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偶師,被活過來的玩偶們肆意玩弄,身體搞到高潮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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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秋腦子快變成漿糊了,他慌亂的從床上站起,松軟的,深藍色的床單被腳踩出一個小坑,冷白的腳腕蜿蜒出黛青的血管,在深藍的底色襯托下,似乎一折就斷。 怎么辦?怎么辦? 腳步聲越近,他就越慌,掃遍整個房間居然沒找到能躲的地方。 床底?沒縫隙。 長到拖地的窗簾,一拉就露餡。 衣柜?根本沒有。 在思考的時候,腳步聲停下來,看來是已經到了門口……。 “砰一一” “痛!” “嗯?”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 慕清秋鼻子一酸,眼淚頓時就下來了,他剛剛想了個絕妙主意,只要能在對方開門時把人撞飛,他就可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起來似乎是個完美的計劃。 然而,他忘了力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以他的小身板撞人,的確撞了,人也飛了,只不過飛的人是他。 慕清秋坐在厚實的地毯上,慢慢抬頭,那雙清淺的藍眸也在望他,眼里疑惑又迷茫。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下慕清秋不僅眼睛紅了,白玉般的耳廓也紅了,他捂著鼻子,眼淚汪汪的問:“你為什么長的那么硬?!?/br> 要不然他的計劃就成功了。 人偶師:“......” 他維持開門的姿勢思考。 嗯?飛來橫禍的是他吧?” 視線移到地上。 此刻黑發美人像一只捕獵不成功,氣得亂甩尾巴的布偶貓,小小一只,又打不過壞心眼的美洲豹,只能坐在地上罵罵咧咧泄憤。 漂漂亮亮的小臉看上去泫然欲泣,無辜地睜大眼睛看他,見他看過去,還努力讓自己顯得更兇巴巴點。 人偶師頓時不確定了,也許真的是他的錯。 慕清秋瞄著可能被他撞傻的藍眼睛,良心不安了一秒,然后偷偷摸摸地想從對方手臂下鉆過去。 后頸被捏住了,就像捏住了一只皮毛華美的漂亮貓咪。 “唔,放手,變態?!?/br> 慕清秋被捏的一激靈,徘徊在心里很久的話語脫口而出。 完蛋,他把真實想法說出來,但藍眼睛肯定不會生氣的,他看上去就性格好好的樣子。 后頸驟然加重的力道“肯定”了他的想法。 “好久不見,漂亮的洋娃娃,”人偶師笑瞇瞇將慕清秋拉到了他面前。 “好,好久不見,可以讓一下嗎?我要出去,”慕清秋抿唇,仿若被捏著耳朵的兔子那般警惕不安。 一聽到漂亮的洋娃娃慕清秋就委屈,又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催眠的,再來一遍,他真的會打人的。 “可我是變態?!?/br> 面前男人優雅的重復了一下他說的話。 圓潤小巧的喉結微微顫動,慕清秋被人偶師的語調搞的心驚膽跳。 “你怎么會是變態呢?這樣說你的人可真壞,我覺得你可以打他一頓,往死里揍,然后你們就兩清了,”慕清秋抬起小臉真誠建議。 “我是變態,變態是不講道理的?!蹦腥死^續說,藍色的眸光像是沒有波瀾的死海,所有情緒都隱藏在海面下。 慕清秋腳尖輕點,張嘴像是想說些什么的樣子,在男人凝神傾聽時—— 他“當當當”往朝外面跑去。 “救命!唔!唔唔唔!” 黑發小美人滿臉絕望的被捂著嘴巴拖回來了,男人的手掌有股清涼的薄荷味,混合男人guntang的氣息,一股股往嘴巴、鼻腔里竄,像是要浸進肌膚。 門在他面前關上了,可慕清秋仿佛看到地獄的大門在他面前敞開,對他大大的獰笑。 慕清秋被丟到床上,下一秒男人屈膝而上,影子將慕清秋完全籠罩。 在男人的視線里。 對方雙腿不自然緊緊合攏,可能是太過用力,白膩的軟rou互相擠壓到微微溢出來似的。 表情看上去好像要哭出來,不斷抿著嘴巴,顏色逐漸變紅的唇rou被他抿到快要滴出水了。 真的很漂亮,超脫性別的漂亮,可以一眼就抓住人的眼球。 所以生出想要完完全占有的心思再正常不過了。 “不要碰我,”慕清秋微微偏頭,躲過了藍眼睛突如其來的撫摸,他細白的手指抓著床單,顫顫抓出一道褶皺。 在此刻的場景顯的香艷的褶皺。 人偶師的目光一下變得晦暗,平靜無波的海面也會掀起巨浪。 “讓我走,我不要呆在你這里,”慕清秋刻意不去看那只骨骼如青竹般的手,他說話又快又急,長長的,卷卷的睫毛一上一下輕微顫動著,像是落入捕蟲網還要拼命掙扎的蝴蝶。 他不太喜歡人偶師,雖然清清淺淺的藍眼睛很好看,但那種被催眠的感覺很難受,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 況且,藍眼睛還在屋里放了好多有他樣子的人偶,跟電視里說得偷窺狂一模一樣,慕清秋還懷疑人偶師會不會把他活生生做成人偶。 他可害怕了。 人偶師慢慢收回了手。 “抱歉,不過你現在可以走了,甜心?!?/br> “我不會再觸碰你的,”人偶師后退了一步,嘴邊的笑意有些捉摸不透。 慕清秋低垂的頭馬上抬起來了,他絲毫沒有考慮,就往床的邊緣溜去。 目標:沖出大門,遠離手辦狂熱愛好者。 可高興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在要下床的前一秒,突然,一個柔軟的東西抱住他的腰身,將他拉回了床鋪。 慕清秋仰躺在床上,淡墨般的眼眸圓滾滾的,他不明白,他不懂,但他就知道沒好事。 他視線往自己腹部看去,狐貍玩偶像是活過來似的,毛絨絨帶著熱度的尾巴尖尖正把他腹部的衣服撩起,細細密密密的絨毛觸碰柔軟的肌膚,癢酥酥的感覺從霜白的身體上蔓延開。 玩偶和黑發小美人似乎掉了個身份,小美人當做玩偶被肆意玩弄。 慕清秋用手去扯尾巴,冷白的手腕卻被紅晶晶冰冷冷的玩偶蛇所捆住,蛇身一圈圈繞著纏緊。 “你答應過要讓我走的,”慕清秋求救的目光移到藍眼睛身上,“讓他們離開,別呆我身上?!?/br> 側面精致與人類相差無幾的人偶仿佛真的變成了人,樹脂做成的手掌撫摸過慕清秋的圓潤喉結,逼出了一聲含著顫音的泣聲。 “甜心,為你感到遺憾,可惜它們看起來不想讓你走?!?/br> “我也很想幫你,但我答應過,不會再觸碰你,”人偶師貌似惋惜的說道,他嘴角依舊掛著笑意,但這笑意在慕清秋眼中顯得極其可惡。 “你——唔??!把它、們拿走啊……” 屬于蛇類冰冷的尾巴悄然沿著腰手臂往腰身滑去,帶著倒刺的兩個性器在白乳般的臀瓣上滑動,磨蹭著,將那軟乎乎的臀瓣蹭出薄紅,帶出輕微的刺癢。 像琥珀觸感的手掌從脖頸輕撫下潮熱的、深陷的頸窩,指尖劃過細膩的皮膚,濕塌塌的汗水將兩人浸濕。 來自不同東西的刺激下,慕清秋忍不住的戰栗,身體不自覺從緊繃的狀態軟了下來,只覺得到處都酥酥癢癢的,細微的渴望從酥酥的地方擴散。 小狐貍不滿慕清秋忽略了它,毛絨絨的大尾巴掃過粉嫩的rutou,微硬的絨毛不小心戳了一下奶孔,極度的刺激和瘙癢一下沖進了腦子,慕清秋喉間溢出幾聲嗚咽,掌心攥緊了蛇身細小的鱗片,毛躁的邊緣硌的手痛。 慕清秋感到蛇兩個像球球的性器似乎更加興奮了,屁股那里被射上冰冷的液體,慢慢流淌。 不遠處,那雙清淺的藍眼睛一直看著他,仿佛正欣賞他的狼狽不堪。 短褲在磨蹭中褪了下來,露出顫抖、霜白的雙腿,透紅如血石的蛇身緩緩繞著雪一樣的肌膚,翕張閃著寒光的鱗片刮過,肌膚泛起粉粉的色彩。 泛粉的腿使勁夾住滑膩的蛇身,不讓它再進一步??稍诓恢赖娜搜鄣?,修長的腿仿佛正磨動著蛇身自慰。 詭譎的色氣,妖異又讓人離不開眼。 “混、蛋……一群變態……唔…滾、開……”慕清秋聲音低的近乎囈語,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不發出惹人臉紅呻吟。 粉白的漂亮小臉散落著過長的碎發,汗水打濕了臉部,干凈的艷麗感迎面而來。 “需要我幫忙嗎?甜心?!?/br> 人偶師表面彬彬有禮的問道,可他的褲襠凸起了一個巨大的輪廓,掩蓋不住的欲望。 慕清秋分神看了一眼人偶師,剛好看見了褲襠的凸起,幫忙?他覺得是幫玩偶的忙,如果答應又多了一個欺負自己的壞家伙。 笨蛋如他,在迷糊的快感中完全忘記玩偶是對方控制的,如果對方愿意,玩偶隨時可以停下來,可惜他忘了,甚至還激怒了對方,于是玩偶的動作越發放肆。 人偶師臉上的笑意僵住,藍眼睛幽幽的,浮出森冷的光。 真的很討厭他嗎?討厭到這種地步。 連說句話搭理一下他也不愿意,就像他是什么垃圾一樣。 他煩躁到忍不住想把黑發少年永久做成漂亮的洋娃娃,乖乖巧巧的對著他。 可他短期內出不去基地,越舟的異能是契約,他不能違背之前談的條件,只有等越舟從喪尸王那邊回來,把小漂亮交給越舟,他們之間的契約才結束。 既然不能永久變成娃娃,暫時總可以了。 誰讓他是個變態呢。 “幫我……幫、幫我先生,我錯了……我喜歡你……”慕清秋被玩偶折磨的快胡言亂語了,腦子里想到什么可能讓自己脫離欲海的話語就亂說,甜甜膩膩的嗓音仿佛在進行一場告白。 他不知道他說出的話成功阻止了一個人失去高光變成黑泥。 人偶師:雖然這一聽就是假話,可他說他愛我誒,四舍五入,我們就是在結婚了。 慕清秋手腕都快動不了了,抵抗的力道接近欲拒還迎,冰冷的蛇鱗不停往他下面滑動,粗糙的鱗片在這過程中一刻不停的刺激性器,鱗片邊緣的每一次涼絲絲地刮過,白膩腿rou周圍的地帶都麻酥酥了,即將射精的快感沖擊著岌岌可危的理智。 而狐貍毛絨絨的大尾巴一點點刺激著胸膛,兩個rutou被它尾巴撩了又撩,每一次都會激起強烈的瘙癢,又在尾巴拂過的時候紓解,等尾巴再次離開,瘙癢不解反烈,像是許多只螞蟻啃噬,乳暈在癢意的折磨下從粉紅變成深紅,rutou更是如同紅透了的石榴。 極度得不到滿足的癢意讓慕清秋仿佛被胭脂勾勒的眼尾滲出點淚來,殷紅的唇瓣中吐出破碎的嗚咽,理智是放在榨汁機中即將碎裂的水果,快變成漿糊一片了。 慕清秋雪白的身體漫上潮濕的緋紅,覆著濕淋淋的光澤,人偶只比體溫略低一點的溫度都成了救急良藥,手指一點點摩挲過他的脊骨,涼意伴隨著戰栗從尾椎骨的地方顫動著升起,慕清秋急促的喘氣,從唇瓣中呼出令人頭暈目眩的甜香。 發熱的臉好像貼上了一個涼涼的東西,他不由依賴地蹭了蹭,追隨著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清涼。 “想要解脫嗎?可憐的小甜心,”有人在他耳邊這樣問道。 迷茫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雙藍眼睛,讓他想起廣闊的海面,看著就好像能撫平身上的熱意。 黑發美人委屈巴巴地點頭,恨不得讓自己掛在這個冰冰涼涼的大冰塊,抱著冰塊快樂蹭蹭,最好永遠不要分開。 人偶不再用手在背上勾畫,微涼的手移到了guntang的rutou上揉擰,指尖來回刮弄著奶孔,微微刺痛的感覺成功緩解了瘙癢,但更多的快感無可適從的堆積在身體里。 狐貍毛絨絨的尾巴開始對著睪丸和性器劃動,每一下都是絕無僅有的刺激,已經敏感到不行的身體那里經得住這種刺激,不到幾秒,粉紅的性器就開始射精,慕清秋渾身泛著酥酥麻麻的戰栗感,手指都抬不起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