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一(抽xue噴尿3p)
這天傍晚的夏風清涼,安瑟爾回來的早,孩子們都送去皇宮陪長輩了,他難得清閑,泡澡的時候看到晚霞絢麗,突然去閣樓上看一看日落。 玫瑰莊園的閣樓不小,朝西的方向有一扇漂亮的三角窗,是不錯的賞景區域。 安瑟爾悠閑地上樓,卻發現閣樓的門鎖了。 可能是怕孩子亂跑上高樓吧,他想著,去路易斯的屋里找鑰匙。 閣樓的門修的很復古,并沒有安裝瞳孔識別系統,路易斯的鑰匙都放在同一個柜子里,安瑟爾很快找到,打開了閣樓的門。 吱呀一聲,塵封許久的木門推開,映像中的落日余暉卻沒有照亮屋子,淡淡的霉味與灰塵的氣息撲面而來,安瑟爾下意識地掩住口鼻,好奇地往幽暗的室內看去。 天還沒有黑,屋頂下方的小窗照進一束陽光,將屋內的擺設照的一清二楚。 原本布置溫馨的閣樓早已不是他記得的樣子,墻角處圍了一圈玫瑰金色的長桿,切割出一方小型空間,里頭擺著一張矮圓桌和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 盡管兩件家具的做工極具藝術性,但也掩蓋不住這是一座小型監獄的事實。 安瑟爾往里邁進的腿突然頓住,他看了一眼墻壁上拉下來的黑色鎖鏈和手銬,突然失去了探索的勇氣。 “看什么呢?” 低柔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安瑟爾猛的轉過頭,不知何時上樓的路易斯站在不遠處,微笑著看他。 安瑟爾下意識地打了一個激靈,支支吾吾道:“沒、沒看什么……” 獸人的笑容完美,但又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陰翳,安瑟爾看著他花瓣一般的唇,咽了咽口水,拉上了門。 翡翠一般的眼瞳靜靜地凝望他,路易斯上前兩步,安瑟爾無緣無故地害怕起來,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路易斯卻伸手挽住他的腰,輕聲說:“既然你都發現了,和我進去看看吧?!?/br> “路易斯……” 安瑟爾猶豫著,路易斯已經先一步擰開了門把手,半抱著他走進去。 “你看看這里,是不是很適合你?!钡腿岬脑捳Z就在耳畔,說出的話卻讓安瑟爾不敢深思,路易斯嘆了一聲,語氣有些無奈,“我本來想弄成純黑色,但又覺得這個金色更襯你,暗無天日的閣樓,黃金打造的囚籠,關押著不聽話的白鹿亞獸……真是漂亮?!?/br> 黑暗,森冷,又帶著讓人腐敗到亢奮的頹靡。 安瑟爾失言了半晌,路易斯帶著他走至墻邊,握著他的手撫摸過一系列的刑具。 說是刑具,其實yin具更為恰當。 安瑟爾甚至說不出它們的名字,只是看著滿墻奇形怪狀的道具,便開始覺得呼吸guntang。 “看到了么,這是為你準備的?!甭芬姿沟哪抗饫`綣,溫柔的語氣讓安瑟爾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直言不諱道,“這個是用在你的陰蒂上的,這個可以疏通馬眼,莖交會比較容易,還有這個……” 指腹摩挲過的戒尺泛著泠泠寒光,安瑟爾想要縮回手,往日什么都順著他的路易斯卻用力地按住他的手背,低聲說:“這個是在你不聽話的時候罰你的,只要有我一句不愛聽的話,就用它抽爛你的小屄?!?/br> “別說了,路易斯,”白著臉的亞獸并不想繼續了解這個房間的用途,安瑟爾搖了搖頭,“我不要看了?!?/br> 路易斯側臉吻了吻他的眼睛,問道:“這就怕了嗎?那邊的設備還沒有帶你去看?!?/br> 安瑟爾瞪著他,是要生氣的架勢。 “好吧,寶貝兒,”路易斯無奈地舉手投降,“我只是覺得挺可惜的,沒有用的上?!?/br> 路易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直都很強,只不過這幾年他沒有表現出來,安瑟爾便沉溺在他一手編織的溫柔鄉里了。 冷不丁看到這間閣樓,他覺得驚訝的同時,卻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想要的東西就要緊緊握在手里,這是路易斯會做出來的事情。 安瑟爾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路易斯的神色十分惋惜,安瑟爾鎖上閣樓的門,將鑰匙握在了自己手里。 他轉身要走,路易斯卻先一步握住他的手,皺眉說:“手怎么這么涼,怕我了?安瑟爾,我以為你是懂我的……我就是這樣的人?!?/br> 他懂和他親眼看見是兩回事。 路易斯無奈地笑了笑,摟著他的肩,解釋道:“這是離婚之前翻修的,我當時在想,你要是一直不肯聽話,就把你關起來,關到你心里眼里只有我,關到你大著肚子喊我老公……” 他到底怎么說得出這些話的? 安瑟爾轉過頭看他,路易斯的表情沒有半點慚愧,他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繼續道:“但一想到你會很難過,我又舍不得那么做了?!?/br> 他想要的安瑟爾,不是行尸走rou般的性奴,而是鮮活生動,一個眼神就能讓他熱血沸騰的伴侶。 亞獸看他的眼神總是明亮而溫柔,在這樣的視線里,縱使滿身反骨如路易斯,也甘愿收斂狂傲,報以溫情。 碧色的貓眼亮得可怕,像極了貓科動物搖著尾巴觀察獵物的樣子,安瑟爾抿了抿嘴,忍住了唇邊的笑意。 他說:“我不喜歡這里,鑰匙給我藏著吧?!?/br> 路易斯沒反對。 反正他在哪里都能做。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閣樓的影響,安瑟爾夜里做的夢格外荒唐。 結婚紀念日就在一周后,安瑟爾看著日歷出了一會兒神,給萊茵發了一條消息。 孩子們從皇宮回來沒幾天,又被父親扔到了祖父那邊。 他們的親親姆父竟然也沒有反對這次暴行。 路易斯一早醒來就沒看到安瑟爾,阿瑞斯昨晚在軍部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安瑟爾不在,卻在枕頭上放了一把鑰匙。 閣樓里靜悄悄的,路易斯把玩著鑰匙進門,看到一身睡衣的安瑟爾正躺在囚籠里的床上,呼吸平緩。 路易斯關門的聲音很大,床上的亞獸迷迷糊糊地睜眼,撐著身體從被子里坐起,仰著一張白凈的臉看他。 獸人的呼吸顯而易見地沉重起來,他走近安瑟爾,半蹲在床沿,伸手掐住了亞獸光潔的下巴,借著小窗射進的那一縷光打量他的臉,瞇起眼睛,輕聲問他:“寶貝兒,不怕被我玩死在這里嗎?” 臉色微紅的亞獸僵硬了片刻,伸出紅舌,怯怯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安瑟爾在床上總是有些羞意,他很少這樣直白地面對路易斯的欲望。 蟄伏的野獸太過熱切,會讓他產生引火焚身的錯覺。 路易斯顯然沒有料到他的主動,長眉一挑,便伸出兩指夾住了他的舌尖,探進了柔軟的口腔里。 軟嫩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在口腔中抽插的手指,路易斯被他掃過的眼風口干舌燥,他粗暴地抽出手,掐住安瑟爾的臉,低頭咬住他的唇。 阿瑞斯尋著聲音找來時,紅唇微腫的亞獸坐在正對門的椅子上,雙手反剪在椅后,兩腿從膝窩處分別被軟膠繩固定在扶手上,虛軟地垂在椅子外側。 安瑟爾只脫了外褲,身上還有一件寬大的襯衣蔽體,黑色的緞帶遮住了眼睛,他只能靠著聲響注意開門的聲音。 阿瑞斯了然地反鎖上門,憑著卓越的視力打量這具稱得上活色生香的身體,白色的內褲在腿心rou縫處微凹進去,勾勒出兩瓣誘人的花唇。 路易斯赤裸著上身,見他來了,拿起矮柜上的剪刀,輕聲說:“準備好了嗎?老公要拆今天的紀念禮物了?!?/br> 冰涼的金屬貼在身體的軟rou上,咔嚓咔嚓的布料聲音在耳畔游蕩,安瑟爾只覺得胸前一涼,身上的襯衫已經被路易斯剪成兩半。 受涼的乳粒不受控制地硬起來,安瑟爾的視線里只有無盡的黑色,他縮了縮腳趾,腿根就被一只稍涼的手碰上。 作亂的手指隔著內褲滑過他的花唇細縫,熟練地找到某個位置頂開,往里撓了一下。 清越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濕了?!?/br> 路易斯似乎輕笑了一聲,利器的尖端挑起腿根處的布料,冰冷的觸感凍得花唇微縮,安瑟爾低低地哼了一聲,遮住私處的布料應聲而裂,暴露的下體感覺到了涼意,安瑟爾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別……” 灼熱的手指毫不客氣地分開那兩瓣白嫩肥厚的rou唇,粉色的蚌rou層層剝開,敏感的花蒂楚楚可憐地瑟縮了一下,就被冰涼的利器壓住。 那里的rou珠向來是被含在嘴里疼愛慣了的,嬌嫩得不像話,冷不丁被個冷硬的物體壓住,安瑟爾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卻看不到自己的嫩rou貼在銀色的刀壁上,被按壓成了糜亂的一團。 xue口在這一刻流出了淡色的黏絲。 路易斯的聲音玩味:“這顆小東西,真是sao得要命啊,你是不是沒怎么見過它發sao的樣子,把它剪下來給你看看好嗎?” 壓癟的rou粒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腫脹起來,安瑟爾咬了咬唇,卻又動彈不得,“老公……” 剪刀應聲落地,有熱氣噴灑在唇rou上,粗糙的舌苔劃過嫩rou,路易斯已經低頭含住他的花粒。 咕嘰。 饞的發癢的xue口緊緊地收縮了一下,發出讓人面紅心跳的水聲。 安瑟爾聽到了金屬皮扣解開的聲音。 未知的恐懼隱隱雜夾著期待,他忍不住舔了舔唇,下頜就被人輕輕捏住。 阿瑞斯的氣息很好辨認,他的體溫偏低,嘴唇也是涼的。 他全身上下最熱的地方,是那兩根總是齊驅并進的rou色yinjing,和總是射滿生殖腔的guntang濃精。 他銜住了安瑟爾的唇,耳邊都是路易斯在腿心處舔舐吮吸的響亮水聲,安瑟爾想要掙扎,被縛的雙手僵直,卻只能在幾秒鐘后松懈下去。 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住。 下體的xue口被獸人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看不到那副糜爛的樣子,只能感覺到路易斯高挺的鼻梁破開了他的rou縫,軟rou討好地吸黏在鼻翼上,任憑呼出的熱氣噴灑,又燙又癢。 熱滋滋的水流再次被舌頭舔刷,安瑟爾實在受不住了,阿瑞斯卻不肯松開他的嘴,用靈活的舌頭纏著他的舌尖,恨不能連同唾液一起把它吞進自己的喉嚨里。 有力的手指握住了他的乳rou,下體被狠狠一嘬,安瑟爾的呻吟被堵在嘴里,他無助地晃了晃屁股,卡在椅側的腿繃的很緊,也只能無力地垂著。 黏連的銀絲從兩人的唇間拉開,安瑟爾暈乎乎地歪著頭呼吸,就聽到路易斯低聲說:“玩個猜謎的游戲怎么樣?猜對了有獎哦?!?/br> 安瑟爾沒有拒絕的機會。 路易斯撫摸著他徹底打開的xuerou,手指下滑就可以,往干澀的肛口揉按起來,“小屄吃多了jiba,這里還沒吃夠呢,老公們輪流喂它吃jiba,寶寶猜一猜是誰,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才被舔干凈的屄口又流出了一股yin流。 路易斯低笑一聲,看了看阿瑞斯已經蓄勢待發的rou莖,啞聲說:“看來小sao逼已經同意了?!?/br> 安瑟爾沒有說話,只是白皙的皮rou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涼涼的液體往xue口擠入了一大團,安瑟爾下意識地別開臉逃避,這兩個人的yinjing……化成灰他都認識,怎么可能猜不出來。 眼前一片漆黑,被注視的感覺卻那么明顯,安瑟爾不由自主地想起路易斯綠瞳發亮時的渴望,又仿佛看到阿瑞斯用狀似平淡的目光打量著他的rouxue,即將出聲贊嘆。 胡思亂想間,灼熱的rou頭破開了水紅色的小口,腸道被直直貫穿,碾壓前列腺的快感讓大腦一陣空白,被困的亞獸挺直了脖頸,紅唇微張,干澀道:“阿、阿瑞斯……是阿瑞斯……” “好好說話,是阿瑞斯什么?” “是阿瑞斯的……jiba,”安瑟爾難堪地嗚咽了兩聲,“嗚嗚……是阿瑞斯的jiba在cao我的、我的sao屁眼……” 連根拔出的rou莖水光淋漓,滴者腺液的馬眼就在肛口虎視眈眈,阿瑞斯看著托盤上的東西,隨意挑選了一個,開口道:“答對了,老公要送你一個獎勵?!?/br> 砧板上的嫩rou不安地瑟縮了一下,熟透的草莓在翹起的花蒂上鉆碾了幾下,無師自通的銀發獸人眼神暗沉,聲音卻清透柔和,“獎勵你的小嘴兒吃一顆草莓?!?/br> 冰涼的水果外皮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小籽兒,詭異的觸感讓安瑟爾恐懼,但他只能感受著那顆水果捅開他的xuerou,一寸一寸埋進他饑渴的媚rou里。 “好涼、好涼……”安瑟爾搖著頭拒絕,“不要再塞進去了,好涼啊老公……” 他還沒來得及適應屄口的草莓,后xue里又擠進了一根guntang的rou莖,安瑟爾仰著脖子yin叫了一聲,顫巍巍道:“還是阿瑞斯的大jiba嗚嗚……” 這次獸人沒有全根沒入,只是找到讓他發抖的敏感區域,狠狠頂住,一下一下地戳刺抵弄。 亞獸無力地擺弄著身體,紅腫的唇瓣已經合不攏了,與此同時,另一顆草莓塞進了他的花xue,將之前的一顆頂得更加深入。 長滿硬籽的果rou蹭過最嫩的rou道,安瑟爾劇烈地痙攣著,“不要了,太深了……” 前列腺又被狠狠一頂,他像是軟爛在椅子上的rou泥,渾身都在發著顫。 身體里的rou莖明明還沒有徹底拔出來過,自暴自棄的小鹿已經搖著頭喊起了另一個人的名字,“路易斯!是路易斯的jiba在cao我……嗚嗚,別塞了……” 阿瑞斯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看著脆弱鮮美的xue口隱約透出草莓的萼片,聽他沙啞地喊著路易斯的名字,被自己cao得哽咽哭泣。 碩大的陽具在身體里脹大了一圈,yingying地頂著安瑟爾嬌弱的腸rou,它兇蠻地抽插了兩下,連著yin液一同拔出來。 阿瑞斯寒聲說:“猜錯了,是要接受懲罰的?!?/br> 大口喘息的亞獸根本沒有退路,肚子里的果rou好像隨時會被擠爛爆汁,他實在是受不了那樣的異物填進身體的恐懼感。 “寶寶,忘記告訴你懲罰了,答錯一次,要抽sao屄十下?!甭芬姿箲z愛地摸了摸他濕漉漉的臉頰,“你喜歡那把鐵尺,還是阿瑞斯的皮帶呢?” 他的聲音平穩,西褲下卻早就撐起了不小的帳篷。 安瑟爾哭得鼻頭通紅,他根本選不出來,也看不到阿瑞斯隨手抽出了自己的黑色皮帶。 破空的聲音聽得他心驚rou顫,阿瑞斯甚至沒有提醒他,就往他的rou屄上抽了一下。 “啊、??!啊——” 軍服的皮帶不算寬,卻正好能把他重點的部位囊括在內,嬌嫩的唇rou挨了四五下,腫脹的陰蒂像快要破皮的大櫻桃。 抽打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疼,但不是不可忍受的巨疼,火辣辣的花唇外翻著,渾身顫抖的安瑟爾聽著落鞭的聲音,最初是想要躲避,卻也從疼痛中嘗到了麻木的快意。 啪。 他無意識地挺起陰蒂去接,這一皮帶卻落在了他的腿根和xue口,巧妙地避開了之前被抽得紅腫的rou粒。 “哈啊——” xue口的細rou突然顫動起來,可是塞在里面的草莓卻堵住了它想要合攏的意圖。 第七八下都落在了無關緊要的地方,安瑟爾啜泣著,又害怕疼痛,又渴望sao癢的陰蒂能夠再嘗一嘗痛并愉悅的滋味。 又是破空的一聲,白嫩的腿根下意識地分到最開,粗硬的皮面打在rou唇上,堪堪擦過最敏感的rou粒邊緣。 不受控制的rou蒂痙攣著,之前被抽蔫下去的小yinjing也慢悠悠地豎了起來。 “這么疼么,那不抽了?!睖貨龅氖种改ㄩ_了他臉上的淚痕,阿瑞斯輕聲道。 “抽、抽的……”安瑟爾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是不是真心要放過自己,只是自暴自棄地大哭出來,“老公,求求你,抽抽我的sao陰蒂……它好想要……” xue道里塞了兩顆草莓,深處本來就空虛不已,腫脹的花蒂瀕臨滅頂,卻永遠都缺那么一下。 “好吧,既然你這么要求的話?!卑⑷鹚沟穆曇魩е饺绽锸煜さ目v容,安瑟爾即使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啪! 重重的抽打將那顆搖搖欲墜的rou蒂抽得歪斜,安瑟爾無聲地尖叫了一聲,從腿根處開始劇烈顫抖起來,下一刻,一股淡黃的尿液從屄縫間噴灑而出,淡淡的臊味迅速彌漫開來。 面前的獸人被尿液滋了一手,一向冷淡的神情似乎再也繃不住,兩排銀色的蛇鱗從頸側爬上兩頰,獸化的灰瞳死死地盯住了紅舌半吐的yin獸,就地cao死他的想法無可阻擋地涌上心頭。 安瑟爾混沌的大腦再沒了任何理智。 又有一根rou莖挺進了他的后xue,rou頭圓鈍,筋脈盤踞,安瑟爾軟陷在椅子里,歪著頭叫喊著:“路易斯,唔……是路易斯的大jiba,啊,cao道前列腺了,好舒服……” 又有一顆冰涼的草莓塞進了他的屄xue,毫無理智的亞獸臉頰發粉,唇瓣腫爛,都不等路易斯再說話,就流著口水低吟,“啊……阿瑞斯,cao我,路易斯……老公……嗯啊……路易斯,唔……” 他sao的無可救藥,游戲的規則已經毫無意義。 不知是誰解開了綁手的繩索,灼熱的rou莖頂在他硬挺的乳粒上,不小的馬眼嗦著乳孔,安瑟爾想要伸手去阻止,孰料兩根粗大的rou莖根本握不住,一下一下地把他的rutou頂進飽滿的奶rou里。 沒有人解開他眼睛上的緞帶,安瑟爾自己也沒有,他順從地張著腿,聽見路易斯惡狠狠地說要抽爛他的sao逼。 腿上的軟膠繩也被拆開了,安瑟爾被放到了床上,他下意識地張開雙腿,而跪坐在他身后的獸人用發涼的雙手提起了他的膝窩,讓他的整個下身再次敞在兩人的眼皮底下。 鐵尺比皮帶涼得多,也硬得多,路易斯下手不輕,似乎真的恨透了他的sao樣。 安瑟爾哭嚎著掙扎,阿瑞斯卻把他的腿掰得更開,他咬著安瑟爾的耳朵,狠聲道:“路易斯說得沒錯,你就是天生要給我們cao的小蕩婦,今天就該抽爛你的逼,看你還敢不敢這么發sao?!?/br> “啊、啊……啊哈!” 安瑟爾一次一次地抬著屁股迎上路易斯的抽打,細腰扭得花枝亂顫,與口中的痛吟反差鮮明。 眼睛上的束帶在摩擦中散落,露出了一只意亂情迷的眼睛,路易斯正巧抽在他的xue口處,只見他眼睛翻白,屄口里的草莓竟然也堵不住sao水了,泛著紅漿的yin液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金屬落地的聲音響亮,安瑟爾意識模糊地看著身后扶他的阿瑞斯,就聽到獸人低吼一聲,兩指摳挖出擠爛的草莓,握著自己紫黑的rou莖一舉頂到了深處。 空虛的rou道終于被填滿,yin亂的亞獸滿足地嘆息一聲,主動往他的懷里鉆去。 這次阿瑞斯松開了緊扣的手。 路易斯撫摸著他滑膩的腿,讓他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扭動,他舔去安瑟爾唇邊的涎液,低聲問:“抽小逼這么舒服嗎?” 安瑟爾偏過頭回應他的吻。 一雙大手從身后揉按上他的乳rou,獸人的利齒緊緊地咬住他的后頸,安瑟爾順從地揚起脖子,身后的rouxue就被兩根同樣粗硬的rou莖頂了深處。 路易斯堵住了他的尖叫,隔著一層rou膜感受著阿瑞斯的強勢。 安瑟爾無力地夾在兩人中間,雜亂無章的抽插,在身體上隨意撫摸的四只大手,無一不在肯定著他被兩個獸人共享的事實。 他的肚子會被他們cao穿,腸道會被干到糜爛。 身后的吮吻逐漸靠近他的唇瓣,路易斯剛剛伸回舌頭,另一條靈活的舌尖已經迫不及待地潛入他的口腔。 安瑟爾被吻得七葷八素,軟軟地抱住了路易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