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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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那我幫你啊?!标懯缊蛑苯訋蜁r洛翻了個身,強硬的將一只手指懟進了花心。 “cao!” 陸世堯聽到時洛低低的罵了一聲。 陸世堯表情有些玩味,剛剛裝的乖,現在就裝不下去了? 他食指在里面攪了攪:“嘖,怎么這么緊,放松一點啊?!?/br> “等等?!睍r洛忽然扭頭抓住陸世堯的手,陸世堯注意到,他的雙瞳更加渙散了,幾乎沒有聚焦。他好像在努力集中注意力,皺著眉頭說道:“讓你cao了,你會給我藥嗎?” 陸世堯見狀俯下身,貼近他,語氣嚴肅了一些問:“什么藥?” 時洛眨了眨眼:“就是……就是那種吃了之后就好開心,好像要飛起來了一樣,腦子里面會開很多花的那種……” 陸世堯抿唇。 得了,果然磕藥磕上頭了。 “誰給你說的,給人cao了就給你藥?”他語氣帶上了些蠱惑。 “唔……就是,叔叔……”時洛露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沒有想出來就急了:“媽的,你就說你cao不cao吧!” “cao,怎么不cao呢?!标懯缊蛘f著,又懟進了第二根手指,滿意的看到時洛將頭埋到了枕頭里面,發出一聲貓兒一樣的哼唧。 他也沒那么多心思憐香惜玉了,他下面那個巨物腫的都有點發疼了,看時洛基本適應了兩個手指,直接就將第三根手指放了進去。 “嗯唔……” 時洛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呻吟,手指扣著床單,被陸世堯扣開握在手心里。 “你要是第一次,我就溫柔一點?!?/br> 陸世堯又說了一次。 此時,時洛心里十分糾結又迷糊,他記得曾經受到的教導,要好好服侍客人才能拿到“藥”,又因為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而忍不住想反抗逃脫。 時洛有些頭疼,渾身又癢又熱,他知道,如果吃不到藥,這些癥狀還會不斷加重,折磨多他痛不欲生。 他混沌的意志堅信,只要做完就能拿到藥。 他于是有些神志不清的低聲道:“都說了不是!你趕緊繼續吧!” 少年趴著,側目露出半張臉看他。姣好的臉上帶著幾分薄怒和不經意的媚態,修長的腰線繃緊,努力承受他手指的cao弄,一副明明很疼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陸世堯看到他這副模樣,自制力幾乎失控,同時心里還有些微怒。 小騙子,還裝不認識他。 如果今天不是他把他截下來了,面對另一個買下他的男人,時洛也會如此般忍著疼、在別人身下承歡嗎? 于是,他也不啰嗦了,抽出手,握住時洛纖瘦的腰肢,對準那個窄小粉嫩的小口,一挺腰,將那個堅硬碩大的紫紅色roubang直接干了進去。 時洛的脖子猛的揚了起來,像一只被人掐住翅膀的天鵝一般,纖長的脖頸向后傾倒。時洛感覺自己好像被一把利刃從身體中間劈開了一般,疼的撕心裂肺,眼淚當場不受控制的從他眼眶滾落。 陸世堯則被夾的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氣,時洛的后xue從未被人造訪過,精致而有彈性,像有無數細密的小口在吮吸著他一般。 他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的將自己巨大的roubang捅進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cao弄著,像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般,努力的開發著那個未知世界。 而下面的時洛不一樣,第一次,他只感覺到了疼,疼的像要裂開了一樣,加上他腦袋的疼痛,時洛整個人跟在受刑一樣。 “啊唔……輕點……” 時洛被陸世堯那個大家伙頂的痛不欲生,實在沒忍住,一聲求饒從他唇邊溢出。再配上他纖細無力,隨著陸世堯的動作上下扭動的腰肢,不像求饒,倒更像一種邀請。 陸世堯干的越發狠了,一下一下,好像要頂到時洛胃里。他氣息微喘,聲音沙?。骸艾F在才求饒?晚了寶貝?!?/br> 時洛混沌中又有了一絲清醒,求饒?他時洛絕不可能求饒!他渾身上下,就嘴最硬! 于是他用牙齒咬住下唇,止住唇齒間溢出的呻吟,只從鼻子里難以自持的哼出哀鳴。 陸世堯雖然很節律,但這并不代表他性欲不旺盛。反而,因為他平時長久以來的克制,他在床上發泄欲望的時候通常異常猛烈,像發情的公狗,只知道如打樁機一般的cao干。 他每一次,都幾乎將整根抽出再整根撞進去,不要命似的在時洛體內頂撞,撞的時洛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之前是誰告訴他從后面被干很爽來著,完全沒有,只有疼好嗎?! 大約猛干了十來分鐘,陸世堯理智稍稍回籠,動作緩慢了些,卻完全沒有射的跡象,下面插在時洛體內,還是硬的像鐵一樣。只是他注意到,身下的人似乎太安靜了。 他蹙眉,把時洛上半身從床上抱起來,發現這小東西正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好像在較什么勁一樣。 他有些不悅,伸手撫過時洛的嘴唇,除了流淌的口水與淚水,還有一些紅色的液體。 “別咬著,叫出來,我對jian尸沒興趣?!?/br> 時洛混亂的狐貍眼水汪汪的看著陸世堯,一副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模樣,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硬:“呵,就這?比之前cao我的差遠了?!?/br> 陸世堯哪怕心里知道時洛在放屁,但這并不影響他十分不爽。 “噢,是嗎?”他聲音冷淡,看著時洛不知道是因為被cao的還是因為藥物而勃起的yinjing,一把握住,上下taonong,同時緩緩動起腰肢。 他這次沒有之前干的那么急躁了,而是用roubang在通道里緩緩摩擦著,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時洛也得意微微喘息。rou粉色點yinjing被握在陸世堯手里,頂端微微吐出一點白濁。 忽然,陸世堯頂到了一個小凸起,時洛渾身猛然一震,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從他尾椎骨蔓延上來,隨后就是一種酥軟到好像要化掉的感覺,讓他沒忍住發出一聲低吟。 “嘶嗯……” 但是他很快止住了。 陸世堯感覺到夾著自己的通道猛的一縮,知道自己頂到了,看著努力忍住發出叫聲的時洛,他笑了:“你最好忍得住?!?/br> 然后,他又恢復了那種打樁機一般的速度,好像不需要冷卻讀條一樣,直接恢復到那種如公狗般不要命的發情狀態。只是這一次,他沒一下都釘在了時洛的前列腺上。 時洛哪里受過這種刺激,剛剛只是純粹的疼痛他還能忍受,現在在疼痛中卻又多了一種酥麻酸爽的感覺,配上yinjing被快速的taonong,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好像一腳踩在地獄,一腳踩在天堂。好像在冰與火之間掙扎一樣。終于,時洛的神智徹底不知道去哪了,他放任自己的叫聲溢出唇齒,叫的像一只慘兮兮的小羊,又嬌又軟而不自知。 陸世堯聽到這種聲音,撞擊的越發狠厲起來,時洛的叫聲越來越密集纏綿。 “唔……要、要到了……” 他聽到時洛口齒不清的yin叫著,忽然捏住他yinjing的手猛的一緊,大拇指壓在他馬眼上,roubang頂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動了。 時洛簡直要瘋了。 高潮被強行遏制的感覺讓他的神識獲得了短暫的清明,他上挑的眼中不自主的溢出淚水,罵到:“cao,你他媽有病??!給我放手啊cao!” 陸世堯非但沒有放手,甚至捏的更用力了一些,聽到時洛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開口:“和之前cao你的比,如何?” 時洛:“……” 陸世堯湊近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你最好想好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