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釣系美人上線啦
岱欽將軍府中,有一個少年,看上去身形瘦削,但不是那種病態和柔弱,而是久經戰場,又遭受蹂躪之后猶如困獸一般的強勁,不容許任何人對他有絲毫的蔑視,他的臉上戴著一只木刻的狼族面具,讓他的身上有多了些許不容許別人褻瀆的凌厲氣息。岱欽站在他的身后,仿佛這處宅子的主人不是他,而是那個負手而立的少年。 “您來了,小主人?!贬窔J微微躬身,一只手附在后背,一只放在胸前,對面前的人說道。 這時候,畢斯才轉過身來,看向門口的岱欽:“我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接下來的事情,你那位小世子已經在趕回王城的路上了,你怎么看?” “小主人,您是說世子他,不行,不能讓他回到王城,如果他回來了,就沒有機會了,您再想想辦法?!贬窔J有些著急地懇求道。 “急什么?那位小世子你暫時還不能動他?!碑吽拐f道。 “什么,那他回來了,發現了他父王病重的真相,還有掌控了王城,我該怎么辦?”岱欽無比慌張地說道。 “我都說了不用擔心,你還急什么,我有辦法控制他,就算他回來了,就算他知道了休屠王病重的真相,就算他掌控了整個王城,我也有辦法讓他乖乖地聽命于你,懂嗎?”畢斯湊近岱欽,無比陰騭地說道。 “屬下,屬下,多慮了?!贬窔J看都不敢看眼前這個人,只能顫抖地以一種臣服的聲音回復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碑吽罐D過身去,有些猶疑。 “小主人,您吩咐?!贬窔J依舊那副卑躬屈膝地姿態問道。 “你知道王城的秘閣吧?”畢斯問道。 “嗯,屬下知道,小主人您是想?”岱欽不敢多問,也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連王城的秘密都知道,只是試探道。 “你讓你的手下在暗中監視著那個地方,有什么異動就來告訴我?!碑吽拐f道。 “小主人是想抓什么人嗎?還是找......”岱欽低聲道。 “岱欽,別多嘴,我不說,就代表你不需要知道,明白嗎?”畢斯突然轉過身來怒道,然后丟出了一枚小箭,就那么穿過岱欽的一縷鬢發。 “屬下多嘴了,小主人恕罪,小主人恕罪?!贬窔J無比恐慌地顫顫巍巍地說道,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喜怒無常,但是他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隨時可以要了他的命。 “好了,滾吧?!碑吽拐f完這句話,便拂袖揚長而去。獨留岱欽一人在室內,等到畢斯走后,岱欽雙腿發抖地走到了座位上,然后扶著旁邊的把手把自己整個人落到了椅子,這時候才感覺自己的這條命依然鮮活,才安心地坐了下來。 這天,昭那和色勒莫正在趕回王城的路上,突然遇到一隊人馬的襲擊,這一隊人馬都戴著同樣的狼族面具,唯一不同的應該是那個戴著狼族面具的瘦削少年,就算是那章丹色的服飾就那樣松軟地匍匐在他的身上,依然勾勒出他腰間的曲線,再加上腰間佩戴的那一柄短刃,能讓任何有非分之想的人在瞬間熄滅自己的遐想,那絕不是有人可以覬覦纏綿的腰,而是一把能殺人于無形的刀。 在激戰之中,昭那和色勒莫終究是寡不敵眾,最后還是被生擒勒,昭那和色勒莫被帶到勒一個房間,雖然沒有被綁住,但是兩個人只能毫無力氣地癱軟在那里,突然關他們的屋子被打開了,之前襲擊他們的那個少年負手而立,走在投射進來的那一抹光輝里,就像是踏著烈焰而來的邪神,漸漸靠近他們,那個少年好像對昭那了如指掌一樣,過來了之后,直接一把就拽著昭那的領子揪了起來,然后狠中帶笑地說道:“好久不見啊,小世子?!?/br> 昭那在這時候一臉茫然,內心一陣猶疑怎么這個奇奇怪怪的人認識自己,并且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以平常走江湖那套放蕩不羈的樣子揶揄道:“哎呦,小美人,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我雖然長得美吧,但是我不喜歡被人說出來,要是誰的舌頭不聽話呢,我就把它割了來解氣?!碑吽挂琅f揪著昭那的領子笑著說道。 “小美人,我知道你不會這么對我的,你看看你,再這么兇就不漂亮了?!碑吽鼓枚搜矍叭瞬粫p易對自己出手,便語意放浪了起來。 這時候,畢斯單手拎著昭那,另外一只手從衣襟之間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骨笛,然后就那么吹了一下,昭那瞬間暴走,頭痛如裂,瞬間想起來了眼前人究竟是誰,但是依舊舔著臉笑著說道:“哦,原來是你啊,小朋友,別來無恙,停下來,好不好,哥哥被你折磨得挺難受的,你要是再不停下來,哥哥可就看不到小朋友的傾城之姿了?!?/br> “好啊,既然你說話這么好聽,再說會兒,我聽著?!碑吽箍粗涯钦Z意和善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小美人,哦不,小朋友,饒了我吧,放過我吧?!闭涯穷^疼欲裂地咧嘴笑著求饒道。 “啊,這就不說了啊,我還沒聽夠呢,小哥哥,你再夸夸我啊?!碑吽箍粗涯切Φ?。 “不不不,別了吧,我認輸,我輸了,還不行嗎?”昭那求饒道。 “好啊,那我就放過我的小世子吧?!碑吽挂话寻阉拥搅说厣?,昭那的身體就像被剝皮抽筋一樣,已經毫無力氣了,但最后還是硬生生撐起身子,笑著問道:“小美人,你把我們抓過來,到底想干嘛呀?” “沒想干嘛,覺得好玩兒啊,就抓你了,不行啊?!碑吽剐Φ?。 “什么,小美人,你可真是?”昭那有些無言以對。 “算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你們在找什么東西,我可以幫你們?!碑吽姑嫔蝗粐烂C起來,然后扔了一只飛箭過來,嘴里說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小世子?!比缓蟊汶x開了。昭那拿起那只飛箭,上面附著一張紙條“欲尋望月砂,必先得印鑒”。昭那看著這張字條,瞬間有些慌亂,雖然他不知道印鑒到底意味著什么,但是他知道他的父王一直在秘密守護著這個東西,這個東西甚至可以說比命還重要。 昭那和色勒莫修整之后,便將這張紙條上面的內容以及遇到偷襲著的情況飛鴿傳書給勒孟浮生和莫瑯。 孟浮生和莫瑯正準備離開溯回鎮,突然收到了昭那和色勒莫的來信,兩人便一起趕往了修圖王城的神秘鎖在——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