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出軌懲罰(戒尺抽陰蒂,被迫走繩磨逼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解游的性器正半強迫地插在柯寧的身體里。 “你滾出去??!”柯寧帶著哭腔吼他,徒勞地推拒著身上的男人,那副強壯的身體卻紋絲不動。 他的rutou被舔成了鮮艷的紅色,乳尖被咬出一圈顯眼的牙印,肚子被射得滾圓,甚至女性尿孔還失禁地沁出尿液,儼然一副被糟蹋壞了的樣子。 狼狽又可愛,怎么都是讓人心動的樣子,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像野獸一樣喘著粗氣,很難壓抑住心里折騰他的欲望。 “別管它。勞駕張張腿,寶寶,我保證是最后一次了?!苯庥魏逯?,想再來一次,只當外面是保潔,根本不想搭理。 門鈴聲卻持續不斷,那人非要進來不可。 柯寧意識到不對勁,“你去看看?!毙⊥仍诮庥谓Y實的小腹狠狠踹了幾腳,總算逼得解游拔了出去。 “怕什么?”解游無奈地直起身,“怕辛左來抓jian?他又舍不得教訓你?!?/br> 他套了條褲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連皮帶都沒系,褲子就這么松松垮垮地搭在精壯的腰間,開了門。 辛左進門就聞到滿屋子腥甜的氣息,混著交媾后特有的麝香味,而眼前的解游一副饜足的模樣,顯然被喂了個飽。 他冷漠地繞過解游,徑直對床上的柯寧厲聲喝道,“下來!” 柯寧縮了縮肩膀,無措地看著辛左,分明是他做錯了事,卻小臉煞白,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這就是你要見的客戶?”辛左問。 解游似笑非笑地看了柯寧一眼,想起今天脫下他的衣服時,見到的那些新鮮的痕跡,原來是先見完了“客戶”,才輪到他的啊。 柯寧搖了搖頭,小聲地解釋,“我真的是去見客戶了,和解游是剛好在實驗室碰見了。他說和我聊聊,后來……就強迫我……” 柯寧并沒有說謊,起碼解游剛開始脫他衣服的時候,是半強制的,他半推半就地跟解游來了幾回,被cao到崩潰的時候,卻怎么都掙脫不了身上的男人了,強jian一般被暴jian了一次又一次。 柯寧覺得這個說法沒有問題,他舒服的時候是合jian,他爽完了,解游還狗一樣停不下來,可不就是強jian嗎? 聽了他這話,解游挑了挑眉,他本就不滿自己今天吃的是別人吃剩下的,此時更是唯恐柯寧和辛左吵不起來。 “還沒結婚就管得這么嚴嗎?可是貴族的婚姻養情人是很正常的吧,不是我也會是別人?!?/br> “當然,可能不止我一個,畢竟寶寶說他更喜歡年輕的?!?/br> 柯寧猛地抬頭,冷冷地看著他,他說來氣解游的話,被這樣別有目的地說出來,簡直就是把他推向辛左的對立面,恨不得他和辛左的關系無法挽回才好。 果然,辛左的臉色更沉。 解游和紀深的威脅性截然不同,他說服自己不要在意柯寧第一次和他zuoai的時候是不是處,或者說,哪怕不是,也已經無從追究, 但他容忍不了拿了柯寧第一次的男人天天在他們面前晃,甚至試圖和柯寧重修舊好。 但解游能想到的辛左自然也能想到,他再生氣,也不會在解游面前發作,讓他這么輕易地離間。 柯寧胡亂地給自己穿好衣服,卻因為被三個男人接連玩弄,身體軟綿綿地提不起一絲力氣。 解游剛要去抱他,辛左已經冷著臉走上前來,抱起了柯寧。 車上,柯寧坐在辛左懷里,甚至不敢去勾他的脖子,怯怯地低著頭。 辛左怕他坐不穩摔下去,只得不動聲色地環住他的腰。 柯寧說他是被解游強迫的,辛左卻知道,解游和柯寧的關系早就如履薄冰,要是柯寧不愿意,解游怎么敢強迫他。 “真的是他強迫你的嗎?” “對不起,辛左哥哥……”柯寧顯然也知道瞞不過去,選擇直接道歉。 他很乖地貼了貼辛左的臉,垂著頭的樣子很可憐。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拒絕不了……解游對我很好,拿很多的東西討好我……”柯寧語氣迷茫,無助地蜷縮著身體,削瘦的肩胛骨顯得格外單薄。 辛左不可避免地感到心軟。他知道柯寧像一個沒有吃過糖的孩子,別人愿意給他糖,他就會毫不客氣地收下,甚至貪婪地想要更多。 他不想跟柯寧吵架,也不忍過度苛責他??聦幾顣胬浔┝δ且惶琢?,表面乖巧得不行,實際上真把他惹急了能十來二十天不理人,不管怎么約他,他都能找到借口不見面。 但該教訓還是得教訓,否則柯寧只會得寸進尺。 辛左剛抱著柯寧進門,就把人放了下來,柯寧手腳發軟,差點沒站穩。 辛左一把扶住他,柯寧剛想順勢賴回辛左懷里撒個嬌,卻又被他按著站好。 “辛左哥哥?”柯寧疑惑地看著他,以辛左的體貼,會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去安置好才對。 “你自己走進去?!?/br> 柯寧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辛左說的“走”并不簡單。 他看向屋內,那是一根粗糙的麻繩,不少細碎的絨毛在上面亂糟糟地散開,上面還有不少凸起的繩結,顯得色情又殘忍。 高度到了柯寧的腰間,繃著系在門口,一直延伸到臥室。 柯寧整個人都怔住了,這是什么?……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愣著做什么?自己走?!?/br> 辛左的話打斷了柯寧最后一絲幻想, “你不是逼癢,要去找野男人嗎?準備了繩子給你磨逼怎么還不滿意?” “反正你一出門就是要去和別的男人偷情,以后進出都騎在繩子上,把逼磨出水再出去,水淋淋的不是更合你心意?” 柯寧看著上面猙獰粗糙的繩結,抗拒地退后了一步,小臉更是蒼白得可怕。 他今天被幾個男人輪番玩弄得實在可憐。他以前勾引男人都是一個一個輪流來的,身體從未經歷過如此密集而高強度的蹂躪,現在幾乎連站都站不穩,哪里有力氣騎在這根繩子上走回臥室。 在柯寧的遲疑中,辛左親自脫了他的衣服,將他赤裸著抱上了猙獰可怖的麻繩。哪怕彼此都清楚,以柯寧現在的體力,非得逼他一步步走完這根繩子、逐個吞吃繩結的話,只怕半條命都得搭進去。 “辛左哥哥,不要、不要放手……啊啊?。?!”白凈的小腿胡亂蹬著,卻抵擋不過男人絕對壓制的力氣。 辛左松手的那一瞬間,柯寧叫得幾近破音。 他掙扎著踮起足尖,緊繃的雪白腳背上甚至能看見根根分明的黛色青筋,只為了不讓自己的渾身體重騎在繩子上,徹底磨爛腿間的兩只嫩xue。 那根麻繩足有他胯骨那么高,體重騎在上面,便殘忍地勒進腿心,將嫩rou擠得位移,帶來讓人手足無措的酸痛。 粗糙的絨毛磨礪在嬌嫩的雌屄上,甚至有幾根鉆進逼xue里,帶來驚人的癢意。 很疼……也很舒服??聦帋缀跛查g感覺到自己腿間流出的濕潤,看著眼前辛左冷淡而忍耐的表情,只敢掩飾地夾緊了腿根。 再怎么繃緊腳尖,體力也支撐不了多久,脫力的那一秒身體猛然落下,逼xue仿佛被麻繩硬生生勒成了兩半,柯寧又疼又癢,幾乎被逼瘋,掙扎著瘋狂扭動腰肢,倒真像含著繩子磨逼。 他手足無措地騎在繩子上,一步也不敢動,生怕磨爛了自己的逼,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腿心又疼又癢,還有不可忽視的酥麻,他還沒有開始走,就覺得自己的屄已經快被磨爛了。 下了決心要教訓他的辛左顯然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他直接取過了一根戒尺,冷硬而殘酷的戒尺頂端抵著顫抖的陰蒂,狠狠一碾,力度大得幾乎要將那顆rou粒頂進rou里。 在柯寧的尖叫聲中,戒尺又安撫地在陰蒂上拍了拍,冷淡地命令,“陰蒂不想被戒尺打爛的話,就給我走進去?!?/br> 這只雌xue昨天被皮帶抽出來的紅腫還沒有消散,又接連挨了幾次cao,實在受不住更多折騰了,辛左教訓起人來又是向來不留情的,柯寧甚至已經想到自己的陰蒂被抽成一簇勃發紅rou,碰一碰就抽搐著噴水的可憐模樣。 淚珠一顆一顆地沿著雪白的臉頰滾下,柯寧別無他法,只得騎在繩子上,一步一步地用麻繩磨自己的逼。 粗礪的表面和炸開的絨毛磨得整只雌xue通紅,更讓人恐懼的是眼前又大又粗糙的繩結,柯寧呆滯地看著它,難以想象紅腫的女逼要把這東西吞進去。 好在女xue雖然快被cao爛,卻也實在松軟,柯寧咬牙抬起腰,xue口便乖巧地地將繩結吞了進去。 “嗚啊……好飽,磨得好癢……疼唔……”柯寧無助地搖著頭,仰頭發出囈語般的呻吟。疼痛和酸脹如潮水般涌來,逼xue被撐開,絨毛扎進嫩rou里,粗糙的繩結表面摩擦著內壁,哪怕身體疼痛,卻讓那貪婪的女逼舒爽不已,死死地咬著繩結不放,帶來讓人癡狂的奇怪感覺。 再也無法掩飾的yin水淅瀝流下,在腿間拉成一條條細長的銀絲。 “發sao了?”辛左嘲諷地笑,“被我的膝蓋磨得潮噴了一次又一次就算了,現在吃個繩結也幾乎高潮,寧寧的身體真的是欠教訓?!?/br> 柯寧抗拒地搖著頭,不愿意承認自己這么sao,腿間的yin水卻越來越多,在地面甚至有了濕漉漉的一灘水痕。 柯寧的身體驚人的yin亂能輕易勾起每一個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辛左紅著眼睛,語氣如同野獸一般貪婪,“繼續走!” 戒尺不輕不重地在陰蒂上抽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悶響,疼痛并不劇烈,威懾力卻十足,柯寧毫不懷疑自己繼續拖延,辛左下一鞭就要將這枚可憐的rou蒂抽得爛紅劇痛。 柯寧知道此時的辛左不可能心軟,只能別無選擇地在繩子上扭動,試圖讓繩結滑出體內,繼續向前。 只可惜那繩結和rou逼都沒有那么聽話,他踮著腳尖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將繩結吐出,反倒雌xue像個蕩婦一樣在繩結上貪婪地吞吐挨cao。 辛左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只雌逼他都還沒cao夠,就被野男人一起享用了,現在倒好,連繩結也可以cao? “啪!” 戒尺毫不猶豫地狠狠抽在充血紅腫的陰蒂上。 這一下打得又狠又重,可憐的rou蒂近乎抽搐,被打得狂亂抖動著陷進陰阜里,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地彈出來。 “唔……??!”柯寧瀕死般悶哼,唇角失控地流著口水,肥腫的屄xue抽搐絞緊,身體猛彈,總算是將繩結吐出了體內。 “繼續走?!毙磷竺畹?。 逼xue逐漸被麻繩和亂刺磨成了guntang殷紅的模樣。 柯寧哽咽著在繩子上逐一吞吃粗糙猙獰的繩結,他毫不懷疑自己今天要是不乖,辛左手上的戒尺會把他的陰蒂抽爛。 他吃得實在辛苦,只得一時喂給女xue,一時讓后xue吞吃。 辛左卻認為他yin蕩不堪,“一個xue吃不夠,兩個都想要?!?/br> “下次給你準備兩個繩結的,一起吃?!?/br> 柯寧小臉煞白地拼命搖頭,他卻只當沒看見。 連續走過好幾個繩結,兩只xiaoxue都被折磨得狼狽不堪,水濕答答地流了一大片,甚至已經將走過的繩子弄濕,顯出yin靡的暗沉。 柯寧抿著唇不敢說話,他的身體太過敏感,哪怕被這樣折騰,依然能感到驚人的快感,他嬌嫩的腿根抽搐著,拼命壓抑自己不要潮噴。 “啊……走不動了啊啊……磨得好難受、絨毛又扎到了嗚嗚……”柯寧恍惚地吞下一個繩結又一個繩結,快感積累到可怕的程度,終于控制不住地達到了高潮。 隱忍克制了許久的yin水失禁般流下,柯寧吐著紅舌,恍惚地被快感折磨得神智不清。 辛左皺眉,不慣著他這副yin蕩的模樣。 柯寧第一次騎在繩子上潮噴的時候,辛左毫不留情地往陰蒂上狠狠抽了二十來下,直到陰蒂如同翹得如同勃發的小指,根本縮不回花唇里,才命令他繼續走。 “我沒有力氣了嗚嗚……” “那你就一直含著,今晚騎在繩子上面睡?!毙磷鬀]有心軟的意思,甚至又揚了揚手里的戒尺,“還是說你的sao陰蒂想繼續挨打?” 連續的玩弄幾乎讓柯寧昏厥,又走了幾步之后,任憑辛左怎么逼,都走不動了,甚至陰蒂被戒尺打得狂亂抖動,也只能嗚嗚地哭。 “這就不行了?”辛左一雙厲眼暗沉沉地看著他,“不是很多個男人嗎?今天見了幾個,兩個,三個?” “霍澤浩應該還沒見吧,如果他也在,你是不是也要被他睡一次?” 高潮過后的身體一次比一次敏感,到最后柯寧甚至撐不到下一個繩結,磨兩下就被迫尖叫著潮噴,而每當這時,辛左的戒尺就重重落下,抽在高翹的陰蒂上,如同驅趕一匹發情的yin蕩牝馬,逼迫他前行。 柯寧甚至連自己什么時候失去意識的都不知道,只記得陰蒂被打得抽搐顫抖,身體壞掉一般,短短十分鐘就要潮噴好幾次,最后實在走不動了,含著繩結在騎在上面哭。 而辛左一直等到他被麻繩折磨得徹底神志不清才把他抱下來。 柯寧醒的時候是在床上,身上干干凈凈的,渾身的狼藉都被收拾干凈了,包括野男人留下的。 他聽見浴室傳來模糊的水聲,辛左在洗澡,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以及上面有來自霍澤浩的未讀消息。 【你他媽還不來帝國找我?】 【軍部的合同不要了?】 柯寧直接把信息刪掉,霍澤浩不把生意準備好,他那么急著去做什么? “又在和哪個男人談情說愛?”辛左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洗完出來,胸膛赤裸,冷淡地看著他。 柯寧抿抿唇,蔫耷耷地直接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 辛左接過卻沒看,直接上了床。 柯寧睡得亂七八糟的,占據了絕大部分位置,辛左甚至沒有躺下的位置, 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把柯寧抱在懷里睡,身體力行地教他矯正睡姿,而是說了一句,“讓點位置?!?/br> 柯寧縮了縮手,他便躺下,兩人中間卻隔著好一段距離。 柯寧看著中間的間隙,莫名地感到委屈。明明是他犯錯,卻這么理直氣壯,辛左對他稍微冷淡那么一點,都無法接受。 白皙的小腿任性地在辛左身上踢了一腳,“你不想和我睡,就把我送回我自己家?!?/br> 辛左閉了閉眼,“我不和你睡,然后讓你去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 辛左知道柯寧心里是有他的,不然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態度。卻克制不住對他的冷淡,任哪個男人被一次次戴綠帽子,都會嫉妒憤怒得不能自控。 他今晚對柯寧很粗暴很兇,給柯寧洗澡的時候發現兩只嫩xue被麻繩磨得充血紅腫,繩結粗糙,連里面的嫩rou都快被磨爛了,他拿著戒尺,把那顆陰蒂打得腫成了平時的兩倍大,逼著他走繩。 甚至上藥的時候,rouxue還在無意識地劇烈抽搐。 柯寧還在鬧,白生生的腳一下一下地踢在辛左的腰腹上,辛左嘆了一口氣,將他抱進了懷里。 看著終于安分下來,乖巧枕在自己手臂上,甚至膽大包天地試圖去舔他rutou的柯寧,辛左冷冷問了一句,“還想挨cao?” 柯寧頓時不動了。 辛左看著他,“柯寧,結婚以后我不會允許你出軌的。下次再和野男人偷情,這顆陰蒂就不是挨打這么簡單了?!?/br> 柯寧委屈又溫順地看著他,眼里卻沒有多少畏懼和悔改的意思。 辛左太疼他了,除了在床上,他根本不信辛左會對他做出很過分的事情來。正如同辛左自己也清楚,他對柯寧寵得太過分了,現在根本管不住。 只是這一次,辛左覺得自己幾乎已經無法再壓抑心里諸多陰暗的想法。 他看著懷里的人,一字一頓地說,“柯寧,這是最后一次了。不要小看一個男人的占有欲,也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br> 柯寧今天本來就被糟蹋得過分,還被向來疼愛他的辛左罰得近乎崩潰,要是每個人發現他偷情,都這樣來一遍,他怎么受得了。 現在又被這樣冷言冷語地警告,越想越委屈,賭氣地說,“我都不要了,我就待在聯邦,聯邦多的是人喜歡我。我不要回帝國了……” 辛左的眼神頓時嚴厲無比,這是什么小孩子脾氣,既然不能全都要,就一個都不要了? 他幾乎要克制不住地再教訓柯寧一遍,看到柯寧疲倦又可憐的模樣才勉強按捺下來,只說了一句,“不要有下一次了,否則后果不是你承受得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