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里畫外,古墓相遇
山川巍峨,嵐煙環繞,昨夜一場傾盆山雨,淋得枝葉翠綠。 晨光輕灑,層層白霧似輕紗,籠罩在奇石柳林之間,遠處瀑聲陣陣,越顯峭壁險峻,深谷清幽。 一道極快的身影穿過群山木林,眨眼間,波光粼粼的河流映入眼簾。 簌簌…… 白衣男子身形輕盈,微風卷起衣衫,輕功卓越,在翠林間自在騰挪,翩若驚鴻,猶如天仙下凡。 一眼看去,為之神奪。 “嗯?” 足尖輕點,仙人眉間輕蹙,似乎河畔草叢有異,稍頓一下,迅速轉向,身段婉若游龍,飛向小河,趟過河流,來到對岸阡陌。 是一個昏迷的少年。 小小少年渾身濕淋,身穿黑色的長衫,蒼白的臉上顯出幾分英俊,卻是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皎潔勝雪的身影走到少年旁邊,先是試探了一下鼻息,確定人還活著,如朝霞映云的清顏露出幾分疑惑,幾分好奇。 從小在這里長大,除了師父,他還沒有見過其他人。 這個孩子是從哪里來的? 云生翡暗暗納悶,仔細一看,少年腳邊是爬行的痕跡,濕漉漉的河畔被踩出泥濘腳印,旁邊還有些連根拔起的草葉。顯然,少年是落入河中,費盡力氣求生,才爬上岸。 順著河流上游望去,云生翡咋舌,那是一道直上直下的瀑布激流,這孩子難不成是從上游掉下來的? 居然沒死? 真是命大! 但無論怎樣,既然讓他看到了,總不能見死不救,本來是出來捉魚的云生翡伸手一抱,將小小少年抱回古墓。 是他一直生活的地方,也是他的家。 ————海棠文學城———— “翡兒,這是誰……” 將小小少年安放好,云生翡就聽到一道老態龍鐘的聲音傳來,聲音嘶啞漏風,仿佛下一秒就會斷氣。 轉頭一看,是位將行就木的老人,拄著拐杖,步履蹣跚走近。 云生翡急忙恭敬道:“師父,我在河邊發現一個少年,見他昏迷,先將他帶到古墓?!?/br> 老人緩緩點頭:“……原來是這樣……” 氣氛一靜,云生翡覺得有點怪異,他看了看陰影中的師父,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模樣,可風燭殘年的老邁感讓他心里總是不舒服。 他的師父應該應該更加精神一些,即使人老了,也是老當益壯。 “……翡兒……”枯朽的老人又顫顫巍巍地喊了一聲,聲音飽含可惜和放松,“……這也是天意……” 云生翡一愣:“什么天意?” 老人道:“你還是一個嬰孩時,就乘著一個木盆,飄在水面,被為師看到,收為弟子……” 聽到師父訴說往事,云生翡即使心中疑惑也沒有打斷,這段往事他早已知道,年少時還會想想父母為何將他遺棄,時間長了,他就不再想了。 老人絮絮叨叨:“……如今你也這么大了,資質也遠超常人,古墓里的功法能學的都被你學去,唯獨素女真經需要兩人同修,這也是門派里最高深的功法,你一直無緣得見?!?/br> 云生翡已經知道師父要說什么了,他內心糾結,作為古墓唯一的弟子,他的確需要學會門派所有武功,將其傳承下去。 可是現在門派里的素女真經他雖然沒有觀賞過,但素女經可是看完了的,要跟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這么親密…… 云生翡內心不愿。 似乎沒發現唯一徒弟的不情愿,老人繼續道:“你把他的衣服脫了?!?/br> 云生翡驚詫:“給他脫衣服?” 只是救人回來,不需要換衣服吧,人又沒發燒。 老人:“叫你脫……你就脫……為師要檢查他的身體……” 云生翡無奈:“……好吧” 纖纖玉手動作輕巧的將小小少年的濕衣解開,因為是第一次替人脫衣,手忙腳亂,生疏的像是冰冷惡霸把衣服扒下來,讓毫無反抗之力的少年一絲不掛,用來羞辱人。 少年身材欣長,長腿寬肩,上身呈現倒三角的模樣,胸肌已經顯露,可以預想到當少年成人,會是怎樣一副健美強壯的形體。 老人眼神滿意,抬起拐杖,在少年的軀干、四肢,輕輕敲擊,云生翡知道,這是通過xue位反應來檢查身體健康的一種手段。 只是全身敲擊完畢,拐杖又來到少年跨間,那是云生翡努力忽略的地方,被老人用拐杖細跟處挑起。 即使是沉睡中也顯眼的垂軟rou蟲,被老人以稱斤賣兩的態度觀賞,云生翡內心詭異又好笑,形狀優美的唇角微微上挑。 哪想到老人平白來了一句,“不錯?!?/br> 云生翡:“?” 老人幽幽道:“他還在成長中,性器還未長成就已經接近成年男性,想來等到真正成人,這根陽物想來會很可觀,用來配合素女真經修煉,最好不過?!?/br> 云生翡登時羞紅了臉,似飲酒醉顏,清瑩瑩的眸光,宛如河邊隨風碧柳,帶著朦朧的閃動。明明是極空靈清麗的長相,但垂眸抬眼間卻透出一股隱隱的媚色。 尤其是這一雙多情的翠眸,濕潤的清綠被渲染了嫵媚后,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宛若潤如酥的春雨,一個眼神,就連綿不絕地下在了別人心里,叫人沉醉。 偏他還不明了自己這種魅惑,所以一舉一動并非刻意,卻叫人看了,就想要更加湊近,生出曖昧旖旎的念頭。 但也只是一瞬間之事,古墓基礎的功法在體內運轉,清靈之氣重新蔓延在霜顏上,轉眼褪去了略帶羞意的紅暈,面如碎雪,白凈冷寒。翠眸重新恢復平靜,清澈如溪,無法讓人再觀賞到那一瞬間的絕代風華。 但有人將這一幕保留,牢牢記在心里,漆黑的眼眸充滿驚艷。 畫外。 河邊的柳樹從傳來隱隱約約的低泣聲音,像鉤子一樣撓著心,尋聲望去,只見聲音來自假山上的亭臺。聲音嗚嗚咽咽,勾魂攝魄,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熱涌下腹。 亭臺間,高大黝黑的男人將一位白衣美人鉗制在朱紅圓柱間,強壯身軀壓著纖細美人肆意蹂躪,結實的屁股不斷聳動,讓美人做他跟圓柱之間的夾心奶油餡, 泛黃的古卷軸飄在半空,里面的內容呈現白衣美人跟赤裸的少年,以及老人用拐杖挑起少年性器的畫面。 “……翡兒……這根陽物以后不小,你若雙修會給你造成一定痛苦,尤其是你雖然是陰陽同體,但女xue較其他女子更小……” 很詭異的,亭臺邊的柳樹忽然發出嘶啞聲音,十分嚇人。 可仔細一看,卻是樹干上有個用柳條形成的小人,半人高,面上貼著一道符,漏風般的怪異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不妨在雙修時主動些,或者趁他還未長大,就先進行雙修,去適應適應……” 云生翡蹙著眉呻吟,雙手摟著男人寬厚的肩頸,小白兔一樣的奶子貼著男人胸膛,白皙修長的雙腿勾纏著男人雄腰,似乎催促著男人使勁cao干,roubang插得更深,讓已經被cao熟艷的花xue得到更重的蹂躪。 “……翡兒……?” “嗯啊……啊……師父……嗯嗯……陽物……哦哦哦……” 畫外的云生翡抱著男人呻吟,腦海中隱隱約約感受到什么,無意識地呻吟亂喊。 “……是……” 畫里,云生翡壓下心中害羞,認真答應時日不多的師父,內心承諾一定會學好素女真經,不讓古墓功法失傳。 只是當他答應下來的時候,忽然覺得下身那處不可說的隱秘,隱隱抽動兩下,傳來絲絲癢意。 這一下,云生翡再也壓不住心中害羞,暈紅了臉。同時,畫外抱著男人的云生翡高吟一聲,雙手雙腿都緊緊纏著男人強健的身軀不放,渾身抽搐中,xue眼嘬吸的男人roubang高潮了。 青牛享受著美人高潮時帶來的xuerou收縮,大手不斷揉捏著豐滿臀rou,漆黑的雙眼火熱。 “……飛飛……我的飛飛真美……我都不知該該看哪一個了……寶貝……再來一次……” 男人說話的同時,畫中赤裸的少年也清醒過來。 仔細看,兩人五官隱隱相似,只是少年臉龐骨骼流暢,顯得更加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