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歇斯底里(7k字rou/3p/毆打/輪/酒精灌腸/尿道責)
當夏笙睜開眼,才發現原本熙熙攘攘的接待大廳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巷。 他的腦袋一陣脹痛,蚊子一般都嗡鳴回響腦海,他的右手撫上自己的前額,烏紅的鮮血順著五指慢慢滴落。 三個人在背后偷偷譏笑著。 “神經??!滾??!”他朝著那三個人歇斯底里地吼叫著,酒后的余韻還未退卻,但被毆打的疼痛卻在模糊的意識中清晰地存在著。但他很明顯知道自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于是破罵幾句后便轉身打算離開。 真是奇怪,明明他只喝了幾瓶瓶酒,身體卻如同餓了三天一般疲軟無力,踉蹌兩步栽倒墻角落,換做以往的他還有陪客人喝下十瓶酒的可能…… 黃軒突然從后背鎖住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失足的小老鼠又能跑去哪里呢?” “放開我!”夏笙掙扎著,可是約掙扎就覺得自己約無力,疲軟的身子被拖到小巷的角落,三面環墻,墻角落用藍色的塑料箱堆積著一箱箱廢棄的啤酒瓶。 “老祝,鎖住他的雙手?!崩习迕畹?,隨即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從他身后走來,上前一手按住了他的雙臂,將夏笙的手腕鎖在背后動彈不得。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嚨讓他死死趴著酒箱上… 另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走上前,扯下了他的褲子,大腿在寒冷的空氣中顫抖著。 夏笙似乎預感到了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扯著沙啞的嗓子顫抖的祈求著 “求求你……放開我?!?/br> “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行……” 語音未落,一陣刺骨的冰冷突然從下體傳來,讓本應該昏沉的大腦突然清醒?!±习遢p聲的笑著,把一瓶剛開啟的凍啤酒瓶徑直地插入夏笙還未經擴張的xiaoxue里。他抬起啤酒瓶,讓冰冷的酒水慢慢地溢滿溫熱的腸道,灌滿了一瓶有事第二瓶,一點一點看著平坦的小腹慢慢飽脹起來。 撕裂般的疼痛感從下腹傳來,但很快便被冰冷的酒水凍到麻木,無力的雙手掙脫不了對方那一身強健的肌rou,只能無力地呻吟著:“混蛋,住手——……” 接連下去第四瓶酒,夏笙的小腹漲得如懷胎七月,他又找來一個肛塞,堵住了不斷往外溢酒的xue口。 “老板,先打還是先cao?” “打服了再草!” 整個灌酒的過程充滿三人的嬉笑,但夏笙無心去辨認他們在說什么。被壓制的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以至于這漫長的五瓶酒讓他真的如臨地獄。 他只感覺到自己被抓起來,整個腹部漲得難受,又突然被狠狠得摔在了酒箱一旁的墻上,挺著如孕婦一般巨大的肚子,半退褲子狼狽的靠在墻頭。 那個三十來歲的壯漢老祝又在老板的命令下把他從墻頭抓起來,粗暴的撕去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強迫他四肢跪地,像狗一樣趴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 帶著帽子的第三人興致勃勃地用手機記錄者全過程。 “一切就緒!準備好了,咱們開始吧!”帽子男點了一根煙,給另外兩人一人遞了一根木棍。 第一棒打在了最顯眼的屁股上,白皙的皮rou中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紅痕。 第二棒是側腰,劇烈的疼痛讓受害人不得不蜷縮起身子,但這一舉動很顯然惹怒了迪吧這三人。 又一記重棍落在大腿上,他堅持不住整個身子全部趴在了地上。但很快又被人揪了起來,狠狠煽了一耳光后扔到在地,夏笙的腦袋撞在墻角上,整個人無力地靠在了最狹窄的角落。 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夏笙條件反射的護著自己的小腹,結果又有兩記重擊恰好打在了他護著腹部的雙手。 見他默不作聲,幾個人又拳打腳踢了幾分鐘。直到原本光潔漂亮的皮膚上全是淤青和傷痕,連移動一下手臂都會發出劇烈的疼痛。 “嘖,像個孕婦一樣!”戴帽子的男人吐槽。 “長幾把的孕婦?”老板狂笑,隨即便用木棍來回逗弄這夏笙雙腿間的性器,戳了幾次見它沒反應便一棒子打了上去。 劇烈的刺激讓他難耐xiele身,一股清澈的淡黃色液體從夏笙尿道里噴出,沾濕了一大片水泥地。 “居然失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狗嗎?隨地大小便?” 在其他兩人嘲諷時老板卻突然開口了,“有尿道棒嘛?到時候草他尿我們一身可比不好玩!” “店里有!我去拿?!泵弊幽泻芸毂闫鹕沓霭l了。 “老祝,摸摸他?!钡习衫习逵霉髯优牧伺睦献<珙^結實的肌rou。 “我來?”老祝有點不理解,但還是從鋪滿灰的角落里把夏笙抓了起來,像擺放玩具一樣讓他躺在堆疊的酒箱上。撐開的啤酒肚下墜到雙腿中間,老??粗p腿間的小東西被打得發紫,也不清楚以后還能不能用。 那只有力guntang的手一把抓住夏笙的yinjing,開始快速地擼動起來,劇烈的動作扯得他一陣一陣發疼,想挪動身子全身上下卻如針刺一般生疼。 實在是難受,老祝粗暴的動作不僅僅沒有帶來任何快感,還讓夏笙的那物一陣有一陣扯得發痛,拽力道得仿佛想讓他絕后一般,拉扯的時候也絲毫不注意動作幅度,前端的血rou每次都撞擊在粗糙的塑料酒箱,細嫩的皮膚就在這一來一回的刮擦中蹭出血來。 “老祝,穩住他?!崩习迥玫搅讼胍臇|西,正好見夏笙那物完全通氣,便試探著將那鋼制的細棍塞進去。 “不要…不要…阿——” 一陣刺骨的冰冷從下體中穿過,隨之而來的是劇痛……是窄小的細xue在完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被一點點貫穿,僅僅有悉數的白精能做稍微的潤滑,幾十秒的時間仿佛在予以他極刑。他眼睜睜看著那探針沒入自己的下體,直到完全吞沒,前列腺傳來一陣刺激…… “阿……阿哈……痛?!?/br> 哈…所有人都注視著他挺著大肚子抽搐的丑陋模樣。 還沒有等他從方才的劇痛緩過來,有一陣劇痛從后xue突然挺進,老板將他粗壯的那物徑直插入夏笙的后xue,混著方才灌滿的酒精來回抽動,酒水混著jingye滑落撒在空氣里發出一股難聞的怪味。 “這小逼真踏馬緊!”他喚到,扶著夏笙的雙腿的手又狠狠拍了屁股上的浪rou一巴掌。 老板掐著他的脖子,在近乎窒息的情況下加速了抽插的速度,二者交合的聲音傳的整個巷子清晰可辮,被打散的細沫飛濺沾濕了一旁的酒箱。 “你們別閑著,大家一起上?!钡习衫习宕謿?,“到時候都有你們的份?!?/br> 老祝上前穩住夏笙的上半身,拋了一個眼神示意帽子男,簡單地道“玩他?!?/br> 帽子男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嘴角露出一陣冷笑,手頭的煙還沒有熄滅,猩紅的火星便一頭燙在夏笙的大肚子上,那煙頭戳上去后還接著扭了兩三圈,直到最后一點星火滅盡,白皙的腹部出現一個明顯的燙傷。 “……阿…哈…??!” “別急,后面有你好受的?!泵弊幽型铝艘豢谕倌?,兩手扣上了夏笙的rutou。小巧的rutou呈現漂亮的暗紅色,他的長指甲不斷剮蹭著這敏感的皮膚,偶爾還會用力地將指甲嵌進皮膚,留下一道清晰可見的劃痕。 兩顆豆紅在持續不斷的逗弄下很快硬了起來,由于充血而變成漂亮的艷紅色,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惹人憐愛。 后xue的抽插還在繼續,迪廳老板臉上冒著熱汗,雖然是初秋,但晚上氣溫還是讓人感到難受。兩人交合處的熾熱與酒箱的冰涼天差地別,寒風讓夏笙感到頭暈目眩,即使醉酒方才的毆打和讓他神智早已模糊,以至于反抗和辱罵都變成了兩句有氣無力的囈語。 飽脹的腹部隨著沖擊來回擺動,夏笙覺得自己腸胃里現在是翻江倒海,后xue里溢出的酒汁沾濕了他的皮膚,整個身體又潮又冷。 黃軒最后加速了抽插,一下捅入濕熱的腸道,這硬熱的巨物仿佛要貫穿他的身體一般,在深處xiele一大灘,抽出身體時酒水混合jingye泄洪般涌出,噴濕了他的衣物和水泥地。 “阿……肚子,好難受。好難受”夏笙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骨折般四肢的酸痛,胃部翻江倒海的難耐感猛然襲來,失控的xiaoxue在一個勁地往外溢著灌入的啤酒,他所在的酒箱堆里一片狼藉。 短暫的歇息還沒有讓夏笙緩過神來,那三人交頭接耳地商量了幾句,突然天旋地轉,他被老祝從酒箱上抓了起來,腦袋抵在了一旁的墻邊上。 夏笙的腦袋被一雙有力的手抵在墻頭,他的雙腿由于方才的毆打劇烈疼痛,老祝的這只手幾乎承擔起了他全部身體的重量。 淡黃的啤酒不斷從下身往外泄,順著貼合墻面的雙腿快速留下,很快便染成一片清晰可見的污漬。肚子比較之前也顯得更加平坦,老式的水泥墻面不滿沙石和顆粒,讓緊貼在上面的肌膚不時傳來剮蹭的刺痛感。 老祝舔了舔嘴,方才的幾十分鐘里他沒有多做任何動作,但這只是面對老板在時暫時壓抑了欲望,明眼人都能看見那牛仔褲上清晰可見的凸起,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將欲望壓抑在額角一滴又一滴汗珠里,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現在終于輪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