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被開/苞的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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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 沈亦迅速沖過去擋住準備再次上來的沈幟,客廳原本玩鬧的富二代們安靜下來,皆在一旁看著這場鬧劇。 “滾開!” 沈幟上前就推沈亦,他看著有些不正常,眼里一片血紅,異常暴戾。 沈亦踉蹌了幾步,迅速再次擋在沈遇面前,鼻尖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再抬頭看沈幟,沈亦心尖不由的一顫。 后面跟進來的劉叔一見這場景也嚇了一跳,立馬安排傭人送其他人出去。 沈遇再如何也是沈家的人,這是沈家家事,且沈幟喝醉了,為了避免他再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被人看到,劉叔立刻就安排起來,然后讓人去給沈酌打電話。 與此同時,山道上一前一后的車極速行駛著,沈酌坐在后座看了眼表,九點過十分,他知道沈幟在莊園開派對,且現在絕對沒散,只是沒想到晚上沈嶸會突然派人過來。 “再開快點?!鄙蜃每粗懊娌贿h處的車,沉聲吩咐。 “大少爺,已經很快了,天太黑,山路彎道多,安全最重要!”司機額頭都是汗,專心的看著前方,追著前面的車。 沈酌抿了抿唇,手指在皮座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希望沈幟不要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酌拿出手機,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是別墅的電話。 客廳里,參加派對的人盡數退出去,地上一片狼藉,沒有吩咐,傭人們也不敢進來打掃。 沈亦攔住沈幟后立刻轉身蹲下查看沈遇的傷,少年額角被酒瓶砸破,殷紅的血從臉流到尖細的下巴,雙眼緊緊閉著,半張臉都被血染紅,格外刺目。 他沒想到,早上還笑著說等他回來的沈遇,此刻已經滿臉血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且沈幟昨天下午才打過他,下手那么狠! 雖說他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沈遇性格沉穩,絕不可能主動挑事。 沈幟喝了不少酒,紅著眼看固執的擋著沈遇的人額頭青筋一陣陣跳動,胸腔中怒火翻涌,只覺得氣都不順了。 他正要上去將人拉過來,就看到沈亦轉過身,眼里憤怒幾乎化為實質,怒吼道:“沈幟!你夠了沒有!你有什么資格打他?你mama去世了,他mama也去世了!這些事發生的時候他還小,你憑什么把這一切都算在他頭上!” “亦少爺——” 一旁的劉叔一聽這話臉色一變,立刻就要上前阻止,就聽沈亦繼續道:“聽人說你mama也是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你現在這么野蠻暴力!她泉下有知會安心嗎!” 沈幟先是一愣,“啪”的一聲輕響,他眼睛瞬間瞪大,他好像聽到了自己理智斷裂的聲音。 劉叔心下一緊,上前企圖分開些沈幟注意力:“二少爺,讓人把三少爺送去后面——” “你說什么!小婊子,你他媽說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媽!”怔愣過后,沈幟突然一聲怒吼,獅子一般就猛的竄了過來就上前狠狠掐住沈亦胳膊將他提了起來,轉眼拳頭就到了沈亦眼前。 沈亦嚇得立刻閉上了眼。 客廳安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沈亦哆嗦著睜開眼,就見沈幟眼睛里拉滿血絲,美麗的臉都有些扭曲,“這些是這個雜種告訴你的?你覺得我不該打他?” 沈幟抓著沈亦胳膊的手用力到筋都凸了起來,沈亦疼的臉色發白,嚇的冷汗都流了出來,“沈、沈幟,我……” 沈幟垂頭看他,少年唇瓣蒼白,克制不住的顫抖,那張該死的臉可憐兮兮,他突然就下不去手揍他。 沈幟閉了閉眼,壓制住心底一絲絲的異樣,突然露出一個讓人膽寒的笑,一字一頓,“果然啊,婊子生的孩子就是會抱團,既然這樣——” 冷汗打濕了沈亦睫毛,他只覺得胳膊快被捏碎了,連耳邊沈幟的聲音都有些忽遠忽近,思考不了沈幟說了什么。 “那婊子生的孩子,也該做他們該做的事!” 胳膊上的壓力突然消失,沈亦還來不及后退,整個人就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就已經被沈幟扛上了肩膀。 沈亦這才注意到剛剛沈幟的話,一陣頭皮發麻,恐懼幾乎占據他整個身體,立刻尖叫著,“沈幟你放我下來!你要做什么!” “二少爺!” 劉叔還想阻止,他在沈家幾十年,沈家的一切他都知道,沈幟沈酌是沈家正牌的少爺,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始終是偏向他們的,也不想讓沈幟犯錯。 今天沈亦提到白蘇,且還是以這種方式,直接觸犯沈幟雷區。 他從沒看到過沈幟這么生氣。 “讓人把他抬下去扔后面去!” 沈幟扭頭看了眼劉叔,紅紅的眼睛都是瘋狂,劉叔一愣,嘆了口氣,還是沒再開口,眼看著沈幟扛著人上了樓梯,由于喝了酒,他走路不穩,還踉蹌了幾步。 莊園門口,門衛打開大門,漆黑車身鬼魅一般開進來停在門口,車門打開,第一次送沈亦來的司機邁下車,視線落在不遠處兩個人架著一個人迅速往后去,由于天太黑,他沒看清楚人是誰,只是眉頭蹙了蹙,就往主樓去。 劉叔收拾好客廳出來正好跟司機撞個正著,心下一驚,立刻開口:“大少爺下午出去還沒回來,伊先生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先生說好久沒看到少爺們,讓我過來看看?!?/br> 司機依舊木著臉,直接往主樓去,劉叔攔不住只好也跟進去。 他們剛進去,又一輛車就穩穩停在了車位上,沈酌從車上下來看了眼旁邊的車,快步走向了門口。 沈幟用力踹開房門,將沈亦狠狠扔在了床上,沈亦摔的暈暈乎乎,反應過來啜泣一聲,跳起來就要跑。 沈幟手一伸就再次將人抓了回來扔回床上,一手掐著沈亦的脖子將人狠狠摁住,另一只手伸到腰間解自己的褲子。 “臭婊子!你也配提我媽?我暴力野蠻,那你這個婊子又是什么!你就只配在床上張開腿被男人cao!” 沈亦嚇壞了,脖子上的手如同鐵箍,死死摁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眼睜睜看著沈幟拉下內褲,將那根猙獰的性器放了出來。 “不、不要,沈幟,沈幟我錯了,你不能……”沈亦滿眼恐懼的看著沈幟如夢中那樣壓了下來,被掐的連話都說不出,喉嚨上的手還在收緊。 帶著酒氣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沈亦汗濕的臉上、耳側,最后耳朵被一口含了進去,尖利的牙齒用力咬著他的耳朵,狠的仿佛要把那塊血rou撕下來! “嗚……不、沈幟,你看看我是誰,滾開……”沈亦疼的聲音都不對了,淚水流了滿臉。 沈幟松開他耳朵就粗暴的撕開了沈亦的短袖,大手用力覆蓋上他胸口抓揉他不大的胸乳。 沈幟已經被怒火和酒意徹底控制,如同一頭發怒的野獸,沈亦一切都知道卻還幫著沈遇,賤人! 沈酌進客廳就看到劉叔盡力在跟司機周旋,“二少爺晚上派對上喝多了,已經睡了,大少爺!你回來了!” 司機扭過頭,沈酌點點頭打了個招呼,轉頭道:“劉叔,先下去吧?!?/br> 劉叔這才松了口氣,退了下去。 “大少爺,請把幾位少爺一起叫下來,先生已經定好了讓亦少爺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晚會時間,具體的流程還需要我跟你們說一遍?!?/br> 聞言沈酌冰雕一般的臉微微有了些波動,只是他也沒多說,抬腳就上了樓。 “沈幟——” 沈亦嗚嗚哭著,疼痛讓他整張臉慘白,胸口已經被暴力捏的一片青紫,沈幟的粗暴讓他承受不住,兩條腿徒勞的蹬著床單。 “賤貨!你不是一心護著那雜種么,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匆匆揉夠了奶子,沈幟的性器已經徹底勃起,整根紫黑猙獰直挺挺對著沈亦,沈幟也將手伸向了沈亦腰間,去拉他的褲子。 “不要,你別碰我!不要!” 沈亦手用力推搡,整個人徹底瘋狂了起來,沈幟喝了酒,加上過于憤怒頭腦一直不清楚,一時竟讓沈亦從身下爬了出去。 沈亦逃命一般,渾身顫抖著雙腳并用,卻在下一刻,小腿被握住,整個身體也不受控的被往后拉去,他扭過頭,就看到沈幟猩紅的眼。 他手用力抓住床頭柜,雙腿掙扎,那只抓住他的手卻如同鐵鉗,不容拒絕的一點點將他重新拉回去,沈亦抽泣著,抓著床頭柜的手卻一點點脫力,在最后時刻手一晃,就抓到了一樣東西,他毫不猶豫反手就砸了過去。 沈幟痛苦的悶哼一聲,沈亦扭頭就看到沈幟倒在床上捂著頭,他后知后覺的看向自己剛剛扔的東西。 臺燈一角還有著刺目的血。 沈亦顫抖著,卻也沒停留,眼見沈幟反應不過來,顧不得腿軟,爬起來就往外沖。 “小婊子!你敢跑!” 血順著眼睛淌下,一片血紅中,沈幟看著沈亦的背影怒吼。 沈酌一上來看到的就是沈亦近乎裸著上身跌跌撞撞往這邊跑的模樣,他常年冰山不化的瞳眸閃了閃。 樓上的動靜不小,司機站的地方只要稍微抬頭就會看到沈亦這副模樣,沈酌蹙著眉扭頭往下看了眼,又看向門口追出來還一頭血的弟弟。 逃出來的沈亦顯然也看到了沈酌,被淚水糊的狼狽的臉現出一抹喜色,跑過去就要求救,“沈……” 然下一秒,他身體就被沈酌一把抱住,沒出口的話也被少年捂上來的手堵了回去。 沈亦身子一僵,漂亮的眼睛一下瞪大,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 他被沈酌攔腰抱了起來,大步朝剛剛他逃出來的魔窟走去。 為什么? 沈酌為什么要制住他往沈幟的房間去? 沈亦只覺得頭都要裂開了,他緩緩扭過頭看了一眼,就見沈幟捂著頭,惡鬼一樣森冷的盯著他。 沈亦又抬頭,只見沈酌刀刻過的臉依舊冰冷,睫毛下的眼睛深邃布滿冰渣,絲毫看不到情緒。 他想不明白,他明明,明明沒有招惹他們,他一開始明明只想當個好哥哥。 “唔唔……” 眼見離沈幟越來越近,沈亦再次劇烈掙扎起來,手用力推拒,大顆大顆眼淚從眼眶掉出來。 腰間的手卻狠狠收緊,一點余地都不留。 是啊,他都快忘了,沈酌跟沈幟一樣,也從來沒有歡迎過他,之前即便幫過他,也都是完成任務。 他看起來如同降下天罰的神,冷的絲毫不留情面,可是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呢? 兄弟倆一個瘋,一個冷,一起截斷他的生路,沈亦突然就沒力氣了,揪著沈酌衣服的手倏然松開,任由眼淚從眼里滾出,然后隱沒在沈酌肩頭的衣服里。 沈酌將人重新抱回門口,示意沈幟往樓下看。 沈幟剛剛一出來就看到了樓下的不速之客,此時頭腦已經清明,依舊看著沈酌的眼睛一字一句出口:“我今天一定要cao死他!” 沈酌眉頭蹙的更緊,懷里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下來,大手覆蓋的溫熱肌膚滑嫩柔軟。 “哥!” 沈幟的一聲喚讓沈酌一僵,沈幟從小到大很少叫他哥,多數時候,他們更像相依為命的一體。 “把他給我!” 沈幟的長睫上有血珠滴落,眼里難掩瘋狂。 許久,沈酌緩緩伸出手,將懷里徹底不再掙扎的人遞了出去,“動靜小點?!?/br> 沈酌說完最后看了一眼大睜著眼的沈亦,轉身下了樓。 沈幟將人丟回床上,大手毫不費力的脫了沈亦褲子。 剛剛逃出去幾乎用盡了沈亦的力氣,此時他軟在床上如同沒有生氣的玩偶,只有在察覺沈幟拉開他的腿時,他才嗚咽著下意識伸手想擋,卻被沈幟脫下衣服狠狠捆住了雙手,雙腿也被拉的更開。 而他腿間始終隱藏的嬌小器官也徹底暴露在了沈幟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