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是不是太久沒教訓,連自己男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柯寧到了邊境才發現,說是聯邦的軍區,可實際和帝國的駐地挨得極近。 而且由于聯邦和帝國前幾年簽了建交條約,雙方防范都相應放松,一副和平共處的樣子。 尖銳的不安讓柯寧的心臟劇烈跳動,可他很快又冷靜下來,帝國的邊境大得很,總不能這么巧在這里遇到霍澤浩。 但還是在第一天軍隊精簡的歡迎儀式散了之后,趕緊拉住一個小負責人問了一嘴,“請問帝國軍營的負責人是誰?” 直到從他口中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柯寧才放下心來。 說不清是解脫還是失望,但他離開帝國已經四年,霍澤浩沒有找過他,想必是已經有新歡了。 想到這里,柯寧又理直氣壯起來,見到了又怎么樣,正好讓那人把他的乳釘拆下來。 戴著乳釘實在敏感,有時連衣物的摩擦都讓那邊的rutou又紅又腫,禁不住雙腿發軟。 柯寧在來到軍營的第一天沒見到鄭與安,第二天還是沒見到,接待和安排他的都是鄭與安的副官。 柯寧也不在意,反正他只要在離開前看一眼知道這人大概過得怎么樣就行了。 他按部就班地在第二天開始講解這次和軍方合作的偵查器。 在一群陽剛而野性的軍人中間,唇紅齒白的柯寧便格外搶眼。 霍澤浩在和鄭與安走進高臺哨崗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扎眼的一抹白。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柯寧漂亮得有些過分了,沒了以前刻意偽裝的脆弱又清純的樣子,長睫半垂認真講解的樣子,像極了春夜的野玫瑰,綻放出讓人沉迷的美麗。 霍澤浩眼神陰暗,不止他欣賞,其他男人也發現了這份美麗,看得目不轉睛。 “那是在做什么?”他問了一句。 “哦對了,這你不能看,他是來講解新軍械的,屬于軍事機密了?!编嵟c安裝模作樣地就要趕人。 兩人認識許久,倒也稱得上志同道合。這是霍澤浩駐扎邊境的最后一年,視察到這個營地,順帶找他敘了個舊。 “帝國新研發的槍和你換,讓我也聽聽?!?/br> “你能做主?” 霍澤浩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能做主?” 柯寧本就是學軍械研發的,畢業當了軍火販子,講起來頭頭是道,連這群向來坐不住的士兵都入了神,至于到底是在聽講解,還是看美人就深究不清了。 偵查器講解完,問問題的沒有,反正這些東西,高層明白后自然會推廣開來,反倒是好些個士兵都給柯寧送小零食。 這些東西在平日里常見,在邊境卻是千金難求,他們倒也大方。 柯寧當然不會拒絕,他還要實際演練偵查器,要在這里待好些天,想要在條件相對艱苦是邊境過得輕松些,和士兵們處好關系很重要。 他向來不吝嗇利用自己的外形優勢,說謝謝的聲音又軟又乖,聽得人心酥眼直,那些人甚至到離開的時候都沒能收住嘴角的笑容。 霍澤浩冷眼看著柯寧接過別人討好他的東西,還是那副笑得嬌嬌可愛的樣子,像一個隨時準備紅杏出墻的蕩婦。 他究竟知不知道,在這種地方,又軟又漂亮的男孩子意味著什么。 盡管軍人有戒律和道德,難免會有幾個禽獸東西,還是說他吃定了鄭與安會護著他? 想到這里,霍澤浩忽然看了一眼鄭與安,“普通人來軍營講解軍械,你不去照看一下?” 說到這個鄭與安就頭疼,“囑咐副手護著了。這是我爺爺教出來的學生,老頭子做夢都想讓他給我當老婆?!?/br> “給你當老婆?!被魸珊菩α艘幌?,“那你怎么不去見他,他長得那么好看,你不動心?” 鄭與安覺得他笑得古怪,卻又不明所以,“現在還不熟,說不上動不動心??伤非笳邔嵲谔?,爺爺說雖然他現在忙著拼事業,可聯邦好些高層在追求他,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br> “可我起碼得回了首都,能把這小孩帶著身邊管著的時候再說動不動心的事吧,不然我在軍營天天看著他跟野男人鬼混,可不是逼得自己抓心撓肺的?” “嗯?!被魸珊泣c了點頭,“所以我也是這樣想的?!?/br> 他又加了一句,“我很快就回帝都了?!?/br> 鄭與安實在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只得說了句,“恭喜?!?/br> 軍營只有集體浴室,柯寧特意在士兵們宵禁后才去,雖然已經沒有熱水了,但現在是夏天,洗冷水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穿衣服的時候卻因為不熟悉,架子上的內褲沒放穩,掉在地上濕了個透。 柯寧看著臟內褲和濕內褲,難以抉擇,最后決定先不穿了,走路三兩分鐘回到宿舍再穿。 柯寧圖涼快帶了條短褲,露著一雙又長又直的腿,在夜里走動,更是瑩潤如玉。 變故來得猝不及防,柯寧沒想到他走快到宿舍門口了,卻被人一把拖進旁邊的樹林里。 那人的力氣大得可怕,扯著柯寧硬往樹林深處走,柯寧在他手里就像只剛出生幾日的奶貓,無論怎么掙扎那雙手都鋼爪般紋絲不動。 手被布料利索地綁在身后,隨后眼睛也被蒙住,柯寧徹底陷入一片漆黑。 刻意壓低的聲音很磁性,卻讓人分不出原本的音色,“老子看你很久了,sao貨,你還真敢穿成這樣一個人走夜路?” 捂著嘴的手終于移開,柯寧嚇得直發抖,眼淚更是撲簌簌地掉,“滾開!放開我……滾!” “叫,大聲叫?!蹦侨损堄信d致地說,“這么晚還樹林里閑逛被你叫來的人會是什么好東西,你猜他是會救你,還是跟我一起輪jian你?” 柯寧頓時被嚇得噤聲了,只得咬著嘴唇哆哆嗦嗦地哭,小聲求饒,“你別這樣,求你了……不要,放開我嗚嗚……求你……” 男人的手在柯寧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皮膚嫩得像水豆腐,被上頭的繭子磨得顫栗個不停。 他的雙眼被布料蒙著,又不敢大聲哭,咬著嘴唇抽噎的樣子實在可憐。 “哭什么?”那人嘲諷極了,“你白天笑得那么sao,晚上還敢穿成這樣一個人在外面走,我還以為你就是想被強jian呢?” “連保護自己都不會,老公這就給你長長教訓?!?/br> 褲子被粗暴地褪下,那人粗糙的手掌布滿槍繭,毫不客氣地往柯寧腿間摸,卻在下一秒徹底僵住。 “你他媽連內褲都不穿?!你要勾引誰,今晚是準備去勾引鄭與安?”那人顯然已經氣瘋了,每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他松開手,站立不穩的柯寧頓時跌倒在地。 柯寧的住處確實離鄭與安不遠,可柯寧還沒解釋,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忽然覺得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分外熟悉,而且現在這副醋瘋了的樣子,哪怕刻意壓低了聲音,也不會認錯。 柯寧仔細回想著,他先前驚嚇過度,而忽略了這個人強壯的身體和火熱的體溫都流露著一種讓人熟悉的顫栗,明明一路將他強行扯到樹林深處,卻一直小心護著,他甚至沒感覺到有樹枝劃到他的皮膚。 就連剛剛松手,也先本能般將他放低了,并沒有摔到他。 柯寧知道了這個人是誰,心里的委屈卻更甚,幾年不找他,還見面就故意嚇他。 “與安哥哥,我害怕……嗚嗚,與安哥哥救救我……” 那人的手徹底僵住了,仿佛已經氣得徹底失了理智,他說話的聲音反倒輕了起來,像在哄小孩子,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叫誰?小寶貝,你他媽在叫誰?” 柯寧咽了咽口水,忽然意識到真把這人氣瘋了吃苦的人只會是自己。 他剛想解釋,嘴巴卻被布料徹底捂住,只能發出嗚嗚含糊的聲音。他聽見男人走動的聲音,不過幾步路,他就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樹枝揮動發出尖銳的呼聲。 霍澤浩也沒了掩飾的意圖, “來,自己撅起來,把腿張開。你是不是太久沒挨過教訓,連自己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