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街客游戲(二)-亞敏
弱小的人類街伎敵不過怪物的力氣,一下子便被「吃」掉了。 套著透明高跟鞋的雙腿大張,一頭兇獸伏在身上聳動著,遭受侵犯的地方發出黏膩的水聲與rou體拍擊聲。 街伎哭著求饒:「不要……啊啊……不要弄壞我……嗯啊……你將鉆石拿回去吧,求你放過我……」雌xue被狠狠的撐開,怪物非人的粗壯性器迅猛的在里頭進出,原本緊致的xiaoxue生生讓怪物cao松了。 獸類怪物cao了很久,每一下都好用力,帶著rou刺的前端刮著黏膜,刺激得亞敏連大張的腿根都在顫抖。 「啊……不要、不給你玩……不可以……」 獸類怪物有著像熊一般帶著rou墊的爪子,卻更靈活,他伸出爪子撫弄雙性人勃起的yinjing,強制對方先用分身高潮。 在棕發雙性人委屈著泄出來之後,雙手開始不自覺地揉著發脹的乳rou,兇獸見狀便垂首吮住一邊櫻紅乳尖,將里頭蓄積的奶水一飲而空。與此同時,那包裹著roubang的雌xue也開始貪歡的收縮起來,美人兒揪住了怪物的耳朵,又嗔又怒的責罵:「討厭的怪物!我的奶只給夫君吸的,不給你吸……你,你這麼大力的弄我,把我弄壞了怎麼辦……」 正控制著吸吮力道的雪獸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停頓了一秒,他像真正的野獸那樣叼住了街伎的另一邊rutou,獸掌用力的擠壓rufang,讓乳汁噴涌而出,棕發人兒又開始扭著腰叫喊,一邊搥打雪獸寬厚的背,xiaoxue卻夾得更緊了。 飲完乳汁的怪物不客氣地扯開街伎的大腿,用將近粗暴的速度挺動起來,底下的受害者搖著長發大叫:「不、不許你射進來……啊啊太快了……這樣、這樣會生小怪物的……」 野獸反覆侵占這口粉嫩的雌xue,即便身下的人兒再如何哭叫也無用,滿滿的種子依然隨著高潮的來臨灌進了雙性人的體內。 當另一位穿著體面的男士踏上這條昏暗的巷弄時,便聽見盡頭傳來的抽泣聲。男人推了下單邊金絲眼鏡,往聲音處走去。 那是一個街伎待的櫥窗,一扇本該隱藏起來的門半開著。 櫥窗里是一個披散著頭發的赤裸街伎,正伏在地上嗚嗚的哭。戴著單邊眼鏡的男人略略遲疑了下,還側著耳朵,似乎在辨認著什麼。 「……需要我做什麼嗎?」他還是走了進去,蹲下來輕聲詢問。 那個只套著白色長襪與透明高跟的棕發伎子看見有人來,立刻投進對方的懷里,眼淚與化妝品沾在男人的黑色西裝上。 「好可怕……」棕發小美人哭訴:「剛才一個好嚇人的怪物侵犯了我……他好粗暴,把我弄得好疼……」他伸出手腕,上面留著一圈泛紫的紅痕,「還有這里也是、和這里……」美人兒向對方一一展示了乳暈和大腿上的斑痕,順著這些跡象,甚至能讓人在腦海中還原當時的景況。 「我好害怕……」他仰著臉,嘴角的艷色唇膏暈到下巴,眼影也模糊了,看起來應該狼狽不堪,卻更是一派楚楚可憐,「好心的先生,求您幫幫我……」 好心的先生想了想,將棕發人兒攔腰抱起,「我帶你去休息,擦一擦、睡一覺便好了?!剐∶廊艘皇汁h著男人的頸子,吸著鼻子同意了對方的想法。 男人要走時,棕發街伎突然制止了他:「等一下……那邊的東西,那是我的?!惯@位紳士順著他伸出的手指看去,便見角落的轉盤上躺著一顆巨大的粉鉆。 「你啊,」男人嘆息,吻了下懷中人的鼻尖,「不知道你在想什麼?!?/br> 亞敏用鼻子蹭了蹭對方的下巴,又撒嬌:「好心的先生幫我拿一下嘛……」都這麼拜托了,叫人如何拒絕? 於是,剛剛被「怪物」狠狠「侵犯」的亞敏,緊握著粉色鉆石,一邊沒有淚水的抽泣,一邊向男人控訴方才遭受的暴行。 男人將受了傷害的街伎放上柔軟的棉床,脫下西裝外套,從旁邊的小盥洗室弄來一盆水,替雙性人拭凈身體,當毛巾擦過那帶著rou感的下腹時,還停留在「驚嚇」里的雙性人扯住了他的袖口,委屈的說:「那個怪物好過分,一下子就進來了,弄得我好疼……」一根細嫩的指頭在男人的手背上劃著圓,帶來輕柔的搔癢,雙性人咬著下唇,提出了一項不情之請: 「先生替我看看里面有沒有受傷好不好?」 在亞敏的懇求下,好心的男人放下毛巾,用舌頭、手指仔細的檢查了那剛剛遭受蹂躪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在yindao里百般的掏著,就是無法將怪物射入的jingye清出來,街伎憂心自己會懷上怪物的孩子,還不忘感謝男人的善舉。 「先生來這里,也是想要享樂的吧?」亞敏碰觸著男人西裝褲下硬挺的roubang,手掌順著rou根的形狀不輕不重的上下滑動,「雖然人家剛剛被……可是,先生如果給足夠的錢,我還是愿意滿足先生?!顾拷腥说奈餮?,隔著布料舔吻著對方的性器,那rou物在挑逗下脹得更可觀了。 想發泄的男人從西裝內袋取出一塊絲帕,遞給埋首於自己胯下的雙性人。 亞敏接過絲帕,將之攤開,便看見那上頭用金線銀線并許多細碎寶石繡成的滿天星花束。見錢眼開的街伎對報酬十分滿意,直接將絲帕系在脖子上,踢掉高跟鞋,轉身在床上跪趴下來,臀部高高翹起。 「人家屁股也很耐cao的……」亞敏晃著蜜桃般豐滿多汁的臀,向男人推薦:「以前的客人都很喜歡?!共欢鄷r,一雙火熱的手掌覆上臀rou,將之向兩邊掰開,露出淺色的後xue,客人的手指順過那光裸的背脊,像滑奏黑白琴鍵那般靈巧。 雙性人的額角抵著床單,聽見男人拉下拉鏈的聲音,不久便感受到一根火熱的粗壯roubang在臀縫間磨蹭。 「先生好大呀……」擁有豐富性經驗的街伎真心實意的說:「先生看起來這麼斯文,但roubang的重量好沉……先生是做什麼的?」 「嗯,我的妻子都認為,我是做藝術的?!狗勰鄣尼醲ue被磨得一片濕滑,客人嘗試著探入手指,那天賦異稟的後xue順利的吞下一根、兩根、三根指頭。 「啊……藝術家先生的手指,弄得人家好舒服……」亞敏張開嫣紅的唇瓣,喘著氣:「讓藝術家先生cao過之後,我也要變成你的藝術品了……藝術家先生,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藝術家扶著粗壯的rou根,插入街伎的後xue。 「黑蛛,我的妻子都是這麼喚我的?!?/br> 感受著腸壁被撐開的酸疼,亞敏翹起的臀開始微微打顫?!赴 闷婀?,你的妻子為什麼這麼稱呼你呢?」客人完全插進來的時候,亞敏的腰肢,蜜臀、rufang以及肩膀,分別被數只手掌給捏住。 「真是明知故問……」黑蛛牢牢地控制住底下甜美多汁的雙性人,像捕獲了最喜愛的獵物,「因為長相的緣故?!?/br> 棕發雙性人一轉頭,便對上黑蛛額頭上那顆鮮紅的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