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被輪jian的情人節 上(rou渣
解游把柯寧抱在懷里,正在給他講解幾項新的軍械技術。 他語速柔和,條理清晰,也沒有藏私的地方,什么都愿意告訴柯寧。 有這么好的老師,他懷里的人卻滿臉潮紅,烏發凌亂,嘴唇被他自己咬得yin靡緋紅,根本沒有認真學習的模樣。 渾身雪白的皮rou都蒙了一層細膩的汗珠,可憐兮兮地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 “寧寧聽懂了嗎?” 解游腰身挺動,一直深深埋在柯寧身體里的性器便殘忍地破開抽搐的軟rou,捅開宮口,再次侵犯了溫熱潮濕的zigong,在激烈的抽插間,偶爾能看清濡濕嫣紅的兩扇yinchun間艱難地夾著一根紫黑的性器。 從踏進這間屋子開始,這根猙獰的yinjing就一直插在柯寧的身體里。 帶他喝水的時候沒有拔出來,解游一邊走一邊cao他;喂他吃飯的時候也沒有拔出來,柯寧被迫坐在guntang的yinjing上,上下兩張嘴都在吞東西;而現在給柯寧講資料的時候,更不會拔出來,它像一根刑具,每當柯寧聽不懂或不認真聽講時,就會狠狠鞭撻他的xuerou,幾近讓人反嘔的飽脹和激烈得近乎殘忍的抽插,懲罰得柯寧只會含糊嗚咽地哭,雪白的小腿無力亂蹬。 柯寧根本數不清自己究竟含了這根yinjing多少個小時,jingye全部射在宮腔里,連尿液也射滿了整只雌xue和zigong,他的下身臟兮兮的,yin亂可憐。 軟rou裹著性器,像一只多汁的rou套子,每一次插弄都會從縫隙艱難地濺出汁水,安靜的書房充斥著cao逼時發出的拍打聲和yin水噗嗤的聲音,仿佛被一陣陣激烈的電流席卷全身,柯寧爽得連腳趾都在抽搐。 他總是很快被cao上高潮,yinjing一抖一抖地試圖發泄,卻被尿道棒殘忍堵住,極致的高潮和嚴厲的限制,殘忍到讓柯寧一直沒能止住抽泣,連瞳孔都是渙散的。 直到guntang的jingye再次射入體內,柯寧幾乎翻白眼昏厥過去。 “你明天要去聯邦?” 解游的臉色是超乎柯寧想象的難看。 不僅如此,原本正在按揉柯寧腰肢的手也停了下來,轉而勾住了那枚殘忍的陰蒂環,rou嘟嘟的陰蒂被徹底勾出yinchun外,整顆陰蒂被玩弄得變形,狂亂毫無章法地抽搐,柯寧被迫抬頭看他。 “叔叔……輕點,陰蒂要爛了啊啊……不要扯,陰蒂要腫壞了啊啊啊……” 柯寧不明白解游表情的表情怎么會如此嚴厲。 現在他的關系和身份都在聯邦,這次不僅是回去談生意,也要借著他中立商人的身份,將聯邦國籍改成雙重國籍。 對那幾個一直要求他盡快回到帝國的男人來說,應該是好事才對。 但身體所有敏感點都掌握在解游手里,他只能向這個嚴苛的男人撒嬌討好。 又嫩又粉的舌頭舔著解游的胸膛,像貓兒一樣乖巧依賴,解游深吸了一口氣,不想打破此時的溫馨甜蜜,終于還是沒有再折騰柯寧。 柯寧沒想到生氣的不僅是解游,他每一個知道他明天要去帝國的男人,都生氣了,最輕的,也覺得不開心。 他近期肯定要去一次聯邦的,今后也必定會時常往返,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情況,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瘋了嗎?你明天就要走,去四天?” “你要我四天見不到你?” 霍澤浩在視頻里咆哮,暴躁幾乎順著網線拍在柯寧臉上。 他的語氣夸張得就像幾天不見柯寧就是要了他的命。 柯寧被他弄得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記憶,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似乎有一段好幾年一面都沒有見過的時光。 柯寧懶得搭理他,敷衍兩句就掛了電話。 打電話給紀深的時候,那邊就乖巧多了,盡管舍不得,還是叮囑了許多,讓柯寧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柯寧掛了電話都沒回過神來居然可以如此順利,紀深骨子里有多瘋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居然沒有跟他談條件鬧脾氣。 但是想想自己去了聯邦,紀深就算搞出什么大事也波及不到他,而帝國這幾個男人也沒有誰是怕誰的,才放下心來。 “一定要明天去嗎?” 辛左按了按眉心,頭疼地問。 得到柯寧肯定的回答后,又隨意地問了一句, “寧寧是不是趕著去見什么重要的人?” “沒有,誰能比辛左哥哥重要嘛,我就是去處理一些事情?!?/br> 柯寧含糊地回答,并沒有要詳細解釋的意思。 他發自內心地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不就是出個小差嗎? 可今晚的辛左卻反常地沉默,盡管他一如既往地溫柔。 柯寧懶洋洋地規劃著自己的行程,而辛左在準備他喜歡的晚餐。 只是男人冷淡的側臉和緊抿的薄唇,無一不說明他的情緒并不高。 辛左向來是體貼的,哪怕不高興,也不會為難柯寧,用完晚餐又開始給柯寧收拾行李。 柯寧的事辛左向來不樂意假他人之手,何況還要收拾一些私密的衣物。 他收拾完的時候,柯寧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這張仿佛天真不知事的睡臉,辛左舔了舔唇,想狠狠cao他,但想到明天他要舟車勞頓,終究還是沒忍心折騰他。 正想將人抱回床上去,睡著的人卻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人往下一拉,辛左頓時壓在了柯寧身上. “辛左哥哥……”柯寧看著他,因為裝睡太久,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盈滿水霧,像個妖精。 粉嫩的舌尖刻意搭在唇上,緩慢地舔了一圈,水光暈染,氣氛頓時色情起來。 柯寧知道辛左的脾氣,今晚肯定不會折騰他,于是愈發膽大妄為, “辛左哥哥,寧寧給你吃舌頭,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柯寧剛抵達聯邦不久,就收到了邀約。 看著鄭與安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他毫不懷疑是老師透露了他的行蹤。 那老頭子一直擔心自己的孫子孤獨終老,對撮合柯寧和鄭與安很有熱情。 柯寧見過鄭與安幾次,都是在老師家里,但實際上他們交集的機會并不多。 這次倒是柯寧誤會鄭老了,他再喜歡柯寧,也不至于慫恿孫子去撬別人墻角。 是鄭與安在吃早飯時聽見鄭老無意間提了一嘴,自己想要見柯寧。 鄭與安自問并非圣人,做不到在美色面前絲毫不動搖,再加上鄭老時常在他耳邊夸柯寧,說一點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但他先前在邊境,不會放任自己耽誤別人。 此時調任回首都,便不想再壓抑自己的心思。 鄭與安并不知道柯寧不是單身。 他是個正直的男人,會默默地欣賞,無聲地守護,卻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肆無忌憚地去窺探別人的隱私。 因此當眼前的柯寧說自己不是單身的時候,鄭與安驚到了,更多的卻覺得是柯寧為了拒絕他編的借口。 鄭與安唇角帶著一抹苦笑?!拔乙詾槟悻F在是單身?!?/br> 柯寧很奇怪地看著他,“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那幾個男人雖然不方便一起過來,但帝都關于他的各種報道和特權cao作鋪天蓋地,甚至連聯邦也有不少,都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不是單身。 鄭與安沉吟一下, “因為你剛從帝都過來,聯邦也沒有特別緊急的情況需要你處理?!?/br>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我以為你有戀人的話,會更傾向于過完情人節再出差?!?/br> 柯寧呆住了。 他一向不怎么熱衷于這種節日,根本沒想起明天就是情人節。 怪不得他今天離開帝都的時候,那幾個男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柯寧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唇,還有就是,他急匆匆離開帝國的原因實在難以啟齒。 這些日子他沒少被兩個男人一起搞,甚至雙龍都做了好幾次,只除了沒被四個人一起cao,各種花樣玩了好幾輪了。 辛左和霍澤浩一起,或是解游和紀深一起時還好些,要是不是這種情況,他們性事便帶上了賭氣的成分,cao得柯寧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柯寧被干得又爽又怕,好幾次被cao到直接失去意識,只有身體仍在本能地哆哆嗦嗦地高潮。 他總覺得離被他們一起cao的日子不遠了,明明是自己招惹的男人,但柯寧覺得自己還沒做好一起來的準備,他一定會被玩壞的。 “怎么了?”柯寧走神太久,鄭與安關心地問。 柯寧若無其事地朝他笑了笑,“我確實不是單身。只是很少關注這種節日,一時忘記了而已?!?/br> 晚上給他們逐個打視頻的時候,柯寧自然是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哪怕知道了明天是情人節,現在趕回去也不切實際。 更何況他今天還被別的男人追求,完全不想說出來讓他們吃干醋,最后慘的還是自己。 第二天,依舊是要和鄭與安談。 鄭與安并非完全是為了自己的私欲才約柯寧的,聯邦軍隊確實需要采購武器,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當然會更傾向于鄭老的實驗室,而實驗室重要商業合作的負責人是柯寧。 他也并沒有完全相信柯寧不是單身。 他信息滯后,也沒有刻意去侵犯別人的隱私,只是遇到實在喜歡的人,想再努力一把。 但鄭與安實在不怎么懂得浪漫,也不知道怎么追求人。 網絡上的教程太過空泛,不符合他的身份和性格。 他想起和自己一樣在邊境駐扎了多年的霍澤浩,不知道他有了愛人沒有,能不能教教他怎么追求心上人。 大清早地鄭與安就打電話給霍澤浩,他們從軍的人,不可能這個時間還沒醒。 “情人節該怎么向心儀的人示好?” 霍澤浩顯得心情并不好,說話的聲音心不在焉。 他也不擅長這種東西,只能憑有限的想象出一些不知道靠不靠譜的主意。 “分情況,務實的就送東西哄唄。珠寶房屋產權,能送的就送,小娘們就喜歡這種東西?!?/br> “喜歡浪漫就帶她去玩,帶她吃去有情調的餐廳,G城的海,S城的極光,L城的雪山,抽時間帶她去玩?!?/br> 在霍澤浩有限的認知里,只能想到求偶的時候要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雌性面前讓它選。 鄭與安沉默了一會兒,“這能靠譜嗎?” 被懷疑的霍澤浩也不樂意了,這雖然是他以前在網上找的經驗,但他討好柯寧的時候也不是完全沒用上。 “怎么不靠譜?!” 那頭傳來打火機的聲音,隨后霍澤浩的聲音便含糊起來, “我追家里那祖宗的時候,家底都快給他掏空了?!?/br> 他又忍不住抱怨了兩句, “小兔崽子,情人節扔下老子一個人?!?/br> 鄭與安仔細想了想,他和柯寧現在的程度,送東西太冒犯,也就只有找個浪漫的餐廳吃飯是可以的,等親近一點,送什么他都愿意送的。 霍澤浩果然不靠譜,鄭與安沒好氣地就要掛電話。 霍澤浩卻來了精神,很感興趣地問了一句,“你總算有看上的人了?” 鄭與安沒有隱瞞的意思,“你也見過的?!?/br> “上次在我們營地見到的柯寧。那張臉跟花兒似的,你總不能那么快忘了吧?” “我爺爺一直想撮合我倆,以前我在邊境不想耽誤人家,現在好容易回首都了,那孩子真的很討喜,我想試試看?!?/br> 那頭突然靜默得沒有一點聲響兒,只能偶爾聽見霍澤浩抽煙的聲音。 鄭與安有些疑惑:“怎么了,不會真忘了吧?那等我追到手了帶給你看看……” 他的話被打斷,霍澤浩的語氣陰冷無比,兇得鄭與安甚至能想象出他此時咬牙切齒的模樣, “鄭與安,你好樣的,叫我教你追我老婆?” 鄭與安頓了頓,腦子里卻迅速回憶起那次在邊境時霍澤浩詭異的言行。 ……突然一切都解釋得通了,但也一切都解釋不清了。 柯寧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 雖然不知道原定請他吃飯的鄭與安為什么突然改變了主意,但這也正合他意,順勢答應了其他客戶的邀約,一大群人吃了個純粹的飯。 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的時候他還能不在意,知道之后便尷尬起來。 要是家里那幾個男人知道他情人節單獨跟鄭與安吃飯,柯寧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會有多凄涼。 走進院子,柯寧就愣住了。 夜色里紀深倚著門,很乖地看著柯寧。 他的頭發已經長得可以在腦后隨意扎了個小揪揪,有幾縷零散地落在鬢邊,唇紅齒白,眼神溫柔,比柯寧還像個女孩子,有一種極具欺騙性的無害感。 柯寧走近,著魔般親了他一下他的唇。唇瓣柔軟卻微涼,也不知道他在這里等了多久。 紀深眼睛更亮,像等到主人回家的狗狗,直接將柯寧拉進了自己懷里,坦率示愛, “寧寧,情人節快樂……我好愛你?!?/br> 柯寧好笑地推開他,“你怎么這么粘人啊,居然找到聯邦來了?!?/br> 怪不得他說要去聯邦的時候,紀深乖的不像話,甚至連生氣的話都沒說。 “狗狗就是要粘著主人的?!?/br> 紀深似乎完全沒察覺柯寧晚歸還帶著一身的酒氣,拿出準備好的禮物。 柯寧不用拆都知道里面肯定又是什么價值連城或意義極重的東西。 他難得的有些羞赧,紀深千里迢迢趕過來陪他過情人節,還準備了禮物,而他什么都沒準備。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紀深的手指隔著褲子在柯寧腿間按了按,準確地找到了陰蒂環的位置。 隔著布料勾住那根小環牽動,柯寧低吟一聲,腿都軟了,只得順勢被他牽著進屋, “寧寧乖,我的禮物我自己拆?!?/br> 柯寧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不安地看向漆黑的院子,那里只有被風吹動的花株,一片寧靜。 柯寧停止腦中的胡思亂想,來了一個紀深就已經很離譜了,那幾個男人總不能為了陪他過個情人節,全都跑到聯邦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