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尿道調教,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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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a市是沿海城市,三面環水,水路四通八達,各方面的運輸都繞不開這里,而沈家,就享有其中一個碼頭。 早年黑幫盛行時碼頭就是各個勢力手里,后來解放后嚴打,其他勢力逐漸沒落,沈家也經歷過一段黑暗時期,好在沈嶸娶了白蘇,借著白家成功洗白了沈家,卻始終握著這個碼頭不肯松手。 沈幟一下車就看到前面圍著人,身后小弟迅速匯報情況,“二少爺,我們今晚本來要出一批貨,有個瘋子在碼頭撒潑?!?/br> “趕走不就行了!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jiba都到了半路還沒消,害的他又沒cao到那么軟的身子,還一個人在車后座打手槍,沈幟黑著臉,格外不爽。 “對方有槍?!毙〉艿吐暅惖缴驇枚?,又補了一句,“而且圍觀群眾有人報警了?!?/br> “什么?”沈幟狠狠一甩車門就大步上前,“槍?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 周圍人群指指點點,臨近碼頭人不多,沈幟迅速指揮保鏢散開人群,就看到一個衣著破爛的中年男人抖著手拿著一把不曉得還能不能用的生銹的槍,嘴里嘶吼著,“不許走!這是我老婆的藥!誰他媽都不許走,要是不給我,我就殺了你們!” 男人頭發凌亂,被灰糊的一塊一塊,眼睛拉著血絲顯然已經癲狂,褲腿上還沾著白泥,顯然是從某個工地上才下來。 沈幟歪了歪頭將人打量了一遍,才邁著長腿就走到了最前方,離男人不過三四米遠,嘴角咧開一個森寒的笑,“你老婆的藥?你拿錢來買??!我又不是不給你?!?/br> “二少爺……”一旁的保鏢眼看著那人將槍對準了沈幟,立馬上前將人擋在身后。 沈幟伸手將保鏢推開,又往前走了兩步,眼里的陰冷駭的中年男人不自覺的往后退,嘴里哆哆嗦嗦。 “你們、你們這些走私的藥販子都不得好死!我……我只是求一點藥,你們明明手里漏一點就可以治好一個人,你們那么有錢了!偏偏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這番不要臉的言辭說的沈幟沒忍住一笑,桃花眼里沒半分笑意,森白的牙齒如同野獸。 “你他媽自己沒本事賺錢養不活老婆怪誰?怎么,不敢去醫院搶就敢來這兒搶老子的東西?” 沈幟說著眼神猛的一變,在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前迅速幾步沖上前準備將人踹倒解決掉好回家繼續抱他柔軟的哥哥。 那男人退了幾步抖著手手指就握住了扳機,沈幟臉色一變眼疾手快抓住槍口朝天一揚,腿一抬就將人踹飛出去。 嘭! 槍年代太久,聲音嘶啞不大,甚至保鏢們都沒料到沈幟會空手抓槍口,反應過來立馬上去將還躺在地上疼的亂叫的男人控制住,上前查看沈幟有沒有受傷。 “二少爺!” “少爺沒事吧!” “快!去拿醫藥箱!” “嘶……”沈幟手心被槍管燙起了幾個大燎泡,臉色越發不好看。 都他媽不知道哪百年的槍沒上交,萬一炸膛,他剛剛就折這兒了! 想到這里,他上去就狠狠一腳踹在了男人胸口,“媽的,死瘋子!也不打聽打聽,誰的貨都搶!養不活娶什么!” 男人痛苦的呻吟了兩聲,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沈幟甩了甩手,手心的燎泡疼的他直冒火,轉身就往車上去,“把人給我綁了送警局!疼死老子了!” 幾個人迅速上前將人一捆,打包好就扔進了后備箱。 車里已經有人翻出了醫藥箱,沈幟一上去就給他包扎,沈幟握著手機按下號碼,還沒打出去,就有人先一步打了進來。 “沈酌?” “沈幟,你在哪里?” 沈幟看了看車窗外,翻了個白眼,“碼頭,制藥廠出了一批藥,上頭說從咱們這兒走,剛剛有個瘋子莫名其妙來搶,嘶……疼死了,你他媽能不能輕點!” 他看了眼手上被暴力挑破的泡,一腳踹在了小弟腿上,將人踢的齜牙咧嘴。 “哥哥被沈嶸的人帶走了?!?/br> “你說什么!” 沈酌一句話立馬讓沈幟聲音拔高,尖利到連一旁給他上藥的小弟都停了下來。 “這小蠢貨!老子說的話,他一句都聽不進去!”沈幟惡狠狠的道:“怎么老子一走人就被接走了,莊園還有沈嶸的眼睛!” “這個回去再說,我在去老宅的路上,沈亦已經被送到了姓劉的剛買的私房,你去把他帶回來?!?/br> 電話那邊時不時傳來鳴笛聲,顯然車開的極快,沈幟握手機那只手拍了拍駕駛座,司機就會意的發動了車。 “你一個人能不能搞定沈嶸?前天你不是已經跟姓劉的達成了交易,他怎么還要哥哥!” “應該是沈嶸加了籌碼,利用哥哥在找我們要東西?!鄙蜃寐曇粲行┏?,嗓音含著篤定,仿佛什么都難不住他。 “真他媽便宜老東西了,這次回去,一定要找那不聽話的sao貨好好討回來!” “算了,除了碼頭和會所,其他東西,他想要就給他,白家那一份只要我們沒簽字就不是他的,只是難為外公的一片心意了?!鄙蜃脟@了口氣,又道:“碼頭要走的姓劉的貨先壓一壓,想從這兒走,像他那種出爾反爾,還真的好好教訓?!?/br> “放心!老子讓他貨爛在這兒!既然我們得不到,那就都別要好了!”沈幟笑了起來,眼里冒著幽深的光。 車在路上一路疾馳,沈幟又叫了些底下的人,幾輛車同時往別墅區駛去。 安靜的客廳不時響起少年帶著泣音的嗚咽,上次見面還儒雅如長輩的男人此時如同暗夜修羅,陰影一點點將他籠罩。 沈亦瘦弱的身體被扒光綁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嘴里碩大的黑色口球不住的震動,抵著牙齒幾乎將他整個下巴撐脫臼。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畸形的雙性身體會讓男人這么興奮,他一直以為只有沈家三弟兄變態才會這樣對他。 男人手從他脖頸一路摸到胸口,在看到他小奶球上凸起的乳粒時揉了揉,溫和的笑道:“兄弟相jian,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br> “本來我不喜歡被人玩過的爛貨,不過你這張臉,真是難得一見?!弊炖镎f著不堪的話,男人面上卻依舊儒雅。 粗糙的手在獨屬于少年細嫩的皮膚上不停摩擦,眼看他因為羞恥通紅的身體,男人眼睛都看熱了,“這么漂亮的身體還是沒調教好,還敢反抗,你的弟弟們看起來并沒有下重手?!?/br> 男人赤裸的上身有兩條紅色指甲劃痕,是沈亦激烈反抗時留下的,四十多歲的人身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只穿了條內褲的下體鼓鼓囊囊勃起,他不急于馬上進入這小少年的身體,他要先調教他。 給他點敢抓傷他的懲罰! 沈亦“嗚嗚”叫著,嘴被撐的酸痛,口水順著臉流了一沙發,兩條腿死命掙扎踢踹,因為男人的觸碰不安的哭泣著,嘴里連罵人的話都吐不出來。 脖子突然被一張厚唇抵住,沈亦瞳孔猛的放大,喉嚨就發出凄厲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不忍。 男人沒理他,一路沿著胸膛親到平坦柔軟的小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光裸的身上,然后拉開兩條緊閉的腿看了眼軟趴趴的小性器下的漂亮花xue,xue口因為長時間的貫穿只要受一點刺激就會濕潤,已經流出了清亮的yin水。 他蹙了蹙眉,從這口sao屄上聞出了別的男人jingye的腥氣,原本準備吻上去的動作就此停住。 濕滑的舌頭在身上肆意舔弄留下水痕,沈亦絕望的搖著頭,他惡心透了。 “寶貝兒,你不太乖,我們今天就上第一課?!?/br> “嗚……” 性器突然被捏住,沈亦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他小rou莖上。 接下來,覺得沈家是人間地獄的他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尿道口突然被擴張到極致,一根東西正強硬破開馬眼朝著里面插入,沈亦仰著脖子就拼命發出了瀕死的哀鳴,漂亮的大腿繃緊,渾身劇烈顫抖。 “啊——” 性器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雙性人也不例外,沈亦雙眼血紅,圓圓的眼睛因為無盡的疼痛幾乎撐裂,白皙的臉都有些扭曲。 沈嶸。 他早該想到的,從一開始對沈幟的處理開始,可他總歸是抱著一點期待的,對親生父親的期待! 他總是一次又一次因為信任讓自己遭遇這種事,所謂血親到底是什么! 是相互利用背叛還是無盡羞辱折磨。 他從回沈家那一刻,這些就都體會過了。 不同于被強暴撕裂,性器仿佛整根被一點一點從身體上割下,且還是一把刀插入了性器從里面緩緩往外割,沈亦很快就翻著白眼抽搐起來,手指都痙攣著呈現出怪異的姿勢。 痛—— 什么人來救救他! 誰來救救他! 或者……殺了他! 男人抓著他的性器,透明的尿道管鍥而不舍的一寸寸沒入,性器guitou已經被弄的血紅,少年兩條被綁著的腳腕已經拉出了血跡。 他只是冷眼看了下沈亦的臉,手上動作極穩,顯然這種事沒少做,直到手里的透明導管完全插入,他才重新看回沙發上像是已經死了的沈亦。 少年全身汗如雨下,兩只手被指甲摳的鮮血淋漓,眼睛像明珠蒙了灰,徹底沒了光彩。 他輕易就抱著已經沒了動靜的身體往臥室去,也不管人能不能聽到,道:“小家伙真慘,不過你也別怪誰,你父親生了你,也有權決定你,這天生的身體總要有人調教的,開始是會難熬一點,我跟你父親也算好友,只要你聽話一點,我就好好對你?!?/br> 沈亦手指蜷了蜷,再無其他,直到身體被放到鋪好的床上,他眼睛才動了動,看到男人脫下內褲,露出丑陋的性器爬上床,扯開他的腿就準備欺身而進。 轟—— 樓下突如其來的巨響打斷了男人的動作,沈亦沒感受到被貫穿的疼痛,緩緩閉上了眼,壓著嗓子溢出一聲痛到極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