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劍舞,xiaoxue含著珍珠高潮
青柳嚇了一跳。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跳水,還是一副堅決尋死的模樣。 來不及想太多,他縱身一躍,矯健身姿躍入水中,大力游動幾下,就看到了水里的白衣美人。 因是晚上,水中毫無光線,一抹白色在水中若隱若現,仿若夜風里幽幽的招魂幡,帶著迷幻陰森。 穿過躍動如水草的烏發,青柳拉住美人無力的手腕,白皙的手臂自幽白衣袖中冒出,指骨修長,手腕纖細,被一串紅瓔珞圈住,白與紅之間,自帶一股陰詭綺麗的美感。像是頹靡的白長枝花朵,連水中蒼白美麗的容顏,都像是專門誘人神智,找替身的鬼魅。 嘩啦一聲,青柳帶著美人冒出水面,快速拉著人上岸。 兩人渾身都濕淋淋的,發絲滴著水珠,青柳焦急地望著懷中生死不知的姑娘,也不顧什么男女大防,直接撫上“女子”柔軟的胸乳,接連點xue,然后又在背上一拍,哇的一聲,高個“姑娘”吐出堵在肺腑間的濁水,呼吸瞬間通暢。 男人松了一口氣,如今再看懷中暈暈沉沉的白衣“姑娘”,卸下了初見時的清冷,眉宇間多了幾分憂傷。膚如白玉,長睫濃郁,鼻翼挺直卻纖巧,臉色比映在水面上的月光還要清白,森森冷冷,似乎喘氣稍微重點,就能化為波光漣漪,消散而去。 青柳下意識屏住呼吸。 美人蒼白的皮膚閃爍著水光,像一尊精雕細琢的人偶,露出纖細玲瓏的手臂小腿,皮膚白皙細膩,隱隱可見細小的青紫血管,男人目光閃動,竟然連褲子都不穿。 輕吟一聲,黑發白衣的美人睫毛微顫,在男人目光中,眼眸緩緩睜開,如月下寒霜的容貌上,眼線細長而精致,人偶活了過來。 他忽然有些透不過氣。 “……是你……” 白衣美人只是輕抬一眼,青柳都沒有把握他也沒有看清楚他,就聽到“姑娘”聲音沙啞,連自己為何跳水舉動都不辯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你不該救我?!?/br> 云生翡在跳水的那一刻,是真的想死,豁出去將自己送到皇帝床榻上,已經是突破了他十幾年來的心理認知,將自己放到一個低賤的位置上去。而現在則更是要去誘惑另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還是一個無辜的人! 等待少將軍入網時,一個人孤獨坐在水中舟的云生翡嗤笑自己,現在的他到底成了什么? 然后,原本是想要在湖中心一見,裝作憂傷引起少將軍好奇的云生翡,越想越悲哀,各種負面情緒越積累越多,越想越難受。一個沒想開,抱著自己不要在連累其他人,不想在深陷這種陰謀旋渦里,雖然身子臟了,但還沒有真的害人,手還是干凈的念頭,跳水尋解脫去了。 水霧隴上美人清澈的翠瞳,云生翡沉浸在悲傷中,沒注意男人的表情,青柳看著那折射著清涼月光的水珠,滴滴落落裝飾在美人面容上,眼角濕意濃重,一時間,只覺得被水淹沒的,是他的心。 “有什么事情非得要放棄自己?只要活著,總會有辦法解決的?!?/br> 少將軍柔聲安慰道,雖然他年紀輕,但戰場殺敵,也不是沒有過落敗,但只要活著,贏回來的機會還是有的。 云生翡不想說話,搖搖頭,他這么一尋死,連自己的想法都打亂了,更別提說誘惑他人。 岸上冰涼,青柳抱著美人,一陣風吹來,他明顯感受到美人打了個寒顫。 “走吧,先回去,別著涼?!鼻嗔銎鸢滓旅廊?,目光憐惜地看著高個姑娘,“如果可以,跟我說說,能幫忙我盡量幫?!?/br> 他還想說我可以贖你出來,但是覺得在這個環境下說不太好,就咽了回去。 云生翡終于聚攏目光,與少將軍對視,似笑非笑,帶著一絲凄涼道:“幫我?” 未等男人回話,他解開手腕上的紅珠,青柳目光一凝,纖細皓腕上,赫然有一圈紅痕。 有過擒獲敵人的經驗,少將軍一眼就看出,這是捆束后的痕跡。 “這是……!”他驚呼出聲,瓷白美麗的肌膚上出現這樣猙獰的痕跡,讓人不由得聯想到美人遭遇到了什么。 喉頭滾動,青柳目光一肅,隱隱帶著心疼道:“姑娘,我贖你……” “姑娘?”云生翡嗤笑一聲,打斷男人的話,“你還以為我是姑娘?” 少將軍一愣,目光下意識移到“姑娘”胸前,眼神費解,好像再說,你有女人的胸乳,為什么不是姑娘? 難不成這位男裝“姑娘”受了刺激,心里出了問題? 然而現在的云生翡的確不太冷靜,在生死之間走一遭,好像什么都拋開了,甚至面對他要誘惑的目標,也是一種自暴自棄地心理,竟當著男人的面,解開腰帶。 “等等,姑娘,我不是……”青柳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后退一步,眼神慌張,四處游移,怕以為自己過于暴露的目光,讓美人誤會了,在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下,想要當場“報恩”。 青柳見過這種人,多數出現在戰敗的俘虜身上。 因為沒有了希望。 腰帶在男人目光中落在地上,濕透的白衣緩緩褪下,跟那日一樣的素艷肚兜貼在美人雪肌上,緊緊勾勒出胸乳的痕跡,青柳趕緊閉眼,但對面無聲無息,他又忍不住好奇的睜開。 一睜開,就看到了美人已經脫光,連最后的肚兜沒有了,整個身體都對他敞露開來,水珠沿著青絲,流淌在修長緊致的曲線上。然而盡管月光朦朧,青柳依舊能靠著良好的視線,看到那一身雪嫩的上好皮子,分布著無數道細細淺淺粉痕。 夜色正濃,風清月白,美人身上的痕跡,就像纏綿的藤蔓花枝,在他的身上盛開,連小巧玲瓏的雪胸上,都帶著一兩道圈圈繞繞。 皎白的月色在被水面映出波光粼粼,清涼中透著幽情,鋪撒在赤身裸體的美人身上,在岸邊草地留下筆直頎長的影子,以及清晰且自嘲的聲音。 “這個樣子的身體,你還要稱呼我為“姑娘”么?” 青柳滿臉掩飾不住的驚愕,面前的美人,除了一對女人家嬌俏渾圓的小乳,胯下還有著代表男人的粉白玉莖。 男女器官,聚與一身,怪異至極。 可是偏偏的,美人臉色毫無yin靡,眼神清冷,動作大方,讓人生不起褻瀆之心。 青柳咽咽口水,震驚在腹中亂滾,他看著美人眼底的悲傷,比起陰陽同體的震驚,他更加心疼公子身上的鞭痕。 原來不是姑娘,是一位美公子。 而且還是一個小公子。 少將軍看著身量纖弱的少年,或許是因為面容過于驚艷,他忽略一些稚嫩的地方,現在美人脫光了面對他,比起欣賞美色,震撼的心情消散了所有心思,反而更加注意觀察到少年的面容以及身架子。 也許才十七八歲,介于少年與青年的體型,不是因為瘦削才顯得纖細,而是因為身量未長成,還未顯出男人特有的棱角,才雌雄莫辨,晃了所有人的眼,也讓初見時的青柳認為只是一位個子高的“姑娘”。 空氣一時寂靜。 云生翡看著眼前少將軍,修直挺拔的身影仿若一顆護人風雨的古樹,月光下深褐色的肌膚閃爍出漆銅色澤,眉眼并非俊美,但深邃有神。眉骨,顴骨,鼻梁,都非常立體強勢,要比京城中生養長大的公子哥們硬氣很多,加上高大健碩的身材,整個人冷的像一把大刀,又沉又重又鋒利。 如果不是皇帝要掌控西南,想來,以后會在京城聽到這位少將軍在戰場大發神武的事跡,而不是被密探告知。 氣氛沉默中,云生翡看著少將軍彎下腰,拾起落在地面上的白衣,披在他身上,嘴巴囁喏了幾下,最后蹦出一句,“你身上還濕著,脫光了容易生病?!?/br> 吐字生硬的好像剛剛成精的石頭在學說話。 云生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明脫光的人是他自己,可窘迫的卻是眼前的少將軍。 莫名的,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花人……云花人……” 一聲焦急的呼喚,打斷了兩人之前的氣氛,青柳幫著云生翡穿好衣服,心里也自在的少許,怕刺激眼前公子又尋死,故作輕松道:“既然你我都坦誠相見了,那有什么秘密也可以對我說說,先去換身干凈的衣服吧,我今晚都在這里?!?/br> “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說話?!?/br> 他原本是打算陪著皇子喝喝酒就回去,現在有了其他目標。 云生翡目光復雜:“今晚很難有僻靜地方了?!?/br> 青柳以為他說的花魁宴會,但那是花人的事情,跟眼前美人有什么關系? 他依舊認為白衣公子是麗人或者玉人,已經接過客了。 “云花人!原來你在這里,我找你找了好久?!?/br> 尋人的小丫頭來到僻靜的池塘這邊,見到池塘邊的兩人,眼睛一亮,喘著氣驚喜道。 花人??? 今晚的驚訝太多,青柳腦子里亂哄哄的,這位差點淹死,一身鞭痕的美公子是位花人?。??? 還沒有接過客的花人???? 想起少年的一身頗為美艷的鞭痕,青柳頓悟,恐怕也是青樓中,對待“不聽話”的人的手段。 又想起今晚的宴會,難怪少年想要尋死。 前因后果都明白了,青柳聽著小丫頭道:“云花人,還有一會兒就該您上場了,前院玉人叫我來尋您?!?/br> 青柳臉色一變,一下子握住了云生翡的手。 ————海棠文學城———— 喧囂熱鬧的前院,別看棠香園的起名文雅,但也掩蓋不了其煙花之地的本質,紙醉金迷,溫香軟玉,到處可見酒色之徒,滿耳皆是靡靡之音。 青柳就在這種環境中,孤單單的坐在一邊,仍是一臉冷色。 他是孤身一人回來的。 三皇子余晨澤酒氣微醺,舉著酒杯笑道:“柳少怎地這個時候才回來,可是錯過好幾個歌舞雙絕的花人?!?/br> 青柳接過酒杯,一口飲下:“還有花人能入三少眼中?” 在外總不能稱呼三皇子,便直接稱三少。 余晨澤展開折扇,搖頭晃腦道:“這也是棠香園有趣的地方,花魁宴上,所有的花人都要帶著面具,憑借才藝引人投花??床怀雒嫒?,大家就只能猜測花人樣子,配合各有風姿的歌舞,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吶~” 三皇子最后還感嘆一聲,游戲游戲,能沉浸去一起玩的,才好玩。 前院與后山之間搭了一個臺子,周圍嵌著各色花球,皆是由真花編制,海棠花樹恰到好處的堆在四角,不擋視線,卻又能烘托出臺上的氣氛。 三皇子跟青柳在前院樓閣二層,視線良好,能清楚看到臺上美人的一舉一動。青柳就聽著三皇子對著花人評頭論足,出口成章,好像面對什么難得一見的珍品。 可臺上不過是一個帶著雕花面具的花人,纖弱的身量一看才十五六歲,為了博得更多的絹花,大膽的跳起脫衣舞。 本來就少的衣裳,在脫了兩三件之后,身上只留一些布條裝飾,面前裹住重要部位,纖細的身體沒有二兩rou,舞動起來頗像鳥爪伸展(青柳眼中)。 男人別開了眼,眼神毫無波動,在一片叫好聲,飲下杯中佳釀,看著小花人被拍賣到一位權貴公子手里。 今晚,小花人的初夜屬于這位權貴公子了。 少將軍面無表情的捏碎了酒杯。 棠香園的花魁選擇跟其他去青樓不太一樣,在花魁為出現之前,誰也不知道哪位花人會得魁首,是靠最終得到的絹花數量,來評判誰是花魁。 也就是說,就算先拍賣到尚未成為花魁的花人,可是如果最終,自己懷里的花人數量最多,那么今晚就成了最有運氣的貴客,得到花魁的初夜。 但一個人只能拍一位花人,如果提前拍到花人,后面可以繼續投花,但不能繼續拍賣。 這一項規則,也讓眾位達官貴人趨之若鶩,誰不想當最幸運,最光彩的那個人呢!奇妙的選花魁方法,完全激發了所有人的賭徒心理。 雖然是選花魁,但最終的視線中心,可能是“自己”,大大刺激了老爺少爺們的虛榮心。 青柳就在這種場合下,看著帶著面具的花人們鶯歌燕舞,被人指指點點,或是暫時離場,又或是投入某一人的懷抱。 隨著花人們一個接一個人的上臺,少將軍的心跳也不由得越來越快。 直到一抹白皙的身影緩緩上前,青柳坐直了身體,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那人。 不需要摘下面具,他就能一眼認出這人的身影。 云花人。 到現在為止,他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姓云。 青柳將“云”字在嘴里摸摸咀嚼,越琢磨越覺得,這人就像那天邊流云,變幻莫測,瑰麗絕倫。 美人上來一片寂靜,經過前幾輪各有風姿的舞蹈或者歌唱,彈琴,大家已經有點疲態,不少人已經開始三三兩兩的喝酒聊天,身邊是拍賣下來的小花人。 不到最后的花魁勝出,所有花人不得摘下面具。 臺上人開始舞劍,劍法很慢,一開始沒有看出什么勁頭,漸漸的,他的身法開始輕盈靈動,若乘風流云,雖然劍舞綿軟,卻有一股行云流水的柔,配合現在的場合,倒是有種眉來眼去的纏綿。 三皇子余晨澤笑道:“這個小花人倒是討巧,竟然將本該矯健的劍法,舞的這么柔情綿綿的,到讓人心癢?!?/br> 青柳繃著臉,他看的分明,哪里是柔情纏綿,分明是腳下不穩,就像剛剛從池塘離開時,走路蹣跚的模樣。 那是被鞭打調教后的酸軟。 青柳下頜咬緊,嘴巴抿成一條線,看著臺下白衣美人劍舞翩然,衣裳單薄,能清晰看到纖長的肌rou隨著步伐輕輕抻縮移動,一瀑烏黑長發微微帶著水汽,披散在薄弱背后,發絲間蕩漾著一條白色束帶,隨著劍舞在臉龐兩側飛舞。 樓閣上,男人濃眉下兩點灼熱的眸,定定地凝視花樹下劍舞的公子,隱隱綽綽的海棠花,在他的眼中成了照明的燭光。 少年舞劍越來越弱,就在大家噓聲漸起的時候,他忽然劍尖一挑,近乎赤裸的身體上,掛滿了一串串明亮圓潤的珍珠,朦朧的月光下,一位美如白瓷的玉人在綻放的海棠下舞動,肌膚欺霜賽雪,可四肢卻紋畫著艷美海棠,像是最美的海棠花成精,閃現人間,連空氣里都夾帶著醉人的花香。 叮叮玲玲…… 白衣脫掉后,前后左右的觀眾忽的驚嘆出聲,縱然帶著面具,可臺上人的身體都美的讓人移不開眼,肌膚幼嫩中散發迷人的白光,配合布滿全身的圣潔珍珠,一眼望去,好似一朵純潔的白云,而白云上盛開著艷美海棠花。 纖細的手腕和如鶴的脖頸,都帶著一串串的珍珠,尤其脖頸上的珍珠鏈極長,在圍繞兩圈垂下來后,自美人一對小胸中間垂下,在肋骨處分開,又從纖薄的后腰圍繞過來,連著少年窄胯,腿根間裝飾一個似露非露的流蘇視頻,擋住重點隱秘處。 連渾圓雪白的大腿,纖長筆直的小腿都分別纏繞上純白珍珠鏈,眾人登時明白,難怪臺上人舞劍這么綿軟,因為身體被束縛著,不好行動。 “妙啊,妙啊~!”三皇子余晨澤大呼擊掌,將身邊絹花投擲臺上,不少人也跟他同一動作,舞臺間,很快鋪滿絹花。 而叮叮玲玲的聲音,除了珍珠之間的互相碰撞,還來自美人的胸乳間,精致小巧的蝴蝶乳夾,正好圈住赤豆般的乳尖,尾部各自懸掛著一顆小小的銀鈴鐺,隨著劍舞,乳rou抖動間,發出悅耳動聽的細碎聲響。 青柳心跳加速,他看著少年一個轉身,背對著他,凝脂賽雪的玉背一根不同于珍珠鏈的晶瑩銀鏈,銀光閃閃,細細長長的從后脖頸沿著脊背溝垂下,一直垂到臀縫中。 纖弱高挑的身段,重重疊疊的珍珠項鏈,加上身后這一條足夠細,但也足夠奪人眼球的細銀鏈,讓人不由自主想到親手牽著這個渾身珍珠的美人,一直牽著走。 極大的滿足了某種凌虐欲望。 拍賣聲起,一個清冷加引起凌虐欲的美人,收起劍,看也不看四周的人,仿佛他只是跳了一個正常的舞,可就是這樣的高傲,更加想讓人摘下他的面具,擁有他的初夜,讓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吟唱。 絹花也越來越多,臺下有些花人已經哀嘆搖頭,知道自己被排除花魁的爭奪,這樣一來,激的周邊男人賭性更重,叫錢數量更多,很明顯,珍珠美人極有可能是今晚的花魁。 青柳臉色鐵青,他也跟著舉牌子,三皇子因為身邊早有了花人,也是絹花數量較多之一,所以只能遺憾放棄,摟著身邊花人看著少將軍說笑。 到最后只留下三四個人一直加錢,青柳不聲不響,只是在最多的錢數后面加十兩白銀,氣人又拿他沒辦法。 云生翡一直站在臺上等著,看到最后幾人,他輕飄飄地斜了一眼二樓,轉身,腳步極慢,但很堅定地走回幕后,身體消失。 “哎~??!怎么回事,這人還沒定下呢,花人怎么就走了?” 有人不滿,老鴇急忙出老打圓場,“哎,這人有三急,花人第一次上臺,也是很緊張的么……” “哦~……”賓客哄然大笑,滿意了老鴇的說法,拍賣繼續,但二樓卻少了一個身影。 三皇子摟著自己今晚的花人,笑得意味不明,指揮著身邊小廝繼續按照青柳剛剛的行為,在錢最多的數目后面加十兩。 ————海棠文學城———— 還未走到屋子里,剛至轉角的云生翡聽到身后急忙而來的腳步聲,側身想要讓一讓,卻被來人一下子摟住,鉗制在墻上。 “呀啊~!”云生翡呻吟一聲,不由自主微微彎腰,來人呼吸聲頓了頓,摟住腰的手微微放松。 “我弄痛你了?” 是少將軍。 云生翡沒太驚訝,雖然一開始沒有聽出來人,但青柳會跟來卻是意料中事。 一個說讓他當女兵,會救人,看到他裸體給他披上衣服的男人,不會放下這樣的他不管。 云生翡覺得自己很卑鄙,他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尤其他的身上現在還有這樣的裝飾,簡直是扒下他最后的臉面,將自己的不堪暴露給少將軍看。 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想讓男人看輕自己,只要一想到眼前的少將軍會用輕視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心底就很難受。 難受的想哭。 云生翡一襲輕薄白衣,在樓閣轉角中,花燈自上而下照亮,面具未摘,黑發紅唇,賽雪肌膚仿佛由內向外透著光,頸間松松的珍珠襯著小巧下巴,即便面無表情,也如開得最盛的海棠,美得神秘又清冷。 “為什么走?”男人目光熾熱,緊緊盯著白衣美人 “不走,看自己被當成笑話么?”被這樣的視線盯著,云生翡別過臉,露出單薄清晰的下頜角,堅強又脆弱。 “跟了我吧?!鼻嗔鋈徽f道,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云生翡的心抖了抖,他自然知道青柳是什么意思,跟著一片赤忱的少將軍,肯定是要比君心難測的皇帝好啊。 但他沒有這個選擇。 云生翡閉上眼,呢喃道:“……都一樣的?!?/br> 青柳誤會了,他一把掀開云生翡的面具,露出那張清麗空靈的臉龐,有力的手指掰著美人下巴,逼迫他與他對視。 “哪里一樣?”說著,男人一把拉開松松系住的腰帶,也許這一次知道眼前的美人是屬于他的,動作比起兩人之前見面,放肆大膽許多。 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男女同體,身段已初露玲瓏,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落入男人掌中,垂在精致的鎖骨間的珍珠項鏈映襯得肌膚欺霜賽雪,明晃晃地亮人眼。 “他們知道你其實是個男人么?” 隔著胯下流蘇,青柳撫摸到美人玉莖,手掌溫熱,隔著零零碎碎的小珠子,一起握住美人敏感嬌嫩的玉莖,貼在那里不緊不慢地輕撫,摩擦。 僅有花燈在他們二人頭頂發出微弱的光線,半明半暗的影中,云生翡被被壓到墻壁,無法動彈,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游走,摸得珍珠不斷發出細碎的嘩嘩聲響。 哪怕已經知道自己應該去誘惑少將軍,身體也早就跟皇帝發生過關系了,他也很難用平常心去面對青柳,被男人手掌摸到的地方,肌膚繃得死緊。 只是摘下面具的云生翡實在長得漂亮,肌膚賽雪,紅唇潤澤,明明是空靈出塵的臉龐,純白無暇的容顏,卻因為一雙水潤翠眸,無端增添三分瀲滟。加上現在隱忍害羞又哀戚的表情,整個人好似一朵開得正艷的白海棠,嬌媚勾魂,想讓人將他從枝頭摘下,染上自己的顏色。 即便因為角落光線不明,看不到美人身體全貌,但只是憑借表情,手掌的觸感,青柳也硬得夠嗆了。 “你叫什么?”青柳喘息漸重,撫摸美人玉莖的手掌漸重,他知道眼前公子不喜歡被當成女子,就一直用男子的方式去撩撥他。 云生翡認命地閉閉眼,微微動了動被鉗制住的雙手,示意男人放開他,然后輕輕的環抱住高大冷硬的男人,帶著一絲悲哀道:“我們進屋去說……” 視線中,不遠處樹下有個灰色小廝身影,對他比劃了一個手勢,趁人沒有發現,悄悄褪下。 少將軍喝下了專門的酒。 云生翡明白今晚他不可能躲開了,眼角滑落一滴淚,冰涼的唇印在男人側臉上,聲音輕輕:“飛飛,我叫云飛飛?!?/br> “嗚嗯……” 大手撫摸到在云生翡的香乳上,男人低下頭,一口封住了肖想已久的香唇,舌頭粗暴地進入了美人唇齒間,沒有任何章法,只是憑借本能,纏住云生翡的小舌嘬吸。 云生翡想要推開青柳,他是明白自己今晚要跟少將軍在一起了,但是他可沒想在外面就跟少將軍茍合,加上剛剛暗衛傳來的消息,少將軍的酒有問題,在青樓的酒能有什么作用。 自然是助興用的! 可他哪里能推得開孔武有力的少將軍,而且胯下一直被人撫弄,被調教已久的身體早就食髓知味,玉莖高高抬頭,完全不知羞恥的在男人手里享受。 樓閣轉角處,兩人吻的難舍難分,唇唇相接,粗大舌頭在美人小嘴中攪動,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云生翡猝不及防,想掙脫時,小舌早被青柳用力吸住,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他的耳中,更覺又羞又急。 他已經感受到男人胯下傳來的鼓脹,不知暗衛下的什么藥,萬一藥性過烈,少將軍就此要了他怎么辦? 云生翡暗恨不已,深恨暗衛多事,明明自己已經按照他們說的去配合了,為什么要臨插一腳? 少將軍口中的熱氣噴入他的口中,云生翡地呼吸更加粗重,此刻他也知道怪不了少將軍,只好迎合男人的親吻,嗚嗚嚶嚀聲,張開了唇齒,主動迎上小舌,兩人激情糾纏在一起。 “……這是什么……?” 許是被美人的主動安撫到,青柳慢慢溫柔起來,沒有剛開始不許反抗的強勢,同時也細心剝開美人玉莖上的流蘇,把玩撫摸的同時,他的手指撥到了一處更為往里的細鏈。 “……呀啊……!別摸……!”云生翡驚叫一聲,男人粗糙的手指摸向了那個藏在股間的隱秘之地。 渾身燥熱不已的青柳也頓住了,他手指摸到一團濕膩的嫩rou,狀如微微墳起的花苞,中間縫隙被分開,一顆拇指大圓潤珠子早已濕淋。 因為看不太清楚的緣故,青柳稍微后退一些,想要拉開距離看清楚,哪知云生翡卻主動抱住他,不顧被碰的位置傳來的陣陣鮮明的酥麻,美人緊緊貼在男人溫暖的胸膛,肩背輕顫,卻將胸乳抵在男人敞開的懷里。 “別看……別看這里……”云生翡帶著泣聲哀求道,“這里不好看,不要看了?!?/br> 珍珠擠在兩人的懷抱間,圈住兩粒粉嫩乳尖的蝴蝶仿若烙印般明顯,光裸的后背那根看似松垂,卻緊致的銀鏈從后往前勒進股縫腿根,跟胯前的流蘇結合到一起,一顆成色上好,珍貴渾圓的東珠正好死死地抵住了美人隱蔽敏感的花xue。 青柳倒吸一口冷氣,他腦海里閃過舞臺上,美人劍舞綿軟的樣子,原來……! 知道了最隱秘的地方,他完全能想出,美人一邊劍舞,面具下的表情難耐,股間含著珍珠,隨著動作,來回往復的摩擦。嫩xue不知不覺的張開。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美人xiaoxue被摩出了羞恥晶瑩的yin液,潤澤了珍珠,卻反而更方便了摩擦,甚至自己還可能聽見胯下水聲。 光是想一想他就yuhuo攻心,胯下roubang幾乎要撐破褲襠。 大掌包住云生翡的花xue,男人眼底閃著心疼,可更多的是越來越壓不住的欲望,粗糙手指按著珍珠快速揉弄,把被迫分開的大小花唇磨蹭的爛熟潮熱,嫩紅xue口不住收縮,珍珠裹著黏液來回滑動,卻無法更深一步,只能在xue口處摩擦,隱秘的快感漸漸從花xue深處滲透出來。 錯亂的呼吸聲在樓閣間響起,云生翡被男人壓制在墻面,背靠著墻,身前是男人健碩的身材,視線中朦朦朧朧,沒有人煙。也許知道暗衛會將人驅逐走,不會打擾到他跟目標的進展,所以沒有緊張到驚慌,渾身也不自覺地燃燒起熟悉的燥熱。 “嗯……嗯……” 云生翡喘息著張開嘴,不自覺磨蹭腿根,大腿內側的嫩rou夾住男人大手,股間已然狼藉不堪,從池塘回到屋里換衣服,他就被迫穿上這幅珍珠衣,花xue一直夾攏著珍珠碾磨。 不動還好,可舞臺上劍舞,不管是多么小的動作,都會磨蹭著花xue軟rou,時間久了,他一邊努力輝劍舞動,一邊忍耐下腹潮熱,濕淋淋的一片,到底是汗還是yin水,他都分不清了。 云生翡抱著少將軍不斷嬌哼,臉頰蹭著男人臉龐,熱氣呼到男人脖頸,一副yin蕩發春的在男人懷里扭動細腰,磨蹭胸乳,像是恨不得男人提馬上槍,馬上叫他快活。 粗重的喘息從男人鼻腔沖出現,少將軍腦門一排細汗,望著臉色便呈現出紅潮的美人,手指不斷低著花xue珍珠按,還讓珍珠一直轉圈,磨蹭著xue口和花唇,磨出黏滑濃稠的水露。 雖然無法看到,但憑借手感,不斷在脹鼓鼓的粉嫩花xue處摸索,腦海里已經有個了大概印象,就好像一只河蚌,被人發現藏身之處,便綻開yin艷的隙縫,送上藏匿在蚌殼中的珍珠,想要借此逃過一劫。 可哪知獵人并不想要珍珠,只要品嘗柔軟甜美的蚌rou,沒有辦法,獵物又只能送上肥嫩的蒂珠,供人玩弄,揉捏出清透濕滑的黏液,期望男人玩夠了就住手。 貪婪的男人哪里能夠,胯下早就支起帳篷,體內yuhuo沸騰,額頭汗水滴落,“你這里怎么這么小……” 男人將圓潤的珍珠的往美人股間,那個小到不可思議的女xue中推,他恨不得立刻把珍珠拉開,換上自己暴漲的大roubang??墒窃骑w飛之前才尋死過一會,現在即使被救回來,也同意跟他一起度過今晚,他也想要飛飛舒服點。 奇怪,按理來說,他今晚不該跟云飛飛做的,完全可以等飛飛心情好些,直接把人贖回家,兩人以后日子長的很。 這個念頭在少將軍心里一閃而過,但越來越洶涌的yuhuo讓他無法保持冷靜。男人手指反復在有些充血的花唇揉捏起來,此時的云生翡幾乎是被少將軍鎖在懷里,用一種完完全全屬于他人的姿態,被玩弄女xue和撫摸腰背。 在安靜的空間里,云生翡看著不遠處的前院,男人急促的喘息,還有手指推搡珍珠時發出的靡靡漬聲,無論是哪一個,都在黑暗中放大,顯得格外清晰。 “啊哈……嗯~!” 無意中被男人玩到了蒂珠,少將軍粗糙的手掌在欲望中越來越重,狠狠摩擦間,云生翡像是受到了什么突如其來的大刺激,甚至都沒來得及閉上嘴,就讓半截呻吟跑出喉嚨。 美人受不住地劇烈地顫動起來,剛才,就在少將軍粗糲的掌心上,蒂珠毫無防備的狠狠摩擦,有那么一前所未有的酥麻,激烈得近乎詭異,好似被電到了一板,讓他一瞬間在失去了身體控制權,酸的xiaoxue直吐露。 尖銳的快感鞭子一樣抽打在他脊柱上,云生翡渾身抽搐著,在男人手掌中高潮了,意外的高潮讓他眼神都迷茫。兩扇濃密睫毛下的翠瞳瀲滟,醞釀出一股纏綿的水意,嫣紅的唇瓣濡濕嬌媚,微微輕顫,少年纖細修長身骨依偎在高大健碩的男人懷里,急促的喘息間,舌尖輕盈,隱現在皓齒中,像是引誘男人去追尋。 云生翡顫著手,摟著男人脖頸,腿根勉強夾緊,抽搐xiaoxue嘬吸著珍珠,對著青柳發出最后的哀求:“柳少……進屋里做……”。 青柳再也忍不住了,砰的一聲,被yin水淋濕的大手用巧勁拉斷銀鏈,沒有傷害到美人分毫。云生翡只覺得臀縫間一拉一震,然后那股緊繃感以及研磨xue眼半天的珍珠就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根火熱的,比東珠還要大幾倍的圓頭。 那圓頭潤滑無比,觸及到美人花xue,被guntang紅艷的xiaoxue眼嘬了一口,便興奮的顫了顫,云生翡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明白股間是什么時,第一反應不是含羞,不是緊致,反而是一聲驚呼。 “你的怎么這么大????” 可更令他震驚的是,guitou頂著xiaoxue,一聲黏膩的咕嘰聲后,股間嫣紅的xue眼,已將roubang一吞到底。 他居然也能將這么大的roubang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