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扶著我的性器自己坐上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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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沈亦每晚都會去沈酌房間,還好,他偷偷從沈幟房里拿了之前給他用的藥,每晚都會抹好后再去,不用沈酌怎么撫慰,他就濕的不成樣子,被進入的時候也不會太疼。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這個多余的器官會被這樣yin褻使用。 沈酌的精力過于旺盛,在某一點來說比沈幟都要難纏。 至少跟沈幟做不用刻意保持清醒,而跟沈酌,他必須在用了藥還要保持清醒,以免出聲惹到他不高興。 沈酌zuoai時自己也不愛說話,只會用后背位一味的貫穿他,將性器狠狠鑿進他的花xue,且沈酌不喜歡看他的臉,他想起之前沈幟說的。 沈酌有潔癖,大概是嫌他臟,卻又喜歡cao他這怪異的身體發泄性欲。 尤其是cao了兩次之后更是上癮。 比如今天晚上,他本來是在房間背單詞,卻被沈酌一個信息叫到了書房,甚至連他上衣都來不及脫,就粗暴的扒下了他的褲子進入了他。 沈酌在性事方面學的格外快,從生疏到熟練也不過三次,此時他就被沈酌壓在書桌上,屁股高高撅起,連兩只腳都無法落在地上,他拼命墊著腳,感受粗硬的rou棍在他yindao里來回穿插,干的他水流不止。 “哼……” 隨著一下劇烈的頂干,沈亦悶哼一聲,視線也落在了開著的窗前,有些恍惚的看外面漆黑的夜,時不時還有薔薇花香順著窗戶飄進來。 樓下是一片白色薔薇花圃,剛開始來時他不知道,后來才曉得沈酌和沈幟的母親很喜歡白色薔薇花,所以才會讓人在莊園種了一大片。 察覺到沈亦的視線,zuoai時很少說話的沈酌突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將他臉對著窗,低聲道:“上次沈幟就是在那里cao你,你被他cao的不停地在噴水,爽的不行的樣子,怎么?想沈幟了?”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沈亦下意識的嚇得xue口緊縮起來,層層疊疊的yinrou都仿佛受到驚嚇,顫抖著緊緊裹住體內瘋狂搗干的性器,那根東西鐵棍一般,硬的撐的他又爽又疼。 沈酌大手順著他亂七八糟的衣服伸進去掐住他在桌上蹭的紅腫的嫩奶尖揉搓,沈亦梗著脖子哼了一聲,他就迅速加快速度深深干進去插的他抖著屁股直吹水,“怎么不說話?” “啊啊……太、太重了…沒有……不想他嗚嗚……” 沈亦喘叫出聲,連吞口水的動作都吃力,臀尖已經被沈酌恥骨拍腫,沈酌粗硬的恥毛扎在上頭麻癢的感受仿佛有螞蟻啃食,他難耐的掐住沈酌的手臂,嗚嗚哭著,“沈酌……嗚沈酌…我受不住了……能不能換個姿勢……好難受……” “怎么不想他?他可是因為你被關在老宅受罰?!?/br> 沈酌不為所動,甚至伸手抓住他汗濕的兩條腿又往上抬了抬,讓他徹底懸空,臀rou死死貼住他的恥骨,然后將rou頭抵在宮口狠狠碾磨。 沈亦身體還沒徹底被打開,宮口只是張了一點點小口,被粗糙的guitou反復揉弄,那種痛且爽的快感讓他只覺得身體都仿佛難以承受,紅唇大張連大腿都不受控的抽搐起來,翻著白眼尖叫,“不!不是我…啊……不是我!” 怎么會是他呢?他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因為沈幟自己做錯了事才會受到懲罰。 明明是沈酌之前也強jian了他,卻倒打一耙說他告狀,憑什么? 沈酌將他從桌上拉起來,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腿抬起,野狗撒尿一般的姿勢,下身狠狠一撞,開了口被磨腫的宮口就被頂開,沈酌性器長驅直入,直直干進了他狹窄溫暖的zigong。 “??!”沈亦白著臉慘叫出聲,眨了眨眼,淚水就順著尖瘦的下巴滴在桌上,他突然就扭頭一口咬上沈酌的胳膊,然后瘋狂推拒起來,“不!你出去!你們、是你們……嗚嗚……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明明我沒做錯什么,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沈酌被他咬的一顫,連性器都被yindao擠的痛起來,他不僅沒松開他,反而用胳膊死死箍住沈亦的腰,連yinjing也威脅的又往里狠狠擠了幾分,“我已經找到了與林朗適配的骨髓,你不想要了嗎?” 沈酌總是一針見血。 沈亦神色茫然,呼吸都極輕,漂亮的小臉上掛著淚水和被cao出來的涎水,他身體劇烈抖了幾下后徹底放松下來。 宮口涌出一股熱液淋在沈酌性器上,他抽出yinjing,那股sao水就直接從沈亦xue口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沈酌攬著人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依舊是后背位把尿一般抱起沈亦懸空屁股對著高高勃發的rou棍吩咐,“你不是要換個姿勢嗎?扶著我的性器自己坐上去?!?/br> 沈亦后知后覺的發現這個姿勢有多恐怖,直接坐下去沈酌的性器能直接將他捅穿,他只有在被用了藥神志不清時才這樣被沈幟對待過。 想到這里,他害怕的立馬抓住沈酌的手臂結巴著搖頭,“不……不換了沈酌…不換了…會壞……我不啊——” 粗長的roubang兇器一般貫穿了沈亦,碩大的rou頭擠開層層嫩rou一干到底,沈亦仰著頭手死死撐在沈酌腿上,感受著體內zigong都好像被干的移位。 沈酌還沒完全進去,還有一個手指節那么長的部分,可guitou已經抵在了zigong壁上,將嫩rou都干的陷進去幾分。 “太漲了嗚……沈酌、沈酌我不行……求求你…別進來……別這樣進來啊……” 沈亦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撐著的一雙手和中間緊緊相連的器官上,他控制不住手一松,性器就又插進去一截,嚇的他身前原本挺立的小性器都軟了下去,可憐的貼在小腹上。 rou道為了保護主人不受傷害分泌出更多yin水,沈酌只要輕輕一動下面就發出細小的水聲,他看了眼沈亦臉頰流下的汗,也不說讓他松手,就這么挺腰迅速抽動起來。 “啊啊啊…沈酌、沈酌輕點……不…不要這個姿勢……嗚……”沈亦兩條撐著身體的手臂已經快到達極限,每松一下,性器就會再頂進一點。 沈亦哭的臉頰胸膛一片濕漉漉,張著嘴卻只能吐出甜膩的呻吟,而恐懼之后,是滅頂的快感。 沈酌偏著頭看了他一眼,他嘴角的口水亮晶晶的拉著絲滴在胸膛上,唇瓣艷紅微張,眼窩微微凹陷,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爽,透著一股子妖艷的紅。 “sao貨?!?/br> 沈大少爺幾乎是失控的吐出兩個與他身份不符的字,抓著沈亦的腿狠狠往兩邊一拉,“啪”的一聲輕響,沈亦手再也沒了支撐的力氣,將那根東西一坐到底! “啊啊啊——” 沈亦有種五臟六腑都被性器剖開的錯覺,性器根部最粗壯的部位將他xue口撐的透明,仿佛連睪丸都要擠進去,他脫力的靠在沈酌胸前,胸口劇烈起伏。 緊致的rou道嘬的沈酌也爽透了,抬著他的腿看他吃力吞咽自己性器的rouxue,白嫩的陰xue被可怖的性器撐的幾乎裂到腿根,兩個器官死死相連仿佛融入一體,沈酌心臟不受控的加快。 他抱著身上柔軟的身體,在感受到rouxue適應的再次開始分泌yin水后,迅速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頂入沉重而深入,沈亦失神的將頭靠在沈酌肩膀,身體隨著沈酌的撞擊顛簸,他很快就再次感受到快感,嘴里低弱的呻吟起來。 他的身體太yin蕩了,尤其是用了藥以后,總能很快適應粗暴的性愛,然后獲得快感。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yinchun紅腫張開,隨著性器的進出連xuerou都跟著翻進翻出,xue口的yin水都被打成白沫,白噗噗糊在沈酌的恥毛上。 下身尖銳的快感幾乎讓他失去知覺,沈亦被釘死在沈酌的性器上,兩條腿無力的垂著,身子隨著沈酌又沉又重的挺腰頂干高高拋起重重落下,然后噴出一股sao水。 “啊…嗯…哈啊…好深……太重了……啊…要……要壞了……沈酌……沈酌嗚……”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沈亦聽到沈酌在自己耳邊發出舒爽的喘息,自己也接二連三的高潮著。 沈酌這次應該滿意了吧。 沈亦嘴里泄出呻吟,guntang粗大的性器一次次深入他的身體,悍勇的cao干他xue里每處地方,然后馬眼一開,就在沈酌的jian干中射出來。 堅硬的guitou強硬的搗弄著他的zigong,沈酌cao干的速度突然加快,打樁一般深深鑿進去,干的沈亦哭叫不止,rou棍死死擠弄他的嫩rou,而后一道強勁guntang的jingye猝不及防的噴射出來。 沈亦尖叫著絞緊那根性器,身子和大腦都受到沖擊,也跟著高潮噴水,他卻還是在瀕死的快感中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正在被內射。 沈酌跟他做的時候一直都戴套,一晚上換好幾個,今晚,他卻不知什么時候摘了。 沈酌足足射了將近半分鐘,沈亦小腹rou眼可見的鼓了起來,他啜泣的抬手捂住小腹,感受那里越發明顯的鼓脹感和來自性器的脹痛。 等沈酌抽出性器后,他才遲鈍的垂了垂頭,然后就看到自己前端已經軟下來的小性器正往外流著淡黃液體,混著xue口流出的jingye一起淌在身下沈酌的家居褲上。 此時他也顧不上擔心弄臟了沈酌的衣服而惹他生氣,巨大的羞恥感占領了他的大腦,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瞪大眼看著自己失禁。 許久,一聲哽咽溢出,他的哭聲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被一只大掌堵了回去,耳邊傳來一道低沉至極的危險聲音道:“聽話點,我明天就讓醫院給林朗下手術通知?!?/br> 沈亦茫然的睜大眼打著尿顫,直到沈酌整理好衣裳一把將他抱起拉開書房門大步往樓上的房間去,他才明白沈酌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