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哥哥,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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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頂層房間氣壓低的嚇人,沂龍灣翻車爆炸事件已經上了熱搜,新聞發酵格外快,如今沈家處于風口浪尖,幾乎一點點事都會引發人們的聯想,還別說一連兩個沈家人出車禍。 記者鼻子嗅到了里頭的不同尋常,為了搶到獨家,也是拼了命的找材料挖真相,手機一打開新聞就會彈到頁面。 “聽說車上是沈家兩位少爺!真可憐,沈家本來就是多事之秋,現在還出現這種事!” “呸,有錢人爹都不認,自己家里出了事不管,摘干凈繼承母家財產,活該!” “聽說是被硬生生逼的車墜崖的,人當場就不行了,還在醫院搶救呢!” 男人一條條往下翻評論,臉上陰沉的駭人,突然,他一腳踹開面前的桌子起身拽起跪在地上的人的衣領,平日里溫潤的臉扭曲如惡鬼,話幾乎從牙縫中蹦出來,“我不是說,車上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動手嗎?” 跪在地上的人嚇的瑟瑟發抖,冷汗從額角一顆顆冒出來,面前的男人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只有他們這些跟久了的人才知道他多陰毒。 “老板……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另一個是怎么上去的,老錢,老錢守了一夜,親眼看到他一個人上的車!” “對對、對,老板,我是看到他上車才給您發的消息??!” 沈遇閉了閉眼,一把松開那人衣領站起身,仰著頭唇線抿出一條涼薄的弧度,然后道:“去開車,我去醫院看看?!?/br> 那人摸著喉嚨喘著氣,他差點就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咳嗽了幾聲才道:“老板,現在醫院都是記者,您去應該不方便,況且,先生還在等您……” “誰說不方便,我本來就是醫院的掛名醫生,從國外回來應該去任職不是嗎?至于父親,他想要的應該是結果?!?/br> 醫院大門口被記者堵的嚴嚴實實,側門邊上,男人一身黑色大衣風塵仆仆從車上下來由保鏢清開記者進入,走了幾步就直接在走廊飛奔起來。 極度的不安都在他推開病房門看到床上捧著杯子喝熱水的人時瞬間煙消云散。 心里的石頭落地,他幾乎是大步走過去就將怔愣的人狠狠箍進了懷里。 沈亦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才伸手抱住來人,“沈……唔——” 唇被粗暴急躁的堵住,下巴被男人掌握在手中,沈亦被抱的連氣都喘不過來,這個吻不含任何情欲,只是單純的不安,初時的震驚過去后,沈亦甚至感覺到男人的身體在抖。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沈亦身子一僵就要推開他,下巴就被那只手狠狠一擰,嘴不由自主的張開,粗厚的舌頭就跟著伸了進來在他嘴里瘋狂攪拌。 “小亦,你……” 老太太的聲音戛然而止,沈亦頭皮一麻,就狠狠推開了男人,不知所措的退開兩步。 “外婆?!?/br> “沈幟?”老太太震驚的看著突然出現在病房里的人,然后神情一變,走過去就是一個狠狠地耳光,打的比自己高一個多頭的沈幟偏過臉去,打完眼淚就掉了下來,老太太發絲凌亂,哭著罵道:“你哥哥還在搶救,你外公一個老人家撐著公司,你一回來不去手術室外守著,先來欺負他,你這個畜生……” 老太太說著又上去狠狠打了幾下,然后才一把抱住了沈幟,哭的肝腸寸斷,“你哥哥他還在搶救,要是他活不過來了怎么辦……” 沈幟微微弓身抱住老太太,眼睛卻緊緊看著沈亦,輕聲安慰,“外婆別怕,我回來了,別害怕,一切都會好的……” “嗚嗚……你這個混賬……嗚嗚……” 沈亦和沈酌被送來醫院不久老太太就聞訊趕來,老人含著眼淚半天沒掉,腦袋里繃著一根弦,先將沈亦安頓好,知道沈亦只是些皮外傷和輕微腦震蕩后才松了口氣又去手術室外等。 她害怕極了,經歷過唯一的女兒早亡,只剩兩個外孫,她生怕他們再出什么意外,那她這輩子都沒有指望了,可這一天還是來了。 哭了許久,老太太才抬手擦了擦眼淚,摸著沈幟有些紅的臉,“剛剛外婆打疼了嗎?” “不疼,外婆這么溫柔,怎么會打疼我,電話里說清楚了,哥哥攙著沈酌離開了爆炸區域,他沒什么大事,您跟哥哥在這兒休息會兒,我去問問沈酌的情況?!?/br> 說完沈幟又深深看了詫異的沈亦一眼,才轉身出去。 病房里頓時只剩下了老太太和他,沈亦有些尷尬,還好老太太只是拉著他手輕輕拍了拍,就將他拽到床邊讓他躺了下去。 老太太什么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昨晚被弄到大半夜,今天又受到驚嚇,他身體疲累的幾乎一挨枕頭就睡了過去,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外頭已經黑了下來,沈幟就坐在床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男人還沒回去換衣服,顯然是一直守在這里,沈幟比起幾年前更犀利,面部長開后不復少年時雌雄莫辨的艷麗,臉蛋雖依然美,身形卻因為常年鍛煉肌rou更加渾厚,皮膚也不再是少年時的白皙,呈現出健美的蜜色,桃花眼如同一把開刃的刀,像是隨時都會出鞘。 沈亦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動了動身體就要坐起來,沈幟立馬伸手去扶他。 “怎么不說話?不想知道沈酌的情況嗎?”干燥的手在他說話時已經摸上了沈亦的臉,粗糙的指腹摩挲了幾下,感受著臉上的柔軟。 天知道接到電話的那一刻他有多害怕,這樣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要是有問題,老公會告訴我的?!鄙蛞喙郧傻馁N著那只手蹭了蹭,垂下睫毛笑。 沈幟笑了聲,臉上卻沒什么笑意,這幾年沈亦很乖,可他卻貪心起來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止想要沈亦的乖,他想看沈亦靈動的神情,想他不是為了討好對自己笑。 “小sao貨真乖,乖的老公看到你就硬了,想把jiba插進你身體里cao穿你的小sao逼和小屁眼,然后腿都合不攏的流老公的jingye?!?/br> 床上的青年身體一抖,就勉強露出了一個笑,“老公……我今天剛出了車禍,身上還有傷不好看,等我傷好了就給老公cao好不好?” 沈幟只是張開了手,沈亦就主動從床上下來鉆進了他懷里,寬大的病服領口微微敞著,露出一塊雪白的胸脯擠出一條極小的溝。 沈幟沒像中午那樣死死勒著他,卻也抱的緊緊的,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空,“知不知道老公聽到你們的消息有多著急?就怕你這小婊子死了,你要是死了,老公cao誰啊……” 沈亦沒說話,圈著沈幟脖子窩在他懷里。 晚上沈幟沒回去,抱著他溫存了一通后就直接在這兒睡下了,病床過于狹小,再怎么是升級病房也只是單人床,兩人身高腿長的,沈亦幾乎整個身體趴在沈幟身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沈幟已經離開了。 門口的保鏢可能是收到吩咐,告訴他昨天晚上沈酌就醒了,在加護病房睡了一夜今天早上就轉去了升級普通病房。 最后才說,沈酌想見他。 沈亦答應了,卻沒去。 他現在并不想看到沈酌,他的順服沒有騙過沈酌的眼睛,他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跟他相處,這兩年他好不容易生活步上正軌。 就這么被生生破壞了…… 而且,他有什么資格說愛他?愛這個字眼多么神圣,怎么能出現在luanlun的關系上生生玷污了! 可那些人卻一遍遍的來催他,在保鏢來催第三遍的時候,一向好脾氣的沈亦難得的發了火,將人都趕了出去。 沈亦蜷在床上蒙在被子里,聽到門“咔”的一聲被推開,人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厲聲道:“都說了不去,你們——”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寒意從腳底直往上竄,沈亦幾乎立刻就回想起了四年前最黑暗的時刻。 被沈幟困在房間架著攝像頭沒日沒夜下藥強jian的時候他沒覺得黑暗到活不下去,被沈酌當成母狗摁在床上后入且不讓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直到被沈遇帶走鎖在房間里。 如果那時候不是心系林朗,他只怕早就撐不下去了。 男人穿著白大褂摘下口罩露出溫潤如玉的臉,修長的手扯下手里的手套,才往前走了幾步,眼里帶著溫柔的笑,聲音依舊清朗,“哥哥,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