,哥哥,”慕清秋回避了話題,他一字一頓的說,聲音很輕,帶點顫音。 慕時晏再不出去,他真的會忍不住的,他如果被發現了,一定會被誤會成那種奇怪的人,就像它說的一樣。 嬌氣又好面子的小少爺越想越害怕,眼里積累霧蒙蒙的水意,似乎隨時可能下一場雨。 如果不是他的人設里有極其依賴又害怕哥哥這一項,他就要梆梆綁打暈慕時晏,再梆梆綁打暈那個東西,把它拖去研究所。 心狠手辣的小笨蛋不想顧念兄弟之情了,可武力的差距讓他委委屈屈的收回想拿重物打人的念頭。 他還是太不清楚,男人的掌控欲完全不允許被他這樣對待,慕時晏希望將他像緊閉的蚌一樣掰開,全然袒露柔嫩的內里,不能有一點隱瞞。 他的下頜被輕柔捏住,他看見了一雙漆黑的眼睛,里面裝滿了因極端的喜愛而發酵出的病態感情。 過于濃烈的情感像是要把他整個人焚燒。 “他生氣了,你要怎么辦啊,小可憐,”那個東西還在煽風點火,“啊,他的表情簡直……要把你玩爛掉?!?/br> 討人厭的家伙惡意又特意拖長的聲音。 漂亮的小笨蛋臉上沁出一點粉,他略有些迷茫地瞅著慕時晏,生氣了嗎?看不出來啊,就是臉好像比剛才黑點,嘴角沒了笑意,雙眼失去高光而已啦。 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它在挑撥他對慕時晏幾乎沒有的信任。 不過就算生氣也沒事,他的哥哥就跟小孩子一樣,不是生氣就是在生氣路上,習慣就好了。 他偷偷摸摸地讓身體更加貼進白瓷,以此來掩蓋下身旖旎的風光。 “你總不把我的話放心上,”慕時晏手指劃過慕清秋肌膚,柔柔的力道帶來簌簌的癢,渴望似乎燒便了全身。 慕時晏這輩子為數不多的失控都是他的弟弟帶給他的,他清楚的明白,再這樣下去,他們會一起走向毀滅的道路,可控制不住。 他嘗試過抵抗自己的獨占欲,這個過程就仿佛拉長一根皮筋,越克制,反彈的力道就會越大。 慕清秋看著外面的時候,他會嫉妒沒有生命的花草,每當慕清秋有了能說上幾句話的小弟,他也會把人悄悄地調開,當聽到慕清秋和沈塵接吻他更是快要氣瘋了,那一瞬間他想不管不顧地打斷弟弟的手腳,把他拖回家里。 哪怕慕清秋看著他出神,他也會想知道慕清秋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清秋,他的弟弟,為什么不能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一直一直看著他。 每一刻,每一秒,獨占欲都會膨脹,從最開始的派人保護到定位,從定位到錄音,再到監控,那接下來呢? 慕清秋看著眼前陷入沉思的男人,把臉貼到了慕時晏熱熱的掌心,他掙扎過了,但好冷,自己的身體也到極限了,哪怕只是貼著別人的肌膚,體內也會竄出密密麻麻的快意。 “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剛才是在欲擒故縱,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乎羞恥,你都能和他在外面做,”那個東西的聲音莫名小了下來,似乎還帶著委屈和憤怒。 慕清秋哪能聽到自己被這樣說,明明是它做的壞事,還要推到他身上,他本來只是想貼一下慕時晏就放,現在甚至賭氣地親了手心一口,濕潤的唇瓣在肌膚上劃過。 年輕男人目光晦暗,抓著他手的少年不知是不是被水霧籠罩的原因,顯得格外脆弱白哲,像是剔透的美玉,他手指似乎能透過肌膚,感受血液潺潺流動。 又來了,甜棗和大棒總是給的恰到好處,就像他其實從始至終都明白,只是惜于回應自己罷了。 他控制不住地把手指刺進慕清秋的嘴里,嫣紅的內壁被頂弄,透明的口涎溢出唇邊,這種被侵略到極致的感覺令慕清秋微微作嘔,漂亮的面容覆上薄粉。 在身體的渴望驅使下,細微的不舒服也融入了快感,慕清秋含了許久的淚終于落下。不光是慕時晏的原因,還因為那個可惡的狗東西,它一邊在他耳邊罵罵咧咧,一邊用水流沖擊他的身體。 水流撞擊著堆積滿快感的xiaoxue,流水的溫熱感和略帶刺激的酸澀cao的少年一陣恍惚,嘴里發出的嗚咽又被年輕男人的手指搗碎,只能從唇邊流出不斷的口涎。當溫水再次撞擊那塊格外敏感的軟rou時,發麻的甘甜蔓延開,他短暫的陷入失神,等再次清醒,清澈的水面出現了慢慢擴散的白色。 ——他被一人一鬼玩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